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王天和沈雄二人守護,自己豈不就成了‘任人宰割的魚肉’。


    所以,即便是早知道王天二人不會跟張友良死磕,但是葉步帆還是表現的有些難以置信道:“王天,你們……”


    隻可惜,還不等葉步帆多說,張友良就已經率先打斷了他:“小子,別喊了,今天誰都救不了你,要怪,就怪你做的太過分了,這裏畢竟是天武皇城,天子腳下,就算你貴為駙馬,也由不得你胡來,既然犯了錯,那就應該受到懲罰,諸位,我們一起上。”


    話落,張友良率先衝出。


    其他官員也都沒再遲疑。


    上。


    近百名官員齊齊衝出。


    他們如狼。


    他們似虎。


    他們那架勢就像是想要將葉步帆生吞了一般。


    “等等。”


    見此一幕,葉步帆立馬一聲急唿。


    隻可惜,根本就沒有人理會,百官前行的身影也沒有半分的停滯。


    麻皮。


    葉步帆心中忍不住的罵了一句。


    ‘噌。’


    下一秒,葉步帆手中憑空多出了一柄匕首。


    右手一動。


    匕首直接架在了葉步帆脖頸處。


    ‘嗡。’


    突如其來的一幕,張友良等人心神盡皆一顫。


    ‘刷刷刷。’


    葉步帆五步開外,張友良率先停下了腳步。


    其他官員也都沒有例外。


    “你幹什麽?”


    緊接著,張友良忍不住的一聲厲喝。


    不死,不殘。


    這是安如雪的底線。


    要是葉步帆當著他們的麵抹了脖子,他們還能活命?


    別逗了。


    到時候他們統統都得給葉步帆陪葬。


    ‘唿……’


    看到張友良等人的反應,葉步帆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猜對了,也賭對了。


    安如雪就是想借助張友良等人打壓自己,從而逼自己妥協、就範,所以,張友良等人絕對不敢傷了自己性命。


    既然如此……


    嗬嗬。


    葉步帆心中一聲冷笑,繼而看著張友良等人,沉聲喝道:“幹什麽?你說幹什麽?你們不是要揍本少嗎?來啊,本少倒是要看看,本少這位安子牧親封的駙馬要是今天慘死在了街頭,安子牧到底會不會扒了你們的皮,抽了你們的筋,要了你們的命。”


    麻皮。


    葉步帆此言一出,張友良等人嘴角都是忍不住的一抽。


    無恥之徒他們見的多了,卻沒見過這麽無恥的。


    竟然直接以死相逼?


    偏偏他們還不能無視。


    “你到底想怎樣?”


    無奈,張友良隻能厲聲問了一句。


    “嗬……”


    葉步帆一聲冷笑,道:“本少想怎樣?你們特麽的一群人跑來圍毆本少,現在竟然還有臉反過來問本少想怎樣?”


    “安子牧廢本少修為。”


    “安如雪欲強娶本少。”


    “現如今,連你們這群螻蟻也敢在本少麵前放肆。”


    “真當是應了一句話。”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都當本少好欺負是吧?”


    “行。”


    “那本少就惡給你們看看。”


    冷峻的臉龐。


    憤怒的言語。


    葉步帆那一臉委屈的樣子,顯然是在為自己鋪墊,說白了,他就是要趁此機會,告訴所有人,不管本少日後做什麽,都是讓你們給逼的。


    “……”


    然而,麵對葉步帆的言語,張友良等人卻都是一臉的淩亂和抓狂。


    我們欺負你?


    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麻皮。


    是你先敲詐的我們好不好?


    你還講不講理了。


    內心短暫的吐槽之後,張友良便看著葉步帆沉聲說道:“小子,別跟我們來這一套,沒用,今天這頓打你是逃不過的。”


    “廢什麽話,你來啊。”


    “來就來,老子不信你真敢抹了自己脖子。”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上。”


    張友良話落,眾人再次上前。


    見此,葉步帆右手一動。


    ‘刷。’


    他手中的匕首化作一道寒芒,直襲自己腰腹之間。


    電光火石之間。


    ‘噗。’


    一道血箭飆出。


    葉步帆直接將手中的匕首刺入了自己的腰腹之間。


    臥槽。


    見此一幕,張友良等人大驚。


    他們嚇得連連後退。


    三米開外。


    眾人一臉震驚的瞪著葉步帆。


    張友良沉聲喝道:“小子,你瘋啦?”


    他本以為葉步帆隻是嚇唬嚇唬他們,卻沒想到,他竟然還真捅。


    “嗬……”


    張友良話落,葉步帆卻一聲冷笑,道:“本少就是要告訴你們,本少發起狠來,連自己都捅,怎麽著,怕了?”


    你麻皮。


    神經病吧。


    看著葉步帆拿刀捅自己,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的樣子,張友良等人為難了,一時間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麽辦才好。


    畢竟誰都無法保證葉步帆會不會真的抹了自己脖子。


    雖然這種可能性並不大。


    但萬一呢?


    狗急了還會跳牆。


    兔子急了尚且要人。


    何況是葉步帆這連自己都捅的狠人。


    可難道就這麽算了?


    近百名百官彼此對望了一眼。


    短暫的眼神交流之後。


    他們眼中皆是一縷寒芒閃過。


    雖然葉步帆以死相逼,但問題並非無解,隻要奪下葉步帆手中的匕首,到時候他想自殺都沒機會,而且以他們的實力,想要搶奪葉步帆手中的匕首並不難。


    他們要的僅僅隻是一個機會而已。


    一個趁葉步帆不備的機會。


    下一秒,張友良神色無奈道:“駙馬爺,我們隻是想拿迴原本屬於我們的財物而已,根本就沒想把您怎麽著,所以,您大可不必如此。”


    同一時間,張友良身邊的刑部尚書腳步微動,他顯然是已經做好了準備,隻要一有機會,他立馬就會出手,搶奪葉步帆手中的匕首。


    隻可惜,葉步帆根本就不給他機會。


    ‘噗。’


    張友良話音剛落,葉步帆就抽出了刺在腰間的匕首。


    ‘噗。’


    下一秒,他又是一道刺入自己腹中。


    臥槽。


    幹什麽?


    你不會是有自虐傾向吧?


    張友良等人震驚,更是懵逼。


    葉步帆卻已經看向了刑部尚書,道:“蘇大人,您這是想搶奪本少手中的匕首嗎?來啊,匕首就在這呢,隨時歡迎您來搶。”


    “……”


    刑部尚書蘇陳策嘴角一抽。


    被葉步帆識破了自己意圖的他不免有些尷尬。


    張友良等人也都是一臉的無奈。


    他們怎麽都沒想到,葉步帆竟然會這般的謹慎,更是一眼就看破了他們的算計。


    現在怎麽辦?


    想要繼續搶奪葉步帆手中的匕首顯然是不可能了。


    無法奪下匕首,他們就不敢輕舉妄動。


    不敢妄動,就隻能這麽耗著。


    可是就這麽耗著還有什麽意義?


    那將毫無意義。


    “我們走。”


    無奈,張友良隻能神色不甘的喝了一聲。


    但這並不代表他會就此罷手。


    來日方長。


    隻要葉步帆還在天武皇城內,他們就有的是機會。


    既然如此,沒必要急於一時。


    話落,張友良直接轉身欲走。


    其他官員也都如此。


    “站住。”


    卻在這時,葉步帆一聲厲喝突然響起。


    “嗯?”


    張友良等人眉頭一皺。


    他們轉過身。


    隨後,張友良開口問道:“駙馬爺還有何事?”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把本少當成什麽了?”


    葉步帆一聲厲喝,隨後又道:“你們跑來捅了本少兩刀,怎麽著也得留下點湯藥費吧?這樣,每個人留下兩個億,這件事本少就不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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