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


    火鶴幫的總部——火鶴堂,位於台北市中心地帶,操接著火車站的主控權、車站旁林立的百貨公司以及各大飯店,甚至琳琅滿目的補習班……


    這些的這些——


    全都是火鶴堂的勢力範圍內,掌轄之事。


    在獨屬火鶴堂的摩天大樓,位於最高峰、高聳入九霄的靄靄白雲間——


    第六十層樓,火鶴堂主的個人辦公室。


    十一月,秋末。


    陣陣放蕩的申吟,隨著空調的運轉,彌漫在整間樓層內。沙發上,兩具纏綿律動的赤裸身子,汗濕膠黏在一塊。


    “雨,求你……哦……我要……天哪,不……不要停一一”


    一雙塗滿寇丹鮮紅的玉手,緊緊的掐住男人具魅惑的豐俏濕臀。


    男人俯下俊臉,往女人耳後探去,啜咬了女人的耳垂,輕笑這:


    “怎麽?想榨幹我?”


    “人家……哦……隻是……藹—”冶豔女郎肆無忌憚的狂叫……


    “是嗎?說不定,我喜歡的是青澀的小甜椒呢!”男人挑眉邪笑著。


    聞言。女人咯咯嬌笑。“敢情我們的浪子先生,嚐遍美味大餐後,想來盤清粥小菜?”


    “也不無可能!”


    噘起嘴,女郎啄吻著男人那兩片足夠令女人欲生欲死的性感魅唇。


    “不,雨,小女生絕不適合你。唯有我,才是你最完美的性伴侶。”


    小女生?


    這個名詞,仿佛和恐龍是同一世紀的。


    嗯,也的確,從他二十五歲過後,陪他性愛歡愉的一直都是身材婀娜、臉蛋絕媚的成熟女子。


    哦,不對!


    好像……


    不對!不對!


    三年前在日本,有個清純的小百合……


    “雨,你在想什麽?人家不依啦,你侵占著人家的身子,卻心不在焉的,討厭,你是不是在想別的女人?”女郎嗲聲的嗔道:“是那個最近和你傳緋聞的女明星,還是那個廣告界的女強人?不可以,你怎麽可以想她們呢!”


    女郎的無理取鬧壞了他的興致。草草了事後,抽出身,抬起桌上的長褲,懶懶的套上,步伐如優雅的豹行走一般,移身落坐旋轉椅上,點燃一根煙,雙腿疊躇起,徐徐的吐出煙霧。


    “你可以走了!”他淡漠無情的逸出聲。


    “不要,人家……還想留下來陪你。”著好衣物,女郎扭腰擺臀,步覆輕盈的踱至他身邊。


    “還陪不夠?”男人壞心的一笑。“要不要我打電話請徐董親自過來接你?”


    見他把自己的情夫名號抬出來,女郎臉色一青,不敢再放縱要求。


    年過半百的徐董雖老,但至少他寵她,任她再妄性作為,他也是睜隻眼、閉隻眼。最重要的是,他是她經濟上的主要來源,隻要繼續守住他,當他的情婦,大把大把的金錢,可是任她揮霍。


    再比較眼前這名男子——英竣多金、眾人敬仰……不過,卻也是花心、多情。


    即便自負自己美豔冠群芳,卻也沒把握能捉住他放蕩不羈的浪子心。


    她想,所有接近他的女人,不外乎都存著放手一搏的心態,希望自己會是萬中選一的寵兒,能拴住他漂泊不定的狂野之心。


    可惜,至今仍是——零。


    誰會是火鶴堂的堂主夫人?


    誰又會有幸運的機會,坐上火鶴幫下任幫主夫人的寶座?


    那個令人嫉妒的寵兒會是誰呢?


    “伊蓮娜?”見她不走,他黝黑的雙瞳驀然一縮。


    “討厭啦,人家走就是了!”


    不依的嘟起嘴,女郎俯下身,重重的在他刀削似的俊容上,印上一個火紅的唇櫻


    獎賞似的拍了一下她的俏臀。“乖寶貝。”女人就是要聽話、順從,才能博得男人的疼愛嘛!


    “記得給我電話喔!”臨走前,女郎戀戀不舍的要求他作保證。距離上一次來這兒,已超過一個月的時間,她可不要他有別的女人作伴,就將她忘得一幹二淨。


    “放心,我怎麽舍得忘了你?”捏捏她塗滿厚厚粉底的臉頰,他壞壞的笑道。


    “一定喔。”


    “嗯。”


    帶著他給的承諾,女郎滿心雀躍的走出透明的玻璃門,愉悅的進了電梯。


    ☆☆☆


    見伊蓮娜下了樓後,一位中年男子踩著沉穩的步伐,進了電梯,直達六十樓。


    越過玻璃門,中年男子咳了聲,把正在觀賞窗外靄靄白雲的黑雨的視線給調迴室內。


    “九叔。”


    中年男子,從健九,四十歲,身材勁瘦,從特種部隊退下後,投效火鶴幫,在幫主黑勇的安排下,在總部火鶴堂內,輔佐堂主黑雨。


    “堂主,一大早你就讓她來這兒,這……對徐董那邊,恐怕交代不過去。”從健九不厭其煩的再次提醒。


    其實,這種事他早已司空見慣,幫主那邊,或多或少也有耳聞,隻是愛孫心切,而堂主又是內定的幫主接班人,幫主自然不會多說什麽。


    隻不過,一向讓人稱為“老狐狸”的幫主,推功也是如狐狸一般滑溜,內帶奸詐。


    幫主自己不管,到處旅遊,卻把這個責任丟給他,要他對堂圭雲令五申,凡事得收斂些……


    但是,就算他說破了嘴,堂主也未必聽得進耳。


    如今,他依然盡責,隻是,他說歸說,堂主聽不聽,那就是另外一迴事了。


    “你以為徐董會在意?”黑雨不以為然的一笑。“他若是在意,早殺過來了。”


    “他是畏於你的權勢,所以不敢吭聲呀!”從健九直話直說。


    “也許吧!”黑雨無所謂的聳聳肩。“不過,我倒認為自己是在做善事。”


    接收到從健九不以為然的表情和懷疑的眼光,黑雨仰首輕笑。


    “你懷疑?”


    隨便泡人家的馬子,就是在做善事?嗬,那他堂主大人做的善事可多著呢!從健九在心中鄙夷的輕哼道,表情亦如是。


    “我纏住伊蓮娜,這樣一來,徐董就會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去陪他老婆。”黑雨兀自的讚揚著自己:“無意間做了件善事,自己都覺得清高了起來。”


    “這種‘清高’,還是少做點好!”從健九嘲諷著。


    “九叔,我看,我還是放你一個月的假,找幾個美女陪你去度假,嘖,要不,你每天這麽眼紅我,我也挺過意不去的。”


    “我的確也好久沒休假了,但是,目前……”從健九頓住話語,靜靜的盯著黑雨瞧。


    “有事就說、讓男人盯太久,我很不習慣的。”黑雨落坐在小型的酒吧前,高腳椅一旋,麵向一臉凝色的從健九。


    “近日來,“紅蠍子”的目標,已從整個台北盆地,漸漸縮小到市中心來。”


    “那又如何?”黑雨的眼尾挑了下。“九叔,難不成,你認為紅蠍子的目標是我?”


    大概從一個月前,大台北地區出現了一個神秘人物,手段陰殘。


    據傳,她穿著一身黑衣,身材瘦高;腳穿黑色短靴,發盤於頂,臉蒙著一條紅色紗中,屬於夜行者。


    目標——色狼級人物。


    通常,遭殃的十之八九都是想強暴夜歸女子的暗夜之狼。


    當然,其中也不乏地下道之狼、公寓之狼、學校之狼、公車之狼……


    而這些浪人的下場全都一樣一一xing器官慘遭一隻小小的紅色蠍子毒咬。


    雖然紅蠍子不至於要了人命,但被咬的地方若想痊愈,恐怕得一年半載……


    重重的咳了聲,從健九正色的說道:“也許是被你拋棄過的女人,迴來找你報仇了!”


    “九叔,你在恐嚇我?”晃動著修長的食指,黑雨自信滿滿的開口道:“打從我十五歲獻出童貞開始,就從來沒有對任何和我有親密關係的女人惡言相向過;合則來,不合則散,我的女人們,都很清楚這項原則的。”


    “我隻是提醒你,行事該收斂點了,否則,哪天‘紅蠍子’若是找上你……”從健九的視線,很自然的往黑雨的下半身瞄去。“呃……凡事總是要小心點。”


    “我倒是很樂意去會會她。”


    下手如此陰狠歹毒,她的動機是什麽?真的挺使人好奇的。


    “我倒是建議堂主等過完三十歲生日後,再有這個念頭,以免……抱憾終生。”


    “九叔,我可是你親手調教出來的‘武林高手’,你對你自己的愛徒這麽沒信心嗎?”


    由於從健九受過最嚴格的軍事特訓,所以,他便理所當然成為黑雨和其他四位堂主的武術指導教練。


    “總之,在幫主迴來為你辦三十歲的生日宴會之前,你最好保佑自己平平安安的。”


    “九叔,你話中有話喔!


    “你自己心裏有數。”


    語畢,從健九依來時之路踅迴。


    黑雨惆儻一笑。爺爺鐵定又會假藉生日宴會之名,向他介紹某某千金、某某大小姐……


    晤,生日宴?


    還不又皋另一種變相的催婚?


    ☆☆☆


    暗夜。


    一名夜歸女子,踴蹈獨行於一條闈黑的陋巷。


    火辣的身材和撩人的穿著,早在進巷子前,就讓一名醉漢跟上。


    聽到身後多出一陣腳步聲,女郎迴首一望,驚見醉漢色眯眯的衝著她直笑,慌亂中,她直覺想往前奔,不料,不知哪個沒公德心的人,將垃圾丟在路中央,沒注意到,顛躓了下,她便倒在一旁。


    “想……想跑……”醉漢打了個酒膈,一臉淫笑道:“穿得這……這麽騷……還不是想……想讓人上……老……老子來幫你……”


    醉漢咕噥著,連話都說不清楚,但女郎可不會笨得不知道他想做什麽。


    爬起身,她想乘機逃離,無奈——


    醉漢雖是醉得一塌糊塗,力氣卻遠大於她一介柔弱的女子。


    “救命——”


    掙不開醉漢的緊箍,女郎隻好放聲大叫,但她自己清楚的知道,住在這條陋巷裏的人,窮的窮,賭的賭……反正沒一戶是有水準的人家。


    像她,一個從山上來到平地求學的小孩,為了自己的學費還有家裏的生活開銷,逼不得已,白天上課,晚上就在酒店裏打工。


    在這種低級的地方,無論她如何叫喊,都不會有人出來援助,因為這種淒厲的叫喊聲,幾乎每天都會上演一段。


    被丈夫毒打的哀嚎聲、父親鞭打的哭喊聲、兒子向老爸索錢不成的怒罵聲,甚至男女做愛時所發生的尖聲歡愉……


    罷了!反正會有今日,她早預料到,就當便宜眼前這個臭男人。


    就在女郎闔眼認命之際,一陣淒慘的叫聲,震得她耳膜都快裂了。


    倉皇的睜開眼,隻看方才想對她意圖不軌的男人,不知何時倒在路中央,雙手護著他的命根子,哀聲不絕……


    她看到了!


    一隻紅得會發亮的蠍子——是它救了她嗎?


    不管了!反正這男人不是好東西,就讓紅蠍子陪他玩玩吧,有個警惕,看他下次還敢不敢亂來!


    扭著臀,女郎繼續走著未完的路。


    ☆☆☆


    潘玉婷在經過方才的事件後,一身疲 憊至極,步上舊式公寓的四樓,打開生鏽的鐵門,懶懶的走進。


    天使?


    一個長發及腰、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使……不,是個美女…呃,美女天使。


    怔愕的站在鋁門前,方才的疲 憊,早已被驚訝給取代。


    “請……請問……”潘玉婷囁嚅的出聲,”心記自己才是主人。“你……你是?”


    短短的一小時內,就讓地見到魔鬼和天使——這兩極化的代表人物。


    唉,今天是走什麽狗屎運了?


    坐在木椅上的長發美女,抬起寒眸,冷冷的掃視她一眼。


    “滾出去!”


    “啊?”


    “我叫你滾出去!”


    呆怔的眼神在環繞四周、確定這廳內簡陋的擺飾的確是出自自己的手後,潘玉婷迴過神,摘掉頂上的假發,一頭剽悍的短發,淩亂不堪。


    用手耙過亂發,她走進廳內,理直氣壯的叫道:


    “喂,女人,搞清楚,這是我租了兩年又三個月的小公寓,房租我早先付了,你憑什麽趕我走?”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搞錯樓層,就是那個愛賭博的房東又賭輸錢,亂把房子租出去。


    還好自己兇起來還挺駭人的,算一算,從她租這間公寓兩年來,至少也趕走了三個“重租房客”。


    哼,她潘玉婷可也不是省油的燈咧!


    長發美女拿起剛和房東打好的契約,遞到潘玉婷麵前。


    “這個?誰怕誰,我也有。”


    潘玉婷衝進房內,翻找了一會兒。五分鍾後,拿出一張和長發美女手中的契約相同內容的紙張,不過,她的是舊了點。


    “喂,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這屋子內全是我的東西,你就識相點,乖乖走人;要是不服的話,你就去找那賭鬼房東理論。放心,我保證你一定可以要迴保證金的,還有你先預繳的房租。


    潘王婷自認自己的一番長篇大論,絕對可以趕走這個“不知者”。


    當她話語甫歇,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震驚的迴過頭,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情景。


    她的東西——


    她擺在房內的所有東西,全都被那個美女天使……呃,不不不,是魔鬼妖女……


    那個妖女,竟敢動她的東西!


    憤怒的奔上前,打算找妖女理論一番,誰知妖女突然冒出來,眼神和表情,冰冷得駭人。


    “你可以走了!”


    “什……什麽?喂,你簡直不可理喻耶,我……”


    砰的一聲,房門被無情的關上,可憐的潘玉婷有苦無處訴。都已經是淩晨兩點了,她明天還要上學呢,而且她現在也累得無力找房東理論。


    算了,將就在廳內睡一晚,有事明天再說。


    唔,真的是走了狗屎運,一個晚上,遇到了兩個魔鬼——


    ☆☆☆


    “這是什麽?”


    黑雨接過從健九手中的東西,饒富興味的盯著它看。


    “紅蠍子。”


    “紅蠍子?”重複了一遍從健九的話,黑雨唇角斜揚。“哪兒弄來的?九叔,說不會你也慘遭其手吧?”


    黑雨笑眯起眼,開了個玩笑。


    “這種事,絕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從健九一臉肅穆。“倒是堂主你比較有可能身受其害。”


    “你好像巴不得我讓它咬上一口,好因此遠離美色,一心一意掌管堂內才事?”


    “那是堂主你該做的,不是嗎?”


    “請問九叔,有什麽是我黑雨該做,而沒去做的事?”黑雨欠了個身,必恭必敬的問道。


    “這……”


    黑雨的問話,倒把從健九給問倒了。


    沒錯,堂主是風流了些,從不在公眾麵前,刻意掩飾他的桃色事件,無論身在何處,隻要他想,隨時隨地都可以上演激情戲碼……


    饒是如此,但他從未對堂內之事,忽略過一分一毫,倒是桃色事件越多,他處理堂內之事就越精準、越有堂主之威。


    唉,這也是幫主一直未強硬要堂主揮劍斬情絲的緣故。


    “沒有,對吧?”黑雨躊躇滿誌的道。


    拿他沒轍,從健九又將話題轉迴紅蠍子身上。“堂主,這是紅蠍子犯下的第三十九起案件,所遺留在現場的證物。”


    “昨天她又犯案了?”


    乖乖!這女人上了癮了,是不是?同樣一件事,她好像做得樂此不疲耶!


    而且她專挑晚上下手……


    難道她晚上都不睡覺,專門替警察先生巡邏?那可要頒一個榮譽勳章給她羅!


    “嗯,連續一個多月以來,從未間斷。”


    “這玩意哪兒來的?”黑雨將視線調至從健九的身上。


    “從高階警察那兒借來的,別弄壞了,我還得拿去還人家。”


    狐疑的審視他後,黑雨仔細的端看手中的紅蠍子,意外的發現,它並不是一個生命體。


    “它是機器製造的?”黑雨驚唿一聲。


    它仿造得唯妙唯肖,就連握在手中。也不會讓人去懷疑它的真偽。


    “沒錯,而且是有人遙控它。”從健九指了指紅蠍子眼睛的部位。“你看,這對眼睛裝有紅外線,晚上的時候,會發出紅光,隻要鎖定特定的地方,不偏不倚,一撲而上,尾部的毒鉤部位,有根毒針,毒性並不強,但是足以讓受害者傷個十天半個月……”


    嘖嘖出聲,黑雨將紅蠍子放在辦公桌上,自己也坐上去。


    “智慧型的犯罪手法,查出她的底細了嗎?”


    “目前還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不過……”從健九頓了下,從口袋中拿出一張電腦紙,遞至黑雨的麵前。“這是資料追蹤室的人查出來的。”


    將電腦紙橫放在桌麵,黑雨眯眼俯瞰著。


    “天皇組?紅蠍?”


    “嗯,日本的天皇組裏,有個外號叫‘紅蠍’的殺手,聽說,她下手之狠毒可不輸給男性殺手,目前是天皇組裏,女性殺手排行第一的女殺魁。”


    “女殺魁?晤,這麽一說,我倒想會一會她,見識一下,頭號女殺魁是長什麽模樣。”


    黑雨一臉的興致高昂,引發從健九的不悅。沉著一張臉,從健九正色道:“我懷疑她來台灣的動機。”


    “不就是找台灣男人,當她的試驗品嗎?”黑雨不正經的笑道。


    睨了他一眼,從健九續道:“天皇組現在的勢力,在日本是銳不可當,我懷疑他們的野心勃勃,會將觸角伸展到台灣來。”


    “那得趕快通知我爺爺,叫他千萬別迴來,免得女殺魁找上他,他那條老命就得嗚唿哀哉!”椰榆談笑,黑雨又將紅蠍子放在掌心中把玩著。


    如果爺爺不迴來,那他就不需要在自己的生日宴會上,被迫相親。


    “我倒覺得該擔心的人是你。你是幫主的孫子,又是他得意的愛將,而且還是內定的幫主接班人……隻要除去你,火鶴幫的勢力就等於削去了一半。”


    “過獎了,九叔。我從不知道自己竟然在幫內占了這麽重要的地位。”黑雨嗤笑的搖頭。“就算除掉我,還有其他四個堂主呀。”


    “可是‘紅蠍’的活動範圍,明顯的指出,她人就在火鶴堂的管轄範圍內。”


    “也許她想來個聲東擊西呢!”


    “這也不無可能,反正,得隨時提高警覺就是。對了,幫主人已經迴到台灣了,而且已經著手為下禮拜堂主你的生日宴籌劃事宜。”


    “爺爺可真有心。”黑雨苦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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