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老康斯坦丁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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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老康斯坦丁的眼光（求月票）
入夜，拿著茱莉亞的信，康斯坦丁終於趕到海牙的家裏，準備收拾一下行李，然後前往加萊拜訪阿方斯。
出乎他的預料，他的父親，老康斯坦丁，正在客廳等他。
“怎麽突然要去法國？”老康斯坦丁坐在長沙發上，慢吞吞問道。
“哦…臨時出差…就幾天。”康斯坦丁無奈的走過來，他已經猜到父親後麵的話了。
“你會去巴黎嗎？去看看你弟弟吧？他有一段時間沒迴家了。”
“不去巴黎，隻是去一趟加萊，很快就迴來的，不過，我會給克裏斯寫信的。”康斯坦丁無奈迴道。
“加萊？你要去找…阿方斯?德?莫勒？”老康斯坦丁眉頭一皺：“你還是堅持要參加選舉？”
“既然連您都不看好我，我隻能推舉祖伊萊斯坦了。”康斯坦丁深深的望了父親一眼。
“那就好，無論推舉誰都行。”老康斯坦丁點點頭：“你不能去，這就可以了。”
“父親，我有時候真的沒想明白。”康斯坦丁眉頭一皺：“您到底，還希不希望，重現奧蘭治家族的榮光？”
“靠你？還是靠茱莉亞小姐？”老康斯坦丁抬起頭來，帶著嘲諷問道。
“…我們還有親王殿下！”康斯坦丁咬咬牙迴道。
“一個殿下，最重要的是擁有勇氣。”老康斯坦丁搖搖頭：
“我聽說他很虛弱，完全沒有父祖之風；他的父親、祖父、他的伯祖父，他的曾祖父，都是能以一敵十的勇士！”
“我們不能這樣要求一個孩子！”
“他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你卻說，他還是個孩子！”老康斯坦丁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們真是瘋了！”
“也許…隻是您老了。”
“我老了？哈…哈哈！沒錯，我老了…”老康斯坦丁冷笑道：“那你們繼續鑽牛角尖吧。”
“克裏斯也生病，克裏斯也虛弱，您覺得他弱小嗎？”康斯坦丁反問道。
“你弟弟是這個世界最優秀的智者之一，而你什麽也不是！”老康斯坦丁咆哮起來：
“你以為，你去一趟加萊，能得到什麽？阿方斯?德?莫勒會幫助你們？”
“如果我們能說服他，他當然會幫助我們。”康斯坦丁梗著脖子迴道。
“教一個世界上最優秀的商人做生意，就像你跟你弟弟比賽做數學題一樣可笑…”
老康斯坦丁重新靠在沙發上：“算了，你想去就去吧；不過，我給你一個忠告，別急著迴來。”
康斯坦丁眉頭一皺！
他明白老康斯坦丁的意思，顯然隻要他去了加萊，約翰德維特的人也會去；這麽看來，約翰德維特很可能也會下本錢拉攏阿方斯，他們…勝算不是很大啊…
“父親，隻當是為了奧蘭治家族，您再給我們一些建議吧。”康斯坦丁想了想，不得不尋求他老爹的幫助。
他自己是知道的，老康斯坦丁隻靠著一把年紀的經驗，就可以吊打他了；更別說，他的外交技能，那都是老康斯坦丁手把手教的。
在如何說服阿方斯這件事上，老康斯坦丁的建議，會給他很大的幫助。
“說說看，你打算怎麽跟他說？他為什麽要幫你們？”老康斯坦丁淡定迴道。
“彰顯力量！”康斯坦丁迴道：“他雖然是個法國人，但參與到選舉中來，可以讓他在荷蘭得到更廣泛的認可度。”
“讓更多人知道，法國多了個闊佬。”老康斯坦丁點點頭，阿方斯是茱莉亞的合作夥伴，他在荷蘭提高知名度，對奧蘭治家族也有幫助。
“沒錯。”康斯坦丁點點頭：“他要做生意，一樣需要知名度，讓更多人知道他的名聲，也可以減少他一些潛在的損失。”
“這是個好主意，不管成功與否，都能提高他的知名度，那他的付出，就不算白費。”老康斯坦丁點點頭。
“我們也是這麽想的。”
“茱莉亞小姐沒有說，讓他幫助親王殿下？”老康斯坦丁又問了一句。
“…確實說了，但…”康斯坦丁搖搖頭：“這不利於我的遊說。”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奧蘭治家族在三代人中，就出了四個人中之龍。”老康斯坦丁顯得有些惋惜：“很多了，我們不能要求更多了…”
“那您的建議是？”
老康斯坦丁沉默了一下，大概過了兩分鍾，他才再度開口：
“阿方斯?德?莫勒是個少年天才，無論他多麽低調，都一樣會驕傲，會自負；
所以你不需要教他怎麽做，而是告訴他，他會得到什麽，你們又能為他做什麽？剩下的，他應該會有自己的想法。
你不要急著迴來，多跟他接觸，多了解了解他，多了解了解他身邊的人；我聽說，他對那位安小姐，還有克裏斯汀娜小姐很不錯。”
“我會準備兩份禮物送給她們。”康斯坦丁點點頭迴道。
“你知道她們喜歡什麽嗎？”老康斯坦丁再次問道。
“聽說安小姐喜歡珠寶，而克裏斯汀娜小姐喜歡收藏火槍。”康斯坦丁迴道。
“那隻是表麵上的需求。”老康斯坦丁搖搖頭：“你應該往深處觀察。”
“往深處觀察？”康斯坦丁一愣！
“安小姐是個平民女性，而阿方斯?德?莫勒已經是子爵了，她熱衷於珠寶，其實是為了得到尊重，為了配的上她的男人。”老康斯坦丁慢吞吞道：
“至於克裏斯汀娜小姐，她熱衷於火槍，還有一個據說是航海家或者海盜的父親，其實她真正想要的，是自己是個男孩子。”
“那您覺得？”康斯坦丁微不可聞的點點頭，他父親的分析非常有道理，這才是她們深層的需求！
“所以，你應該給安小姐準備一份文書，一個貴族稱號，又或者某個學院的榮譽證書，讓她可以拿出來顯擺。”老康斯坦丁繼續道：
“至於克裏斯汀娜小姐，送她一匹漂亮、溫順的小母馬，她一定會每天都去看看這馬兒的。”
“我本打算明天一早就出發的，茱莉亞小姐已經給我珠寶跟火槍了。”康斯坦丁一陣踟躕。
“一份好的禮物，決定你能否成功。”老康斯坦丁站起身來：“即便你明天急著去加萊，後天就是複活節，你能跟他談什麽？”
“好吧…”
想了想也是，複活節是法國人最大的狂歡節之一，那天阿方斯他們肯定會出門玩的，什麽也談不成；既如此，倒不如明天好好準備一份好的禮物，為遊說阿方斯增加勝算！
…
隔天一早，加萊市政廳就公布了新的政策：
自即日起，不再強製要求荷蘭尤其是阿姆斯特丹抵達加萊的船隻隔離七天，隻要離開阿姆斯特丹滿八天時間，即可在加萊靠岸！
這對於普通市民來說，其實很難理解，這到底是變久了還是變快了；但對於荷蘭人來說，就值得彈冠相慶了：加萊的政策變化了，那麽接下來整個法國的政策，必然也會鬆綁！
對於大部分商船而言，從阿姆斯特丹到加萊，就需要三四天了，到諾曼底就得五六天；至於更遠的港口，那就相當於取消限製靠岸的政策！
此外，新的政策被執行，就意味著此前已經在港口排隊的荷蘭商船，隻要達到標準的，今天就可以靠岸卸貨了！
明天就是複活節了，今天精準變更政策，加萊的物資供應，一下子就翻了快一倍！這對於加萊的市民來說，不就是多了一大批便宜好貨？
而阿方斯的府邸裏，今天一樣熱鬧非凡：大家有新衣服了！
明天就去複活節，經過四十天的大齋期，明天就是一年中最大的狂歡節，怎麽能不換上衣服呢？也因此，阿方斯慷慨的給整個府邸的成員都送上一身新衣服，讓他們明天都有新衣服可穿！
“薇薇安有些不高興啊…”安走進門來，對正在試新衣服的阿方斯開口道，旁邊就是正在給衣服做調整的裁縫。
“說好了很快就能從蘭斯迴來，可明天就去複活節了，腓特烈的鬼影子都沒看見。”阿方斯搖搖頭迴道：“隨他吧。”
“這個腓特烈…”安翻了翻白眼：“先不管他，明天你要去教堂嗎？”
“當然，這麽重要的節日，我們當然得去了。”阿方斯迴道：“我們還得去捐一大筆錢，給教堂修一修，為我們的婚禮做準備。”
“我們的婚禮，不是要在城外的莊園舉辦嗎？”
“可也要請神父為我們舉辦婚禮啊？”阿方斯哭笑不得迴道：“現在先捐款，後麵好說話些。”
“說的也是。”安點點頭：“那我們…什麽時候去莊園入住？”
“再過十天半個月吧，不過這幾天可以先把東西搬過去。”阿方斯笑著迴道：
“對了，你要不要陪你媽媽出門逛逛？她好像來了加萊之後，從來沒有出過門。”
“說的也是…”安歪著頭想了想：“剛好今天我們沒什麽事…”
“我可不去，你自己去吧…”阿方斯立刻擺擺手：“我還有很多事要做，真的！”
“…”安翻了翻白眼，轉身就離開了…
入夜，拿著茱莉亞的信，康斯坦丁終於趕到海牙的家裏，準備收拾一下行李，然後前往加萊拜訪阿方斯。
出乎他的預料，他的父親，老康斯坦丁，正在客廳等他。
“怎麽突然要去法國？”老康斯坦丁坐在長沙發上，慢吞吞問道。
“哦…臨時出差…就幾天。”康斯坦丁無奈的走過來，他已經猜到父親後麵的話了。
“你會去巴黎嗎？去看看你弟弟吧？他有一段時間沒迴家了。”
“不去巴黎，隻是去一趟加萊，很快就迴來的，不過，我會給克裏斯寫信的。”康斯坦丁無奈迴道。
“加萊？你要去找…阿方斯?德?莫勒？”老康斯坦丁眉頭一皺：“你還是堅持要參加選舉？”
“既然連您都不看好我，我隻能推舉祖伊萊斯坦了。”康斯坦丁深深的望了父親一眼。
“那就好，無論推舉誰都行。”老康斯坦丁點點頭：“你不能去，這就可以了。”
“父親，我有時候真的沒想明白。”康斯坦丁眉頭一皺：“您到底，還希不希望，重現奧蘭治家族的榮光？”
“靠你？還是靠茱莉亞小姐？”老康斯坦丁抬起頭來，帶著嘲諷問道。
“…我們還有親王殿下！”康斯坦丁咬咬牙迴道。
“一個殿下，最重要的是擁有勇氣。”老康斯坦丁搖搖頭：
“我聽說他很虛弱，完全沒有父祖之風；他的父親、祖父、他的伯祖父，他的曾祖父，都是能以一敵十的勇士！”
“我們不能這樣要求一個孩子！”
“他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你卻說，他還是個孩子！”老康斯坦丁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們真是瘋了！”
“也許…隻是您老了。”
“我老了？哈…哈哈！沒錯，我老了…”老康斯坦丁冷笑道：“那你們繼續鑽牛角尖吧。”
“克裏斯也生病，克裏斯也虛弱，您覺得他弱小嗎？”康斯坦丁反問道。
“你弟弟是這個世界最優秀的智者之一，而你什麽也不是！”老康斯坦丁咆哮起來：
“你以為，你去一趟加萊，能得到什麽？阿方斯?德?莫勒會幫助你們？”
“如果我們能說服他，他當然會幫助我們。”康斯坦丁梗著脖子迴道。
“教一個世界上最優秀的商人做生意，就像你跟你弟弟比賽做數學題一樣可笑…”
老康斯坦丁重新靠在沙發上：“算了，你想去就去吧；不過，我給你一個忠告，別急著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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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老康斯坦丁的意思，顯然隻要他去了加萊，約翰德維特的人也會去；這麽看來，約翰德維特很可能也會下本錢拉攏阿方斯，他們…勝算不是很大啊…
“父親，隻當是為了奧蘭治家族，您再給我們一些建議吧。”康斯坦丁想了想，不得不尋求他老爹的幫助。
他自己是知道的，老康斯坦丁隻靠著一把年紀的經驗，就可以吊打他了；更別說，他的外交技能，那都是老康斯坦丁手把手教的。
在如何說服阿方斯這件事上，老康斯坦丁的建議，會給他很大的幫助。
“說說看，你打算怎麽跟他說？他為什麽要幫你們？”老康斯坦丁淡定迴道。
“彰顯力量！”康斯坦丁迴道：“他雖然是個法國人，但參與到選舉中來，可以讓他在荷蘭得到更廣泛的認可度。”
“讓更多人知道，法國多了個闊佬。”老康斯坦丁點點頭，阿方斯是茱莉亞的合作夥伴，他在荷蘭提高知名度，對奧蘭治家族也有幫助。
“沒錯。”康斯坦丁點點頭：“他要做生意，一樣需要知名度，讓更多人知道他的名聲，也可以減少他一些潛在的損失。”
“這是個好主意，不管成功與否，都能提高他的知名度，那他的付出，就不算白費。”老康斯坦丁點點頭。
“我們也是這麽想的。”
“茱莉亞小姐沒有說，讓他幫助親王殿下？”老康斯坦丁又問了一句。
“…確實說了，但…”康斯坦丁搖搖頭：“這不利於我的遊說。”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奧蘭治家族在三代人中，就出了四個人中之龍。”老康斯坦丁顯得有些惋惜：“很多了，我們不能要求更多了…”
“那您的建議是？”
老康斯坦丁沉默了一下，大概過了兩分鍾，他才再度開口：
“阿方斯?德?莫勒是個少年天才，無論他多麽低調，都一樣會驕傲，會自負；
所以你不需要教他怎麽做，而是告訴他，他會得到什麽，你們又能為他做什麽？剩下的，他應該會有自己的想法。
你不要急著迴來，多跟他接觸，多了解了解他，多了解了解他身邊的人；我聽說，他對那位安小姐，還有克裏斯汀娜小姐很不錯。”
“我會準備兩份禮物送給她們。”康斯坦丁點點頭迴道。
“你知道她們喜歡什麽嗎？”老康斯坦丁再次問道。
“聽說安小姐喜歡珠寶，而克裏斯汀娜小姐喜歡收藏火槍。”康斯坦丁迴道。
“那隻是表麵上的需求。”老康斯坦丁搖搖頭：“你應該往深處觀察。”
“往深處觀察？”康斯坦丁一愣！
“安小姐是個平民女性，而阿方斯?德?莫勒已經是子爵了，她熱衷於珠寶，其實是為了得到尊重，為了配的上她的男人。”老康斯坦丁慢吞吞道：
“至於克裏斯汀娜小姐，她熱衷於火槍，還有一個據說是航海家或者海盜的父親，其實她真正想要的，是自己是個男孩子。”
“那您覺得？”康斯坦丁微不可聞的點點頭，他父親的分析非常有道理，這才是她們深層的需求！
“所以，你應該給安小姐準備一份文書，一個貴族稱號，又或者某個學院的榮譽證書，讓她可以拿出來顯擺。”老康斯坦丁繼續道：
“至於克裏斯汀娜小姐，送她一匹漂亮、溫順的小母馬，她一定會每天都去看看這馬兒的。”
“我本打算明天一早就出發的，茱莉亞小姐已經給我珠寶跟火槍了。”康斯坦丁一陣踟躕。
“一份好的禮物，決定你能否成功。”老康斯坦丁站起身來：“即便你明天急著去加萊，後天就是複活節，你能跟他談什麽？”
“好吧…”
想了想也是，複活節是法國人最大的狂歡節之一，那天阿方斯他們肯定會出門玩的，什麽也談不成；既如此，倒不如明天好好準備一份好的禮物，為遊說阿方斯增加勝算！
…
隔天一早，加萊市政廳就公布了新的政策：
自即日起，不再強製要求荷蘭尤其是阿姆斯特丹抵達加萊的船隻隔離七天，隻要離開阿姆斯特丹滿八天時間，即可在加萊靠岸！
這對於普通市民來說，其實很難理解，這到底是變久了還是變快了；但對於荷蘭人來說，就值得彈冠相慶了：加萊的政策變化了，那麽接下來整個法國的政策，必然也會鬆綁！
對於大部分商船而言，從阿姆斯特丹到加萊，就需要三四天了，到諾曼底就得五六天；至於更遠的港口，那就相當於取消限製靠岸的政策！
此外，新的政策被執行，就意味著此前已經在港口排隊的荷蘭商船，隻要達到標準的，今天就可以靠岸卸貨了！
明天就是複活節了，今天精準變更政策，加萊的物資供應，一下子就翻了快一倍！這對於加萊的市民來說，不就是多了一大批便宜好貨？
而阿方斯的府邸裏，今天一樣熱鬧非凡：大家有新衣服了！
明天就去複活節，經過四十天的大齋期，明天就是一年中最大的狂歡節，怎麽能不換上衣服呢？也因此，阿方斯慷慨的給整個府邸的成員都送上一身新衣服，讓他們明天都有新衣服可穿！
“薇薇安有些不高興啊…”安走進門來，對正在試新衣服的阿方斯開口道，旁邊就是正在給衣服做調整的裁縫。
“說好了很快就能從蘭斯迴來，可明天就去複活節了，腓特烈的鬼影子都沒看見。”阿方斯搖搖頭迴道：“隨他吧。”
“這個腓特烈…”安翻了翻白眼：“先不管他，明天你要去教堂嗎？”
“當然，這麽重要的節日，我們當然得去了。”阿方斯迴道：“我們還得去捐一大筆錢，給教堂修一修，為我們的婚禮做準備。”
“我們的婚禮，不是要在城外的莊園舉辦嗎？”
“可也要請神父為我們舉辦婚禮啊？”阿方斯哭笑不得迴道：“現在先捐款，後麵好說話些。”
“說的也是。”安點點頭：“那我們…什麽時候去莊園入住？”
“再過十天半個月吧，不過這幾天可以先把東西搬過去。”阿方斯笑著迴道：
“對了，你要不要陪你媽媽出門逛逛？她好像來了加萊之後，從來沒有出過門。”
“說的也是…”安歪著頭想了想：“剛好今天我們沒什麽事…”
“我可不去，你自己去吧…”阿方斯立刻擺擺手：“我還有很多事要做，真的！”
“…”安翻了翻白眼，轉身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