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寒一聽,眼神中帶著笑意。


    他把手機放了下來,輕輕地摟著蘇安暖說道:“遊戲哪有媳婦重要。”


    蘇安暖微微挑眉:“遊戲是不重要,但是勝負重要。”


    葉清寒英俊的臉龐帶著邪魅而又有點玩世不恭的微笑:“還是夫人了解我。”


    蘇安暖白了一眼過去、


    葉清寒並不是執著於遊戲,而是執著於輸贏。


    剛才遊戲的時候一直被罵,葉清寒的性格哪裏能容得下。


    恐怕已經讓周數查對方ip了。


    蘇安暖看著葉清寒的時候非常的嫌棄:“行了,遊戲有什麽好玩的,你分分鍾能拿錢砸死他。”


    葉清寒一聽,笑了出來:“夫人,萬一人家是什麽石油大亨的兒子女兒,或者是什麽船王的孫子孫女,那錢可不比我少。”


    蘇安暖細長的眉毛輕輕地一挑:“那,你是我蘇安暖的老公,已經很厲害了。”


    葉清寒一聽,愣了片刻。


    緊接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安暖,你真是活寶。”葉清寒輕輕地摸著蘇安暖的腦袋,眼神中滿是疼愛的目光。


    蘇安暖用力的掐了下葉清寒的手臂:“你說誰呢。”


    “說我,我自己,我自己。”葉清寒連忙的求饒。


    蘇安暖白了一眼過去:“你還真的不要臉!”


    葉清寒微微挑眉,眼神中帶著笑意:“夫人麵前,勝負不重要。”


    他輕輕地的點了下厎的眉心:“我在你這裏輸過多少次了。”


    蘇安暖微微揚眉,思考了下,葉清寒在她這裏輸過多少次?


    不,葉清寒沒有輸過,因為葉清寒總是讓她。


    根本不會為了什麽和她比。


    葉清寒都讓著她,哪裏會和她比呢。


    “那別玩了。”蘇安暖勾著葉清寒的胳膊。


    葉清寒連忙的坐在了床上,讓蘇安暖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給我說說你小時候的故事。”蘇安暖的眼中帶著笑意。


    葉清寒微微挑眉:“那你也給我說說。”


    蘇安暖白了一眼過去:“我小時候都是和方林傑在一起的,你確定你要聽?”


    葉清寒微微一愣。


    緊接著眉頭一皺。


    蘇安暖和方林傑是青梅竹馬,


    她的童年肯定是和方林傑各種青春懵懂的甜蜜事情。


    他可不想自己跳坑裏。


    免得自己聽了之後想要把方林傑千刀萬剮。


    “那算了。”葉清寒撇了撇嘴巴,他脫掉了鞋子坐在了蘇安暖的身邊,“我小時候也沒什麽故事。”


    蘇安暖靠在了葉清寒的肩上:“你小時候成績是不是很好。”


    當初葉清寒教趙一的時候可是相當的有水平。


    “還行把。”葉清寒難道如此的謙虛。


    蘇安暖眼眸微眯。


    還行?


    “反正除了文科,其他都滿分。”葉清寒非常自豪的說著。


    蘇安暖撇了撇嘴巴,眼中滿是嫌棄。


    其他都是滿分。


    文科不能滿分是因為有些解答題需要組織語言。


    作文老師一般也不給滿分。


    “安暖呢?”葉清寒低頭看著靠在自己懷中的蘇安暖。


    “還行吧,全班前幾、”蘇安暖當初也是學霸的存在。


    葉清寒卻是學神呀。


    “我夫人就是厲害。”葉清寒親昵的摸了下蘇安暖的腦袋,眼神中滿是讚許。


    蘇安暖白了一眼過去。


    她學習好完全是因為真的在學習。


    她知道自己的境地,必須要好好的學習,考到外地的學校。


    可是一直到大學,她都完全的被蘇家給掌控中。


    她和葉清寒相遇的那天她才二十歲。


    她在a大都快把學分給修滿了。


    葉清寒注意到了蘇安暖眼眸中的那抹落寞。


    他忽然間有些歉意了。


    自己似乎說錯了話。


    “夫人學習再好肯定也沒我好。”葉清寒誇讚著自己。


    蘇安暖眉頭一皺。


    剛才她還誇葉清寒不會和自己對比呢。


    葉清寒輕輕地握住了蘇安暖的下巴,低頭在她眉心一點。


    “夫人小時候可做過什麽蠢事?”葉清寒溫柔的笑了出來。


    “當然,是和方林傑無關的。”葉清寒急忙的說著,


    他可不想吃飛醋。


    蘇安暖撇了撇嘴巴:“沒有吧。”


    她思考了下。


    自己小時候的目標就是逃走。


    哪裏會做什麽蠢事。


    從小到大,她活的都比較精明。


    即使方林傑會保護自己。


    她也很清楚,自己不強大起來,方家根本不會接受自己。


    她拿到佛羅倫薩美術學院的錄取通知書的時候,心都飛了起來。


    可是,她又考慮到方林傑。


    最後是方林傑和蘇安怡的事情讓她下定了去佛羅倫薩的心。


    隻是根本沒來得及走。


    葉清寒輕輕地握住了蘇安暖的手,眼神中帶著溫柔的笑意。


    “小時候我很不服管教,經常和父親作對。”


    蘇安暖眼神忽閃了下。


    微微一愣。


    葉默雲可是軍人。


    葉清寒能打得過?


    “小時候我就揚言絕不參軍,被父親不知道揍了多少次呢。”葉清寒非常無奈的說著。


    蘇安暖挑眉。


    “要是放在現在,我肯定陽奉陰違。”


    蘇安暖一聽,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可以少挨揍。”葉清寒深深的歎息了下。


    蘇安暖白了一眼過去:“當兵有什麽不好的,你看看呂宗宸多帥。”


    葉清寒眼角抽搐了下:“那麽黑,哪裏帥了。”


    說道呂宗宸,蘇安暖微微一愣。


    聽說呂宗宸去找白小結呢。


    現在楚正辭也在。


    他們兩個不會打起來把。


    “你說你喜歡呂宗宸還是楚正辭。”蘇安暖吧這個話題拋給了葉清寒。


    葉清寒瞪了過去:“夫人,我不好男色。”


    蘇安暖撇了撇嘴巴,看著葉清寒的時候一臉的嫌棄。


    “誰讓你好男色了。”蘇安暖連連咂舌,“你否認的這麽快,不會是真的看上了他們誰了把。”


    聽著蘇安暖的話,


    葉清寒迅速低頭在蘇安暖的唇上一咬。


    吃痛的蘇安暖連忙的推開了葉清寒。


    “我喜歡夫人這樣的美色。”葉清寒英俊的臉龐帶著邪魅而又有點玩世不恭的微笑、


    蘇安暖黑眸陡然竄過一抹慌亂,心跳突然加速起來。


    “我沒和你開玩笑。”蘇安暖看也不看葉清寒一眼,用手輕輕地推了他一下。


    “呂宗宸把。”葉清寒也沒有和蘇安暖開玩笑了。


    “他比較符合爺爺父親的期盼。”葉清寒努力的思考了下。


    “官場比……部隊複雜太多了。”葉清寒無奈的笑了下,“小結適合單純一點的人。”


    蘇安暖歪著腦袋思考了下。


    如果真的是單純一點的話,他們兩個都不合適。


    或者,白小結一定被公布是葉家的大小姐,她的生活就再也單純不起來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葉清寒緊緊地握住了蘇安暖的手,“小結明顯是喜歡楚正辭的。”


    蘇安暖撇了撇嘴巴。


    這倒是事實,白小結的心明顯是在楚正辭那的。


    “如果楚正辭不能給小結單純的生活,那我們家也不可能同意。”葉清寒非常堅定的說著。


    蘇安暖笑意隨著嘴的輪廓蕩漾開去,一瞬間滿臉都是笑了。


    是啊。


    楚正辭做不到的話,葉家怎麽可能把這個失而複得的女兒交給他們呢。


    現在楚家和馮家都給馮前嶼給控製著。


    他們的兒女情長似乎都要拋之腦後了。


    “對了,你還要撞暈幾天?”葉清寒挑眉看了一眼蘇安暖。


    “下周吧,讓馮前嶼多內疚會。”蘇安暖打了一個哈欠說著。


    馮前嶼還是把蘇安暖當做晚輩的。


    蘇安暖嘴角揚起了一抹諷刺、


    不然這次落水也不會如此的擔心。


    而且追殺她的人根本沒有下殺手。


    隻是在警告。


    不管是萬千龍還是吳家,馮前嶼這份愧疚會一直在心裏。


    “好。”葉清寒看著狐狸搬的蘇安暖笑了出來,“你呀,小狐狸。”


    “那你就是老狐狸。”蘇安暖白了一眼葉清寒。


    “我是老狐狸,那暮陽是什麽,金莫非是什麽?”


    蘇安暖眉頭一皺:“兩人是千年老狐狸。”


    葉清寒一聽,大笑了出來。


    而接下去的幾天,蘇安暖都非常的安慰的在醫院裏。


    一晃過去了整整一皺。


    蘇安暖清醒的消息傳了出來。


    第一個送上拜帖的就是馮前嶼。


    而今天蘇安暖故意留下了歐陽明媚,讓她克下馮前嶼。


    馮前嶼來的時候,還拎著水果,


    他是親自拎著,一個人進來,保鏢們都在外麵。


    “你來做什麽。”歐陽明媚冷冷的說著。


    “明媚。”馮前嶼眼神中帶著歉意。


    歐陽明媚淡淡的看了過去,眼神瞬間散發出淩厲的光。


    “馮總統,直唿我閨名不太好吧。”歐陽明媚是一點名字都不給。


    蘇安暖忽然間覺得,馮前嶼不帶保鏢進來是對的。


    太丟臉了。


    他一個堂堂大總統,居然被一個女人給欺負了。


    “媽。”這個時候蘇安暖開始唱白臉了。


    歐陽明媚輕輕地握了下蘇安暖的手:“你心軟,不要說話。”


    蘇安暖哭瞎不得:“山與伯伯,你是哪裏得罪了媽了麽?”


    馮前嶼微微一愣。


    “媽脾氣一向不錯呀,怎麽跟你發火了。”蘇安暖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的疑惑。


    馮前嶼尷尬的笑著,但是卻也沒有解釋。


    “你出事那天不是和媽說你和馮叔叔在一起麽?”葉清寒在適當的時候解釋著。


    “媽認為馮伯伯沒有照顧好你。”


    一聽這話,蘇安暖直接笑了出來:“媽,我和山與伯伯又不是一起出來的。”


    歐陽明媚繼續佯裝生氣。


    “安暖,這段日子吃苦了吧。”馮前嶼看著蘇安暖的時候,眼神中的確帶著心疼。


    蘇安暖抿嘴笑了出來:“隻是腦子有些不清楚,四肢酸痛。”


    馮前嶼眼神中帶著慈祥的笑意:“昏迷久了就是會這樣。”


    他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的落寞。


    蘇安暖微微一愣。


    馮前嶼是不是也昏迷過。


    不過那抹落寞是轉瞬即逝。


    快到蘇安暖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馮前嶼連說了兩次。


    這關切的語氣讓蘇安暖有一刻的恍惚。


    難道這場車禍他並不知情?


    或者這場車禍就是他設計的。


    蘇安暖依舊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了。


    比起在馮家,馮前嶼的態度。


    現在的馮前嶼簡直像是兩個人。


    馮前嶼在馮家的時候非常的緊張。


    或者說是警惕。


    他不相信馮家的人。


    甚至覺得馮家都是危險的。


    他對馮家已經厭惡到了這種境地了麽。


    蘇安暖眉頭一皺。


    “哪裏不舒服麽?”馮前嶼注意到了蘇安暖的表情。


    蘇安暖立刻順著他的話說著:“嗯,剛剛想動下腿,但是很疼。”


    歐陽明媚急忙的說著,一把推開了馮前嶼,自己坐在蘇安暖的身邊,溫柔的給她的腿按摩著。


    “媽,沒事的。”蘇安暖眼神中帶著一絲的歉意。


    怎麽能讓長輩服侍自己呢。


    “沒事。”歐陽明媚輕輕地安撫著蘇安暖,“你生完孩子,我應該照顧你坐月子。”


    蘇安暖微微一愣。


    坐月子。


    她月子還沒坐滿就已經逃走。


    她身子骨的病大概就是那時候落下的。


    聽到這句話的葉清寒眉頭一皺。


    他聽過夜老說過蘇安暖這一身的病都是坐月子時候留下的。


    可是自己卻沒有陪過蘇安暖坐月子。


    頓時他感到了對自己的延誤。


    “安暖。”葉清寒坐在了歐陽明媚的對麵,“還有哪裏不舒服。”蘇安暖看著這兩人都給自己的捏著,頗有些不好意思了。


    馮前嶼看著這一家三口,忽然間覺得自己好像融不進去。


    “山與伯伯看著呢。”蘇安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


    馮前嶼尷尬的笑了下:“我就是來看看你,你沒事就好。”


    蘇安暖溫柔的笑了下。


    “山與伯伯,清寒不懂事,如果給你什麽壓力了,你直接說。”蘇安暖很會找話題。


    這段時間,葉清寒給政府的壓力可不會少。


    吳家的案子一直在審,葉清寒一直在施壓、


    馮前嶼尷笑了出來:“沒有。”


    歐陽明媚在這裏,如果他敢說有。


    歐陽明媚非拆了他。


    他可以對不起任何人,但是絕對不會對不起歐陽明媚。


    在自己最為難的時候,隻有歐陽明媚肯出手幫他。


    “我兒子能給他們壓力。”歐陽明媚沒好氣的說著,“我送外人出去。”她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馮前嶼連忙的跟著。


    蘇安暖撲哧一下笑了出來:“沒想到他那麽怕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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