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珩已經潛入了南理國的邊地,隻是一入南理國便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有人追蹤他。


    傅玄珩和影風他們分開,自己一個人潛入了一戶人家。


    躲在了那家的房梁上。


    剛藏好,有一男一女推開了房門。男人一臉的戾氣,怒喝:


    “你憑什麽擅自決定?”


    女人穿著一身妖豔的紅色,露出半截雪白的肚皮。


    胳膊也是有一半露在外麵,套上了金色的臂釧。


    再看右手手腕上有幾圈紅色的珠串。


    女人懶洋洋的半啟眼簾,“你怕了?”


    男人依然怒色:


    “我不想去大周。”


    那女人纏繞了上去。雪白的手臂在男人身上胡作非為了一番,那男人臉上頓時變得五彩繽紛。


    前麵還隱忍著。


    後麵已經繳械投降了,說話間聲音也低了幾分。


    “你這樣會壞了我們國師大人的計劃。”


    女人詭魅的笑了笑。


    “國師大人太過於良善了。如今永和鎮青幫被賊人給毀了,你過去占領那裏的碼頭。”


    說著女人眸色冷了冷。


    “我在這裏做你的接應,咱們可以將最精銳的那部分人給帶出來。”


    “你希望他們永遠在太平山裏嗎?”


    女人說話間舔了舔男人的下巴。


    那男人似乎有一瞬間的猶豫不決,“可國師大人不同意。”


    “鬼醫大人研究出了瘟疫,有了鬼醫大人的瘟疫。咱們主上想要一統大洲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女人變了臉色,“哼,主上說了想要優化人種。”


    “那些沒用的凡夫俗子不配活著。通過瘟疫還能活下來的人,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你是聽主上大人的話?還是聽國師大人的話?”


    女人說完摟著男人親吻。


    房梁上的傅玄珩握緊了拳頭,南理國的鬼醫居然搞出了瘟疫。


    鬼醫和藥王穀的名頭一樣響亮。


    隻是鬼醫行事古怪,更是全憑自己心情,眼中沒有是非觀念。


    隻是,他們嘴裏的主上是誰?


    他不禁大喘氣了一口。


    “誰?”


    紅衣女人一聲厲喝。朝房梁上攻擊過來,手腕上紅色的珠串摔向傅玄珩。


    原來紅色的珠串是一條赤鏈蛇。


    傅玄珩從房梁上落下,一個點足踹開了門,隱身在夜色中。


    男人並沒有出來追蹤。


    隻是躲在裏麵,紅衣女子一臉惱怒的追了出來。


    她武功高強,很難遇到對手。


    居然被一個少年輕易躲開,紅衣女子起了勝負之心,更是想要抓住傅玄珩囚禁他。


    她追了差不多一盞茶功夫。


    惱怒的踢了腳下的瓦片,“可惡。居然被他給跑了。”


    底下有人怒罵:


    “誰半夜不睡覺,搞什麽鬼?”


    紅衣女人嘴角噙著冷笑,從屋頂翻身進入屋裏。


    屋裏的床上躺著一對夫妻。


    她邪魅一笑,指著床上的女人道:


    “你在罵我。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你說該怎麽辦?”


    床上的夫妻二人瑟瑟發抖。


    那女人大著膽子喊道:


    “你一個女人家,怎可隨意進別人的家裏?”


    紅衣女子舉起手腕,摸著赤鏈蛇的腦袋。伸出舌頭去親吻赤鏈蛇的腦袋。


    陰惻惻的笑道:


    “你們真不乖,不過來了你們家而已?這就不高興了,要是我取了你們性命又該如何?”


    床上的二人嚇傻了。


    男人趕緊求饒,“求仙子饒命啊!”


    紅衣女子緩步上前,摸著嚇得快要昏厥的女人。


    手腕上的赤鏈蛇爬到了女人脖子上。


    在她喉嚨處咬了一口。


    紅衣女子露出一絲魅笑,整個人酥軟的靠近那男子,滿足的喟歎:


    “你能滿足我嗎?”


    男人哆嗦著瞧了一眼慘叫一聲倒在床上的妻子,悲憤的大吼:


    “我跟你拚了!”


    紅衣女子伸手扭斷了他脖子。


    一對夫妻死在了房間裏。


    赤鏈蛇迴到了她手臂上。


    紅衣女子發出桀桀怪笑聲,她對能夠跑的無影無蹤的傅玄珩起了好奇之心。


    “怎麽辦?我得要找到你,讓你成為我的男人之一。”


    紅衣女子出了院子,四處尋摸了一遍。卻沒有任何傅玄珩的蹤跡。


    她的心底纏綿了一股別樣的感覺。她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傅玄珩的容貌,隻大概看了一個身形。


    氣的她一巴掌拍在樹上。


    隨後恨恨的迴去了。


    傅玄珩從夜色中出現,看著紅衣女子離開的方向,露出一臉的嫌棄。


    “該死的東西。”敢肖想他,哪天得讓她死的很慘。


    傅玄珩有種自己被人喜歡也是一種罪,他摸著腰封上那醜的出奇的荷包。


    “雲玥,我好想你。”淡淡的月色讓夜晚格外的靜邃。


    想到了那瘟疫。


    傅玄珩緩緩的發出一聲鳥叫聲。


    不多時。


    影風和暗二同時過來了。


    “主子,山林裏那些人全都被伏擊了。屬下按照你所說的,讓那些屍體被南理國的人發現。”


    暗二先是匯報了事情,“所有的傷口看起來就像是南理國獨有的兵器所為。”


    “嗯,你們全力找到鬼醫的所在。”傅玄珩想要殺了鬼醫,哪怕毀了他的瘟疫配方也行。


    “是。”


    影風則是抱拳:


    “主子,我們的人買了一座小院子。就在離南理國國師的住所對麵的街道上。”


    傅玄珩點點頭,“我們過去吧。”


    他和影風一起到了小院子裏。就是尋常的一進院子,裏麵有個瘸腿的老人家叫老鐵頭。


    老鐵頭也是他們的暗線。


    見了傅玄珩先是跪下來磕頭,隨後才將這裏的事情一一告訴了他。


    “主子,屬下聯係不上接頭人。後來才知道老主子出事了,隻是屬下輕易不能離開這裏。”


    “後來聽說主子被流放到石寒州。想著到了夏天,我跟隨北上的商隊前往石寒州找找主子。”


    傅玄珩坐在了椅子上。


    漫不經心的抬眼,“無妨。以後有影風跟你聯係。”


    傅玄珩從背包裏掏出酒壺,倒了一小杯在酒盅裏。


    酒壺裏的酒兌了好幾滴空間水。


    喝了可以達到洗經伐髓的效果,影風和傅玄珩身邊的人全都喝過。


    那一天,大家的身體奇臭無比。


    所有人皆跑到河裏將自己洗幹淨。


    傅玄珩指著桌上的酒盅,“這是賞給你喝的酒。”


    老鐵頭不明所以,還是道了一聲謝。


    走到桌子旁邊,端起來一飲而盡。


    “去找個小河邊待著吧!”影風吩咐他,怕老鐵頭的臭味熏壞了傅玄珩。


    老鐵頭:……。這幾個意思?


    他見傅玄珩和影風都沒有迴答的意思。忙應了一聲,轉身退下了。


    離這條街不遠的地方就有一條小河。


    河兩岸是風月場所。


    老鐵頭剛到河邊蹲下,身上開始流汗。肚子也一個勁的咕隆咕隆。


    他趕忙跑到了附近的茅廁裏。


    拉了個天昏地暗才出來。有人大喊:


    “誰的夜香車子灑了?”


    老鐵頭被自己熏得差點暈倒,一個猛子紮進了河裏。


    自動忽略外麵的罵聲。


    洗了足足有小半個時辰才上岸。他發現自己有點不一樣了。


    四肢百骸像是被打通了,內功也精進了不少。


    他那條破腿的地方也有了一絲力氣。


    甚至還有酸脹的痛感。


    老鐵頭走路都是拖著那條腿,有十來年不能使上力氣了。


    眼眶裏有了濕意。


    他得要迴去再給主子磕頭。到了院子裏,被影風給攔住了。


    “老鐵頭,別激動。主子剛給少夫人寫了信睡下了,你可別去打擾主子。”


    “是。”


    沈雲玥這一夜睡得並不安穩。她夢到了傅玄珩被人給囚禁了。


    他罵罵咧咧的怒罵囚禁他的人。


    還沒看清楚,便被一聲遊隼的叫聲給驚醒了。


    看了一眼,天色已經大亮。


    窗台上,有一隻遊隼蹲在那裏。


    沈雲玥打開了窗戶,遊隼將自己腦袋靠著她的手摩挲了好幾下。


    沈雲玥抱起遊隼解開它腿上的密信。


    從空間裏拿了幾塊肉脯放在書桌上。


    讓遊隼進來慢慢吃。


    她打開了密信,傅玄珩將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她。


    連瘟疫也告訴了她。


    沈雲玥合上了信紙,她記得書裏也有瘟疫。不過是先從南理國以及石寒州發生的。


    幾個國家的皇室皆是選擇將發生瘟疫的地方以火燒的方式隔絕。


    據說,慘絕人寰。


    她眸色暗了暗。


    原來瘟疫是從南理國傳來的。


    當時說是傅玄珩帶來的瘟疫,大周的百姓不斷聲討他。


    以至於厲郡王成為了他的對照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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