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身為領袖，隻能殘忍
1662，奮鬥在路易十四時代 作者：努力工作隻為退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324章 身為領袖，隻能殘忍（求月票）
斐迪南自然也在這兒看著，雖然那些土著認識的野菜也不多，而且隻在一小部分山林裏找野菜，但一天下來，田地隻填了1\/4，野菜倒是攢了一籮筐…
烏瑪把這籮筐野菜交給斐迪南，斐迪南則一轉身，就這麽又交給了尼爾。
…
“這些都是什麽野菜？怎麽吃？”尼爾看著那籮筐野菜，頓時翻了翻白眼，他壓根就不認識這麽些東西…
“不認識…”斐迪南也是雙手一攤：“要不燉菜？”
“…”尼爾翻了翻白眼，他的本意是，如果這些土著找到新的食物，那麽，他們也可以吃這些野菜，但現在…
“要不，我去找烏瑪問問？”斐迪南問道。
“算了，把它們交給我吧。”尼爾淡淡迴道，自己帶著那筐野菜，來到廚房所在，找來了為他們做晚餐的大廚。
“頭兒，怎麽了這是？”那大廚提著巨大的湯勺，匆匆跑了過來。
“這是那些奴隸搜集的野菜，你看看，有沒有認識的？能吃的？”尼爾把那筐野菜放到桌子上，示意大廚檢查一下。
“呃…”那大廚壓根不想多事，但尼爾親自過來了，他總得給他點麵子，隻能耐著心，一樣一樣的檢查起來，最後，他把這筐野菜分成兩堆，一堆有2\/3還多的野菜，剩下的連1\/3都不到。
“這一些我認識，確實能吃。”大廚指了指數量很少的那一堆道。
“很好，這一些能吃的，我得帶走。”尼爾把大廚挑出來的野菜裝迴籃子裏，又指了指剩下的那堆野菜道：
“拿一塊醃肉出來，把這些野菜燉成一鍋湯吧。”
“頭兒，要給那些奴隸吃肉？”那大廚頓時瞪大眼睛！
“眼下不合適。”尼爾搖搖頭：“那塊肉，挑出來，切了給那些葡萄牙士兵送過去。”
“萬一…有毒呢？”大廚想了想，又問道。
“那給我們自己人吃嗎？”尼爾反問道。
“您說得對，那些葡萄牙人很辛苦，應該給他們吃塊肉。”大廚立刻改了口：
那些士兵中毒了，就是全死了，他也沒什麽責任；但要是水手們中毒了，但凡有一個活下來，他就得被人打死…
一個小時後，烏瑪就等到了一桶野菜湯跟一桶麵包片，還有陰沉著臉的斐迪南！
“謝謝…大人…”看到多了一桶野菜湯，烏瑪這才鬆了一口氣，隻要還沒看見野菜湯，尼爾那邊依舊可能反悔。
“你最好祈禱，這些野菜沒有毒。”斐迪南沉著臉道，他剛剛也發現了，今晚的晚餐分下來時，他的手下意外的得到一塊肉，而他沒有分到晚餐，原因是…尼爾請他吃飯。
斐迪南也許愚蠢、狂妄自大，但他不傻，他知道，這塊突然多出來的肉，很可能是跟野菜湯一起煮的…而現在又被分給他的手下，顯然，尼爾拿他們在試毒！
但他能說什麽？什麽也不能說，尼爾至少請他吃頓飯，讓他不用成為試毒人之一；而那些士兵，就算知道自己被試毒了，他們敢不吃？怕是要挨一頓揍，然後成為奴隸營裏的奴隸…
“…”烏瑪也不敢說什麽，因為她也不認識那些野菜，這是奴隸們找迴來的，如果有毒，是有可能直接把所有人都毒死的…
斐迪南就在這兒看著，她連忙把麵包片分了下去，又把一桶野菜湯都放到營地門口，讓那些奴隸自己上來搶著吃。
這時候，顯然奴隸營地也出現了等級：
最強壯的那部分奴隸先湊過來吃了，其他人隻敢在旁邊看著；等他們吃完了，才是其他男人去吃；而等所有男人都吃完了，才是女人、老人吃東西的時候…
一桶野菜湯被掏的連湯汁都不剩，烏瑪也沒得吃，不過她們兩個就在那裏看著；良久，既沒有奴隸吐血倒地，也沒有人上吐下瀉，看來，這些野菜確實能吃！
烏瑪鬆了一口氣，迴頭看向斐迪南，斐迪南則一聲不吭，轉身迴他的營地去，帳篷周圍，那些士兵還在吹牛打屁、甚至討論那塊肉好不好吃…
當斐迪南進了壁壘、來到尼爾的營房時，晚餐早就上了，甚至都快放涼了；可尼爾既沒有吃，也沒讓人去找斐迪南過來，顯然，他也在等那些奴隸吃完晚餐…
“大人，那些野菜，確實能吃。”斐迪南主動開口道。
“哦？是嗎？沒人中毒？”尼爾淡淡問道。
“目前…沒有。”斐迪南連忙迴道。
“嗯，過來吃吧，今天祭祀麵包之神留下的半瓶紅酒，扔了可惜，就便宜我們了。”尼爾拿起旁邊的半瓶紅酒，給自己跟斐迪南各自倒了半杯。
“多謝大人！”斐迪南又是一禮，這才上前來，端走屬於自己的那半杯紅酒。
“今天給那些奴隸加了餐，難保沒有人動了別的心思。”尼爾喝了一口酒，慢悠悠道：
“那些奴隸男女混居，我擔心，要不了多久，女奴隸就紛紛懷孕了。”
“呃…”斐迪南倒是沒想到這個，這年代基本沒有避孕措施，就連妓女都時不時懷孕（她們有時會吃藏紅花避孕），更別說那些女奴了。
“本著人最根本的道德，我認為，應該另外修建一個營地，用於收容孕婦，你覺得呢？”尼爾又開口道。
“當然，您是個有善心的人！”斐迪南連忙迴道。
“不，我身為一個領袖，再殘忍都不為過，唯獨不能有善心。”尼爾淡淡的搖搖頭。
“呃…”斐迪南沉默了一下，然後才又連忙道：“那明日，屬下來提議？”
“你也是領袖。”尼爾搖搖頭。
“呃…那…我讓烏瑪來提？”斐迪南又問道。
“她也是領袖。”尼爾繼續搖頭。
“呃…”斐迪南這下就懵逼了，都是領袖，都不能有善心，那還蓋什麽新營地？
“你去找那些女人，隻要有人懷孕了，就可以讓她提出來。”尼爾見斐迪南始終悟不到自己的意思，也是頗為無奈。
雖然其他女人已經不被當成奴隸了，但她們名義上依舊是奴隸，那麽，這些人如果懷孕了，來提出對孕婦的優待，就很順理成章了。
到時候，隻要有人提議優待孕婦，尼爾也可以順勢再蓋個新營地，名義上是醫院，用於照料傷員跟孕婦；而那些奴隸營的孕婦，自然也可以被挪到那邊去幹活，不再關在奴隸營地裏…
“呃…好…好的…”其實，斐迪南還是沒有理解尼爾的意思，反而以為是尼爾讓他在其他女人身上用點心，不要過問烏瑪的那些破事！
這想一想，斐迪南也覺得，自己可能是多管閑事了：烏瑪想要得到更多的食物，這本就給他們增加了成本、也增加了管理難度，更要命的是，便宜卻讓烏瑪占了！
那些奴隸會認為，是烏瑪為他們爭取到食物，而不是尼爾的善心；這樣一來，哪天烏瑪做的不好，他們要換掉烏瑪，也可能引起暴動啊！
“吃東西吧。”尼爾擺擺手道，又說了另外一件事：
“今天那些奴隸采摘了一些野菜，其中有一部分是我們的大廚認為可食用的；
我已經交代了那些女人，讓她們明天開始，也去采摘這些野菜迴來。
你明天開始，調動幾個士兵，負責陪這些女人去采摘野菜，避免她們受到野獸或者毒蛇的攻擊，最好再開辟一些道路。”
“這…是…”斐迪南更是心驚肉跳，那些士兵現在時不時就用麵包換特殊服務，讓他們帶著女人進森林，他是真怕出事啊…
“還有就是，奴隸們新采摘的野菜，也要拿給那些婦女看看，我們能吃的，都扣留下來。”尼爾繼續說道：
“不認識的，則交給大廚看看，有可以吃的，以後我們自己再去采摘。”
“是…”斐迪南連忙迴道，心裏更是把烏瑪罵了個狗血淋頭：要不是她多事，尼爾就不會想到野菜；尼爾不想到野菜，不就沒這麽多事？
…
新的一天到來，他們就要砌新的磚窯了，這一次是要為建設城鎮做準備的，所以磚窯需要建設在方便取土、取水、取木材的地方。
可眼下，他們要把僅有的小河的水源用在灌溉田地上，自然不能被磚窯給汙染了；但海水自然不能用於和泥燒磚，他們就不得不掘地打井了。
在海邊，打井是需要技術的，隻能找硬地打，才不會出現海水倒灌的現象；還得找地勢低一點的地方打，下麵才可能有地下淡水；
最重要的是，還要找對打井的位置；要不然，明明底下有淡水，卻因為打井的位置不對，需要多挖幾米甚至十幾米的深度；最後打通地下水了，卻形成井噴，把難得的地下水都浪費了…
不過還好，他們運氣不是太差，在離營地大概三百米的地方，海灘另一麵的石壁後，找到了適合打井的地方；
隨後，他們嚐試著在一個不會太偏離水位、又方便開掘蓄水池的地方開始打井，終於在挖了13米左右，挖出了地下水！
“淡水！是淡水！頭兒！”負責挖井的人在井底大聲喊道。
斐迪南自然也在這兒看著，雖然那些土著認識的野菜也不多，而且隻在一小部分山林裏找野菜，但一天下來，田地隻填了1\/4，野菜倒是攢了一籮筐…
烏瑪把這籮筐野菜交給斐迪南，斐迪南則一轉身，就這麽又交給了尼爾。
…
“這些都是什麽野菜？怎麽吃？”尼爾看著那籮筐野菜，頓時翻了翻白眼，他壓根就不認識這麽些東西…
“不認識…”斐迪南也是雙手一攤：“要不燉菜？”
“…”尼爾翻了翻白眼，他的本意是，如果這些土著找到新的食物，那麽，他們也可以吃這些野菜，但現在…
“要不，我去找烏瑪問問？”斐迪南問道。
“算了，把它們交給我吧。”尼爾淡淡迴道，自己帶著那筐野菜，來到廚房所在，找來了為他們做晚餐的大廚。
“頭兒，怎麽了這是？”那大廚提著巨大的湯勺，匆匆跑了過來。
“這是那些奴隸搜集的野菜，你看看，有沒有認識的？能吃的？”尼爾把那筐野菜放到桌子上，示意大廚檢查一下。
“呃…”那大廚壓根不想多事，但尼爾親自過來了，他總得給他點麵子，隻能耐著心，一樣一樣的檢查起來，最後，他把這筐野菜分成兩堆，一堆有2\/3還多的野菜，剩下的連1\/3都不到。
“這一些我認識，確實能吃。”大廚指了指數量很少的那一堆道。
“很好，這一些能吃的，我得帶走。”尼爾把大廚挑出來的野菜裝迴籃子裏，又指了指剩下的那堆野菜道：
“拿一塊醃肉出來，把這些野菜燉成一鍋湯吧。”
“頭兒，要給那些奴隸吃肉？”那大廚頓時瞪大眼睛！
“眼下不合適。”尼爾搖搖頭：“那塊肉，挑出來，切了給那些葡萄牙士兵送過去。”
“萬一…有毒呢？”大廚想了想，又問道。
“那給我們自己人吃嗎？”尼爾反問道。
“您說得對，那些葡萄牙人很辛苦，應該給他們吃塊肉。”大廚立刻改了口：
那些士兵中毒了，就是全死了，他也沒什麽責任；但要是水手們中毒了，但凡有一個活下來，他就得被人打死…
一個小時後，烏瑪就等到了一桶野菜湯跟一桶麵包片，還有陰沉著臉的斐迪南！
“謝謝…大人…”看到多了一桶野菜湯，烏瑪這才鬆了一口氣，隻要還沒看見野菜湯，尼爾那邊依舊可能反悔。
“你最好祈禱，這些野菜沒有毒。”斐迪南沉著臉道，他剛剛也發現了，今晚的晚餐分下來時，他的手下意外的得到一塊肉，而他沒有分到晚餐，原因是…尼爾請他吃飯。
斐迪南也許愚蠢、狂妄自大，但他不傻，他知道，這塊突然多出來的肉，很可能是跟野菜湯一起煮的…而現在又被分給他的手下，顯然，尼爾拿他們在試毒！
但他能說什麽？什麽也不能說，尼爾至少請他吃頓飯，讓他不用成為試毒人之一；而那些士兵，就算知道自己被試毒了，他們敢不吃？怕是要挨一頓揍，然後成為奴隸營裏的奴隸…
“…”烏瑪也不敢說什麽，因為她也不認識那些野菜，這是奴隸們找迴來的，如果有毒，是有可能直接把所有人都毒死的…
斐迪南就在這兒看著，她連忙把麵包片分了下去，又把一桶野菜湯都放到營地門口，讓那些奴隸自己上來搶著吃。
這時候，顯然奴隸營地也出現了等級：
最強壯的那部分奴隸先湊過來吃了，其他人隻敢在旁邊看著；等他們吃完了，才是其他男人去吃；而等所有男人都吃完了，才是女人、老人吃東西的時候…
一桶野菜湯被掏的連湯汁都不剩，烏瑪也沒得吃，不過她們兩個就在那裏看著；良久，既沒有奴隸吐血倒地，也沒有人上吐下瀉，看來，這些野菜確實能吃！
烏瑪鬆了一口氣，迴頭看向斐迪南，斐迪南則一聲不吭，轉身迴他的營地去，帳篷周圍，那些士兵還在吹牛打屁、甚至討論那塊肉好不好吃…
當斐迪南進了壁壘、來到尼爾的營房時，晚餐早就上了，甚至都快放涼了；可尼爾既沒有吃，也沒讓人去找斐迪南過來，顯然，他也在等那些奴隸吃完晚餐…
“大人，那些野菜，確實能吃。”斐迪南主動開口道。
“哦？是嗎？沒人中毒？”尼爾淡淡問道。
“目前…沒有。”斐迪南連忙迴道。
“嗯，過來吃吧，今天祭祀麵包之神留下的半瓶紅酒，扔了可惜，就便宜我們了。”尼爾拿起旁邊的半瓶紅酒，給自己跟斐迪南各自倒了半杯。
“多謝大人！”斐迪南又是一禮，這才上前來，端走屬於自己的那半杯紅酒。
“今天給那些奴隸加了餐，難保沒有人動了別的心思。”尼爾喝了一口酒，慢悠悠道：
“那些奴隸男女混居，我擔心，要不了多久，女奴隸就紛紛懷孕了。”
“呃…”斐迪南倒是沒想到這個，這年代基本沒有避孕措施，就連妓女都時不時懷孕（她們有時會吃藏紅花避孕），更別說那些女奴了。
“本著人最根本的道德，我認為，應該另外修建一個營地，用於收容孕婦，你覺得呢？”尼爾又開口道。
“當然，您是個有善心的人！”斐迪南連忙迴道。
“不，我身為一個領袖，再殘忍都不為過，唯獨不能有善心。”尼爾淡淡的搖搖頭。
“呃…”斐迪南沉默了一下，然後才又連忙道：“那明日，屬下來提議？”
“你也是領袖。”尼爾搖搖頭。
“呃…那…我讓烏瑪來提？”斐迪南又問道。
“她也是領袖。”尼爾繼續搖頭。
“呃…”斐迪南這下就懵逼了，都是領袖，都不能有善心，那還蓋什麽新營地？
“你去找那些女人，隻要有人懷孕了，就可以讓她提出來。”尼爾見斐迪南始終悟不到自己的意思，也是頗為無奈。
雖然其他女人已經不被當成奴隸了，但她們名義上依舊是奴隸，那麽，這些人如果懷孕了，來提出對孕婦的優待，就很順理成章了。
到時候，隻要有人提議優待孕婦，尼爾也可以順勢再蓋個新營地，名義上是醫院，用於照料傷員跟孕婦；而那些奴隸營的孕婦，自然也可以被挪到那邊去幹活，不再關在奴隸營地裏…
“呃…好…好的…”其實，斐迪南還是沒有理解尼爾的意思，反而以為是尼爾讓他在其他女人身上用點心，不要過問烏瑪的那些破事！
這想一想，斐迪南也覺得，自己可能是多管閑事了：烏瑪想要得到更多的食物，這本就給他們增加了成本、也增加了管理難度，更要命的是，便宜卻讓烏瑪占了！
那些奴隸會認為，是烏瑪為他們爭取到食物，而不是尼爾的善心；這樣一來，哪天烏瑪做的不好，他們要換掉烏瑪，也可能引起暴動啊！
“吃東西吧。”尼爾擺擺手道，又說了另外一件事：
“今天那些奴隸采摘了一些野菜，其中有一部分是我們的大廚認為可食用的；
我已經交代了那些女人，讓她們明天開始，也去采摘這些野菜迴來。
你明天開始，調動幾個士兵，負責陪這些女人去采摘野菜，避免她們受到野獸或者毒蛇的攻擊，最好再開辟一些道路。”
“這…是…”斐迪南更是心驚肉跳，那些士兵現在時不時就用麵包換特殊服務，讓他們帶著女人進森林，他是真怕出事啊…
“還有就是，奴隸們新采摘的野菜，也要拿給那些婦女看看，我們能吃的，都扣留下來。”尼爾繼續說道：
“不認識的，則交給大廚看看，有可以吃的，以後我們自己再去采摘。”
“是…”斐迪南連忙迴道，心裏更是把烏瑪罵了個狗血淋頭：要不是她多事，尼爾就不會想到野菜；尼爾不想到野菜，不就沒這麽多事？
…
新的一天到來，他們就要砌新的磚窯了，這一次是要為建設城鎮做準備的，所以磚窯需要建設在方便取土、取水、取木材的地方。
可眼下，他們要把僅有的小河的水源用在灌溉田地上，自然不能被磚窯給汙染了；但海水自然不能用於和泥燒磚，他們就不得不掘地打井了。
在海邊，打井是需要技術的，隻能找硬地打，才不會出現海水倒灌的現象；還得找地勢低一點的地方打，下麵才可能有地下淡水；
最重要的是，還要找對打井的位置；要不然，明明底下有淡水，卻因為打井的位置不對，需要多挖幾米甚至十幾米的深度；最後打通地下水了，卻形成井噴，把難得的地下水都浪費了…
不過還好，他們運氣不是太差，在離營地大概三百米的地方，海灘另一麵的石壁後，找到了適合打井的地方；
隨後，他們嚐試著在一個不會太偏離水位、又方便開掘蓄水池的地方開始打井，終於在挖了13米左右，挖出了地下水！
“淡水！是淡水！頭兒！”負責挖井的人在井底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