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談話
日向念在曉組織，過得很規律。執行任務，修煉，再加上研究忍術。偶爾的時候，日向念也會放鬆一下，他放鬆的方式，就是在湖邊釣魚。
今天，是日向念十九歲的生日，不知不覺，日向念進入曉組織已經超過兩年。
從十七歲進入曉組織，日向念的生日都是自己一人度過。在曉組織，可沒有人幫你過生日。
規律的生活，讓日向念過得很充實。不過，每當日向念生日的時候，還是難免會感到孤獨。
這個時候，日向念會給自己做上一頓豐盛的大餐，好好犒勞一下自己，接著就在太陽下躺上一天，就發呆，其它什麽都不做。
上次切磋過後，鬼鮫沒有再找日向念切磋。不過在兩人執行任務中或者日常相處中，鬼鮫都會很小心地觀察和試探日向念。
鬼鮫的這些行為，都很好地把握在合理的限度內，看起來隻是對隊友的關心。如果不是日向念提前有所防備，換了一個人，還真的不能覺察鬼鮫背後的意圖。
不過在鬼鮫打探日向念的同時，日向念也在了解鬼鮫。兩人的行為，在組織的其他人看來，他們相處得很好。
日向念準備再過一段時間，就會對鬼鮫出手了，不過要怎麽處理鬼鮫，日向念還沒有想好，準備對鬼鮫攤牌後，看他的反應再決定。
日向念正在考慮鬼鮫的問題，當事人就到了。“念先生，你是在曬太陽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發呆的樣子呢。”
日向念偏過頭，看著身旁的鬼鮫，他手裏提著一個木桶和一把魚竿。這幾個月，在日向念的影響下，鬼鮫也開始釣魚了。
隻要有空閑的時間，鬼鮫就會提著木桶和魚竿來到湖邊，一坐就是一天。對於淡水鯊魚，鬼鮫從開始的抗拒，到後麵的吃得有滋有味。
這些變化，日向念看著眼裏，可惜的是，日向念沒有辨別出鬼鮫是真心還是假意。
“每年有一天我都會這樣，伱剛來不久，還不知道很正常。”日向念看起來懶洋洋的。
“看到你在湖邊，我以為你在釣魚呢。”鬼鮫在湖邊坐了下來，甩出了魚竿。
看著鬼鮫的動作，日向念微微抬起頭，“鬼鮫，你是真的喜歡釣魚嗎？”
“什麽意思？”鬼鮫轉過頭，看著日向念。
看到日向念略微認真的表情，鬼鮫明白了，他放下了魚竿，轉過身來，表情也變得認真了起來。
“念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一開始，我確實是為了和念先生搞好關係才開始釣魚的。剛剛開始釣魚的時候，我還感到很煩躁。不過在一次次的收獲過後，我漸漸懂得了這種收獲的喜悅。現在，我是真的喜歡上了釣魚。”
“有愛好是一件很好事情。”
“我也覺得。”
短暫的對話後，鬼鮫轉過身，繼續開始他的釣魚大業。
過來一會，鬼鮫的聲音，打斷了日向念的發呆。“念先生，你還沒告訴我，你在這裏做什麽呢？”
“我嗎？隻是單純的發呆而已，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的生日都是這樣過的。”日向念看著天邊的雲彩，迴答了鬼鮫的問題。
“生日嗎？念先生，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你還是組織裏第一個對我說生日的人。鬼鮫，你呢？你的生日是怎麽過得？”
鬼鮫停頓了幾秒才迴答，“生日啊，我沒有那種東西，我從小就是一個孤兒，我沒有過過生日，不懂生日是什麽滋味。”
“那真是可惜呢。”
“可惜？也許吧。我不懂生日的滋味，沒有什麽好可惜的。”鬼鮫背對著日向念，看不到他的表情。
“每個忍者的忍者證上不是都有生日嗎？你可以嚐試自己給自己過，我現在也是這樣。”日向念提出了建議。
“這樣嘛？我會嚐試一下的。”
鬼鮫接受了日向念的建議後，湖邊暫時安靜了下來。
“念先生，那以前，你是怎麽過生日的呢？”把一條魚放進木桶後，鬼鮫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以前嗎？是我的母親跟我過的。”
“看來念先生擁有過一個幸福的童年呢，可以跟我說說你的母親嗎？”鬼鮫問道。
日向念簡單地說了一下裏香，不過具體的信息，日向念一點也沒有說。
日向念今天原本沒有和鬼鮫討論的打算，他釣他的魚，日向念發自己的呆，誰也不打擾誰。不過既然鬼鮫開了頭，日向念當然會繼續下去。
“鬼鮫，在你的生命中，有遇到過關心你的人嗎？”
聽到日向念的話，鬼鮫沉默著，一動不動，連對抖動的魚竿也沒有反應。
“鬼鮫，我可是跟你說了我的母親的。你打算什麽都不跟我說嗎？”
“有遇到過，在我還在霧隱村的時候，是我的一個女隊友。不過為了任務，我把她殺了！”
“真冷酷啊，一段愛情也許被你親手扼殺了。”日向念用惋惜的語氣，感慨說著。
“愛情，那種東西太虛無縹緲了。”鬼鮫搖著頭。
“不，大多數的孩子都是愛情的結晶，它離你並不遠。”日向念反駁道。
“原來是這樣。念先生，那麽你看來，我是一個無可救藥的人嗎？”鬼鮫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你要問你自己。”日向念把問題踢了迴去。
“在你父親死的時候，念先生又是怎樣的心情呢？”鬼鮫問了一個誅心的問題。
“我沒有太大的感覺，也許就像宇智波鼬說的那樣，我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吧。”日向念沒有解釋，淡淡道。
“不過我看念先生不是這樣的人。”
“是嗎？”
“因為念先生和我們組織的其他人都不一樣，心中沒有仇恨。”
“嗯，這句話我好像聽誰說過。”日向念感到這句話有點熟悉。
“是嗎？據我的觀察，其它成員都很羨慕你呢。”鬼鮫又補充了一句。
“阿飛和迪達拉也包括在裏麵嗎？”日向念試探性地問道。
“阿飛，我覺得他一定有遇到過痛苦的事情，他小醜一樣的行為，隻是為了掩飾自己痛苦。至於迪達拉，他就是一個破壞狂，也是心裏有病的人。”鬼鮫停頓了一下，才緩緩說道。
“哈哈，想不到你是這樣看他們的。”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但是鬼鮫對這兩人的評價，日向念還是認同的。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你還會把那個女孩殺掉嗎？”日向念不再躺著，坐在了鬼鮫旁邊，看著他。
“為了任務，我別無選擇，我還是會殺了她。”鬼鮫一副麵無表情的模樣。
“如果當時的你，擁有你現在的力量呢？也會做出一樣的選擇？”日向念追問了起來。
“這種假設性的問題，有什麽意義呢？”鬼鮫搖搖頭。
“隻是討論而已，按照你的心意迴答一下。”日向念嚐試讓鬼鮫開口。
鬼鮫隻是沉默。
在日向念心裏，鬼鮫和宇智波帶土，都是一樣的人，他們都認同“月之眼計劃”。在現實中，他們都有不願意麵對和接受的事情，才把希望會寄托在虛假的世界中。
“鬼鮫，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現實也許讓人痛苦，但假的就是假的，怎麽樣也不會變成真的。”
日向念用手撈了一把水，可是不論怎麽用力抓住，水還是全流走了，“就像這些水一樣。”
鬼鮫沒有說話，隻是沉默地看著水從日向念手中流走，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日向念在曉組織，過得很規律。執行任務，修煉，再加上研究忍術。偶爾的時候，日向念也會放鬆一下，他放鬆的方式，就是在湖邊釣魚。
今天，是日向念十九歲的生日，不知不覺，日向念進入曉組織已經超過兩年。
從十七歲進入曉組織，日向念的生日都是自己一人度過。在曉組織，可沒有人幫你過生日。
規律的生活，讓日向念過得很充實。不過，每當日向念生日的時候，還是難免會感到孤獨。
這個時候，日向念會給自己做上一頓豐盛的大餐，好好犒勞一下自己，接著就在太陽下躺上一天，就發呆，其它什麽都不做。
上次切磋過後，鬼鮫沒有再找日向念切磋。不過在兩人執行任務中或者日常相處中，鬼鮫都會很小心地觀察和試探日向念。
鬼鮫的這些行為，都很好地把握在合理的限度內，看起來隻是對隊友的關心。如果不是日向念提前有所防備，換了一個人，還真的不能覺察鬼鮫背後的意圖。
不過在鬼鮫打探日向念的同時，日向念也在了解鬼鮫。兩人的行為，在組織的其他人看來，他們相處得很好。
日向念準備再過一段時間，就會對鬼鮫出手了，不過要怎麽處理鬼鮫，日向念還沒有想好，準備對鬼鮫攤牌後，看他的反應再決定。
日向念正在考慮鬼鮫的問題，當事人就到了。“念先生，你是在曬太陽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發呆的樣子呢。”
日向念偏過頭，看著身旁的鬼鮫，他手裏提著一個木桶和一把魚竿。這幾個月，在日向念的影響下，鬼鮫也開始釣魚了。
隻要有空閑的時間，鬼鮫就會提著木桶和魚竿來到湖邊，一坐就是一天。對於淡水鯊魚，鬼鮫從開始的抗拒，到後麵的吃得有滋有味。
這些變化，日向念看著眼裏，可惜的是，日向念沒有辨別出鬼鮫是真心還是假意。
“每年有一天我都會這樣，伱剛來不久，還不知道很正常。”日向念看起來懶洋洋的。
“看到你在湖邊，我以為你在釣魚呢。”鬼鮫在湖邊坐了下來，甩出了魚竿。
看著鬼鮫的動作，日向念微微抬起頭，“鬼鮫，你是真的喜歡釣魚嗎？”
“什麽意思？”鬼鮫轉過頭，看著日向念。
看到日向念略微認真的表情，鬼鮫明白了，他放下了魚竿，轉過身來，表情也變得認真了起來。
“念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一開始，我確實是為了和念先生搞好關係才開始釣魚的。剛剛開始釣魚的時候，我還感到很煩躁。不過在一次次的收獲過後，我漸漸懂得了這種收獲的喜悅。現在，我是真的喜歡上了釣魚。”
“有愛好是一件很好事情。”
“我也覺得。”
短暫的對話後，鬼鮫轉過身，繼續開始他的釣魚大業。
過來一會，鬼鮫的聲音，打斷了日向念的發呆。“念先生，你還沒告訴我，你在這裏做什麽呢？”
“我嗎？隻是單純的發呆而已，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的生日都是這樣過的。”日向念看著天邊的雲彩，迴答了鬼鮫的問題。
“生日嗎？念先生，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你還是組織裏第一個對我說生日的人。鬼鮫，你呢？你的生日是怎麽過得？”
鬼鮫停頓了幾秒才迴答，“生日啊，我沒有那種東西，我從小就是一個孤兒，我沒有過過生日，不懂生日是什麽滋味。”
“那真是可惜呢。”
“可惜？也許吧。我不懂生日的滋味，沒有什麽好可惜的。”鬼鮫背對著日向念，看不到他的表情。
“每個忍者的忍者證上不是都有生日嗎？你可以嚐試自己給自己過，我現在也是這樣。”日向念提出了建議。
“這樣嘛？我會嚐試一下的。”
鬼鮫接受了日向念的建議後，湖邊暫時安靜了下來。
“念先生，那以前，你是怎麽過生日的呢？”把一條魚放進木桶後，鬼鮫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以前嗎？是我的母親跟我過的。”
“看來念先生擁有過一個幸福的童年呢，可以跟我說說你的母親嗎？”鬼鮫問道。
日向念簡單地說了一下裏香，不過具體的信息，日向念一點也沒有說。
日向念今天原本沒有和鬼鮫討論的打算，他釣他的魚，日向念發自己的呆，誰也不打擾誰。不過既然鬼鮫開了頭，日向念當然會繼續下去。
“鬼鮫，在你的生命中，有遇到過關心你的人嗎？”
聽到日向念的話，鬼鮫沉默著，一動不動，連對抖動的魚竿也沒有反應。
“鬼鮫，我可是跟你說了我的母親的。你打算什麽都不跟我說嗎？”
“有遇到過，在我還在霧隱村的時候，是我的一個女隊友。不過為了任務，我把她殺了！”
“真冷酷啊，一段愛情也許被你親手扼殺了。”日向念用惋惜的語氣，感慨說著。
“愛情，那種東西太虛無縹緲了。”鬼鮫搖著頭。
“不，大多數的孩子都是愛情的結晶，它離你並不遠。”日向念反駁道。
“原來是這樣。念先生，那麽你看來，我是一個無可救藥的人嗎？”鬼鮫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你要問你自己。”日向念把問題踢了迴去。
“在你父親死的時候，念先生又是怎樣的心情呢？”鬼鮫問了一個誅心的問題。
“我沒有太大的感覺，也許就像宇智波鼬說的那樣，我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吧。”日向念沒有解釋，淡淡道。
“不過我看念先生不是這樣的人。”
“是嗎？”
“因為念先生和我們組織的其他人都不一樣，心中沒有仇恨。”
“嗯，這句話我好像聽誰說過。”日向念感到這句話有點熟悉。
“是嗎？據我的觀察，其它成員都很羨慕你呢。”鬼鮫又補充了一句。
“阿飛和迪達拉也包括在裏麵嗎？”日向念試探性地問道。
“阿飛，我覺得他一定有遇到過痛苦的事情，他小醜一樣的行為，隻是為了掩飾自己痛苦。至於迪達拉，他就是一個破壞狂，也是心裏有病的人。”鬼鮫停頓了一下，才緩緩說道。
“哈哈，想不到你是這樣看他們的。”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但是鬼鮫對這兩人的評價，日向念還是認同的。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你還會把那個女孩殺掉嗎？”日向念不再躺著，坐在了鬼鮫旁邊，看著他。
“為了任務，我別無選擇，我還是會殺了她。”鬼鮫一副麵無表情的模樣。
“如果當時的你，擁有你現在的力量呢？也會做出一樣的選擇？”日向念追問了起來。
“這種假設性的問題，有什麽意義呢？”鬼鮫搖搖頭。
“隻是討論而已，按照你的心意迴答一下。”日向念嚐試讓鬼鮫開口。
鬼鮫隻是沉默。
在日向念心裏，鬼鮫和宇智波帶土，都是一樣的人，他們都認同“月之眼計劃”。在現實中，他們都有不願意麵對和接受的事情，才把希望會寄托在虛假的世界中。
“鬼鮫，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現實也許讓人痛苦，但假的就是假的，怎麽樣也不會變成真的。”
日向念用手撈了一把水，可是不論怎麽用力抓住，水還是全流走了，“就像這些水一樣。”
鬼鮫沒有說話，隻是沉默地看著水從日向念手中流走，不知道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