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奶有問題。


    不用說,其他人也知道,但到底是個什麽問題,還沒想出來。


    季風說:“我今日給她梳頭的時候,明明看著柔順的頭發,觸感卻是硬而紮手,整整一天,她的手都沒有從袖中拿出來過,就算是拿東西,也是隔著袖子。”


    這一點,眾人看得也是十分清楚,她到底在隱藏什麽?這是所有人內心的疑問。


    “想不出來,明天我去試探一下,對了,我房裏那些小動物怎麽辦?”唐薑想到那一屋子兔子、雞鴨鵝,臉都綠了。


    季止笑看著她道:“明天我倆去,你今晚不跟我睡?”


    唐薑摸摸鼻子,她還真忘了,不過,看這男人笑得欠揍樣,怕是早就想好了。


    想到什麽,她唇角一彎:“未婚夫,我還未成年哦!”


    季止斜了她一眼:能不能想點健康的?


    唐薑笑容不變:好的,保證這一輩子都健康成長。


    季止眼神一變:我錯了!


    “好甜哦,人家也想來一場甜甜的戀愛!”季風捧著臉說,圓圓的眼中帶著向往。


    謝允麵色一喜,要出口的話被季止和唐薑要殺人的眼神瞪了迴去。


    好吧,他差點忘了小兔子是有監護人的。


    “謝哥,你有女朋友嗎?”季風好奇地問。


    謝允笑容騷包又蕩漾:“二十二年母胎單身,想要談一場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


    季風不明所以地點點頭,沒再接話。


    謝允覺得有些失望,他的家庭條件還沒介紹呢!


    當晚,季風搬迴到謝允的房間。


    唐薑也去了季止的房間。


    這一夜,四人都睡得特別踏實。


    鈴聲一響,兩人一同出了門,管家等在院中,見到兩人便說:“男女不得混住,你們各扣一分。”


    兩人不在意地點點頭,又聽管家說:“一切小心……”


    話像是隻說了半句,另外半句卻始終說不出口。


    今天橫在兩人麵前的,還是那條河。


    不同的是,蹺蹺板變成了橫跨河流的木板,每個三十厘米寬,足足有十個。


    唐薑挑眉,這是來者不善啊!不過,就這點難度,看不起誰呢?


    她腿一抬,就想走上木板,被季止一把拉住。


    “我來。”


    說著,男人身形快速動起來,走到中間,木板斷裂,在掉下去之前,踩上另一個木板,還是個壞的。


    借了些力道,繼續試下一個,斷裂、斷裂、還是斷裂。


    直到最後一個,才穩穩停住。


    河裏的手又冒出來,這次帶上的,還有泡發了腫脹的臉,膽小的,估計會被嚇得直接掉進去。


    那些東西手剛碰到衣角,男人就已經到了另一邊。


    唐薑拍手讚道:“少俠好功夫!”


    接著看向最後那根木板,她可不認為,對方會有那麽好心,給他們留條生路。


    顯然季止也想到了,剛想說什麽,就見少女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上了木板。


    啪!


    斷裂的聲音異常清晰,季止臉色一變,剛要有所動作,就見唐薑淩空一個後翻,落到他旁邊。


    早在木板斷裂前,她就已經借了勢,計算好距離,更何況,她還有其他保命法子。


    季止目瞪口呆,相識多年,他竟不知唐薑身手這麽利索,直播多年獲得獎勵堆積起來的身體強度,在未婚妻麵前,被打擊的體無完膚。


    唐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難過,我爺爺都隻能跟我打個平手。”


    季止剛想說,老爺子年紀大了打不過不是很正常嗎?


    就聽唐薑繼續道:“老爺子被稱為最強兵王,至今還沒有出現能打得過他的人。”


    瞬間,季止就釋然了,原來不是他菜,而是女朋友太強大了。


    「吹什麽牛,還兵王,我爹還是皇帝呢!」


    「就是,真這麽厲害怎麽從來不出手?」


    「上麵的,你傻了嗎?跟鬼比武力?你這麽能咋不上天呢!」


    「就剛剛那一手,你們誰能做到?」


    「不是有手就行?等著,我給你們拍個視頻。」


    「坐等!」


    “大奶奶,我們到了。”唐薑重重地敲了幾下門。


    裏麵沉默片刻,然後傳出壓抑著怒氣的聲音:“進來吧。”


    唐薑先進門,走到同昨天一樣,坐在梳妝台前的婦人身後,拿起梳子給她梳頭。


    她唐家獨女,什麽時候給別人梳過頭發?


    所以,就算是扯掉幾根也是正常的,對吧?


    鏡子中的白麵婦人疼的齜牙咧嘴,手重重往桌上一拍,唐薑注意到她的指甲非常尖利。


    令人不適的指甲摩擦桌麵的聲音出現。


    婦人怒罵:“蠢丫頭,梳個頭都不會!”


    再看另一邊鋪床卻把床弄得更亂的人,她心中怒火更盛。


    “你們兩個到底會不會侍候人?”


    兩人聞言,誠實地搖搖頭,看起來真誠又無辜,眼中卻閃著惡作劇的光芒。


    “我渴了,滾去廚房燒水。”婦人吩咐。


    兩人溜溜地去了廚房,季止握著的手鬆開,上麵有幾根灰白毛發,像是動物的。


    唐薑伸出的手上,也有幾根黑色長發,和毛發質感相似。


    她將長發放進水中,不一會兒,上麵顏色褪去,變為灰白色。


    兩人將東西收好,開始生火,幾分鍾後,滾滾濃煙升起。


    唐薑跑出廚房,拍著主屋房門喊道:“大奶奶不好了,起火了!”


    屋內傳來幾聲東西倒地的聲音,門被打開,一臉怒意的婦人指著院裏的水缸說:“快,用水滅火。”


    伸出來的不像人手,倒像是動物的爪子。


    唐薑眼神一觸即離,沒有引起對方注意。


    她立即跑到缸裏弄了些水,潑進燃著火的灶台中,因為太緊張,歪了,隻好重新去打水,裏麵煙霧太濃,什麽都看不到,婦人在院中急得一頓指揮。


    嚐試了七八次後,火終於被滅掉。


    唐薑東倒西歪地跑出來,小臉熏得黑乎乎,緊隨她其後的,是臉上多了幾道黑印的季止,兩人衣服也不再整潔。


    婦人眼神明明滅滅,最終化為嫌棄道:“滾去院門口守著。”


    知道這一天會不安生,沒想到一刻都閑不了。


    看著麵前這一大群東西,唐薑嘴角輕扯,問季止:“這要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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