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新來的家庭教師(下)
1662，奮鬥在路易十四時代 作者：努力工作隻為退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80章 新來的家庭教師（下）（求首訂）
“不是的，這是加萊自己生產的鏡子，老爺推出來的特產品呢！您這一塊是紮克先生自己打磨製作的鏡子；如果是買商盟出售的鏡子，我聽小姐說，15塊鏡子要賣到1000利弗爾呢！”薩拉跟在她身後笑著嘰嘰喳喳起來。
“哦，德·莫勒先生原來是做鏡子的生意？”奧德蕾點了點頭問道，原來是自己生產的鏡子，不過這可是價值堪比白銀的鏡子啊，也難怪他能如此揮金如土了。
“不是的，老爺已經把製鏡工坊轉讓給商盟了，現在雖然工坊還是紮克先生在負責，但是所有的收入都歸商盟所有呢。”薩拉搖了搖頭道：“前段時間老爺又推出新的特產品銅器，誰知道這才幾天，商盟也跟著開了很多銅器工坊；我覺得老爺人太好了，把自己賺錢的生意都給了商盟，而工坊好像快停工了，克裏斯大師現在經常待在宅子裏呢。”
“是嗎？”奧德蕾也感覺不太理解阿方斯了，商人逐利乃是天性，為什麽他要把賺錢的生意拿出來跟別人分享呢？
“不過老爺也不缺錢，我聽小姐說，老爺得到一筆很大的遺產；一千根金條呢，那可是可以買下半個加萊的錢，好多好多。”薩拉低聲神秘道：
“我聽比莉大嬸她們說，有一天晚上來了兩輛馬車，抬了滿滿一屋子的箱子進來，她們在門縫看到箱子裏全是黃金！
銀行的聖托裏尼先生還在家裏數了一夜的錢呢！而且宅子裏所有的人都平白分到了2個利弗爾的賞錢，可惜我第二天才來了這裏，就沒分到賞錢了。”
奧德蕾微微一笑不說話，她認為薩拉的話實在過於誇張：一個爵士的全部遺產也就幾千利弗爾，富有一些也不過是一兩萬左右；
一千根金條，那起碼得是一個伯爵的遺產！而作為伯爵的繼承人，早就去封地當伯爵老爺了，何必當什麽商人呢？
“奧德蕾小姐，您快來看看這個，這是格拉斯的香水，您聞聞看，喜歡什麽味道的，以後可以給您訂購。”薩拉又把桌子上的一個木盒子打開，裏麵竟然是足足12瓶香水！
她還沒來得及震驚，就聽薩拉繼續說道：“宅子還建了香薰室，據說是莫蒂醫生的建議，認為香薰室可以代替洗澡來清潔身體、維持健康，您確定香水類型後，可以讓香薰室用您的香水安排香薰。”
“香薰室？”奧德蕾表示自己從沒聽說過這樣的東西。
“那要不您選個香水，我現在帶您去試試？您帶上衣服跟浴巾。”薩拉顯得很熱衷此事，畢竟她身為女仆，一個月隻能享受兩次集體香薰；平日裏隻能是每周克裏斯汀娜做香薰的時候，跟進去去蹭一蹭，現在多了個家庭教師，她自然也想去蹭一蹭。
很快，奧德蕾帶著衣服、浴巾跟著同樣帶著衣服跟浴巾的薩拉去了樓下的所謂“香薰室”。
其實這就是一個汗蒸室，先是去更衣室把衣服脫了圍上浴巾，然後把香水滴入水盆中，點燃無煙碳，人就在通風口處坐著，時不時給炭上加一點加了香水的清水。
因為香水濃度隨個人喜好，所以往往一次汗蒸就能用掉好幾滴香水；而且汗如雨下，實在很難達到所謂香薰的效果；但汗蒸結束後，擦掉汗水可以去掉人身上很大一部分體味，讓人沒那麽臭了，所以總體能給人一種“香薰”的感覺。
而實際上，阿方斯建設香薰室的初衷，卻是為了通過蒸汽為府邸的仆人消殺身上攜帶的病菌；因為當前的衛生環境真的太糟糕了，加上人們一直以來極少洗澡的壞習慣，一旦遇到疫病流行，恐怕會形成大瘟疫；
而汗蒸室不需要沾水，減少人對洗澡的恐懼，同時熱氣蒸騰可以減少人體濕氣、促進血液循環，原本不願意洗澡的人，現在也很熱衷於汗蒸，經常如薩拉這樣到處蹭別人的汗蒸機會；
不過蹭澡次數最多的一位還屬亞索，隻要是阿方斯、巴迪斯或者其他男仆人們香薰的時候，他都必然會到汗蒸室蹭汗蒸；以他在府邸崇高的地位跟不要臉的品質，也沒幾個被他蹭了敢提意見的...
“感覺還真是不錯。”奧德蕾汗蒸之後，感覺身上味道少了很多，人也舒服了一些。
“當然呢，這可是莫蒂醫生的提議，每次香薰都感覺身體更健康了；您每個月能有兩次自己做汗蒸的機會，而且每隔半個月，女仆們也會統一汗蒸的，到時候我就叫上您一塊過來；如果您想要更多的話，小姐汗蒸的時候，我也可以叫上您。”薩拉非常大方的笑道。
“也許克裏斯汀娜小姐不太樂意呢？”奧德蕾笑道。
“哦，這個不會呢，我們都經常跟著小姐一塊香薰的，她很喜歡大家坐在一起聊天，尤其喜歡跟我們說老爺的壞話。”薩拉偷笑道：“特別是老爺要求她每個月至少要洗兩次澡，她總是說老爺想讓她早晚死於黑死病...”
“她不是做汗蒸了嗎？為什麽還洗澡？”奧德蕾奇怪問道，她們洗澡是買不起香水，體味大的受不了、才隻能洗澡的；這有錢人家也洗澡？聽起來就很邪門了。
“據說是洗澡可以預防天花，老爺自己都是洗完澡再去香薰室香薰；真是聰明的方法，洗澡預防天花，然後再香薰消滅黑死病。”薩拉道：“現在小姐也這樣做，有時候我也這麽做，莫蒂醫生也認為這樣做很符合醫學，這樣更能確保我們身體健康呢。”
“看來你們都很健康。”奧德蕾笑道。
“誰說不是呢，自從有了香薰室，宅子裏從來沒有人生病；老爺還說，要繼續增加一種藥物香薰，把大家的香薰次數提高，甚至想在城裏開香薰室！
不過富人們恐怕也沒辦法用香水來香薰，太貴了；一瓶香水要幾個利弗爾，如果經常使用，怕是不用一個月就用完了。”薩拉感慨道：
“所有人都很喜歡這份工作，薪水準時發放，每天都有白麵包跟煎蛋，禮拜日另外發放香腸跟臘肉，很多人都帶迴家去呢。”
“這麽看來，他確實是個好人。”奧德蕾笑道，隻是心裏又加了一句：就是衣著品味太低了。
等奧德蕾再次迴到房間，剛剛收拾了一下東西，就有專門為莫勒家族服務的裁縫鋪派來了裁縫，按奧德蕾的尺寸跟要求迴去為她定做衣服；按薩拉的說法：這是老爺的慷慨贈與，宅子裏的每個人、每個季度都會得到一件新外裙，而奧德蕾也同樣如此。
又打理了一下頭發，奧德蕾這才跟著薩拉再度迴到了會客大廳；此時華燈初上，大廳明顯客人還不少：
紅色係為主、青色線刺繡的沙發上，換了一身藍色係的波西米亞裙的克裏斯汀娜依舊坐在阿方斯身邊，而另一邊卻坐著一個她不曾見過的中年男人，跟克裏斯汀娜似乎聊著什麽；
這個中年男人已經略顯禿頂、一臉的絡腮胡；一副闊佬打扮；絲綢外套看起來很緊，以至於扣上一個扣子後，他的肚腩反而更明顯了，下身穿著套褲，可是隔著襪子也能看到裏麵毛絨絨的大腿；最要命的是，一隻手不是撓撓這就是撓撓那兒，粗俗的氣質感覺像個剛上岸的水手...
另一邊的沙發上則坐在早前見過一麵的安德森先生跟另一個年輕男子，這個男人卻是穿著與阿方斯有幾分相似：上身穿著絲綢套衫跟一件簡單的黑色比甲，下身則穿著長筒褲，坐姿挺直，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軍官！
“請坐，奧德蕾小姐，晚宴馬上就可以開始了，給您介紹一下我這兩位朋友：這位是亞索·克裏斯，而這一位，就是您的蘭斯老鄉，巴迪斯·德高樂先生。”阿方斯笑著給她介紹了兩個新麵孔，又對其他人介紹道：“這位是汀娜新來的家庭教師，奧德蕾·於爾班小姐。”
“您真漂亮，奧德蕾小姐。”亞索·克裏斯還站起來跟奧德蕾稍稍握了下手才坐下，而巴迪斯幹脆就坐在那裏，僅僅是對她點頭致意。
“巴迪斯哥哥，奧德蕾小姐可是你的蘭斯老鄉，你不能對她熱情一點嗎？”克裏斯汀娜眼珠子一轉就對巴迪斯開口道。
“已經很熱情了，汀娜，巴迪斯對我的態度比這個糟糕一百倍。”亞索卻在旁邊笑嘻嘻的接話調侃道。
“如果你有需要，我還可以再惡劣一百倍。”巴迪斯瞪了亞索一眼道。
“嘿，小子，你別太猖狂，再過一段時間，我的好兒子就來了；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劍術高手，到時候我讓他揍你一頓。”亞索便大言不慚起來，前幾天他已經收到葡萄牙的迴信，他的木匠朋友曼努埃爾?阿爾米達會帶上幾個學徒一並來加萊，隨行的還有亞索正好處於休整期的兒子、上尉阿方索·哥倫布·亞索?桑托斯。
“不是的，這是加萊自己生產的鏡子，老爺推出來的特產品呢！您這一塊是紮克先生自己打磨製作的鏡子；如果是買商盟出售的鏡子，我聽小姐說，15塊鏡子要賣到1000利弗爾呢！”薩拉跟在她身後笑著嘰嘰喳喳起來。
“哦，德·莫勒先生原來是做鏡子的生意？”奧德蕾點了點頭問道，原來是自己生產的鏡子，不過這可是價值堪比白銀的鏡子啊，也難怪他能如此揮金如土了。
“不是的，老爺已經把製鏡工坊轉讓給商盟了，現在雖然工坊還是紮克先生在負責，但是所有的收入都歸商盟所有呢。”薩拉搖了搖頭道：“前段時間老爺又推出新的特產品銅器，誰知道這才幾天，商盟也跟著開了很多銅器工坊；我覺得老爺人太好了，把自己賺錢的生意都給了商盟，而工坊好像快停工了，克裏斯大師現在經常待在宅子裏呢。”
“是嗎？”奧德蕾也感覺不太理解阿方斯了，商人逐利乃是天性，為什麽他要把賺錢的生意拿出來跟別人分享呢？
“不過老爺也不缺錢，我聽小姐說，老爺得到一筆很大的遺產；一千根金條呢，那可是可以買下半個加萊的錢，好多好多。”薩拉低聲神秘道：
“我聽比莉大嬸她們說，有一天晚上來了兩輛馬車，抬了滿滿一屋子的箱子進來，她們在門縫看到箱子裏全是黃金！
銀行的聖托裏尼先生還在家裏數了一夜的錢呢！而且宅子裏所有的人都平白分到了2個利弗爾的賞錢，可惜我第二天才來了這裏，就沒分到賞錢了。”
奧德蕾微微一笑不說話，她認為薩拉的話實在過於誇張：一個爵士的全部遺產也就幾千利弗爾，富有一些也不過是一兩萬左右；
一千根金條，那起碼得是一個伯爵的遺產！而作為伯爵的繼承人，早就去封地當伯爵老爺了，何必當什麽商人呢？
“奧德蕾小姐，您快來看看這個，這是格拉斯的香水，您聞聞看，喜歡什麽味道的，以後可以給您訂購。”薩拉又把桌子上的一個木盒子打開，裏麵竟然是足足12瓶香水！
她還沒來得及震驚，就聽薩拉繼續說道：“宅子還建了香薰室，據說是莫蒂醫生的建議，認為香薰室可以代替洗澡來清潔身體、維持健康，您確定香水類型後，可以讓香薰室用您的香水安排香薰。”
“香薰室？”奧德蕾表示自己從沒聽說過這樣的東西。
“那要不您選個香水，我現在帶您去試試？您帶上衣服跟浴巾。”薩拉顯得很熱衷此事，畢竟她身為女仆，一個月隻能享受兩次集體香薰；平日裏隻能是每周克裏斯汀娜做香薰的時候，跟進去去蹭一蹭，現在多了個家庭教師，她自然也想去蹭一蹭。
很快，奧德蕾帶著衣服、浴巾跟著同樣帶著衣服跟浴巾的薩拉去了樓下的所謂“香薰室”。
其實這就是一個汗蒸室，先是去更衣室把衣服脫了圍上浴巾，然後把香水滴入水盆中，點燃無煙碳，人就在通風口處坐著，時不時給炭上加一點加了香水的清水。
因為香水濃度隨個人喜好，所以往往一次汗蒸就能用掉好幾滴香水；而且汗如雨下，實在很難達到所謂香薰的效果；但汗蒸結束後，擦掉汗水可以去掉人身上很大一部分體味，讓人沒那麽臭了，所以總體能給人一種“香薰”的感覺。
而實際上，阿方斯建設香薰室的初衷，卻是為了通過蒸汽為府邸的仆人消殺身上攜帶的病菌；因為當前的衛生環境真的太糟糕了，加上人們一直以來極少洗澡的壞習慣，一旦遇到疫病流行，恐怕會形成大瘟疫；
而汗蒸室不需要沾水，減少人對洗澡的恐懼，同時熱氣蒸騰可以減少人體濕氣、促進血液循環，原本不願意洗澡的人，現在也很熱衷於汗蒸，經常如薩拉這樣到處蹭別人的汗蒸機會；
不過蹭澡次數最多的一位還屬亞索，隻要是阿方斯、巴迪斯或者其他男仆人們香薰的時候，他都必然會到汗蒸室蹭汗蒸；以他在府邸崇高的地位跟不要臉的品質，也沒幾個被他蹭了敢提意見的...
“感覺還真是不錯。”奧德蕾汗蒸之後，感覺身上味道少了很多，人也舒服了一些。
“當然呢，這可是莫蒂醫生的提議，每次香薰都感覺身體更健康了；您每個月能有兩次自己做汗蒸的機會，而且每隔半個月，女仆們也會統一汗蒸的，到時候我就叫上您一塊過來；如果您想要更多的話，小姐汗蒸的時候，我也可以叫上您。”薩拉非常大方的笑道。
“也許克裏斯汀娜小姐不太樂意呢？”奧德蕾笑道。
“哦，這個不會呢，我們都經常跟著小姐一塊香薰的，她很喜歡大家坐在一起聊天，尤其喜歡跟我們說老爺的壞話。”薩拉偷笑道：“特別是老爺要求她每個月至少要洗兩次澡，她總是說老爺想讓她早晚死於黑死病...”
“她不是做汗蒸了嗎？為什麽還洗澡？”奧德蕾奇怪問道，她們洗澡是買不起香水，體味大的受不了、才隻能洗澡的；這有錢人家也洗澡？聽起來就很邪門了。
“據說是洗澡可以預防天花，老爺自己都是洗完澡再去香薰室香薰；真是聰明的方法，洗澡預防天花，然後再香薰消滅黑死病。”薩拉道：“現在小姐也這樣做，有時候我也這麽做，莫蒂醫生也認為這樣做很符合醫學，這樣更能確保我們身體健康呢。”
“看來你們都很健康。”奧德蕾笑道。
“誰說不是呢，自從有了香薰室，宅子裏從來沒有人生病；老爺還說，要繼續增加一種藥物香薰，把大家的香薰次數提高，甚至想在城裏開香薰室！
不過富人們恐怕也沒辦法用香水來香薰，太貴了；一瓶香水要幾個利弗爾，如果經常使用，怕是不用一個月就用完了。”薩拉感慨道：
“所有人都很喜歡這份工作，薪水準時發放，每天都有白麵包跟煎蛋，禮拜日另外發放香腸跟臘肉，很多人都帶迴家去呢。”
“這麽看來，他確實是個好人。”奧德蕾笑道，隻是心裏又加了一句：就是衣著品味太低了。
等奧德蕾再次迴到房間，剛剛收拾了一下東西，就有專門為莫勒家族服務的裁縫鋪派來了裁縫，按奧德蕾的尺寸跟要求迴去為她定做衣服；按薩拉的說法：這是老爺的慷慨贈與，宅子裏的每個人、每個季度都會得到一件新外裙，而奧德蕾也同樣如此。
又打理了一下頭發，奧德蕾這才跟著薩拉再度迴到了會客大廳；此時華燈初上，大廳明顯客人還不少：
紅色係為主、青色線刺繡的沙發上，換了一身藍色係的波西米亞裙的克裏斯汀娜依舊坐在阿方斯身邊，而另一邊卻坐著一個她不曾見過的中年男人，跟克裏斯汀娜似乎聊著什麽；
這個中年男人已經略顯禿頂、一臉的絡腮胡；一副闊佬打扮；絲綢外套看起來很緊，以至於扣上一個扣子後，他的肚腩反而更明顯了，下身穿著套褲，可是隔著襪子也能看到裏麵毛絨絨的大腿；最要命的是，一隻手不是撓撓這就是撓撓那兒，粗俗的氣質感覺像個剛上岸的水手...
另一邊的沙發上則坐在早前見過一麵的安德森先生跟另一個年輕男子，這個男人卻是穿著與阿方斯有幾分相似：上身穿著絲綢套衫跟一件簡單的黑色比甲，下身則穿著長筒褲，坐姿挺直，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軍官！
“請坐，奧德蕾小姐，晚宴馬上就可以開始了，給您介紹一下我這兩位朋友：這位是亞索·克裏斯，而這一位，就是您的蘭斯老鄉，巴迪斯·德高樂先生。”阿方斯笑著給她介紹了兩個新麵孔，又對其他人介紹道：“這位是汀娜新來的家庭教師，奧德蕾·於爾班小姐。”
“您真漂亮，奧德蕾小姐。”亞索·克裏斯還站起來跟奧德蕾稍稍握了下手才坐下，而巴迪斯幹脆就坐在那裏，僅僅是對她點頭致意。
“巴迪斯哥哥，奧德蕾小姐可是你的蘭斯老鄉，你不能對她熱情一點嗎？”克裏斯汀娜眼珠子一轉就對巴迪斯開口道。
“已經很熱情了，汀娜，巴迪斯對我的態度比這個糟糕一百倍。”亞索卻在旁邊笑嘻嘻的接話調侃道。
“如果你有需要，我還可以再惡劣一百倍。”巴迪斯瞪了亞索一眼道。
“嘿，小子，你別太猖狂，再過一段時間，我的好兒子就來了；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劍術高手，到時候我讓他揍你一頓。”亞索便大言不慚起來，前幾天他已經收到葡萄牙的迴信，他的木匠朋友曼努埃爾?阿爾米達會帶上幾個學徒一並來加萊，隨行的還有亞索正好處於休整期的兒子、上尉阿方索·哥倫布·亞索?桑托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