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是呀。」


    劉然眼神複雜:「那你來那個啥了嗎?」


    花眠正在查充電寶的數量,懶洋洋地迴:「什麽?」


    劉然還沒開口,肩膀忽地一沉,還很疼,齜牙咧嘴地扭頭就看到譚以爻冰冷的眼神。


    「鬆手鬆手,媽的老子胳膊都要斷了!」


    他說:「我有個發現,關於花眠的,你想不想聽?」


    劉然肩膀獲得自由,立馬踮起腳小聲逼逼:「你們做的時候,戴-套了嗎?」


    譚以爻眼神淩厲。


    劉然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孕婦的症狀她基本符合,恭喜你。」


    花眠的生理期一直不準。


    但仔細一算,好像確實三個月沒來過了。


    三個月前。


    剛好是他跟花眠瘋狂沉淪的那天。


    「譚以爻……」


    譚以爻聽到聲音走過去,大小姐的狐狸眼興致盎然地盯著櫃檯擺放的小-套-子,她拿起一盒,趴在男人身上小聲讀者上麵的字。


    「輕薄……」


    剛讀倆字,櫃檯那邊就冒出來個喪屍,猙獰著朝他們撲過來。


    「砰。」


    一槍爆頭。


    眾人被聲音吸引,以為是譚以爻開的槍,誰知道轉身就看到譚以爻難得強硬地遏製著那位大小姐的手。


    沉聲問:「你哪兒來的槍?」


    花眠無辜:「你不給我,我當然要自己找一把防身啦。」


    「不過裏麵就一顆子彈哦。」


    她狐狸眼浸著星星點點的笑意。


    像極了她每次玩過轉盤遊戲的愉悅模樣。


    大小姐說:「我運氣真好呢。」


    譚以爻怒火攻心。


    既惱怒她把生命當兒戲,又心疼她會這般輕賤自己的生命。


    ——是經歷過什麽,才會將生命交給一場詭異的運氣。


    大小姐踮起腳要親吻譚以爻,可惜被他躲過去了。


    她說:「別生氣嘛。」


    花眠隻好退而求其次,吻了吻譚以爻鉗製住她的手掌:「別生氣了好不好?」


    她臉頰湊到金屬槍管,扣動扳機:「你看,真的沒子彈啦。」


    譚以爻瞳孔驟縮,嚇得幾乎忘了動作,全憑本能拉迴了花眠的腦袋。


    在第二聲空槍以後。


    砰的聲,擊碎了巨大的玻璃。


    花眠眨眨眼,懊惱道:「看來我記錯了呢。」


    譚以爻奪過她的槍,查了查裏麵的子彈。


    ——總共六顆,裏麵還剩下兩顆。


    他後背全是冷汗。


    手掌都有些後怕地在哆嗦。


    「哎,竟然還有這麽多子彈嘛。」


    譚以爻低聲嗬斥:「花眠!」


    花眠愣了下。


    很明顯的愣了下。


    她說:「你再叫一遍我的名字,好不好?」


    譚以爻也愣了。


    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花眠就順勢吻了吻他手掌,轉身出了超市。


    那邊的劉然等人目瞪口呆。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幕。


    徐言倒是還好,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麵不改色地也拿了個u型枕,拍了拍劉然:「迴了,還要趕路。」


    劉然呆愣著哦了聲。


    走出超市後,又迴頭看譚以爻。


    男人已經把槍收起來,正蹲下身撿散落的充電寶跟u型枕等東西。


    劉然問徐言:「你有沒有聽說過轉盤遊戲?」


    -


    花眠坐在副駕,見楚淺要上她的車,直接按了鎖,車窗落下,說:「不行哦。」


    楚淺:「?什麽?」


    花眠戴上墨鏡:「去做劉然的車吧,你已經耽誤了我一上午為時不多的二人世界啦。」


    楚淺沉默:「可,可我現在不想見榮旻。」


    花眠笑:「那你把他趕下車呀。」


    艷陽高照,這處的陰影慢慢後移,完全被陽光籠罩。


    可楚淺卻感受不到溫暖。


    她渾渾噩噩地進了劉然的車。


    榮旻見她坐過來,又溫聲哄著她。


    劉然坐進車裏:「呦,小子,這會兒附小做低幹什麽?不玩你那套推拉理論了?」


    徐言也說:「我上學那會兒要是懂這些,哪至於單身到現在啊。」


    「現在小男孩,都太厲害了。」


    劉然:「可不是嘛!」


    他倆一唱一和,臊的榮旻根本無話可說。


    連反駁也不敢。


    畢竟還坐在人家車裏。


    ……


    譚以爻把帳篷放進後備箱,出神了會兒,才合上。


    他坐進駕駛座,把u型枕和充電寶給了花眠。


    車內氣氛沉默的很。


    像是按下了暫停鍵,連空氣都不再流動。


    過了會兒。


    花眠又打開了小遊戲,開始做著沒有意義的動作。


    車開的很穩,減震裝置也好,一丁點顛簸都沒有,但路總歸不會永遠平整,多少會有幾下顛簸。


    像譚以爻這個人一般。


    沉穩又成熟,但總歸會遇到花眠,做盡所有瘋狂與幼稚的蠢事。


    花眠昏昏欲睡的時候。


    聽到了譚以爻的聲音。


    他問:「最近是不是要到你生理期了?」


    花眠沉默了會兒,把傷疤揭開給他看了一角:「我沒有生理期的。」


    譚以爻一邊覺得這句話藏著秘密,一邊又不自覺過度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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