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聖離開後,白惜棠隨便找了些吃的,然後小憩了一會兒。


    待起床,外麵出了太陽,但並不強烈。


    她穿好衣裳,哼著小曲兒直奔書房。


    舒子聖性子莫測,最近脾氣還不大好,她得越早走越心安。


    來到書房外,有兩名侍衛看守。


    想來經過杜知心一事,府上的戒備更嚴了。


    她大搖大擺的走過去,正打算進門,兩名侍衛武器交疊,擋住她的去路,“狗爹,王爺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內。”


    白惜棠看他們一眼,“是你們王爺叫我來的。”


    “王爺說了,任何人不得入內。”兩名侍衛麵色嚴肅,不與她視線交匯。


    原來是舒子聖那廝下的命令?故意為難她,讓她不能好好離開?


    她就知道,他不會那麽容易放過她。


    白惜棠在心中詛咒,卻也不是好說話的主兒,學著他們的嚴肅臉,“你們看清楚了沒?我是你們狗爹,不是人。”


    有時候,節操?不存在的。


    兩名侍衛一聽,表情奇怪的扭了扭,有幾分哭笑不得。


    這莫名其妙的,她來認兒子了……


    對於白惜棠的事跡,他們也早有耳聞,所以今兒王爺吩咐下來,他們也是提起十二分精神不敢怠慢,還商量好了,少說話多做事。


    所以,縱然內心犯苦,他們也不搭理一句。


    白惜棠瞧他們如此,心情更不好了。


    果然是那廝調教出來的麽?一個二個都那麽不尊重人。


    她聳聳肩,早已習慣了,勾唇笑道:“也罷,便宜入的門,我還不入呐!”


    如此,小算盤已在心頭打響。


    ——


    陽光明媚,惠風和暢。


    竹園裏,一雙白影翻飛。


    白惜棠那日後,請了曲至思教她武功。


    所謂求人不如求己,她隻有更強大,才能保護好自己,保護好她想保護的人。


    而那人,此刻正在她身後,指節勻稱的手輕輕握住她的,輕柔的唿吸鋪散在她耳邊,吐息道:“太低了,再高一些。”


    白惜棠點頭,“恩,知道了。”


    她握緊劍柄,在曲至思力道的帶動下出劍,劍尖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弧度,一片落下的竹葉被整齊的割為兩半。


    曲至思低低的笑聲纏繞而來,依舊那麽令人如沐春風,“你進步得很快,行動也十分敏捷,是塊習武的好料子。”


    白惜棠收劍,他鬆開她的手,她笑,“承蒙曲兄教授得好。”


    兩人一齊走到石桌旁,曲至思拿起細絹,正欲替她擦汗,似又覺得不妥,轉而將細絹遞到她手中。


    白惜棠接過,一旦停下來,她就有想不完的問題,“你說,為什麽第一瓶是毒藥,第二瓶是解藥呢?”


    分明是同一個人的字跡,同樣的瓶子,為何兩瓶藥不同?


    況且,她曾問過送解藥的丫環,那解藥是別人直接給她的,不曾有時間間隙,那麽就不可能是第三者動了手腳……


    難道,老大夫在撒謊?


    曲至思看她一籌莫展的模樣,寬大的手掌揉了揉她的發絲,“不要想了,你已經不欠他了。”


    是啊,舒子聖還變著法的為難她,不讓她走,她何必操這個心?


    同時,一處木屋中。


    老大夫對著麵前帶著紗笠的男子道:“左大人,您為何讓老夫說那藥是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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