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時遷順利的完成了任務,並同宋清找到了聖手書生蕭讓和玉臂匠金大堅,仿照了一份迴執帶了迴來。兩個滄州的押送公人拿了連忙千恩萬謝。


    宋江見他們配合,也沒虧待他們,給予了行路盤纏,兩人自又是一陣感謝。


    第二天,宋江神清氣爽的起床去夥房打了飯吃,兩個肉包子一碗稀飯轉眼下肚,算是祭奠了胃髒。


    隨後點了親衛營馬軍第一營步軍第二營準備去往青州。


    碼頭前,阮小七看著登船的大部隊笑道:“哥哥,這次讓俺也去見識見識吧,總不能讓俺一直在這水窪裏蕩啊。”


    林衝和阮小七這幾個月已經混的很熟了,也是很喜歡這個沒有彎彎繞,直爽的漢子,此時便開玩笑道:“小七這是在水裏待的煩了啊,要不到我這裏來吧。”


    阮小七也是笑道:“那卻不是正好,老娘要是知道俺跟著八十萬禁軍教頭混,不知道要多高興哩。”


    林衝笑語著搖了搖頭:“可我卻是不敢讓你這水軍大將給我打下手,要不然哥哥就要找我麻煩嘍。”


    這種隨意的氣氛也是感染到了船上的其他人,本來就都是豪爽之人,說說笑笑才是常情。


    說著說著宋江便想到了好笑處,便笑道:“這二龍山本來是一座拜佛的好去處,有石龍環繞,山上寶寺也是香火不斷,寺裏的和尚們生活的很不錯。可惜有個不靠譜的住持,那住持鄧龍也是個奇葩,放著好人不做,偏偏要自願做惡人,自己做惡人不算,還強迫寺裏的和尚與他一起做了惡人。”


    ”那這廝就是天生的惡人了,就是灑家有個安穩日子也不會輕易上山落草,他到好,主動的當起了強人。”魯智深有些無語的道。


    想想魯智深就算當初打死了人也沒想過落草,而是經人推薦上了五台山做了和尚,後來輾轉到了大相國寺管理菜園子也是怡然自得。要不是因為林衝的事讓高球逼得走投無路,應該會一直在那挑糞種菜吧。


    宋江卻是搖了搖頭道:“如今世道混亂,民不聊生,上山當強人的或是窮苦百姓,或是犯了罪的,又或是不滿現狀的人。可是這鄧龍大房子住著,每天好吃好喝,又沒人逼他,也不曾犯罪,卻偏偏要在這世上發光發熱一下,瀟灑走一迴。按理說,能當上方丈的人,佛法修為應當不俗,不太可能狠下心幹這等謀財害命的事情,可我先前做押司時卻是聽說此人不僅強搶良家婦女,而且對路過的人也是極盡殘忍。不想這次居然敢打我梁山的主意,真是膽子越來越肥了。”


    “哼!既然這廝這麽可惡,就留他不得,到時候灑家一禪杖超度了他。”魯智深怒哼一聲道。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和這個金眼虎鄧龍天生命裏犯衝,本來鄧龍就是死在魯智深的手裏,現在一提起來魯智深就怒,也是有緣。


    其實想想也不奇怪,魯智深性子裏最是反感強搶民女的,如今聽說那鄧龍經常幹這事,能有好氣才怪了。


    “此行定能讓提轄如願!”宋江笑道。


    說了半響,魯智深探頭問道:“哥哥對那二龍山有什麽辦法麽?灑家昨天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麽取巧的好辦法來。但要是那二龍山真的那麽險峻,咱們這點人根本攻不上去吧。”


    “辦法是有,不過卻是要多借助提轄了。”宋江笑道。


    “哥哥請說!”


    宋江也不囉嗦,當即將這兩天和聞煥章討論定下的計策說了出來:“等到了岸上,提轄你就獨自化名去那二龍山要求入夥,那鄧龍的為人我也了解過,嫉賢妒能,要是他不能掌控的人,就肯定不會接納。到時提轄要是能一杖打死他就順勢奪了位置,想那山裏都是受他強迫落草的,又有幾人會和他一條心?隻要鄧龍一死要掌握山寨易如反掌。要是結果不了他,就打出山門,我們在外接應。”


    魯智深如今是個和尚身份,那鄧龍原本也是個方丈,所以魯智深去要求入夥很是合理。


    魯智深本就不是怕事的人,摸了摸光頭爽快的道:“好,就這麽辦。”隻是林衝擔憂的道:“師兄此行也太危險了吧?要不再換個辦法?”


    “教頭勿憂,那寨門從外麵攻打,因為地形的優勢,有著雷木滾石相助,自然是難上加難,可如果從裏麵出來就容易很多了。放心吧,不會有危險的,再說還有我們在外接應呢。”


    宋江想的卻是,原本魯智深就是自己從裏麵打出來的,沒理由這次就不行了啊。不過該做的接應準備還是要做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真是出了差錯,那就算強攻上去,也不能讓魯智深出了意外。


    魯智深在旁也連說不礙事,林衝隻能作罷。


    時值響午,行船到岸,眾人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也不休息,直接奔著那二龍山而去。


    隻是行至半途遠遠的見一座酒店矗立,門前還有人在張望。


    此地已離那二龍山不遠,眾人剛吃了飯,也沒有到那酒店休息一下的意思,就要從旁路過。


    哪知隊伍剛剛走近,就看那在門口張望的漢子“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口中還直叫著師父。


    林衝聽著聲音耳熟,連忙下馬來扶,見果真是自己那徒弟,忙問道:“曹正,你怎地在此?”


    曹正訴說道:“弟子往年替財主到京東做生意,因賠光了本錢而迴鄉不得,便在這裏東遊西蕩的,路過此地,此間酒店東家看弟子本分,殺豬是把好手,就招贅在家。”


    “去歲聽聞師父被陷害,隻是弟子收到消息時,師父已經到了滄州,護送不及。後來又聽聞師父上了梁山落草,本想去投奔,可渾家又有些猶豫,這一耽擱就是到了現在。先前見大隊人馬過來,以為會是官軍來打秋風,不想卻見著了師父,不知這次是哪個不長眼的惹得師父下山來?弟子願助一臂之力。”


    說著話,幾個頭領在酒店院裏坐了,林衝道:“還不是那二龍山的鄧龍,竟然敢撩撥我梁山,這次來就是讓他知道混綠林也是要長眼的,不是誰都可以招惹的。”


    “鄧龍那廝到是不打緊,隻是那二龍山險峻的很,不是很好打。”曹正思索著道:“近來聽聞那廝又不知用什麽手段招攬了一位厲害的幫手,就更難對付了。”


    “先不說這個,來我給你介紹山寨的頭領。”林衝虛指著宋江道:“這位便是我梁山之主,還是多虧了哥哥,才有了林衝的棲身之地,不至於做那孤魂野鬼,心下惶惶四處亂撞。”


    “及時雨宋江哥哥的大名,在整個江湖中哪個不曉啊,如今到了梁山更是威名遠播,嚇得那些地主大戶們整天瑟瑟發抖,諱莫如深。”見林衝介紹,曹正連忙拜道。


    對於曹正,宋江還是知道的,雖然本事不顯,但沒什麽劣跡,隻是在這青州開酒店本分的做著生意,也沒有野外村店用蒙汗藥害人的破事,總體來說算是個不錯的人。


    “我是知道兄弟操刀鬼的名聲的,本想來邀,隻是考慮到兄弟在此做著安穩生意,也就暫時放下了。”宋江笑著說道。


    “唉!什麽安穩不安穩的,這世道哪有安穩生意,我這酒店就時常有那路過強人吃白食。不怕哥哥們笑話,那單個的小弟能打發的自是讓他乖乖付賬。可小弟學藝不精,總有些惹不起的,隻能看著人家吃幹抹淨拍拍屁股走人,也是無可奈何。現今這酒店也隻是勉強維持罷了。”曹正聽到宋江說話,無奈的苦笑道。


    魯智深本來一直在倒酒喝,聽了這話,道:“這還不好辦?你師傅在這,就現在一起上了山,到時派些嘍囉過來幫襯,看哪個敢來造次。”


    曹正聽了,期盼的看著宋江,他自然也是想找個靠山的,而現在整個綠林中,比宋江還可靠的大腿真不好找。況且師父林衝還在山上,總能有個照應的。


    宋江沒有猶豫便道:“兄弟上山我自然是歡迎的,隻是也不用動地方,就還在這裏開店,就先做個探視頭領幫山寨打探青州的情報即可,這樣,迴去時,兄弟先跟隨迴山,認識一下山寨的頭領,到時再給兄弟配上二十個戰兵充當夥計,以策萬全。”


    曹正聽聞大喜,連忙拜謝。


    之後聽了林衝訴說離別後的事情,連忙又拜謝了當初魯智深千裏護送師父的情義,之後又同阮小七焦挺潘迅見了禮。


    “恭喜宿主招募文學人物操刀鬼曹正,獲得獎勵——白豬一對(公母)。”


    這獎勵宋江可一點也不嫌棄,白豬相比於黑豬,在體型、成長速度、出肉率上都有著優勢,很是適合在資源匱乏時期滿足普羅大眾的肉食需求。但黑豬也有優勢,還是要繼續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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