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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宵劍宗的核心弟子金桑,身上是連一枚神級丹藥都沒有,別說是神丹,甚至是連極品仙丹都沒有一粒,此刻他正渾身無力的躺在擂台上,氣若遊絲。


    對麵,驚雷劍宗的弟子薛然吞下了神級丹藥之後,無論是傷勢還是體內的修為之力都在快速恢複,此刻,他雙目死死的盯著躺在地上的金桑,蒼白的臉上一片殺氣,然後艱難的邁動腳步,提著神劍一步一步的朝著金桑接近。


    “你竟然讓我受了這麽重的傷勢,簡直不可原諒,這對我來說,絕對是此生最大的恥辱。”


    “這個恥辱,唯有拿你的鮮血來償還。”薛然發出咬牙切齒的聲音,手中的神劍逐漸綻放出明亮的劍芒。


    高空中,農富貴臉色一片陰沉,沉聲道:“這一場,算我們紫宵劍宗弟子輸!”說著,農富貴就要飛身而下。


    “慢著,農長老,我覺得此事,還是讓你們宗門的弟子自己認輸比較好。”不過這一次,浪奇卻攔在了農富貴身前,一股屬於仙君境五重天的氣勢鎖定了農富貴,不讓農富貴離去。


    “金桑已經身受重創,無力再戰,而我作為宗門長老,有權替弟子做出決定。”農富貴陰沉著臉說道,他那蒼老的目光逐漸變得犀利了起來:“難道,你們驚雷劍宗的弟子,是誠心想在擂台上光明正大的斬殺紫宵劍宗的核心弟子?”


    對於農富貴的質疑,浪奇是充耳不聞,而是轉頭盯著下方,正躺在擂台上的金桑,臉上露出一抹虛偽的笑容,緩緩說道:“你叫金桑是吧,在紫宵劍宗內修煉了八十餘萬年才擁有今日的境界。不過你可知作為你對手的薛然又修煉了多久呢?七萬餘年,薛然從一介凡人臻至今日這種境界,僅僅用了七萬餘年時間,還不到你的十分之一,可結果,你卻不是他的對手。”


    金桑並沒有昏迷,因此將浪奇的話聽的一清二楚,那蒼老的目光中露出憤怒之色。


    因為這一戰對於他來說,很不公平!


    “金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主動向薛然開口認輸,並承認作為紫宵劍宗弟子的你,遠遠不如我們驚雷劍宗的弟子,否則,你們二人將繼續戰鬥下去。”浪奇那帶著羞辱的話語從空中傳下,不僅氣的金桑臉色蒼白,就連紫宵劍宗的眾多弟子都是雙拳緊握,心中的憤怒無以複加。


    “我...不...認輸...絕不...寧可...戰死也不會...向你們...低頭......”擂台上,躺在地上的金桑發出咬牙切齒的聲音,斷斷續續。


    “你們驚雷劍宗,做的太過分了。”宗主陳樹之也發出冰冷的聲音。


    “若是覺得過分,那你們紫宵劍宗大可不參與擂台賭注,帶著你們全宗的人立即搬離宗門。”浪奇嘿嘿笑道。


    農富貴和陳樹之陷入了沉默。


    下方,站在一群供奉中的劍塵目光在農富貴和陳樹之二人身上停留了片刻,而後目光轉向擂台,心念一動間,立即有一縷無形的劍意自虛空凝聚,然後被他通過空間法則,神不知鬼不覺的直接送入金桑的體內。


    “繼續燃燒你的本源,去催動體內這一縷劍意,將你的對手斬殺。雖然這不是你自己的力量,或許會讓你覺得勝之不武,但這一場擂台戰,對紫宵劍宗弟子來說本身就不公平。”


    劍塵改變了自己的聲音向金桑傳音,這一段傳音,除了金桑之外,場中沒有任何人聽得出。


    頓時,金桑那充滿灰暗的目光重新燃起了希望之色,盡管他不知道相助自己的人是誰,但是卻能感受到體內這道劍意的強大。


    這絕對是能斬殺任何九天玄仙的強大力量。


    下一瞬,金桑繼續燃燒所剩不多的生命本源,隻見他身上出現了一道無形之火,在這火焰的支撐下,他艱難的從擂台上站了起來。


    這時候,薛然提著神劍也一步一顫的來到金桑對麵,臉上掛著殘忍的神色,就要一劍斬出。


    然而就在這時,一股強烈的劍意自金桑身上爆發出來,而後化作一道衝天劍芒刹那間將薛然籠罩在內。


    這劍芒來得快,去的也快,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時,自金桑身上綻放出的劍芒便已經消失不見。


    而後,金桑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似地,身軀直挺挺的倒在擂台上,雙眼緊閉,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


    對麵,驚雷劍宗的弟子薛然身軀僵硬在那裏,在他的眉心上,則是出現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他的身軀雖然沒有倒下,但是元神卻已經被撕裂,徹底的形神俱滅。


    高空中,浪奇臉色猛然大變,瞬間出現在擂台上,雙目中迸射出駭人的光芒死死的盯著薛然,臉上盡是難以置信之色。


    農富貴也來到金桑身邊,他先是一臉吃驚的看了眼薛然,而後沒有絲毫遲疑,立即帶著金桑離開。


    紫宵劍宗的宗主陳樹之出現在擂台上,皺著眉頭盯著已經隕落的薛然,喃喃道:“這是什麽秘法?我作為一宗之主,竟然未曾聽聞我紫宵劍宗內,還保存著此類秘術?”


    驟然,一股強大的殺意鋪天蓋地的彌漫而出,隻見浪奇臉色陰沉無比,雙眼中帶著一股滔天之怒看向被農富貴護在身後,已經陷入昏迷的金桑,發出冰寒刺骨的聲音:“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我驚雷劍宗的弟子,這件事情,紫宵劍宗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你驚雷劍宗弟子的死,隻是一場意外,金桑現在也元氣大傷,根基受損,並且又陷入了深度昏迷,從這一點上不難看出,他那最後一招,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控製的,否則,他也不會落到這般地步了。”農富貴沉聲說道:“而且雙方交戰,難免有失守的情況發生,這一定,想必閣下心中也明白。”


    “意外?一句簡單的意外就想揭過此事?”浪奇的目光變得無比可怕,如一頭兇猛的野獸似得,帶著一股嗜血的味道,他目光淩厲的盯著農富貴,一字一頓的說道:“將此人交給我,希望你們不要逼我親自動手。”


    “哈哈哈,驚雷劍宗就這麽輸不起嗎?”就在這時,一道大笑聲傳來,隻見站在供奉群中的江南走了出來,大聲道:“設下擂台戰的是你們,破壞公平的是你們,在擂台上要下死手的也是你們,現在你們的人被殺了,結果一下子就不樂意了,你們驚雷劍宗好歹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宗派,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無恥了,連一個擂台戰都輸不起?”


    浪奇陰沉的目光掃向江南,沉聲道:“你是誰?”


    “紫宵劍宗的供奉,江南,來自於極瑤天界江家。”江南冷笑道。


    當聽到極瑤天界江家時,浪奇瞳孔頓時一縮,流露出濃濃的忌憚之色,沉默了片刻,而後沉聲道:“這是我們與紫宵劍宗的事,與你們這些外來的供奉,沒有任何關係。”


    “沒有關係怎麽了?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驚雷劍宗輸不起的樣子,站出來說兩句公道話。”江南一臉的鄙夷。


    浪奇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沒有與江南在這裏繼續爭執,當他雙眼再次睜開時,呈現出的是一種令人心顫的冰冷。


    下一刻,他帶著薛然的屍體離開擂台。


    第二場,紫宵劍宗勝!


    “接下來的戰鬥,生死不論,一上擂台,隻有一人能活。”


    “耀陽,你上!”浪奇的聲音傳出。


    下方的擂台上,第二名驚雷劍宗的弟子飛身而上,對著主峰方向大喝道:“紫宵劍宗,誰來一戰,生死勿論!”


    “耀陽的身上,想必也有一件神器,以及數量不等的神丹吧。”江南的聲音再次傳來,臉上帶著譏笑:“你們驚雷劍宗,是鐵了心要欺負紫宵劍宗的弟子沒有神器,沒有神級丹藥吧。或者說,你們是想讓紫宵劍宗以最難看,最落魄的方式離開紫霄劍域?”


    聞言,紫宵劍宗的一群核心弟子紛紛變色,旋即心情瞬間沉落穀底,原本那些摩拳擦掌,想要上去一戰的弟子,此刻也是偃旗息鼓。


    在他們眼中,這次擂台戰關係著宗門的臉麵與尊嚴,每一場比鬥都非常重要,沒有一定的把握都不敢輕易出頭。


    “讓我來吧。”就在這時,劍塵站了起來,直接飛上了擂台。


    “那不是劍塵供奉嗎?他怎麽跑去參戰了?”望著站在擂台上的劍塵,紫宵劍宗的所有弟子都愣住了,就連那數十名供奉也是露出詫異之色。


    高空中,陳樹之和農富貴二人的目光同樣落在劍塵身上。


    浪奇目光淩厲的掃向劍塵,居高臨下的道:“這是我們驚雷劍宗與紫宵劍宗之間的事,你一個外聘供奉有何資格參與進來?”


    劍塵沒有理會浪奇,他在紫宵劍宗內也呆了一些時日了,自然知曉紫宵劍宗有一個規矩,那便是所有外聘護法,都不得參與宗門內部的事。


    紫宵劍宗的護法,需要出力的地方隻有兩處,其一是貢獻力量催動聚靈神山,其二,則是協助紫宵劍宗弟子凝聚七色劍蓮花。


    紫宵劍宗的強者數量太少,無論是催動聚靈神山還是凝練七色劍蓮花,僅憑劍宗本身的力量根本不夠,必須要對外招聘。


    可紫宵劍宗的敵人很多,發展受限,更是時刻會受到威脅,正常情況下,沒有強者會加入到這樣的宗門,所以紫宵劍宗才出台了這些針對外聘護法的規矩。


    而這些護法,實際上也不算是紫宵劍宗的弟子,頂多算是一種契約關係。


    劍塵目光看向紫宵劍宗的掌門陳樹之以及長老農富貴,道:“在下劍塵,願意加入紫宵劍宗,成為紫宵劍宗的一員,為紫宵劍宗而戰,不知掌門和長老是否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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