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應急處理小組各個部門負責人在統籌帷幄的時候。


    另一邊,基層的實驗室和科研車間迎來了一個奇怪的年輕人。


    如果此時有部門負責人下基層的話,會發現這個年輕人正是他們的頂頭上司。


    但這些一線的工作人員並不知道徐天宇的身份,加上下麵的部門負責人並沒有透露他的身份,所以此時自然認不出他來。


    雖然有些奇怪這名年輕人的出現,不過他們也並沒有阻攔,或者說不敢阻攔。


    畢竟他的身邊跟著整個‘奔月’計劃項目都耳熟能詳的人物---李秘書。


    要說他旁邊的這個年輕人眾人還不了解,但對於李秘書,相信整個‘奔月’計劃項目的工作人員們,就沒有一個人不知道的。


    眼前這名年輕人有著李秘書的陪同,他們自然也不敢怠慢。


    這是徐天宇的習慣,即便他之前沒有正式帶過科研團隊。


    但他不習慣坐在辦公室裏,他比較習慣於親力親為。


    或者說,這是他對自身的一種自信,對自己項目方案的自信。


    要是平常人擔任一個項目的負責人,那肯定是沒有時間,或者說很少時間像他一樣,親自下基層。


    因為要統籌一整個項目,那麽作為項目的負責人,負責的就是整個項目的平穩運行。


    也就是說,項目內但凡出現一個問題,那麽負責人就要負責解決。


    當然,所謂的解決也並不是親自動手解決,而是派專業的人士解決。


    如果把項目比作一場戰爭的話,那麽其負責人就是起著統率的作用,向現在徐天宇的行為,無異於放棄統率的身份親自上戰場戰鬥一般。


    嚴格意義上來說,現在的各個部門負責人所幹的才是徐天宇應該做的事情。


    不過徐天宇並不在意這一點,這就是他的自信所在。


    現在整個應急處理小組的人都按照這個他之前的項目方案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工作。


    他要安排的一切,都已經在那份項目方案中了。


    隻要按照那份項目方案做,那就不可能出現問題。


    就算是出現問題,那也基本上不可能是項目方案的問題。


    正是有這份自信,他才能這麽無所顧忌的在項目基層轉悠。


    另一邊,一處大辦公室內。


    所有應急處理小組的部門負責人都聚集在此。


    這是他們相商好了的,由於應急處理小組這次負責的是發動機之間的聯結問題。


    其複雜的程度雖然不算太高,但設計到的東西很雜,要不然任元洲也不會征調四大模塊的部門加入應急處理小組了。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為了節省時間,他們辦公幹脆就在一起了。


    這樣也好統協各個部門之間的間接。


    此時,各個部門負責人一個個神情專注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時不時和一旁的人交頭接耳兩句。


    和徐天宇放鬆的心境不同,他們的內心可是一直吊著一塊大石頭。


    每個人都緊盯著自己部門所負責的任務,生怕出一點岔子拖後腿。


    但好在直到目前,下麵的部門還沒有出現問題的。


    不過這並不能讓他們的心中鬆一口氣,在座的都是資曆豐富的科研人。


    短暫的順利並不能讓他們感覺到放鬆,相反,項目進度越是順利,他們的心中反倒越不安。


    這是一種潛意識裏的天性,避免不了。


    至於徐天宇,他們下意識的就忽略了。


    在他們的眼中,這位年輕的上司,似乎就隻有提供項目方案一種作用。


    現在距離正式發射還有不到一天的時間,他們就更沒心思理會徐天宇了。


    而在另一邊,有人一直關注著徐天宇。


    ‘奔月’項目大樓,一座辦公室內。


    任元洲坐在辦公桌前,手中拿著一個話柄,似乎在聆聽著什麽。


    聽到最後,任元洲點了點頭,朝著電話另一頭說道。


    “嗯嗯,我明白了,有什麽異常情況第一時間匯報。”


    “知道了,任工~”


    電話另外一頭傳來李秘書的聲音。


    顯然,此時李秘書正在給任元洲匯報情況。


    掛斷電話之後,任元洲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


    雖然他對徐天宇很有信心,甚至把自己和整個‘奔月’計劃項目的命運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但這並不代表著他能毫無波瀾的麵對這些。


    即便是他,還是不可避免的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應急處理小組之上。


    不過好在現在,項目還是正常的,還沒有聽到什麽壞消息。


    掛斷電話之後,任元洲愣神了一會兒。


    直到不遠處坐在沙發上的蔡子平開口,這才將他從思緒中拉迴。


    “任工,你這麽做,值得嗎?”


    蔡子平的神色有些複雜,之前他也沒想到任元洲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


    任元洲和他作為‘奔月’計劃項目一正一副兩名負責人在一起共事多年。


    要說了解任元洲的人,他絕對算是第一個,比之李秘書都要遠遠了解。


    但越是了解,他就越是疑惑。


    任元洲絕對不是一個如此冒進的人,這是他所知道的。


    直到現在,他都對任元洲之前做出的決定感到無法理解。


    穩了一輩子,在最後的關鍵時候,卻又做下了一個看似離譜的決定。


    把‘奔月’計劃項目的所有都寄托在那個年輕人的身上真的可行嗎?


    這是他最想詢問任元洲的一個問題。


    但是他知道,就算他問出口,任元洲可能自己都無法給出這個問題的正確答案。


    聞言,任元洲緩緩搖了搖頭,隨即語重心長的說道。


    “無所謂值不值得,我知道這可能是最穩妥的一個方法了。”


    聽到這裏,蔡子平目光詫異的看了一一眼任元洲。


    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一個十分冒進的決定。


    但為何此時偏偏說是最穩妥的方法?


    蔡子平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不對勁啊......


    但隨著他的心念一動,他似乎想到了什麽,目光微眯起來。


    難道說,這其中還有什麽更有內涵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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