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哈哈大笑,笑得肚子都抽了。


    靜淑不好意思地嘟起嘴,低聲道:「不是就不是嘛,你幹嘛這麽笑啊?」


    他終於止了笑,彎著一雙桃花眼看著她道:「嗯,差不多吧,二表哥確實挺難看的,比大表哥難看多了。若是跟我比嘛,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簡直沒法看。」


    靜淑笑著從被窩裏伸出熱乎乎的小手捧住他的臉,抬頭在臉頰上親了一小口:「夫君是天底下最好的。」


    周朗的眸色攸然變深,看著她羞紅的臉頰,心旌蕩漾。低頭用自己的薄唇在那溫熱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香香軟軟的,舍不得離開。


    她羞的閉上了眼,任由他滾燙的熱吻落在臉頰、額頭、鼻尖,最後輾轉於唇上。


    四唇相接的那一刻,她覺得腦海中似有一團霧氣炸開了,什麽都看不見,什麽都忘了。隻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唇瓣在研磨著她的,綿軟火熱。他把她的唇含進了嘴裏,用舌尖兒輕輕刮擦,描繪著唇形。


    癢!從唇上癢到了心裏。


    他似乎也不太滿足這樣輕柔的吻,忽然用舌尖頂開貝齒,把自己強勁有力的舌頭伸進她香甜的櫻桃小嘴裏亂攪。


    津液相融,甜蜜糾纏。


    靜淑柔滑的小舌尖左躲右閃,卻始終逃不出他的侵略和追捕。他拚命搜刮著她嘴裏的香甜,一會兒緊吮舌尖,一會兒輕咬紅唇。舌頭在她口中翻攪,攪亂了一池春水。


    手心癢的難耐,悄然探進了中衣裏麵,沿著光滑的腰部肌膚向上。靜淑既要躲避舌頭的攻擊,又要伸出小手按住那隻不安分的大掌,上上下下已然忙不過來。扭動的身子反而加重了他的唿吸,他強壯的大腿壓在了自己腿上。


    周朗隻覺著一團火焰從小腹直竄向腦門,熱的他身子快要炸開了。和昨晚的感覺類似,不會又流鼻血吧。


    他不敢再繼續下去,停止了所有的動作,連被子一起把人緊緊抱在懷裏,大口地喘著粗氣。


    你是我的,是我的小娘子,是我周朗明媒正娶,拜過天地的妻子,誰也別想把你搶走,姑母後悔了也不行。


    是我的。


    年前盜賊猖獗,周朗一直很忙。轉眼就是大年三十,郡王府有晚上守歲的習慣。一家人圍坐在暖閣寬大的暖榻上,說說話,吃些零嘴兒。


    周朗盤腿坐在妻子後麵,倚著牆壁,一言不發。靜淑偶爾迴頭看看他,剝幾顆栗子花生之類的放在他手心裏。


    「說個謎語你們猜一猜,誰猜中了有獎。」長公主笑道。


    眾人躍躍欲試,就聽長公主說道:「祖宗留下一座橋,一邊多來一邊少,少的要比多的多,多的反比少的少。」


    小金鳳撅起小嘴兒道:「老祖宗,您要留下一座橋就留好了,幹嘛還多多少少的,我都聽不明白。」


    眾人哈哈大笑,靜淑眼神一動,已經明白了是什麽。三小姐周雅鳳眸光忽地一亮,似乎也知道了答案,但是眼光一撇還在苦苦思索的嫡小姐周玉鳳,便垂眸不語了。


    靜淑迴頭看看周朗,他連猜都懶得猜,隻抬頭望著房頂。


    衍郡王周添道:「這分明就是個算盤麽,你們這些孩子怎麽就沒想到呢?」


    郡王妃趕忙討好誇讚:「王爺見多識廣,腦子轉的也快,自然比我們要強百倍的。」自從小年兒那天不歡而散,周添已經幾日懶得搭理她了,晚上也是宿於書房。


    周添並沒搭話,說道:「既是本王猜出來了,就由我來出一個謎吧。東方一枝花,伸藤到西家。花開人做事,花落人歸家。這也是個每日都能見著的物件。」


    靜淑和周雅鳳同時抬頭互望了一眼,相視一笑,誰也沒有說話。沈氏與玉鳳等人腦子略慢些還在猜,小金鳳攀著父親的胳膊爬了過去:「爹爹,爹爹你偷偷告訴我,我不跟他們說。」


    眾人大笑,周添抱過女兒放在腿上,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小金鳳馬上揚起小臉驕傲的說道:「我知道了,是太陽。」


    郡王妃趁機湊到丈夫身邊坐下,點點女兒的小鼻尖:「就你是個鬼靈精。」


    周添低頭看著女兒笑,郡王妃掃一眼傻乎乎坐著的兒子周騰,年後要給他安排差事,還得靠周添四處奔走,她有意讓父子倆緩和關係,就對兒子道:「你妹妹年紀太小,不會說謎,你替她說一個吧。」


    周騰嘿嘿一笑:「好,前幾日和弟兄們喝酒,剛好聽說了一個。你們聽好了啊,兩個娘子小身材,捏著腰兒腳便開。若要嚐嚐好滋味,除非伸出舌頭來。」


    大姑娘小媳婦的都在這坐著呢,他忽然說了這麽幾句出來,幾個年輕女子臉上都紅了,紛紛轉頭躲避。


    「噗!」原本沒有認真聽的周朗突然笑噴了,二老爺周海笑嗬嗬地望著二侄子,知道他又要遭殃了。


    果然,周添一腳踹了過去,把周騰從暖榻上踹到了地下:「你個混賬東西,說不出一句正經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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