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倒也並不是時候。


    伏羲想要看鴻均道祖的醜事,他還需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才行。


    不然的話,他還真的擔心,自己還沒看到鴻均道祖的事情,鴻均道祖倒是先給他一棒子。


    伏羲認真思索了一段時間。


    他總感覺自己現在的玄天教,明顯是少了點什麽。


    說白了就是他現在想要招收弟子了,隻不過白澤看上了那薑子牙和申公豹。


    但伏羲對此並沒有表示。


    比起薑子牙和申公豹,他還有別的人選。


    白澤此時還在外麵曆練。


    他對於洪荒的事情,看上去了如指掌,但其實真要說起來,所知道的也不過是那些呆在人族的事情罷了。


    而薑子牙和申公豹他們現在正好在人族,甚至還在曾經有些輝煌,如今隻是一片荒蕪的不周山,成立了一個很小的教派。


    不錯,確實是很小。


    這個教派,洪荒中的諸位弟子們,甚至都沒有聽到。


    而此時白澤,卻因為薑子牙和申公豹兩人的才華,在伏羲麵前侃侃而談。


    “師尊,我們將他們找來,當做我們自己的弟子如何?”


    伏羲搖了搖頭。


    白澤對此很是不解。


    畢竟之前他想要找什麽弟子,伏羲從來沒有阻攔過。


    而現在,不僅是在阻攔他,甚至還完全不認同他的話。


    難道是薑子牙和申公豹兩人有什麽問題嗎?


    “師尊,是這兩人有什麽問題嗎?”


    白澤索性直接問出來了,而伏羲則是笑著說道:“他們兩個人沒有問題。”


    “唯一的問題就是與我們無緣。”


    他並不是不想要讓這兩個人,來到自己的玄天教。


    而是無論如何這兩人,最後都會去到闡教。


    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放手的好。


    白澤聽到伏羲說這話之後,不由得鬆了口氣。


    他還以為這兩人除了什麽問題,那麽就是他的眼光有問題了。


    目前來看,還好隻是無緣罷了。


    他對著伏羲說到:“弟子明白了。”


    眼見他是真的有些明白了,伏羲索性就不再說什麽了。


    而白澤則是迴到了人族這裏,他開始繼續修煉。


    天是變化多端,人是苟延殘喘,花卻還能開的燦爛。


    不周山的生機甚至比不周山的生機還好,但也僅僅是指梅花。


    要說人呢就是一片沸騰,要說怪人那估計就是個討債鬼。


    討的什麽債無人知道,但他自己已經欠下了一筆債。


    風聲刮過,洪荒生靈們抬頭看看就知道會不會變天,而混跡黑白兩道的人也是如此,氣息飄來薑子牙就知道他是什麽人。


    寒風刮過,這比沙礫打在臉上還要疼。


    他穿的像個乞丐,但破舊的衣服格外幹淨整潔,與衣服一樣的還有他的名字,申公豹。


    人為何申公豹?他笑笑不說話。


    他不理那些教派的弟子們,那些教派的弟子們也不去趕他,誰也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兩次。


    長風刮過,大雪將至,天被烏雲遮擋的很厚,無數的傘被支起遮住了申公豹的視線。


    他很倔,倔的像一隻倔驢,仿佛與別人一樣就能要他的命。


    他看著擋住他視線的傘笑著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便起身挪到沒有傘的地方。


    “擋一下雪你會死嗎?”


    “不會,因為我做夢都想酒池肉林。”


    “你給我磕一個,我也能讓你家財萬貫。”


    “哦?你癖好真是奇怪,喜歡看男人給你跪下那就去找隻鴨。”


    他氣笑了,這人好像比他想的還要無禮,簡直像個神經病,你跟他說西,他跟你聊東,非得要讓人厭惡才算完。


    薑子牙笑了笑,他踢到鋼板了!


    作為不周山人人愛戴的副教主,他脾氣自然好的很,又怎麽會跟這個毛頭小子計較這些?


    “你來討債?”


    “來向不周山討債,他們欠我一條人命。”


    薑子牙手中的扇子靜止了,僵硬的臉仿佛把事實全寫上去了,他笑不出來了!


    無論誰聽說自己勢力欠了條命,心情都不會太好。


    而此時笑容就會在債主臉上看到。


    申公豹就笑的很高興,隻要能笑他絕對不會板著臉,但他甚至不認識薑子牙,不過聽口氣就知道他是不周山的人。


    不周山他認識一個申公豹,也是申公豹欠了他一條命。


    他慵懶的站起來抖抖雪便看著薑子牙僵硬的臉揚長而去,因為他不認識薑子牙,薑子牙也並不欠他什麽。


    “你叫什麽?迴頭見了你們教主再說。”


    薑子牙吞了吞口水:“薑子牙……”


    “你不用多說,我是申公豹,讓那幾個莽夫滾蛋吧,無論能不能討迴債我都會住這兒。”


    一個討命債的人脾氣不會很好,在薑子牙眼裏他是來複仇的魔鬼,會給平靜的不周山帶來不幸。


    他昨日就已經赤手空拳打傷了一個醉酒惹事的壯漢。


    而他此時正走向那裏,薑子牙後退幾步駐足觀望。


    他幾步攀登上牆,癱坐在屋內觀望著外麵,笑容掛在他臉上早已成了副麵具,他好像一個隔岸觀火的人,在樓台上看著一朵朵油紙傘。


    他本來就是有家的嗎?


    有為何還要坐在巷口扮成乞丐。


    “有人嗎?”


    他坐在露台朝屋內喊去。


    樓下看戲的薑子牙更好奇了,屋內若是個黃花閨女,那這小子就是個實打實的采花大盜,即便不是薑子牙也要說是。


    但結果卻是不盡人意,過來的是個看著十歲的男孩,薑子牙依舊皺眉,那孩子看著比申公豹更像申公豹。


    不過話說迴來那戶人家好像基本沒人進出。


    “就你一個?”


    “是。”


    “那就好辦了,能租嗎?”


    “好。”


    他不在乎對麵年齡,人有趣就好,有趣的人局限在一副皮囊裏那就無趣了。


    桌上還有熱水跟茶葉,顯然剛剛來過人,申公豹拋去一錠銀子便開始泡茶,他繼續看傘不理會任何人,更沒有理會坐在他一旁的男孩。


    “我不要銀子,我要你殺人。”


    申公豹沒有理他,而是悠閑的喝著熱茶看著梅花,一點不像一個乞丐該有的樣子。


    他的眼神在挑釁薑子牙,仿佛在質問他,為何要盯著他看?


    犀利的眼神瞬間讓人毛骨悚然,莫非不周山真攤上了一筆血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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