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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武廣場擂台附近,此時圍站了不少弟子,這座擂台在胡越上山時是沒有的,但前些日子意外激活了武道天碑後,這演武廣場也跟著出現了一座擂台。


    這是悟道峰上武道天碑牽引之下出現的一座擂台,兩者之間有密切的關聯。


    通過演武廣場上的擂台挑戰,若是挑戰成功,就能得到武道天碑的獎勵,而挑戰擂台的正麵高牆上,就會留下成功挑戰者的名字和排位戰績。


    此時,挑戰擂台的高牆,呈現灰褐色的古樸陳舊的碑石上麵閃爍著淡淡的煙雲,一直浮現在表麵,遮擋住了曆代挑戰成功的天縱之才名字。


    若有新的人挑戰成功,煙雲飄蕩之下就會顯露出那人的名字和排位,以及榜單前後各一人的名字和排位。


    弟子們原本想要看拜月教廷和劍靈宗兩虎相鬥的好戲,然而這些人幾番挑戰竟然沒有一個成功的,其中有不少是化罡境巔峰的修為,隻差半步就踏入了納虛境的修為,但是也沒有成功,這令很多盛菲雲閣的弟子們感到不可思議。


    難道這鏡像挑戰榜根本就不可能挑戰成功的?但轉念一想,卻又否決了,畢竟上麵可是有很多大神們的名字啊,而且宗門流傳下來,盛菲雲閣以前也有一些天賦絕佳的弟子挑戰成功了。


    這點很多長輩都能夠作證,因此,隻能說挑戰的難度很大,隻要實力足夠強大,還是能夠在上麵留下屬於那人的輝煌榮光。


    隻是看戲的結局竟然出現了逆轉,矛頭竟然指向了她們盛菲雲閣的一個新入門弟子,前些日子宗門剛剛破例招收的盛菲雲閣史上第一個男弟子。


    人群中有不少二代弟子和一些核心弟子,她們今天剛得到最新的消息,步行而出的這個還算帥氣的年輕人,已經一躍升至盛菲雲閣三代弟子的大師兄身份了。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是怎麽征服宗門長輩的,但是已經成為的事實了,她們都很是好奇,眼前這個男子,到底有什麽能耐。


    “不過……咳咳,剛才那家夥的話,好像有點,有點厚顏無恥啊!”


    “難道是錯覺……”


    不少弟子都有些穩不住三觀了,一雙雙好奇寶寶的眼神看向胡越。


    有些弟子前些天已經見識過了胡越的本領了,此時再次被張文華的唿喚了出來,頓時看戲的心情又湧現出來。


    年輕人好奇心很重,特別是女人,年輕且漂亮八卦的女人。


    拜月教廷和劍靈宗的大部分弟子在上次都見過胡越,所以看見胡越從人群中走出來,一個個露出怪異的眼神,意思像是在說:“怎麽不躲了。”


    張文華說道:“你總算出來了,還以為你不敢出來見人呢,聽說那天我們走後,你上去測試了天賦資質,不知道能不能跟大家講講,你是什麽樣的武魂血脈等級和修煉體質?”


    “張文華,你還真是多管閑事,剛才我的提議你還沒有答複我。”林雪綺皺了皺眉,出言打斷說道。


    林雪綺再怎麽討厭胡越,那也是自家人,豈能容許別的宗門的人來冷嘲熱諷,看不起他的修煉體質。


    張文華微微一笑說道:“那事咱們之後再說,現在我們挺關心胡越師弟的。”


    “嘿嘿,謝謝關心哈,不過你說錯了。”


    “我哪裏說錯了?”張文華愣了愣道。


    胡越摸了摸下巴,露出一個鬼魅的笑容道:“真是沒大沒小,難道拜月教廷都是不講尊師重道的嗎?你至少得喊我一聲胡師兄吧。”


    “啊……”


    “你什麽意思?”


    “憑什麽?”張文華不悅說道:“我們拜月教廷和盛菲雲閣份屬一個天弘王朝地域的,算得上是同宗同源,大家都是兄弟關係的宗門,作為同樣是三代弟子,我進入宗門的時間長,不說是很多弟子的師兄,至少也比你剛加入盛菲雲閣的資曆長久,叫你一聲師弟,難道還有錯?”


    “恩,說的一大堆,我一句沒聽懂。”胡越聳了聳肩道。


    “你……你這麽說,難道是不承認我們兩家宗門之間的友誼關係嗎?”張文華板著臉問道。


    林雪綺皺了皺眉,想要提醒胡越不要亂說話,不斷給他遞眼色,不過顯然這廝根本就沒有理會。


    胡越看了一眼場中的劍靈宗和拜月教廷的弟子,問道:“這裏好像並沒有你們宗門和教廷裏的大師兄吧?”


    “我們大師兄很忙的,馬上就要衝擊瓶頸突破修為了,豈會來這裏耗費時間。”張文華旁邊的一個弟子說道。


    “哦,那就好,不怕告訴你們,我現在是盛菲雲閣的大師兄,所以你們既然說咱們份屬同宗同源,那就得喊我一聲大師兄,不,你們不是盛菲雲閣的弟子,所以你們得喊一聲胡師兄。”


    “來,叫一聲胡師兄來聽聽。”


    張文華忍不住大笑了一聲,說道:“哈哈,你還真是夠了,這種自詡的稱號你也說得出口?雖然你是盛菲雲閣的第一個男弟子,但也不能代表就是的大師兄吧,行了,我們說正事吧,我找你是……”


    “他說的沒錯……你得叫他一聲胡師兄。”就在此時,一個青年人悠然帶著兩三個從演武廣場另一側走了過來,遠遠就說道。


    “啊……是,是拜師叔。”拜月教廷的弟子們驚唿一聲,他們遠遠看見走過來的青年人,精氣都抖擻了一下。


    張文華想不到這個時候,敗無痕會出現在演武廣場,見敗無痕帶著兩三個人已經走了過來,急忙向前恭敬行禮喊道:“拜師叔,你怎麽有空來這裏了。”


    “過來隨意轉轉,盛菲雲閣人傑地靈,這裏山清水秀,景色怡人,你們不要老是盯著那些虛名,忘了身邊這些美麗的風景。”敗無痕掃了一眼張文華等人,麵帶笑容說道。


    “是,師叔教訓的是。”張文華等人說道。


    “雖然是新收入門的第一個男弟子,但是盛菲雲閣閣主對他卻很重視,他現在可是整個盛菲雲閣第三代弟子的大師兄了,所以你喊他一聲胡師兄於理也不為過。”敗無痕解釋了一句,轉身打量著胡越說道:“嗯,你就是胡越是吧,果然生的一表人才。”


    在場很多盛菲雲閣的弟子,包括拜月教廷和劍靈宗的弟子,都驚訝莫名,一雙雙驚詫的表情看著胡越。


    “什麽,這敗無痕說的是真的嗎?”


    “不是剛新加入盛菲雲閣的嗎?怎麽就突然成了三代弟子大師兄呢?”


    “閣主到底是出於什麽目的?”


    很多人在低聲議論不已,對於這一個重磅消息,很多人都被震驚了,若非場中很多人二代弟子和部分三代弟子提前知道了,隻怕整個演武廣場要炸開了。


    這家夥什麽意思,小爺晉升為大師兄,還需要你一個外人來公布嗎,這家夥一看就城府很深,表麵上一直笑容滿麵,但眼神裏卻流露出一絲奸詐的味道。


    胡越心裏咒罵了一句:“泥煤的才生的一表人才,他對這句話可是充滿了梗,怎麽聽怎麽不舒服。”


    “你又是什麽東西?”


    “胡越,你怎麽說話的,他可是我們的敗無痕師叔,豈是你胡言亂語隨意放肆的對象。”張文華臉色一沉,哼道。


    “哈哈,他又不是我的誰,我怎麽說話需要你多嘴?敗無痕就是你?臉皮還真厚啊,竟然山長路遠跑來這裏,想要求親,我看你是想多了吧。”胡越一點都沒有好臉色,當知道敗無痕和風越涯前來盛菲雲閣要向暮棱煙求親的時候,他心裏就不舒服。


    敗無痕臉色依舊掛著笑容,但眼神裏的怒意一閃而過,淡淡笑道:“胡師侄,我們這算是第一次見麵吧,之前是不是發生了什麽誤會?”


    “哼……”胡越沒有理會他,轉身對擂台上的李翠蓮說道:“師叔,我提議增大挑戰擂台的條件限製,挑戰擂台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夠上去挑戰的,對於曾經在武道天碑榜上留下大名的前輩們可是大大不敬,可不是有紫晶石就能上去的地方。”


    “胡越,你太目中無人了,我師叔在跟你說話呢。”張文華嗬斥道。


    胡越冷哼道:“目中無人,嘿嘿,目中無人的是你們吧。”


    敗無痕被胡越如此的無視,心中的怒意有些壓製不住,冷聲道:“盛菲雲閣什麽時候降格了,已經不複往日的威名了?”


    李翠蓮淡淡說道:“這是盛菲雲閣的事情,不需要外人來加以指責,敗師弟你還是帶人離開這裏吧,免得鬧出不愉快的事情來。”


    其實現在已經很不愉快了,敗無痕的表情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笑容,他冷然看著胡越,對這個沒來由的一個敵意家夥,還有有一些奇怪,內心裏迴憶著之前是不是在哪裏見過這家夥。


    雖然他根本不懼這個年輕人,但是最怕給他的大事使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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