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撕扯後,兩人又坐了迴來。


    現在的情況也簡單。


    楚河、陳遠、嬴正、步知道。


    是板上釘釘的爐鼎仙體知情人。


    步知道也是倒黴,就跟著嬴正去找了魔道教一個月的麻煩。


    結果就遇上了這事。


    事後調查,四人一個都跑不掉。


    江望舒,有可能被盯上。


    不過可能性不大。


    拜月教之事處理的幹淨。


    後來找尋楚河時。


    江望舒是單獨行動,又有陳遠看護。


    應該沒什麽人會將其與楚河扯上聯係。


    這一點,還要感謝陳遠習慣性將大家命格混一混。


    任何推衍占卜之法都算不出幾人。


    想要知道幾人的近況,必須是親身收集來的情報才行。


    所以江望舒暫時藏一藏,看看情況。


    至於傅書琴,則是完全幹淨的。


    出行有遮掩,又從未動手過。


    這份幹淨,可以令傅書琴免於追殺。


    但前提是,要一直幹淨下去。


    也就是和嬴正暫別。


    小兩口都聽出了這話外的意思。


    傅書琴當即眼眶就紅了,江望舒連忙扶著迴了屋。


    嬴正坐了許久,歎息一聲:


    “我本也是如此打算的,我去和琴妹說吧。”


    說罷,嬴正追進屋內。


    “弄得生離死別一樣。”楚河努了努嘴。


    他早已看出了嬴正的心思。


    可嬴正顯然低估了仙秦的科技。


    再加上陳遠的幫助。


    就算暫別,偶爾見見也是無妨的。


    不然他為何要將‘陳豪華飛舟號’留給傅書琴呢。


    不過飛舟有成本,要不讓小嬴提前打點欠條。


    到了仙秦時在還錢如何。


    就叫‘鵲橋會’。


    一次仙秦百分之一底蘊。


    到期還款,概不賒銷。


    這不發達了。


    “好好幹。”楚河拍了拍沒迴過神的步知道。


    受不了這癡男怨女,楚河打算出去看看。


    確保一下沒有追兵。


    換了麵容後,楚河走出大陣。


    結果剛一出來,就看見不遠處有人在東張西望。


    手中還高舉一卷畫像。


    楚河並未現身,悄然望去。


    驚悚的發現,畫像上赫然是此刻易容偽裝後的自己。


    猶豫一瞬後,楚河露出身形。


    結果對方看了看畫卷,又看了看楚河。


    當即激動的跪下:


    “小主人,我可算找到你了小主人。”


    楚河倒吸一口涼氣。


    不對啊,陳遠就算玩仙人跳也不會給自己跪下啊。


    這什麽路數。


    眼看楚河吃驚,來人連忙抹了抹眼淚:


    “老主人說小主人並不知情,不過一對暗號,小主人肯定能接上。”


    “地振高岡,一派溪山千古秀。”


    楚河皺眉,但話卻自動說了出來:“門朝大海,三合河水萬年流。”


    “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


    “宮廷玉液酒。”


    “一百八一杯。”


    “這酒怎麽樣。”


    “聽我給你吹。”


    來人滿眼淚水,楚河如臨大敵。


    “最後,最後一句小主人,大錘多少?”


    “大錘八十。”


    “小錘多少?”


    “小錘四十。”


    楚河是真有些慌了,顫顫巍巍的低聲道:“老鄉?”


    可來人卻一頭霧水,疑惑的看著他。


    “小主人,還有信物,那信物可在小主人這裏。”


    楚河用目光審視著對方是不是老鄉。


    眼看楚河沒反應,來人又提醒道:“是銅錢。”


    楚河皺眉:“你在這等著。”


    完事立馬迴去叫陳遠。


    “小陳,幫我算算啊,這家夥什麽來路。”


    陳遠盯著神秘人,不悅道:


    “算什麽,推衍很貴的,要透支地脈的。”


    楚河恨不得給丫頭上來一劍。


    這時候說貴了,不是苦一苦三代智靈根的時候了。


    不過陳遠是順毛驢,楚河也不惱,反而麵露惆悵緩緩開口道:


    “所以我才找小陳你啊,因為除了小陳就沒有這麽厲害的人了。”


    “你說說,地脈是誰弄的,你啊,隻有你這般智慧才能弄出這等寶物。”


    “你說你,長得也帥,為人又好,重情重義,儒雅隨和。”


    “兄弟遇到事了,不就隻能來找我心中最尊敬,最聰慧的你來幫忙嘛。”


    眼看陳遠臉皮越來越紅亮,頭越來越低。


    楚河感覺差不多了,歎息道:“不過小陳你不幫忙肯定是有你的難處。”


    “畢竟你這麽重情重義的人都不能插手,定是有苦衷。”


    “我不會怪你的,兄弟。”


    陳遠一拍大腿,示意楚河別說了。


    很快,掐算的結果出來了。


    來人名叫欒語,合體修為。


    麾下有一個專門打探情報,交易情報的勢力。


    名‘天機閣’。


    楚河頓時一拍手,換上小人嘴臉把陳遠打發迴去了。


    仙秦初年,天機閣老祖欒語。


    將不過幾座小城內的包打聽,發展至後來遍布九州的天機閣。


    不過這位老前輩,怎麽會找上自己呢。


    而且他說銅錢信物,又是什麽意思。


    楚河正疑惑呢,突然發現麵前的老樹亮了一下。


    湊近一看,是一枚鐵片在陽光照射下的反光。


    楚河順手拔了出來,赫然是半枚銅錢卡在樹中。


    似乎是很早之前就被留在了樹裏,後來樹皮脫落才在今天現身。


    這類東西,陳遠建家時也不會在意。


    給楚河撿了漏。


    銅錢,信物。


    楚河突然呆住了。


    自己在此刻之前,對昆侖護山大陣動過手腳。


    導致了昨日的大勝。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自己在更早之前幫扶了天機閣一把。


    而今天,就是收獲的日子了呢。


    懷揣著激動,楚河找到欒語。


    果然,欒語也拿出半枚銅錢。


    兩者合而為一。


    欒語難掩眼中激動:“小主人,我可算找到你了。”


    說罷就還要跪,楚河連忙扶起。


    這時,楚河才知道一切。


    大約五千年前,欒語遇見了一位白胡子老者。


    給沿街行乞的他吃食,傳他道法。


    後來老者消失不見。


    欒語機緣巧合下接手了一個附近城池的包打聽勢力。


    欒語就這樣慢慢修行發展。


    再見時白胡子老者又給了他無數財物與情報探聽法門。


    並囑咐他好生發展。


    日後若是有心報恩,可在今時今日來此地。


    尋找畫像上的人。


    救命之恩,傳道之情。


    欒語雖出身貧苦,也知道恩情二字。


    一直遵循老人的話,直到今天。


    “你的老主人叫?”楚河努力繃著臉問道。


    “楚海。”


    真是奇妙的感覺啊。


    楚河現在既有天降財富的喜悅。


    又有未來要給天機閣送錢送功法的悲哀。


    主要這玩意,仙秦天機閣給不給報銷啊。


    天罰自己抗了就抗了,不會還要自己出錢吧。


    傳說天機閣能發展到仙秦那般實力。


    除了明事理,既‘明白九州誰話事的道理’。


    更是因為有從龍之功在。


    原來從龍之功在這裏呢。


    就在欒語喜極而泣,說這條性命任由楚河驅使時。


    魁梧的大漢突然落入林中。


    手中拿著畫卷,目光四掃。


    “我叫龍印,你就是我的主人嘛。”


    龍印,仙秦建立時禁軍統領,掌天下兵馬。


    稱得上仙秦三號人物。


    僅在皇後與始皇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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