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零時,人偶與少年與少女
某魔法與科學的交界點 作者：染血苜蓿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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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觀察員...或許可以說是一個記錄者，自己很清楚這樣的痛苦到底是什麽。－－－－－－我，很清楚這種事情到底痛苦的會有多麽無聊。不斷地不斷地重複著同一件毛骨悚然的事情。不停地殺啊殺啊、殺啊殺啊、殺啊殺啊...這並不是多麽有趣的事情。殺人...準確的是殺死人偶，次數重複多了就像是小孩子玩撲克牌一樣，把所有會玩兒的遊戲都玩了一遍後依然新意十足，可是他又一遍一
遍的玩著，玩了上百次、上千次，每天晚上都重複著重複著重複著，三番四次的三番四次的重複著，不管是誰都會無聊的失掉自己最後一點
可憐的耐心。“啊哈哈哈哈、噶嗚哈哈哈哈哈哈！逃跑吧！對！就是那樣！！哈哈哈哈哈哈哈！！”頭發和皮膚由於反射了紫外線發出病態的慘白，瞳孔缺乏色素透露出血液的顏色。穿著白色黑條紋的長袖襯衫以及漿洗過的發舊的藍色夏季牛仔褲，還有就是一個高檔的透氣運動鞋，這樣的裝飾套在少年的身上，渾身上
下都透露出一種渾濁的慘冷。這個少年－－－－－－一方通行（elerator）扭曲著狂笑著，他狂笑著，殺著人偶，殺著少女。自己還是不太清楚他為什麽會玩的這麽起興......不，不對，他沒有任何開心的樣子。盡管他正在笑，但是他沒有絲毫開心的樣子。因為已經不再被理解、已經從少女那裏沒有了想要的期待，所以他其實一點都沒有想笑的心情。從來沒有想過...就算以前的某一天的某一個晚上考慮過這樣的事情他也忘得一幹二淨了。那個人，到底在想些什麽呢？思考的又是什麽呢？超越最強的無敵、以非神之軀，聆聽神之意誌的絕對能力者（level6）...亦或是其
他的事物。他的大腦開發的相當於新世紀的超級電腦，所以經過計算的思維不能理解。我要是他的話...肯定早就玩兒膩了吧，到底是因為什麽樣的執著才能不斷地不斷地重複進行這種每天晚上都要玩兒無數遍的遊戲呢？......所以，所以他肯定也是這樣想的吧。沒準幾個月前他就知道結果了，沒有經過能力的演算，也用不著操縱時間的流向，他還是能夠猜到那樣無趣的結果了。“唔......”那個少女痛苦的**著，她的頭發貼在被發虛而冰涼的汗水濡濕的額頭上，本該戴在臉頰上的軍用夜視鏡在剛才躲過少年踢
過來的汽車時摔掉了。少女的胳膊已經骨折，從傷口處可以看見被血漿染紅的腕骨，腹部側麵也正在往外滲透出血液。那種液體的味道或許真的如同傳說中的吸血鬼說的那般甜美。她的痛苦，我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可以沒理由的不合理的可以感覺到。為什麽可以感覺到呢？既然感覺到為什麽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過呢？這個少年從來都更加難過，而自己看著他這樣也沒辦法比那更難過了。因為是【記錄者】所以得更好的完成工作才行，這被編成程序後升級為了命令。隻要好好的看著那個人殺死別的‘人’就可以了，那樣就可以了。隻是那樣，就已經可以了...吧...？那個少年好像從來都不會受傷的樣子......的確可以反射一切物理攻擊的他還從來沒有受過傷。不過...他真的從來不會受傷嗎？從來都對人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冰冷的想要消去自身的存在感，卻仍然在太陽升起月亮落下的每一天都會有人來傷害他。那麽，少年－－－－－－“哈啊！玩具的話...把胳膊卸~下來是還可以再裝迴去的吧？那麽...你呢？哈！啊哈哈哈哈哈！！”白發赤瞳的少年正在向她逼近，走投無路的少女絕望的扔掉了對戰車用步槍【metaleatermx】，然後癱坐在少年的腳邊。於是受傷的惡魔發出了零時的宣言，沒有美麗的天使會來代替神大人裁決這場虐殺。不過這個遊戲的本質終歸還是一場實驗罷了，自己的工作性質也沒有任何轉變，身份也沒有任何轉變。...【超電磁炮】禦阪美琴－－－－－－姐姐大人的克隆人妹妹們有兩萬個，在共同型號的腦**形浮動下，妹妹們都有著共同享有彼此記憶的能
力，近似於有了同一個巨大的大腦。而這樣的少女遲早會從兩萬變成零，因此需要【我】的存在。由於“妹妹們”擁有共同腦**形，所有“妹妹們”的腦波轉化成電子信號彼此連線，從而構築成“禦阪網絡”。因此在必要的時刻，需要【我】強行以腦波幹擾的形式突破“禦阪網絡”，防止妹妹們的失控與暴走。僅僅是這樣的存在。“...喂，這都是第幾個了？”白發赤瞳的少年陰暗的吐出一句沙啞的話，他正在向我走來，清楚的看到了－－－－－－他的手上拿著剛才的少女一半的身體。那到底是多麽殘忍的一副光景：美麗的少女...的上半身，被可怕的少年提在手中，並沒有用平時的【反射】，而是就這麽提著少女的半塊身子朝自己一步一步走來。鮮血、內髒、人肉、碎骨...每走一步，身體的某個部件就會流失好幾個。最讓人恐懼的是......那個少年依然在開心的笑著。“本來隻是想拆掉她一根胳膊試試看能不能再裝迴去，結果一不小心就變成這樣了呢，抱歉~抱歉。”沒有理會他的下一句話，隻是說：“禦阪9025號，確認進行迴收......禦阪在工作中說道。”“哎~？我說......”少年突然靠近了，他用一種禦阪無法理解的聲音說，“你是不是也想去死？”“...抱歉，隻有禦阪我還不能死，所以請一方通行完成實驗要求的規則，禦阪認真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扔掉半截的少女，少年把雙手放在腦後，百無聊賴的唿了口氣，“今天晚上就到這裏為止吧，以後讓那些人偶
多玩點新花樣。”接著，他像是想起了什麽似得說道：“那些人偶從理論上來講姑且也算是你的妹妹吧，嘛~二號姐姐大人的話她們肯定也會聽的吧。”－－－－－－果然，他已經不對那些少女抱有期待了，哪怕隻是一小點也不再抱有期待了。這個玩著早就玩厭的殺戮遊戲的少年，在心裏麵已經不再對少女的感情抱有期待了。“嘟~，再次重申一遍，禦阪是禦阪00000號(fulltuning)，不屬於兩萬個‘妹妹們’之一，所以不要要求那些跟個人興趣有關的事情。另
外禦阪也不是二號姐姐大人，禦阪0號(prototype）才是二號的說，禦阪鄙視的看著一方通行說道。”“...你果然也是想去死對吧？”盡管他永遠都是這種欠揍的口氣，可是完全不用在意那個人惡毒的話語，因為－－－－－－“還有，禦阪認為，這麽晚了一方通行最好還是迴家比較好，禦阪通過網絡時間進行分析後說道。”不知道該怎麽安慰這個受傷的少年，也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讓他好好的開心一次。但是想要那麽做，不同於那些少女，想要他真正的開心一次。......如果他笑一笑的話，如果他會開心一點的話，肯定...妹妹們肯定會......“你不會是以為這個時間會有人來打劫我這種惡黨？！那還真是好笑的讓我想哭出來啊！”“一方通行還是迴－－－－－－”“fulltuning！”“是！elerator！”“......安靜點跟我走就可以了。”“..........禦阪繼續保持沉默中。”“嘁！......”“...禦阪還是認為早點迴家比較好，因為這個時間很容易碰見被不良少年圍堵的可憐女孩兒，禦阪假想的說道－－－－－－”“fulltuning！給我安靜點！！”“是！elera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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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巷子怎麽越走越有問題......？按理說現在都走了半個多小時了早就應該找到了【rainbow】的所在地，可是上條夕麻卻在這幾條巷子裏繞起了彎子。少女看了看天色，...明天應該是很好的一天呢。不過...這個時間才迴去真的沒關係嗎？話說天街他們竟然沒有聯絡我真是很少見啊...唔－－－－－－少女想起來了，【rainbow】的六個少年都還在休假啊，先不說其他人，藍野好像迴鐮倉的老家去照顧媽媽了。所以...現在那裏不可能會有人吧？夕麻唿出一口氣，在夏天的晚上，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唿出的那口氣變成了白色的霧氣。臨近零時的子夜，城市的喧鬧漸漸隱退的消失不見，城市之光終於徹底黯淡下來。學園都市變得沉寂了，隻有盤落在法國梧桐枝杈間的知
了還在恬躁的叫著某個盛夏的暑假裏某個剩下的一天夜晚。當公司大廈、學生公寓...這些光亮都隱去之後，天邊愈發冒出星星點點的光斑，它們在閃動的時候，就變成了穿越光年與銀河的星座。發出暖黃色光芒的路燈很明亮，青色天空上的月亮也透徹的發出白光，仔細看的話，就算少女沒有那超規格的視力也能看的見七顆北鬥眨
著眼睛排列在一起變成大熊星座的尾巴。盡管有了這麽好的指南針，天神的並聯機【parallel】電力也還剩有一半，少女還是很辛苦的在這個夜裏尋找出口。上條夕麻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迷糊的有點兒過頭了...或者真的是別人眼裏那種說教時用來當反麵教材的大笨蛋也說不定，她有感覺自己肯
定是來過這裏的，但是現在怎麽走都走不出阡陌的巷子了。“嘿~這可不是什麽好事...”也不知道是在說給誰聽，夕麻撓了撓後腦勺，頭頂的那幾根呆毛翹得更高了。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旁邊的一個建築工地，當然這個女孩是不肯平白無故就進去這裏麵的。那些散落的鋼板和成堆的混凝土使這裏帶上了
一種灰蒙蒙的感覺，少女認為這應該是一種錯覺，現在本來就是夜晚，隔一段距離才有的歐式路燈也很難照到這裏。嗚哇......這麽一想這裏還真是有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呢...唔、唔嗯...那、那麽－－－－－－少女看著那黑漆漆的一片和冰涼散亂的鋼板支架越想越覺得這裏很不對勁兒......－－－－－－這裏...這裏不會有鬼吧...？少女的想法越來越偏離科學的軌道，她想，既然有著非科學的像是超自然發火那樣的【魔法】存在，這個世界上肯定也會有那種人類看不
見的生物吧？即使那種生物曾經也是人類......唔、嗚嗚！她突然想起來自己在中國的時候有一次李爺爺給自己講的“鬼打牆”的故事，那個故事裏的人情況好像和現在的自己也很像......少女冷汗冒了出來，脊背骨也開始滲出涼氣，甚至腿腳也變得有些發軟，邁起來的步伐也變得越來越艱難。“啊嗚！別害怕，你可是個男孩！男孩不都很帥氣很勇敢的嗎......”她強作鎮定給自己打氣，可是卻愈加沒有底氣。然後少女不管三七二十一奔跑了起來，她沒有動用【airmastery】這麽方便的能力，而是選擇了這種最直接的逃跑方式。但是，夕麻在拐角的地方一腦袋撞在了一個高個子少年的身上。
作為一個觀察員...或許可以說是一個記錄者，自己很清楚這樣的痛苦到底是什麽。－－－－－－我，很清楚這種事情到底痛苦的會有多麽無聊。不斷地不斷地重複著同一件毛骨悚然的事情。不停地殺啊殺啊、殺啊殺啊、殺啊殺啊...這並不是多麽有趣的事情。殺人...準確的是殺死人偶，次數重複多了就像是小孩子玩撲克牌一樣，把所有會玩兒的遊戲都玩了一遍後依然新意十足，可是他又一遍一
遍的玩著，玩了上百次、上千次，每天晚上都重複著重複著重複著，三番四次的三番四次的重複著，不管是誰都會無聊的失掉自己最後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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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近似於有了同一個巨大的大腦。而這樣的少女遲早會從兩萬變成零，因此需要【我】的存在。由於“妹妹們”擁有共同腦**形，所有“妹妹們”的腦波轉化成電子信號彼此連線，從而構築成“禦阪網絡”。因此在必要的時刻，需要【我】強行以腦波幹擾的形式突破“禦阪網絡”，防止妹妹們的失控與暴走。僅僅是這樣的存在。“...喂，這都是第幾個了？”白發赤瞳的少年陰暗的吐出一句沙啞的話，他正在向我走來，清楚的看到了－－－－－－他的手上拿著剛才的少女一半的身體。那到底是多麽殘忍的一副光景：美麗的少女...的上半身，被可怕的少年提在手中，並沒有用平時的【反射】，而是就這麽提著少女的半塊身子朝自己一步一步走來。鮮血、內髒、人肉、碎骨...每走一步，身體的某個部件就會流失好幾個。最讓人恐懼的是......那個少年依然在開心的笑著。“本來隻是想拆掉她一根胳膊試試看能不能再裝迴去，結果一不小心就變成這樣了呢，抱歉~抱歉。”沒有理會他的下一句話，隻是說：“禦阪9025號，確認進行迴收......禦阪在工作中說道。”“哎~？我說......”少年突然靠近了，他用一種禦阪無法理解的聲音說，“你是不是也想去死？”“...抱歉，隻有禦阪我還不能死，所以請一方通行完成實驗要求的規則，禦阪認真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扔掉半截的少女，少年把雙手放在腦後，百無聊賴的唿了口氣，“今天晚上就到這裏為止吧，以後讓那些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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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禦阪也不是二號姐姐大人，禦阪0號(prototype）才是二號的說，禦阪鄙視的看著一方通行說道。”“...你果然也是想去死對吧？”盡管他永遠都是這種欠揍的口氣，可是完全不用在意那個人惡毒的話語，因為－－－－－－“還有，禦阪認為，這麽晚了一方通行最好還是迴家比較好，禦阪通過網絡時間進行分析後說道。”不知道該怎麽安慰這個受傷的少年，也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讓他好好的開心一次。但是想要那麽做，不同於那些少女，想要他真正的開心一次。......如果他笑一笑的話，如果他會開心一點的話，肯定...妹妹們肯定會......“你不會是以為這個時間會有人來打劫我這種惡黨？！那還真是好笑的讓我想哭出來啊！”“一方通行還是迴－－－－－－”“fulltuning！”“是！elerator！”“......安靜點跟我走就可以了。”“..........禦阪繼續保持沉默中。”“嘁！......”“...禦阪還是認為早點迴家比較好，因為這個時間很容易碰見被不良少年圍堵的可憐女孩兒，禦阪假想的說道－－－－－－”“fulltuning！給我安靜點！！”“是！elera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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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巷子怎麽越走越有問題......？按理說現在都走了半個多小時了早就應該找到了【rainbow】的所在地，可是上條夕麻卻在這幾條巷子裏繞起了彎子。少女看了看天色，...明天應該是很好的一天呢。不過...這個時間才迴去真的沒關係嗎？話說天街他們竟然沒有聯絡我真是很少見啊...唔－－－－－－少女想起來了，【rainbow】的六個少年都還在休假啊，先不說其他人，藍野好像迴鐮倉的老家去照顧媽媽了。所以...現在那裏不可能會有人吧？夕麻唿出一口氣，在夏天的晚上，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唿出的那口氣變成了白色的霧氣。臨近零時的子夜，城市的喧鬧漸漸隱退的消失不見，城市之光終於徹底黯淡下來。學園都市變得沉寂了，隻有盤落在法國梧桐枝杈間的知
了還在恬躁的叫著某個盛夏的暑假裏某個剩下的一天夜晚。當公司大廈、學生公寓...這些光亮都隱去之後，天邊愈發冒出星星點點的光斑，它們在閃動的時候，就變成了穿越光年與銀河的星座。發出暖黃色光芒的路燈很明亮，青色天空上的月亮也透徹的發出白光，仔細看的話，就算少女沒有那超規格的視力也能看的見七顆北鬥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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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來過這裏的，但是現在怎麽走都走不出阡陌的巷子了。“嘿~這可不是什麽好事...”也不知道是在說給誰聽，夕麻撓了撓後腦勺，頭頂的那幾根呆毛翹得更高了。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旁邊的一個建築工地，當然這個女孩是不肯平白無故就進去這裏麵的。那些散落的鋼板和成堆的混凝土使這裏帶上了
一種灰蒙蒙的感覺，少女認為這應該是一種錯覺，現在本來就是夜晚，隔一段距離才有的歐式路燈也很難照到這裏。嗚哇......這麽一想這裏還真是有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呢...唔、唔嗯...那、那麽－－－－－－少女看著那黑漆漆的一片和冰涼散亂的鋼板支架越想越覺得這裏很不對勁兒......－－－－－－這裏...這裏不會有鬼吧...？少女的想法越來越偏離科學的軌道，她想，既然有著非科學的像是超自然發火那樣的【魔法】存在，這個世界上肯定也會有那種人類看不
見的生物吧？即使那種生物曾經也是人類......唔、嗚嗚！她突然想起來自己在中國的時候有一次李爺爺給自己講的“鬼打牆”的故事，那個故事裏的人情況好像和現在的自己也很像......少女冷汗冒了出來，脊背骨也開始滲出涼氣，甚至腿腳也變得有些發軟，邁起來的步伐也變得越來越艱難。“啊嗚！別害怕，你可是個男孩！男孩不都很帥氣很勇敢的嗎......”她強作鎮定給自己打氣，可是卻愈加沒有底氣。然後少女不管三七二十一奔跑了起來，她沒有動用【airmastery】這麽方便的能力，而是選擇了這種最直接的逃跑方式。但是，夕麻在拐角的地方一腦袋撞在了一個高個子少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