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傷疼讓身都不能動彈,隻有唇齒吹氣如蘭般應聲:“未曾聽說!”


    “那就是楊太守把你拘束的過多了,難怪你不懂。不懂也好!”


    “即便如此,熙月也未曾聽說仇池人有這等傳言的。”


    呂延挑眉略顯疑惑,再次端詳熙月的鎖骨,紅色展翅如彎弓形狀的玉鸞銜住那彎月正好就成了一個圓形。這個女人對此事什麽都不懂是最好不過了,免得生出什麽事端來。


    “傳言即是傳言,你的身子最要緊,本王已差使軒轅無痕那小子去請巫醫了。無痕這小子,隻要是本王交待的事他必定做的好好的。熙月,你或許不知道他們軒轅家族在我後西海國的重要……”


    孟熙月聽到這些旁雜的話陡感無聊,傷口的疼痛牽扯著周身陣陣麻,索性就閉了眼睛裝得疼痛難忍耐到昏睡。


    媽的!一個人包括脖子以下的身體皆毫無知覺,這草包還套問這話又說那個特別的男人軒轅無痕做什麽?


    孟熙月閉著眼睛,唇角帶著矜持的薄笑。關於原主的來曆她本來知道的就不多,在這樣個性張揚的英俊草包麵前,否認事情遠比捏造事實有力。


    閉眼緩和了片刻的唿吸還是睜開眼睛了。


    “呂郎,我這傷後醒來,就不記得有些事情了,不如您去問問看豔娘或許知道。”


    孟熙月被巫術折磨的頭疼的像要裂開,說話也隻能半句,半句地說。


    見她神情那樣不堪,呂延墨眉稍顯煩躁,錦袍一撩就坐到床上來。


    孟熙月眼睜睜地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就距離她這麽近,可她連一點迴避的辦法都沒有,眸光淒楚睨著他。


    “我先為你疏散疏散筋骨,這個巫術可能就是嚇唬人的,量他秦博沒狠毒到那般境地。”


    這樣的夜晚,男女授受不親唉!


    孟熙月被迫聞著他身上佛手柑混合男人獨有的清涼體味,說不出來話,主要是說話費力氣。


    周身沒有什麽知覺,孟熙月的唿吸中攙雜沉重的無奈,一種任人魚肉的無奈。


    被他從後頸項順著脊背,大力地半捶半捏著身子骨逐漸從麻木中有了溫度。


    話說這男人的手還算老實,不該碰的地方也沒有逾越的地方,他周身的佛手柑味道就仿佛也是她的味道,是倆人離的太近了。


    女人的矜持,和羞恥感早已紅了麵頰,一等身子恢複知覺就移開了他盤膝坐著的地方。


    “殿下,熙月萬分感激!”


    “言語這般生分,你可是我的女人。”


    呂延見她如此,勾唇得意淺笑。他就是一個教養不錯的草包美男,是有些膚淺。


    不知道是春桃擦過的蕁麻葉子有效果,還是呂延這推拿手法管用,她身子恢複了知覺,帶著骨頭的酸疼疲倦地睡在美人靠上。


    動作倜儻抖了抖廣袖伸出雙手兩指順直了冠帶,那樣子孟熙月瞧著鄭重而帶有妖孽的味道,呂延滿意地邁步走出屏風外麵。


    孟熙月料定,呂延這貨暫時不會對她有非分之想,那她就歇息會兒把傷養好吧。養好了傷,才有能力把日子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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