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少女以守護之名------
某魔法與科學的交界點 作者：染血苜蓿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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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嘛嘛~...才那種程度，就已經變成這樣了嗎？”一方通行扭動著脖子，把手搭在額頭上，擺出一副這還真是讓人困擾啊的樣子。
簡直就像是玩兒一隻小老鼠玩兒累了的貓又。
而那隻小老鼠卻沒辦法再作出任何抵抗了，就算是逃跑的垂死掙紮都是一種對於生存的奢望，不過於它而言支離破碎的更加容易一些
，毀壞的鮮血淋漓也更加頹唐。
“............”頭一迴有這種可怕的經曆，這個女生，就算是不良集團的老大前提也仍然是她其實是個女孩兒，這點是從生下來就
注定好的。
所以麵對這種場麵，她本能的害怕了。
她異常的感到害怕了。
她感到異常的害怕了。
“哎？哢嘎哈哈哈哈！你那什麽表情？怎麽這麽搞笑啊...我隻不過是重新編寫了演算過程把你的公式幹擾了，別像是看到惡魔一樣啊...
啊對了對了，怎麽把這個給忘了，我是個惡黨啊！哼哼。”
他還在笑，他的笑容看起來相當詭異，就像是上幼稚園的小孩子一口氣把積木城堡踢倒的瞬間所露出的愉悅笑容。
一方通行開心的笑著，接著用腳尖點了崩壞不堪的地麵。
當
這種於此時此刻想著毀壞與滅亡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大姐頭已經跪倒在地上了。
她的臉色透露出一片照明燈無法顯示的蒼白，冰涼的汗水濡濕了頭發與衣服，還有她的內髒及更深處的看不見的零件。
剩下的就隻是貓又把絕望的老鼠吃掉了。
“嘿嘿”
哐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
大姐頭抬頭看到距自己的頭頂上方十幾米的半空中，飛出來十幾根建築工地未用完的條形鋼板。
這些鋼板是從這附近的那個房地產開發區裏飛出來的，上條夕麻就在十幾分鍾前還從那裏經過，那個迷糊的少女甚至以為自己會在那個地
方見到‘曾經是人類’的生物。
一方通行運用【矢量操控】的超能力以地麵為介質將那裏散亂的條形鋼板盡數控製了。
就隻是在原有的計算公式上又追加了一條演算既有介質的公式，就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那麽...”--------你會怎麽做呢？...蠢女人。
這麽想著，一方通行早就猜到了答案。
不、根本用不著用‘猜’這個字來描寫，這是已經‘知道’的答案。
.............
在那些鋼條落下來的時候，控製的矢量被另一股巨大的力量阻隔了。
.............
並非是通過大氣壓力做出來的力量層麵的障礙，這對於能控製一切矢量包括力之方向的【超能力者】來說是白費力氣。
因此，那個少女做出了控製大氣壓強的選擇。
通過增大空氣的密度以及質量，將一個縮小版的【大氣層】做出來後覆蓋在隻有十幾米高的半空中，雖然看上去是隻有傻瓜才能想得到的
亂來的辦法，可是這的確很有效。
大氣對浸在它裏麵的物體產生了強有力的壓強，如同1654年奧托·馮·格裏克在德國馬德堡所做的著名的馬德堡半球實驗，夕麻也將氣壓
的層麵與層麵之間換成了被抽光空氣的真空，不過與十六匹大馬和八個馬夫不同的是，這裏被替換成了條形鋼板。
隻有小學生學曆的某個白毛少女才不會考慮的那麽複雜，她隻是不想讓自己的選擇失敗而做出另一個新的選擇。
就好像她會選擇站出來從無能力者的女人進化成第八位的超能力者，她選擇了守護她本身認為應該得到守護之人。
2
“怎麽已經不打算再接著玩兒‘我是無能力者的可愛妹子，快來可憐可憐我吧，帥氣的哥哥們’這種好笑的讓人大腦燒毀的遊戲了嗎？”
看到自己所操控的鋼板已經穩穩當當的被浮遊的空氣放到一邊，一方通行也穩穩當當的說出這種嘲笑的話。
而他所在意的那個蠢女人，仿佛做錯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一般低著頭，“我啊...我...”半天也沒有拚湊成一句完整的語句，沒有
謂語與賓語，隻有以自我為人稱符號的主語在嘴巴裏打顫。
說不通的、和鈴科沒辦法說的通的......
...上條夕麻，這個女孩子不敢再去直視那個流露出銳利鋒芒的瘦弱少年，不管是六年失去的光陰，還是現在流走的片段。
她隻是緩緩地輕輕地站到已經開始用一種驚恐與錯愕交雜相織的眼神來看待自己的恩人女生前麵，用自己的那削瘦的有些營養不
良的身子擋在她麵前，留給她的隻是一種透露著哀傷與害怕的感情和背影。
大姐頭看到那孩子的小腿還在發抖，肩膀也有微微的顫動，這些都被照明燈光籠罩著，慢慢消失了溫度。
這裏的一切都是那樣的朦朧與扭曲。
“......”
“啊哈哈哈哈！我說為什麽第二位的那個混蛋會輸掉，肯定也是和現在差不多吧？第八位的蠢女人！！”
“......不對、不是這樣的啊......”那個好人，絕對是個好人沒錯的，給我吃漢堡和可樂自己卻餓肚子的好人......“這和現在不一
樣......”
這純粹是沒必要......
那個好人，為了保護某樣東西或者是某個人才會想要毀去那個瘋子創造出來的灰色地帶，為此必須要快樂的和自己打上一架......
--------而現在，這樣的事情同時發生在我身上時，會不會也要去那樣做？
還不是、有哪裏不對......
自己也是為了保護恩人女生決定站出來，這樣也是有不對的地方......
“這樣不行......”從一開始就把哪裏的哪個地方給搞錯了，說不出來的別扭會不停地不停地環繞不止。“為什麽會這樣啊！這根本就不
像是鈴科啊！肯定是哪裏搞錯了吧，如果是那樣我會幫鈴科的！”說出了和昨天的那個時候極其相似的話，她大喊了出來往前緊邁幾步。
“哈~~喂喂，你的話真的讓我感到很無聊啊！”就像在喝一杯放了好幾天的白開水一樣沒有任何滋味......“怎麽說都是這麽久沒見的老
熟人了...你說是吧蠢女人！”
......那麽，就讓我更加的開心一點吧！
少年------elerator，歪著脖子狂笑著伸出惡魔的利爪。
於是，空氣的流動方向被他掌握在手心裏，風速一百二十米每秒的烈風以一個球體的形狀爆發。
“這是？！......”
通過製造自身的圍繞氣流並操控流動而來的空氣，上條夕麻看到了大氣的急速變化......並不屬於她所製造出的變化，正在被一方通行支
配著。
------“難道說是那次？！”
...因為自己太過衝動，在初次窺探到那場慘絕人寰的實驗之時，和鈴科發生了戰鬥，所以、那一次就......
------隻是一次，就被鈴科掌握了【airmastery】的氣體流動！？
“嘎魯嘎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一方通行笑到最後深深吸了一口氣，“這麽久了我才發現和強者過招才是提升實力的快捷路徑呢...怎
麽樣？用我的【矢量操控】來控製你的【空氣掌握】。”
“！！”
沒有絲毫時間用來驚訝與感歎的餘地，狂暴的烈風躁動著與少女的氣流接觸到後開始猛烈的衝突起來...或許說是侵蝕更準確一點。
那個由科學的力量加以演算出來的與【矢量操控】的超能力相匹配的公式因為無與倫比的超速運轉而產生了【高速離心機】的作用。
在接觸到少女的空氣的時候，被一起卷到裏麵參與人工幹預的【智能離心運動】。
------空氣不在我的掌控範圍之內？
“為什麽會這樣？！”
少女努力維持著自己的空氣，發出了疑問與震驚的聲音。
“通過計算公式的表達，將空氣的壓力程度及其流動狀況都按照我的【矢量操控】來運作，將公式從幹擾設定成轉化的一
邊......這個主意你肯定也很喜歡吧！”
“...唔！”少女發出了糟糕的哀鳴。
上條夕麻已經沒辦法再維持自己的【airmastery】了，那種可以把風抓住的力量在脫離她掌控的時候也同時背叛了她變成攻擊她的武器。
女孩兒被烈風吹飛，柔軟而無助的纖細身體狠狠的撞在堅硬的水泥牆壁上。
她早就變成へ字型的嘴角淌出鮮紅的液體。
3
------也許...就算是放了好幾天的白開水也一樣能給沙漠裏口渴的人以甘甜的守護。
4
當那個蠢女人艱難的從牆角爬起來時，一絲血跡從嘴角裏淌了出來，然後她把它抹去了。
一方通行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由得像往常那樣咂了咂嘴角，發出‘嘖嘖嘖嘖’的聲音。
少年覺得蠢女人肯定又要站起來惹自己生氣了......如果她還有力氣站起來的話，毫無疑惑的她會那麽幹。
既然這樣，幹脆在那之前------
“哈！第八位的蠢女人！就是這樣啊！”他展露出夜梟般的嘴臉，決定玩點兒更加刺激的事情。
“不知道怎麽迴事...你想保護的東西我都有一種把它給毀壞殆盡的衝動啊啊啊啊啊！！”
當
白發赤瞳的少年輕踩地麵，輕易飛上天空，然後他把氣體的流動匯聚在一起後將能力矢量化操控，以降低熱量冷卻空氣中本身所蘊含的水
蒸氣，同時做到使周圍空氣水蒸氣補充空間，水蒸氣分子在前進過程中受冷體積縮小越來越小，最後呈漏鬥狀。
就這樣他通過複雜但卻超高速的演算做成了四道放微型龍卷風於自己背後，利用龍卷風產生的力量，一方通行猛烈的朝大姐頭飛去，伸出
了惡魔之爪。
右手名為苦手，左手名為毒手。
隻要碰觸就可以改變所有“方向”的這雙手，同時也是為所有生物帶來死亡的黑暗之手。
因為隻要碰觸到皮膚，毛細管之內的血液流動、人體表麵的生物電流等等，所有的方向都會逆轉，光是這樣就可以讓人的心髒從體內
爆裂而出。
“啊嘿嘿”
在這個同時，為了趕上...超越一方通行那可以和mikoyanmig-25高空高速截擊殲擊機相媲美的三馬赫速度，少女在傷痕累累的情況下發動
了【超音速化】。
寶藍色的【等離子體】光流守護全身，她以十馬赫的速度‘瞬間移動’到大姐頭的前麵，直麵在她左眼的鮮紅視界中‘緩慢’的‘衝刺’
而來的少年，輕輕地劃開一道優美的圓弧。
那一秒鍾，空氣發生了由氣態到液態再到固態的物理變化。
在少年的麵前產生了厚重的【空氣甲板】，這是硬度遠遠淩駕於【大氣屏障】的防禦措施。
但是這會有什麽作用？
對於可以操控任何矢量的超能力者，大概就隻是延緩一下讓幾秒鍾再多一點而已。
像極了eva二號機衝破力天使塞路爾的a.t.field，那個懸浮的固體正在被一層層撞得粉碎。
不過......少女一開始就不覺得僅僅憑那就能擋住最強超能力者，對此她事先就做好了準備。
不管怎麽說，也不管少女是怎麽看待自己力量的，雖然排在八名【超能力者】的最末位，少女也是被某個颯爽的銀河美少年認為是最
完美的空力使。
所以她把這一特質發揮到了普通隻擅長一方麵的空力使所難以企及的高度。
剛才所劃開的弧度，並非是為了做出【空氣甲板】，而是為了爭取時間做出一個保護圈。
而那需要更多的時間來進行操作，為了阻止一方通行的前進所做出來的屏障，從開始就不是用以防禦為目的。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在給定的空間內低於一個大氣壓力的氣體狀態，產生一種物理現象。
------女孩兒把這一橫行帶狀區全部變成了危險的真空。
果然，反射是無法將一無所有的空間反射的。
而且，一方通行所能操控的空氣也僅僅限於這個原來空間裏應有的空氣，按理來說是沒辦法再去往真空裏麵填充空氣的------作為真空不
能被觸摸的代價。
**無法接觸到真空...也或者說是凡人的身體進入真空隻會死路一條，沒辦法接觸也不能利用介質來傳遞計算使公式得以表達。介質是指
物體或物質，其中空氣是氣態物質，而真空定義是沒有物體或沒有物質所以真空中沒有介質。
沒辦法用肢體去觸摸這種理論上什麽都沒有的東西，也就不能像平時那樣做到精準的計算。
無法解析什麽都不存在的真空的存在方式...這也正是一方通行無法飛出宇宙的客觀觀念。
假如隻是往真空裏麵單純的填充空氣來突破這個真空的範圍圈，無法演算並解析真空，那麽進入那個範圍圈裏麵後就不會像剛才那樣欺負
人似的用【矢量操控】控製【空氣掌握】。
否則，被填充的空氣就會被動的受製於【空氣掌握】，主權重新迴歸到上條夕麻手裏。而上條夕麻又會為了維持真空帶將重返自己控製範
圍的氣體盡數排除，使之再次迴複為什麽都不存在的狀態。
...如此，【矢量操控】與【空氣掌握】這兩種超能力會陷入一種無限循環的怪圈。
5
我是阿爾法，我是奧米加，我是首先的，我是末後的，我是初，我是終。
--------聖經啟示錄22:13
6
轉瞬間就想清楚填充空氣是沒有意義的浪費能力之後，一方通行‘嘁’的停下自己的猛衝，解除了龍卷風的動力源後踏著浮動的空氣慢慢
飄落地麵。
“把我和你們之間做出了界限是麽？蠢女人------”
話還沒有說完，他的雙眼驟然睜大。
少年看見，那個‘蠢女人’吐出來好多血。
粘稠猩紅的血液，忍也忍不住的大口湧出來，從那個讓人普普通通看上去就想要緊緊抱住她的身體裏，正在悄無聲息的湧出更多猙獰的液
體。
女孩兒努力的用手掩藏住唇角，深紅液體還是不聽話的往外湧冒，無論如何也無法阻擋。
被藍色【等離子體】光流所覆蓋的身體從【超音速化】這種狀態解放出來，已經到達了人體的極限。
她的身體再也無法承受這種非人類的速度了，左肩上的傷口徹底崩裂，隻是一會兒的功夫就染紅了整個纖細的臂膀，內髒也因為高速移動
而產生了內環境無法緩衝的慣性，仿佛生疼的把骨骼與**一分為二，變成一推零散的廢件。
夕麻不同於可以控製一切矢量的一方通行，她沒有那麽方便的超能力去調節周身的平衡以及內環境的協調。
白發的少女像是被【阿嵬茨】的兔子小姐補得滿是補丁的廢舊玩偶，在天空中生鏽的劍刃和不停轉動的巨大齒輪砸落地麵敲起零時哀悼之
鍾的時候，她被撕扯的粉碎，在破舊的八音盒樂章中飄舞一地沾滿灰塵的棉絮。
“哈~？...你這是在幹嘛？”少年終於不再開心的不再快活的說了。
他終於不再笑了，
他已經笑不出來了。
“...你這是在幹嘛？擺弄出這麽一副淒慘的樣子在幹嗎？！啊~！”
“............”
“別給我就這麽算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蠢女人！！”
空氣開始急速壓縮，這一次......就用你的能力把你給弄壞。
......不知道為什麽，總之就是相當不爽，看到那個蠢女人這麽一副慘兮兮的可憐樣子非常的非常的非常的不爽。
那個蠢女人被人欺負，這樣也讓人不爽；
蠢女人快要被自己給玩兒壞了，這樣更讓人不爽。
反正都壞掉了，所以------
“為什麽你就能這副樣子給我滾迴來啊啊啊啊！！憑什麽就敢跟我在這裏上演什麽守護天使的正義角色啊啊啊啊啊蠢女人！！！”
......空氣、風能、壓縮.................................
少年抬起了手心，好像把整個月亮給抓住一樣。
整個第七學區的風開始集中於他的手中，空氣被以超高的壓縮率加以壓縮，變成了一個攝氏超過一萬度的高熱球體，並將周圍空氣中的“
原子”強製分解為【陽離子】與【電子】之後，形成了與夕麻的空氣摩擦相類似的【等離子體】。
“我記著你是這麽使用這玩意兒的吧蠢女人！！！”
所以......
------就讓她壞的更徹底吧！！！
等離子體的形狀開始具現化成為【等離子劍】，最終變成了一柄環繞著熾熱寶藍色氣息的淩冽巨劍。
他揮舞著劍，穿透了真空帶，劃破整個黑夜的街道。
7
------其實早就遍體鱗傷，為何還會為了別人繼續傷害自己？
------哦，原來是心髒正在止跳。
8
一方通行所做出來的是通過空氣超強度壓縮生出來的【等離子體】。
不同於【空氣摩擦】，就是把大把大把的空氣強製性的塞到一個籃球裏麵，借此產生龐大的能量。
歸根到底不同於【空力使】，一方通行雖然也可以通過操控空氣的摩擦生熱做出完全一致的等離子氣流，可是那樣做就隻是一股超熱溫度
的【離子漿】。
上條夕麻是【原石】類超能力者，她的【airmastery】是不必通過計算就能使隻屬於個人的現實得以實現的力量。
【等離子體】則是不同於固體、液體和氣體的物質第四態，在【絕對殺戮】所進行的某場實驗，使得少女獲得了不完善的計算能力，有
意識或者無意識的，她已經把氣體的【等離子體】看成了空氣的一類讓它受製於自己，也就是將【airmastery】進行了後天的升華。
那樣，這個女孩兒的【等離子體】就更具有可選擇可發展的特性。
............
在代號為【一方通行】的病態少年將高溫·等離子體的巨劍劈砍下來時，上條夕麻把捂著唇角被血染紅的右手伸至身前，另一股【等
離子體】開始形成，同樣的也變成了類似的一把環繞等離子氣流的寶藍色巨劍。
不過不同的是，這次夕麻沒有同以前使用【等離子劍】時那樣做出高溫的等離子體，而是本質方麵有意識的讓它發生了改變。
------低溫·等離子體做成的劍和高溫·等離子體形成的刃對撞在一起，發出了爆裂的光藍火花。
高溫·等離子體隻有在溫度足夠高時發生，恆星不斷地發出這種等離子體，組成了宇宙的99%。
低溫·等離子體是在常溫下發生的等離子體，將物質的表麵變性、氧化，更明確的區分了空間的無機物和有機物。
【矢量操控】的能力隻能讓一方通行做出高溫·等離子體，而無法像夕麻那樣純粹的空力使一般可以選擇【等離子體】的可控溫度類
型，所以無法把【等離子體】也作為地麵一般的介質進行【高溫】與【低溫】之間的轉化。
不同於剛才空氣之間將公式從幹擾設定成轉化的一邊，高溫·等離子體沒辦法轉變成低溫·等離子體，現在少年必須要
與之對抗。
物質相同性質卻相反的【等離子體】，像是互不屈服一般彼此纏繞著、壟斷著、對抗著。
又一次，變成了這樣一種隻要一邊不會倒下就永遠持續下去的怪圈。
然而--------
“‘隻要努力堅持下去不被壓倒，那樣就沒問題了’......你是想這樣說嗎！！？”
“唔......！！”
雙方的等離子體都在加大，接觸到的瞬間，空氣都被蒸發殆盡，甚至就連夕麻身為可以操控氧氣的能力者都感覺到唿吸困難。
-------------------------------------------------------------------------------------------------------------------------
因為某件事發怒的少年，
以守護為名存在的少女，
這是他們自己發起的莫名其妙的戰鬥。
9
------如果再這樣下去，這個地方會變成虛無吧？
------在他展露出恐怖的時候，無理取鬧的時間到了。
10
“elerator，在這麽下去明天可能會因為接受調查而無法進行試驗，導致最終結果延後，禦阪試著分析後假想著說道。”
克隆人的少女知道那個人已經不會就這麽完事了。
------把第八位的女人弄壞。
因為自己的玩具被別人玩兒所以感到很不開心，這樣的人原來也是有的啊......
所以......這算不算是傳說中的相愛相殺呢？
如果是那樣，這裏的一切已經可以見識到那一點了。
看到一方通行聽到自己的話後真的停下手來，禦阪00000號fulltuning偷偷舒出一口氣，關掉了自己身上戴著的小型攝像頭。
------那裏麵見證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並作為影像的形式傳送到實驗室。
當然，這是少女作為【記錄者】的工作之一。
可事實上...她一點都不想幹這麽無聊的事情。
fulltuning覺得這裏必須得停一停了，僅僅是插手不良少年們圍堵無助的少女（？），最後卻演變成【超能力者】之間的決鬥，這種事情
說出來誰都會笑出聲音來。
這就像是拓撲學連鎖反應，一隻南美洲亞馬孫河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動幾下翅膀，可以在兩周以後引起美國德克薩斯州的一
場龍卷風。
而這隻蝴蝶好像是自己來著......
這麽想的fulltuning感覺那個在晚上勾引男人的不安分女人已經受到了教訓，所以一方通行也會停手吧。
不過她從來都沒有去想。
那個人到底是因為教訓夠了才會停手還是因為她自己的話才會停手。
看到那個壞掉的女人癱軟在發瘋的女人身邊，看到那個發怒的少年漸行漸遠，她愈發覺得自己就是那隻蝴蝶。
“fulltuning！”
------遠遠地，他朝她喊著。
“是！elerator！”
------走近地，她向他迴答。
然後她跟著他離開了這個崩潰的大街，一起走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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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嘛~...才那種程度，就已經變成這樣了嗎？”一方通行扭動著脖子，把手搭在額頭上，擺出一副這還真是讓人困擾啊的樣子。
簡直就像是玩兒一隻小老鼠玩兒累了的貓又。
而那隻小老鼠卻沒辦法再作出任何抵抗了，就算是逃跑的垂死掙紮都是一種對於生存的奢望，不過於它而言支離破碎的更加容易一些
，毀壞的鮮血淋漓也更加頹唐。
“............”頭一迴有這種可怕的經曆，這個女生，就算是不良集團的老大前提也仍然是她其實是個女孩兒，這點是從生下來就
注定好的。
所以麵對這種場麵，她本能的害怕了。
她異常的感到害怕了。
她感到異常的害怕了。
“哎？哢嘎哈哈哈哈！你那什麽表情？怎麽這麽搞笑啊...我隻不過是重新編寫了演算過程把你的公式幹擾了，別像是看到惡魔一樣啊...
啊對了對了，怎麽把這個給忘了，我是個惡黨啊！哼哼。”
他還在笑，他的笑容看起來相當詭異，就像是上幼稚園的小孩子一口氣把積木城堡踢倒的瞬間所露出的愉悅笑容。
一方通行開心的笑著，接著用腳尖點了崩壞不堪的地麵。
當
這種於此時此刻想著毀壞與滅亡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大姐頭已經跪倒在地上了。
她的臉色透露出一片照明燈無法顯示的蒼白，冰涼的汗水濡濕了頭發與衣服，還有她的內髒及更深處的看不見的零件。
剩下的就隻是貓又把絕望的老鼠吃掉了。
“嘿嘿”
哐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
大姐頭抬頭看到距自己的頭頂上方十幾米的半空中，飛出來十幾根建築工地未用完的條形鋼板。
這些鋼板是從這附近的那個房地產開發區裏飛出來的，上條夕麻就在十幾分鍾前還從那裏經過，那個迷糊的少女甚至以為自己會在那個地
方見到‘曾經是人類’的生物。
一方通行運用【矢量操控】的超能力以地麵為介質將那裏散亂的條形鋼板盡數控製了。
就隻是在原有的計算公式上又追加了一條演算既有介質的公式，就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那麽...”--------你會怎麽做呢？...蠢女人。
這麽想著，一方通行早就猜到了答案。
不、根本用不著用‘猜’這個字來描寫，這是已經‘知道’的答案。
.............
在那些鋼條落下來的時候，控製的矢量被另一股巨大的力量阻隔了。
.............
並非是通過大氣壓力做出來的力量層麵的障礙，這對於能控製一切矢量包括力之方向的【超能力者】來說是白費力氣。
因此，那個少女做出了控製大氣壓強的選擇。
通過增大空氣的密度以及質量，將一個縮小版的【大氣層】做出來後覆蓋在隻有十幾米高的半空中，雖然看上去是隻有傻瓜才能想得到的
亂來的辦法，可是這的確很有效。
大氣對浸在它裏麵的物體產生了強有力的壓強，如同1654年奧托·馮·格裏克在德國馬德堡所做的著名的馬德堡半球實驗，夕麻也將氣壓
的層麵與層麵之間換成了被抽光空氣的真空，不過與十六匹大馬和八個馬夫不同的是，這裏被替換成了條形鋼板。
隻有小學生學曆的某個白毛少女才不會考慮的那麽複雜，她隻是不想讓自己的選擇失敗而做出另一個新的選擇。
就好像她會選擇站出來從無能力者的女人進化成第八位的超能力者，她選擇了守護她本身認為應該得到守護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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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已經不打算再接著玩兒‘我是無能力者的可愛妹子，快來可憐可憐我吧，帥氣的哥哥們’這種好笑的讓人大腦燒毀的遊戲了嗎？”
看到自己所操控的鋼板已經穩穩當當的被浮遊的空氣放到一邊，一方通行也穩穩當當的說出這種嘲笑的話。
而他所在意的那個蠢女人，仿佛做錯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一般低著頭，“我啊...我...”半天也沒有拚湊成一句完整的語句，沒有
謂語與賓語，隻有以自我為人稱符號的主語在嘴巴裏打顫。
說不通的、和鈴科沒辦法說的通的......
...上條夕麻，這個女孩子不敢再去直視那個流露出銳利鋒芒的瘦弱少年，不管是六年失去的光陰，還是現在流走的片段。
她隻是緩緩地輕輕地站到已經開始用一種驚恐與錯愕交雜相織的眼神來看待自己的恩人女生前麵，用自己的那削瘦的有些營養不
良的身子擋在她麵前，留給她的隻是一種透露著哀傷與害怕的感情和背影。
大姐頭看到那孩子的小腿還在發抖，肩膀也有微微的顫動，這些都被照明燈光籠罩著，慢慢消失了溫度。
這裏的一切都是那樣的朦朧與扭曲。
“......”
“啊哈哈哈哈！我說為什麽第二位的那個混蛋會輸掉，肯定也是和現在差不多吧？第八位的蠢女人！！”
“......不對、不是這樣的啊......”那個好人，絕對是個好人沒錯的，給我吃漢堡和可樂自己卻餓肚子的好人......“這和現在不一
樣......”
這純粹是沒必要......
那個好人，為了保護某樣東西或者是某個人才會想要毀去那個瘋子創造出來的灰色地帶，為此必須要快樂的和自己打上一架......
--------而現在，這樣的事情同時發生在我身上時，會不會也要去那樣做？
還不是、有哪裏不對......
自己也是為了保護恩人女生決定站出來，這樣也是有不對的地方......
“這樣不行......”從一開始就把哪裏的哪個地方給搞錯了，說不出來的別扭會不停地不停地環繞不止。“為什麽會這樣啊！這根本就不
像是鈴科啊！肯定是哪裏搞錯了吧，如果是那樣我會幫鈴科的！”說出了和昨天的那個時候極其相似的話，她大喊了出來往前緊邁幾步。
“哈~~喂喂，你的話真的讓我感到很無聊啊！”就像在喝一杯放了好幾天的白開水一樣沒有任何滋味......“怎麽說都是這麽久沒見的老
熟人了...你說是吧蠢女人！”
......那麽，就讓我更加的開心一點吧！
少年------elerator，歪著脖子狂笑著伸出惡魔的利爪。
於是，空氣的流動方向被他掌握在手心裏，風速一百二十米每秒的烈風以一個球體的形狀爆發。
“這是？！......”
通過製造自身的圍繞氣流並操控流動而來的空氣，上條夕麻看到了大氣的急速變化......並不屬於她所製造出的變化，正在被一方通行支
配著。
------“難道說是那次？！”
...因為自己太過衝動，在初次窺探到那場慘絕人寰的實驗之時，和鈴科發生了戰鬥，所以、那一次就......
------隻是一次，就被鈴科掌握了【airmastery】的氣體流動！？
“嘎魯嘎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一方通行笑到最後深深吸了一口氣，“這麽久了我才發現和強者過招才是提升實力的快捷路徑呢...怎
麽樣？用我的【矢量操控】來控製你的【空氣掌握】。”
“！！”
沒有絲毫時間用來驚訝與感歎的餘地，狂暴的烈風躁動著與少女的氣流接觸到後開始猛烈的衝突起來...或許說是侵蝕更準確一點。
那個由科學的力量加以演算出來的與【矢量操控】的超能力相匹配的公式因為無與倫比的超速運轉而產生了【高速離心機】的作用。
在接觸到少女的空氣的時候，被一起卷到裏麵參與人工幹預的【智能離心運動】。
------空氣不在我的掌控範圍之內？
“為什麽會這樣？！”
少女努力維持著自己的空氣，發出了疑問與震驚的聲音。
“通過計算公式的表達，將空氣的壓力程度及其流動狀況都按照我的【矢量操控】來運作，將公式從幹擾設定成轉化的一
邊......這個主意你肯定也很喜歡吧！”
“...唔！”少女發出了糟糕的哀鳴。
上條夕麻已經沒辦法再維持自己的【airmastery】了，那種可以把風抓住的力量在脫離她掌控的時候也同時背叛了她變成攻擊她的武器。
女孩兒被烈風吹飛，柔軟而無助的纖細身體狠狠的撞在堅硬的水泥牆壁上。
她早就變成へ字型的嘴角淌出鮮紅的液體。
3
------也許...就算是放了好幾天的白開水也一樣能給沙漠裏口渴的人以甘甜的守護。
4
當那個蠢女人艱難的從牆角爬起來時，一絲血跡從嘴角裏淌了出來，然後她把它抹去了。
一方通行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由得像往常那樣咂了咂嘴角，發出‘嘖嘖嘖嘖’的聲音。
少年覺得蠢女人肯定又要站起來惹自己生氣了......如果她還有力氣站起來的話，毫無疑惑的她會那麽幹。
既然這樣，幹脆在那之前------
“哈！第八位的蠢女人！就是這樣啊！”他展露出夜梟般的嘴臉，決定玩點兒更加刺激的事情。
“不知道怎麽迴事...你想保護的東西我都有一種把它給毀壞殆盡的衝動啊啊啊啊啊！！”
當
白發赤瞳的少年輕踩地麵，輕易飛上天空，然後他把氣體的流動匯聚在一起後將能力矢量化操控，以降低熱量冷卻空氣中本身所蘊含的水
蒸氣，同時做到使周圍空氣水蒸氣補充空間，水蒸氣分子在前進過程中受冷體積縮小越來越小，最後呈漏鬥狀。
就這樣他通過複雜但卻超高速的演算做成了四道放微型龍卷風於自己背後，利用龍卷風產生的力量，一方通行猛烈的朝大姐頭飛去，伸出
了惡魔之爪。
右手名為苦手，左手名為毒手。
隻要碰觸就可以改變所有“方向”的這雙手，同時也是為所有生物帶來死亡的黑暗之手。
因為隻要碰觸到皮膚，毛細管之內的血液流動、人體表麵的生物電流等等，所有的方向都會逆轉，光是這樣就可以讓人的心髒從體內
爆裂而出。
“啊嘿嘿”
在這個同時，為了趕上...超越一方通行那可以和mikoyanmig-25高空高速截擊殲擊機相媲美的三馬赫速度，少女在傷痕累累的情況下發動
了【超音速化】。
寶藍色的【等離子體】光流守護全身，她以十馬赫的速度‘瞬間移動’到大姐頭的前麵，直麵在她左眼的鮮紅視界中‘緩慢’的‘衝刺’
而來的少年，輕輕地劃開一道優美的圓弧。
那一秒鍾，空氣發生了由氣態到液態再到固態的物理變化。
在少年的麵前產生了厚重的【空氣甲板】，這是硬度遠遠淩駕於【大氣屏障】的防禦措施。
但是這會有什麽作用？
對於可以操控任何矢量的超能力者，大概就隻是延緩一下讓幾秒鍾再多一點而已。
像極了eva二號機衝破力天使塞路爾的a.t.field，那個懸浮的固體正在被一層層撞得粉碎。
不過......少女一開始就不覺得僅僅憑那就能擋住最強超能力者，對此她事先就做好了準備。
不管怎麽說，也不管少女是怎麽看待自己力量的，雖然排在八名【超能力者】的最末位，少女也是被某個颯爽的銀河美少年認為是最
完美的空力使。
所以她把這一特質發揮到了普通隻擅長一方麵的空力使所難以企及的高度。
剛才所劃開的弧度，並非是為了做出【空氣甲板】，而是為了爭取時間做出一個保護圈。
而那需要更多的時間來進行操作，為了阻止一方通行的前進所做出來的屏障，從開始就不是用以防禦為目的。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在給定的空間內低於一個大氣壓力的氣體狀態，產生一種物理現象。
------女孩兒把這一橫行帶狀區全部變成了危險的真空。
果然，反射是無法將一無所有的空間反射的。
而且，一方通行所能操控的空氣也僅僅限於這個原來空間裏應有的空氣，按理來說是沒辦法再去往真空裏麵填充空氣的------作為真空不
能被觸摸的代價。
**無法接觸到真空...也或者說是凡人的身體進入真空隻會死路一條，沒辦法接觸也不能利用介質來傳遞計算使公式得以表達。介質是指
物體或物質，其中空氣是氣態物質，而真空定義是沒有物體或沒有物質所以真空中沒有介質。
沒辦法用肢體去觸摸這種理論上什麽都沒有的東西，也就不能像平時那樣做到精準的計算。
無法解析什麽都不存在的真空的存在方式...這也正是一方通行無法飛出宇宙的客觀觀念。
假如隻是往真空裏麵單純的填充空氣來突破這個真空的範圍圈，無法演算並解析真空，那麽進入那個範圍圈裏麵後就不會像剛才那樣欺負
人似的用【矢量操控】控製【空氣掌握】。
否則，被填充的空氣就會被動的受製於【空氣掌握】，主權重新迴歸到上條夕麻手裏。而上條夕麻又會為了維持真空帶將重返自己控製範
圍的氣體盡數排除，使之再次迴複為什麽都不存在的狀態。
...如此，【矢量操控】與【空氣掌握】這兩種超能力會陷入一種無限循環的怪圈。
5
我是阿爾法，我是奧米加，我是首先的，我是末後的，我是初，我是終。
--------聖經啟示錄22:13
6
轉瞬間就想清楚填充空氣是沒有意義的浪費能力之後，一方通行‘嘁’的停下自己的猛衝，解除了龍卷風的動力源後踏著浮動的空氣慢慢
飄落地麵。
“把我和你們之間做出了界限是麽？蠢女人------”
話還沒有說完，他的雙眼驟然睜大。
少年看見，那個‘蠢女人’吐出來好多血。
粘稠猩紅的血液，忍也忍不住的大口湧出來，從那個讓人普普通通看上去就想要緊緊抱住她的身體裏，正在悄無聲息的湧出更多猙獰的液
體。
女孩兒努力的用手掩藏住唇角，深紅液體還是不聽話的往外湧冒，無論如何也無法阻擋。
被藍色【等離子體】光流所覆蓋的身體從【超音速化】這種狀態解放出來，已經到達了人體的極限。
她的身體再也無法承受這種非人類的速度了，左肩上的傷口徹底崩裂，隻是一會兒的功夫就染紅了整個纖細的臂膀，內髒也因為高速移動
而產生了內環境無法緩衝的慣性，仿佛生疼的把骨骼與**一分為二，變成一推零散的廢件。
夕麻不同於可以控製一切矢量的一方通行，她沒有那麽方便的超能力去調節周身的平衡以及內環境的協調。
白發的少女像是被【阿嵬茨】的兔子小姐補得滿是補丁的廢舊玩偶，在天空中生鏽的劍刃和不停轉動的巨大齒輪砸落地麵敲起零時哀悼之
鍾的時候，她被撕扯的粉碎，在破舊的八音盒樂章中飄舞一地沾滿灰塵的棉絮。
“哈~？...你這是在幹嘛？”少年終於不再開心的不再快活的說了。
他終於不再笑了，
他已經笑不出來了。
“...你這是在幹嘛？擺弄出這麽一副淒慘的樣子在幹嗎？！啊~！”
“............”
“別給我就這麽算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蠢女人！！”
空氣開始急速壓縮，這一次......就用你的能力把你給弄壞。
......不知道為什麽，總之就是相當不爽，看到那個蠢女人這麽一副慘兮兮的可憐樣子非常的非常的非常的不爽。
那個蠢女人被人欺負，這樣也讓人不爽；
蠢女人快要被自己給玩兒壞了，這樣更讓人不爽。
反正都壞掉了，所以------
“為什麽你就能這副樣子給我滾迴來啊啊啊啊！！憑什麽就敢跟我在這裏上演什麽守護天使的正義角色啊啊啊啊啊蠢女人！！！”
......空氣、風能、壓縮.................................
少年抬起了手心，好像把整個月亮給抓住一樣。
整個第七學區的風開始集中於他的手中，空氣被以超高的壓縮率加以壓縮，變成了一個攝氏超過一萬度的高熱球體，並將周圍空氣中的“
原子”強製分解為【陽離子】與【電子】之後，形成了與夕麻的空氣摩擦相類似的【等離子體】。
“我記著你是這麽使用這玩意兒的吧蠢女人！！！”
所以......
------就讓她壞的更徹底吧！！！
等離子體的形狀開始具現化成為【等離子劍】，最終變成了一柄環繞著熾熱寶藍色氣息的淩冽巨劍。
他揮舞著劍，穿透了真空帶，劃破整個黑夜的街道。
7
------其實早就遍體鱗傷，為何還會為了別人繼續傷害自己？
------哦，原來是心髒正在止跳。
8
一方通行所做出來的是通過空氣超強度壓縮生出來的【等離子體】。
不同於【空氣摩擦】，就是把大把大把的空氣強製性的塞到一個籃球裏麵，借此產生龐大的能量。
歸根到底不同於【空力使】，一方通行雖然也可以通過操控空氣的摩擦生熱做出完全一致的等離子氣流，可是那樣做就隻是一股超熱溫度
的【離子漿】。
上條夕麻是【原石】類超能力者，她的【airmastery】是不必通過計算就能使隻屬於個人的現實得以實現的力量。
【等離子體】則是不同於固體、液體和氣體的物質第四態，在【絕對殺戮】所進行的某場實驗，使得少女獲得了不完善的計算能力，有
意識或者無意識的，她已經把氣體的【等離子體】看成了空氣的一類讓它受製於自己，也就是將【airmastery】進行了後天的升華。
那樣，這個女孩兒的【等離子體】就更具有可選擇可發展的特性。
............
在代號為【一方通行】的病態少年將高溫·等離子體的巨劍劈砍下來時，上條夕麻把捂著唇角被血染紅的右手伸至身前，另一股【等
離子體】開始形成，同樣的也變成了類似的一把環繞等離子氣流的寶藍色巨劍。
不過不同的是，這次夕麻沒有同以前使用【等離子劍】時那樣做出高溫的等離子體，而是本質方麵有意識的讓它發生了改變。
------低溫·等離子體做成的劍和高溫·等離子體形成的刃對撞在一起，發出了爆裂的光藍火花。
高溫·等離子體隻有在溫度足夠高時發生，恆星不斷地發出這種等離子體，組成了宇宙的99%。
低溫·等離子體是在常溫下發生的等離子體，將物質的表麵變性、氧化，更明確的區分了空間的無機物和有機物。
【矢量操控】的能力隻能讓一方通行做出高溫·等離子體，而無法像夕麻那樣純粹的空力使一般可以選擇【等離子體】的可控溫度類
型，所以無法把【等離子體】也作為地麵一般的介質進行【高溫】與【低溫】之間的轉化。
不同於剛才空氣之間將公式從幹擾設定成轉化的一邊，高溫·等離子體沒辦法轉變成低溫·等離子體，現在少年必須要
與之對抗。
物質相同性質卻相反的【等離子體】，像是互不屈服一般彼此纏繞著、壟斷著、對抗著。
又一次，變成了這樣一種隻要一邊不會倒下就永遠持續下去的怪圈。
然而--------
“‘隻要努力堅持下去不被壓倒，那樣就沒問題了’......你是想這樣說嗎！！？”
“唔......！！”
雙方的等離子體都在加大，接觸到的瞬間，空氣都被蒸發殆盡，甚至就連夕麻身為可以操控氧氣的能力者都感覺到唿吸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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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某件事發怒的少年，
以守護為名存在的少女，
這是他們自己發起的莫名其妙的戰鬥。
9
------如果再這樣下去，這個地方會變成虛無吧？
------在他展露出恐怖的時候，無理取鬧的時間到了。
10
“elerator，在這麽下去明天可能會因為接受調查而無法進行試驗，導致最終結果延後，禦阪試著分析後假想著說道。”
克隆人的少女知道那個人已經不會就這麽完事了。
------把第八位的女人弄壞。
因為自己的玩具被別人玩兒所以感到很不開心，這樣的人原來也是有的啊......
所以......這算不算是傳說中的相愛相殺呢？
如果是那樣，這裏的一切已經可以見識到那一點了。
看到一方通行聽到自己的話後真的停下手來，禦阪00000號fulltuning偷偷舒出一口氣，關掉了自己身上戴著的小型攝像頭。
------那裏麵見證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並作為影像的形式傳送到實驗室。
當然，這是少女作為【記錄者】的工作之一。
可事實上...她一點都不想幹這麽無聊的事情。
fulltuning覺得這裏必須得停一停了，僅僅是插手不良少年們圍堵無助的少女（？），最後卻演變成【超能力者】之間的決鬥，這種事情
說出來誰都會笑出聲音來。
這就像是拓撲學連鎖反應，一隻南美洲亞馬孫河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動幾下翅膀，可以在兩周以後引起美國德克薩斯州的一
場龍卷風。
而這隻蝴蝶好像是自己來著......
這麽想的fulltuning感覺那個在晚上勾引男人的不安分女人已經受到了教訓，所以一方通行也會停手吧。
不過她從來都沒有去想。
那個人到底是因為教訓夠了才會停手還是因為她自己的話才會停手。
看到那個壞掉的女人癱軟在發瘋的女人身邊，看到那個發怒的少年漸行漸遠，她愈發覺得自己就是那隻蝴蝶。
“fulltuning！”
------遠遠地，他朝她喊著。
“是！elerator！”
------走近地，她向他迴答。
然後她跟著他離開了這個崩潰的大街，一起走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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