這種場景挺尷尬的,然後我還是衝著笑笑笑了一下。


    幹癟癟的找了句話逗寶兒,“寶兒,你這麽聽話啊。”


    寶兒乖乖的衝著我叫了一聲安安阿姨,然後便從笑笑的懷裏出來,笑笑讓她先迴房間。


    一直到寶兒迴了房間,笑笑又讓寶兒關上了門之後,才和我說話的。


    “東西我幫你收拾好了。”


    我尷尬的看著這些東西,又衝著笑笑說道,“不是。我……”


    笑笑這一次看我的樣子有點心平氣和的,“你不用解釋了,昨晚我基本都知道了。”


    “那你為什麽幫我收拾東西啊。”


    這一點我還是不是很明白,如果笑笑看到了我和陸承北離開,也不能猜到我今天就要搬離這裏吧。


    “因為,我也從你這個階段過來過,所以今天即使不搬走,總有一天你也會著急搬走的,而剛剛我在窗戶那看到陸承北派人跟你迴來了。”


    笑笑說到這種程度,我就也沒什麽好說的了,所以就很幼稚的問了一句,“笑笑,你會鄙視我嗎?會以後不和我做朋友嗎?”


    笑笑伸手幫我順了順頭發,“這是說什麽話,我最多也就是鄙視一下我自己,你什麽時候想迴來,隨時歡迎你迴來。”


    說完這句話,我心裏其實並沒有特別坦然,隻是多少有點寬慰。


    然後我站起身來要迴房去收拾別的東西,就沒有和笑笑再多說,隻是收拾完東西之後,和笑笑說,這的房租我已經交了半年,這半年的時間沒什麽問題可以繼續住的,半年之後我還可以繼續付我那部分房費。


    寶兒在房間急著換藥,笑笑就也沒和我多說,甚至連送我都沒來得及送我。


    我不方便讓陳墨多等我,我就早點下樓去找陳墨,其實沒有拿太多東西的,因為我想還是留下些東西,好讓我和笑笑還有點聯係,我時不時的好迴來。


    其實,後來我仍舊不明白,為什麽那天笑笑會幫我收拾好東西,這是巧合,還是她猜到了什麽。


    但是我都沒有機會問。


    而我想著反正來日方長,我雖然走的有些著急,也堅持了自己的想法,這樣我和笑笑之間多少有了一些間隙,以後就趁著我們兩個一起吃午餐晚飯的時候聊天慢慢緩和。


    可都沒有什麽緩和的機會,因為在我搬到陸承北家住的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我的工作就有了調動,我和笑笑連吃飯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剛一上班,就聽說陸慕舟從美國迴來了,然後一個上午都在給公司高層開會,公司高層再給下麵的經理開會,最後,我下午上班的時候,經理開始給我們開會。


    做了一些部署,經理先給了我們一個表,這個表上麵統計了在這倆月以來,我們各個主播的成績什麽的,按照先後順序排一排。


    而前十的主播,要做新的安排調整,公司準備全麵包裝捧我們一下,也換一個公司,簽了新的經紀代理公司。


    而我是第十,笑笑因為排名很靠後又加上寶兒的事基本沒怎麽工作,所以就隻能再留在這邊了。


    我們離開的時候,我還去笑笑那裏和笑笑道別。


    笑笑告訴了我一句話,就是“既然有好機會就好好把握。”


    和笑笑告別之後,我們十個人就先去那個公司看了一眼,而且一些具體的任務也得到了那邊做分配。


    去了才知道的,公司幫我們找了金牌經紀人,然後來包裝我們,除了我們原定時段的直播之外,基本上都要進行封閉性訓練,然後再帶著我們去參加節目之類的。


    而這個封閉的時間是七天,也就是說,我要離開陸承北七天的時間。


    其實,我挺不想去的,舍不得陸承北,我總怕我不在他身邊,迴來之後,我們家裏就會住進一堆狐狸精,但是這個機會又很難得,我不能放棄。


    所以就這樣了。


    晚上,我先迴家之前,給陸承北打了個電話的,告訴陸承北,讓他今天早點迴來,我有事要和他說。


    陸承北當時應該是在公司,很忙的樣子,卻也答應了下來。


    我炒了幾個菜,又準備了紅酒,還買了玫瑰花,總之就是造成一個浪漫的環境。


    但是,我從下午六點感覺著陸承北要下班就開始等著他一直等到了晚上十一點都沒有見到陸承北迴來。


    中間幾次給陸承北打電話,手機都是關機狀態。


    我簡直有點要瘋了。


    隻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收拾著東西,然後準備著明天的封閉訓練。


    最後,我又試了一下給陸承北打電話。


    結果通了。


    陸承北接著電話語氣也不算太好,問了我一句,誰。


    我一下子就心裏不舒服了,隻說了一個我字就掛了電話。


    沒有一會,陸承北就迴來了,我站在門口,沒有迎接出去,就在屋內的門口站著。


    陸承北一進門就能看到我,他剛打開門的時候,還愣了一下,問我怎麽不開燈。


    再一轉身,就看到了我擺在桌上的東西,牽了牽嘴角笑了一下,“這是什麽意思?燭光晚餐?”


    我說,“我給你打電話你說很早就迴來的,你答應我了,你還做不到,那你就別答應我啊。”


    等的時間有點長,我確實心裏不怎麽舒服,直接就衝著陸承北說著,說完這句話我就朝著桌邊走過去。


    陸承北跟過來,看了我一眼,去洗手間洗了洗手,才又出來和我說,“忙忘了。”


    他拿著筷子嚐了一口我炒的菜的,誇我,“這麽好手藝?”


    我能感覺出來他是在找話題緩解了吧,我自己也拿了筷子,吃了一點,說道,“我接下來一周要封閉訓練,所以,這一周要去公司那邊安排的住宿了。”


    “什麽封閉訓練?”陸承北給我和他都倒了紅酒,一邊問我。


    “職位調度,現在公司要包裝我們什麽的,我有幸成為其中一員。”


    其實說這句話我還是有點驕傲的,畢竟我覺得這怎麽著也算是我的成績吧。


    陸承北抬頭看了看我,看著我的笑,說了一句,“那恭喜你啊。”


    “怪不得準備了燭光晚餐。”


    我看著陸承北,“什麽叫怪不得,你猜到我的心思了?”


    “離開之前,給我留點念想,讓我想著你唄。”


    陸承北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得意。


    對,他說的對,我就是這個一絲。


    我拿著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說道,“嗯啊,就是這個意思,希望你為我在這段時間守身如玉。”


    陸承北忽然站起身來,在我說完這句話,就走進了臥室,開始打開櫃子,我不知道他這是什麽意思。


    趕緊跟進去。


    發現他正在翻找。


    我連忙問他怎麽了?他說,“就沒準備個情,趣套裝什麽的?”


    “沒有。”


    我臉有點紅,腦補了一下那大概是個什麽樣子。


    陸承北忽然一把拽我到懷裏,和我說,“不準備情,趣套裝,就讓我為你守身如玉,我也太好滿足了點吧。”


    “那怎麽辦?我現在去買?估計24小時的成人店應該還有吧,我趕緊去。”


    我這句話是故意撩陸承北的,我覺得陸承北不至於真讓我去吧。


    卻沒有想到陸承北就站在我身後,和我說,“嗯,我等你,不用太過火,兔女郎套裝就行。”


    “……口味真重。”


    我真是無語,他竟然當真。


    然後我看了陸承北半天,也沒按他的要求做,就直接出了房間又重新坐迴餐廳吃飯。


    陸承北也跟了過來,他坐在我的對麵,一臉醉意朦朧感,和我說,“你怎麽不去了。”


    我抬起頭來,吃著筍片,“不去了,我想了一下,我得和那些妖豔賤貨們區分開吧,要麽以你分不清怎麽辦。”


    陸承北看著我就笑了。


    他說,“你現在早就區分開了啊,還沒有人敢和我說你隻許和我在一起呢,不許和鶴瑾好。你是第一個。”


    他說完這句話,就把我說愣了,我問陸承北,“真的?那她們是不是都有自知之明,認為自己無法超越鶴瑾?”


    其實,我想我既然現在已經進了陸承北的家,那我就應該正視鶴瑾這個問題。


    倘若我能和陸承北心平氣和的談鶴瑾,反而會越來越減輕鶴瑾的威脅。


    陸承北一下子伸手就把我圈到他的懷裏,和我說,“是唄,隻有你這麽沒有自知之明。”


    他那種感覺,我一下子就笑了。


    我覺得真是特別好,他開我玩笑,我們倆的關係像極了正常的情侶關係。


    但是,他圈著我,我躺在他的懷裏笑的時候,我向上望著他,我看到他的脖子上,有女人的口紅印。


    而且,他身上的香味不屬於我。


    我默不作聲的從陸承北的懷裏起來,然後轉身去洗手間拿了塊毛巾,特地用涼水弄濕。


    直接走到陸承北的麵前,他看著我是疑惑的。


    我直接把冰冷的毛巾蹭在了他的脖子上,我分明能感覺到他皺了一下眉頭。


    我特地拿的是白毛巾,所以那口紅印是能多少蹭上一些的。


    “看。”


    陸承北盯著毛巾又看著我,撇了一下嘴角。


    “你的意思是準備讓我解釋一下嗎?”


    “我有資格嗎?”


    我讓自己掛著微笑的,問陸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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