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寧卓笑得極狠,“你不是最喜歡痛了嗎?”


    童意濃沒說話,隻剩下了悶哼,她的喘息聲就像是催化劑,對於寧卓來說,他最喜歡聽見的就是童意濃忍受不了的喘氣。


    所有的情節就如同五年前那般熟練,寧卓知道童意濃身體每一處的秘密,所以當他想要拿捏她的時候,隨隨便便就能夠找到她最薄弱的地方。


    怎麽會這樣。


    童意濃的雙眸逐漸失去對焦。


    明明……早就已經做好了決定要離開這種生活的。


    為什麽……她沒有辦法迴到普通人的生活呢。


    是她……不配嗎?


    童意濃茫然地流著眼淚,那臉上的驚慌失措與不堪受辱的表情,很好地取悅了寧卓。


    男人掐著她的肩膀,似乎要把她的腰肢對半折斷,到最後童意濃閉上眼睛,任憑自己墜落到深淵裏。


    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她早就分不清了。


    她到底能夠迴到正常的世界嗎,還是說她其實從來沒有逃離過……這人間煉獄。


    這天晚上,寧氏集團的高樓頂層辦公室的燈亮了很久,有女人婀娜性感的腰肢被按在了透明的落地窗前,投下一片震顫的陰影,整個房間裏彌漫著一股複雜的味道,像是情欲,又像是廝殺。


    童意濃都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一直到她被寧卓抱起來衣衫不整地放在了沙發上,男人站起身子,轉身拿來了幾張濕巾,替她擦拭好了身體,而女人還在細細顫抖,不知道是快樂還是因為恐懼。


    睜眼,童意濃的眼裏全是血絲,她咬著自己的嘴唇,從下往上看著寧卓。


    這麽一對比,好像還是童意濃有些尊嚴,畢竟她沒全脫完,而寧卓已經一絲不掛了。


    但是他好像一點兒不在乎自己這副赤身裸體的樣子,光著腳踩在辦公室昂貴的地毯上,結實有力的身軀在頭頂燈光的照射下投出些許肌肉紋理的陰影,寧卓彎腰,從獨立的小冰箱裏拿出了一瓶氣泡水,那個牌子還是童意濃記憶裏的牌子。


    替童意濃擰開蓋子,寧卓放到了她嘴邊。


    童意濃轉過臉去。


    寧卓眯著眼睛笑了一聲,“喝不喝?”


    童意濃顫抖著,寧卓又說,“張嘴。”


    童意濃張開嘴。


    冰涼的水從嘴裏滑入喉中,帶來了些許清醒,童意濃用力眨眨眼睛,想把眼前的人看清楚。


    “你說你丈夫是不是活不行啊。”


    寧卓嘖了一聲,他嘖一聲,童意濃抖一下,這令寧卓很滿意,男人將水拿開,嘲笑地說道,“這幾年沒高潮過嗎,童意濃。”


    童意濃唿吸都亂了,咬著牙說,“跟你……沒有關係。”


    “是嗎?”


    寧卓剛想繼續說點什麽,結果手機響起來。


    這鈴聲……


    寧卓愣住了。


    這不是他的手機,是童意濃的手機,隻是這個手機鈴聲……


    童意濃驚慌失措地從沙發上爬起來,去外套口袋裏掏出自己的手機號碼,發現來電號碼很陌生。


    寧卓走上去,問了一句,“怎麽不接?”


    童意濃生怕是自己丈夫的債主打來的追債電話,當著寧卓的麵,她不想如此沒尊嚴地求別人給一點時間。


    所以童意濃攥緊了手機,任憑電話鈴聲一直響,沒想到寧卓冷笑一聲直接把手機搶來了!


    “別——”


    童意濃慌張地說,“寧卓你把手機還我……”


    話音未落,寧卓接通了電話,“喂?”


    “嗯?”


    對麵居然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寧卓?”


    寧卓也愣住了。


    愣完以後,寧卓喊道,“星星,這號碼怎麽是你?”


    “我現在是樸妃真,不得換個手機號?”


    夏恩星遠在國外,這個點打電話給童意濃,委實是因為太擔心她了,之前就感覺童意濃狀態不對,生怕她一個人撐不住,因為她查到了童意濃的老公最近去外麵借了一百多萬的高利貸。


    而這放貸的人,國外賬戶居然是以“j”開頭的。


    所有的線都被穿到了一起。


    夏恩星甚至是懷疑,j為了陷害她身邊人,故意引誘童意濃的賭鬼丈夫來向他們借錢。


    所以夏恩星才會憋不住給童意濃打了這個電話。


    沒想到……接電話的人是寧卓。


    夏恩星登時就變了表情,“怎麽是你接電話?童意濃呢!”


    這會兒她都顧不上在童意濃麵前扮演一個“死人角色”了,直接就亮明了身份,“你讓意濃接我電話!”


    “她現在沒力氣。”


    寧卓挑眉,看了童意濃一眼,後者臉色紅了又白,小心翼翼問了一句,“你剛才說星星……打電話來的人,是……恩星嗎?”


    寧卓嗤笑一聲,“不然呢?還有哪個星星?天上的星星?”


    “你住口呀!你不準對我家意濃這麽兇!”


    夏恩星是從寧惑嘴巴裏聽說過一些寧卓和童意濃的往事的,她光是想就能想到寧卓這個性格毒舌變態的人要是碰見了童意濃會對她做出什麽樣的行為,於是夏恩星沒憋住,破口大罵,“你對她做了什麽!寧卓!你太不是男人了!你這個死變態!社會敗類!”


    寧卓被夏恩星氣笑了,“我社會敗類?老子至少還有成立慈善基金會每個月捐款呢。你說誰社會敗類?再社會敗類比得上你前夫啊?”


    夏恩星急得說話都差點破音了,“你這個畜生寧卓!你再罵一句試試!”


    “我罵陸滄夜你急什麽。”


    寧卓說,“又沒罵你。”


    “哦。罵得好。”夏恩星吵架之餘還不忘點讚一下陸滄夜挨罵的內容,隨後她又說,“但這改變不了你是個純種變態的事實,你別再碰意濃一下,你知不知道她還沒離婚?你想逼死她嗎!”


    寧卓愣住了。


    而後男人啞著嗓子笑,“這話,在我碰她之前,她已經在求我的時候說過一遍了。”


    還沒離婚呢。


    這幾個字,居然能讓寧卓的心隱隱酸痛。


    “你既然知道她還沒離婚,你何必呢……意濃承受著多大的壓力你知道嘛?”


    夏恩星抓著手機的手指收緊了,“我在國外查到了j的賬戶有給她的丈夫打款,所以j肯定在對我身邊人下手,我給她打電話是想讓她快點離婚,我不想她被我牽連……”


    “你因為這些自責做什麽。”


    寧卓單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從地上撿起外套披在了童意濃的肩膀上,女人顫了一下,發現男人正習以為常地坐在她邊上,一邊摟著她一邊迴答著夏恩星,“是她的丈夫連累她,不是你。”


    “但是因為我,她丈夫才會被j蠱惑……”


    “就算沒有j。”


    寧卓停頓了一下,“她的丈夫也還是會被別人蠱惑著借高利貸賭博的,賭癮是戒不掉的,夏恩星。”


    寧卓這話是在安慰夏恩星,但是夏恩星還是不好受。


    j不直接對自己下手,卻開始對自己身邊人下手,之前的安茉莉被綁架,夏流光被動物攻擊,以及現在童意濃的老公被引誘著欠下高利貸,這些都是j的手筆,一點一點地吞沒著自己身邊人的安全,來讓夏恩星夜不能寐。


    折磨,j太懂得如何折磨一個人了。


    又或者說,他太懂得折磨一個有良心的人。


    夏恩星拿著手機低下頭去,自嘲地笑了兩聲。


    如果是陸滄夜的話,身邊人因為他受到這些影響,陸滄夜應該眼皮都不會抬一下,繼續心安理得地生活吧。


    所以j這種辦法,隻能攻擊得到像夏恩星這樣,太在乎別人的人。


    也許……隻有陸滄夜那種活法,才是最正確的活法也說不準。


    夏恩星想著,既然寧卓已經和童意濃碰上了,那她再多勸說的話也已經無意義,她隻能拜托寧卓,“我知道你很恨意濃,但說不定五年前有什麽難言之隱……現在j來勢洶洶,他要我和夏流光的命,你能……保護好意濃嗎。”


    保護這兩個字,讓寧卓的眉心跳了跳。


    他好像從來沒有想要保護過誰。


    本質上,他和陸滄夜一樣,隻懂得如何掠奪和侵占。


    看著身邊那個膽顫心驚的小女人,寧卓的眉毛擰著沒鬆開,隔了許久,他才說,“她如果離婚的話,我會考慮一下。”


    夏恩星道,“她會離婚的,這段婚姻已經讓她蘇醒了,就算沒有你,童意濃也會明白為自己而活,所以你千萬別自我感覺良好她是為了你離婚的。”


    這話如同一盆冷水潑下來,寧卓怔住了。


    “她離婚,是為了自己。”


    夏恩星說,“而我,現在在要求你,保護好她,聽明白了嗎?”


    寧卓深唿吸一口氣,“星星,你不該這麽對我說話。”


    “你也不該這樣折磨我的朋友。”夏恩星在寧卓看不見的地方搖著頭,“我朋友不多的,寧卓,你別逼她。一無所有的人是最可怕的,因為什麽都可以豁出去了。等她離了婚,你看看這個世界上她還有什麽在乎的?這樣逼她,羞辱她的意義是什麽?哪天意濃繃不住直接跳樓自殺死了,你別說恨了,tm連哭都沒地哭去!”


    一段話讓寧卓的心口猛地一緊!


    是啊,現在不離婚,至少還有命脈連著童意濃,如果離婚了,是不是代表著她……徹徹底底的,放棄了全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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