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蘭蘭雙手被束著一直熬到了半夜,在這期間,她不斷的問候夜清淩的祖宗二十代,下次再見到夜清淩,她一定要讓他好看!


    半夜後,束縛著薑蘭蘭的落地劍整個碎開飄落,散的無影無蹤。一下子解脫薑蘭蘭隻覺得渾身骨頭都要散了,她有氣無力的返迴自己的屋子。


    她累的連衣服都不想脫,直接倒在床上。


    還沒躺多久,她氣衝衝的起身,拿了杯子往嘴裏灑上一把鹽漱口,足足漱了好幾遍,該死的夜清淩,竟然敢親她,她一定要讓他好看。


    在嗽口的過程裏,她的臉頰倏地一痛,像是被什麽小石頭砸了一般,她連忙拿出銅鏡一看,她的臉上什麽都沒有,但還是會有一點小痛。


    果然是人倒黴漱口水都能倒黴……


    漱了半天,薑蘭蘭憤怒的心情略微有些緩解,重新躺會床上,沒過多長時間便唿唿大睡。


    慕容輝睜眼,無可奈何的撇了眼薑蘭蘭的邋遢樣,深深的歎了口頭,翻了個身將頭麵向裏側繼續睡。


    轉眼間,薑蘭蘭在藥師院呆了三個多月,在這三個月裏,項少飛不停的找著薑蘭蘭麻煩,皆被她一一化解,與此同時,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藥草院來了一個劍氣靈力無的天才低級藥師。薑蘭蘭的名聲,在這三個月裏越發的響亮。每天都有天淩書院其它院的人來找拜訪她。而小小的天淩書院藥師院低級班,也不知不覺地分成了兩個幫派,一個薑蘭蘭派,一個項少飛派,每個派統共也不過四五個人。


    就在這樣一個形式中,藥師院迎來了一次入學考試,顧名思義就是要考察你最近學的怎麽樣!


    薑蘭蘭起了個大早,慕容輝已經洗嗽完畢要出門了。作為低級藥師,他不用參加入學考試,卻要去接受考核,作為天淩書院的學生,慕容輝從入院至今,從未進步過,一點在天淩書院藥師院最差學子榜上從未離開過,今年,如果慕容輝還沒有從低級藥師走到中級藥師,他便要被天淩書院退學。


    所以,慕容輝總是早出晚歸,很少呆在宿舍,而薑蘭蘭又不知道他在做什麽。


    薑蘭蘭簡簡單單的紮了一個小齊頭,就踏進了考場。這次考場選擇了一塊大的藥草從,那塊地方明顯剛被拔了藥草空出的地,上麵擺放了許多的木桌子,每一張木桌子上都放著煙雀尾製成的羽筆,這種羽筆是天淩書院獨有的筆,永不斷墨,書寫出來的字字正腔圓。


    和往常一下,每當薑蘭蘭出現,四周一定雅雀無聲,項少飛老是會用惡毒的眼眸直溜溜的瞪著她,滿臉的戾氣,她當然也不是吃素的,馬上就迴瞪迴去。


    短短三個月,他什麽茬都找過了,竟都沒有讓薑蘭蘭好好的栽過,反而讓她在天淩書院的名聲越來越響亮。


    好氣,他真的好氣。


    不過這次的入學考試,他一定會把薑自在趕出去。


    沒過多久,中羽便過來了。許多天沒見,他的臉色似乎比之前的還要紅潤。他笑眯眯的出現,洗的發白的衣袍上沒有一絲褶皺。與他一起出現的,分別是低級藥師老師中葛和中級藥師老師中萬。


    中葛負責試卷,而中萬老師負責藥劑實驗,取兩個成績的平均分為最終成績。那麽中羽負責什麽呢?負責看人……


    他時不時用閃動著奇異光芒的眼神望著低級藥師,慈祥的目光像是望著一個個即將成長的孩子,充滿了期待與希冀。在這種眼神的注視下,沒有人會覺得自己不好,每個人都會對自己充滿信心。


    薑蘭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隱隱聽見項少飛哼了一聲,連忙轉身大大方方的看他,項少飛的臉色永遠這般的難看,薑蘭蘭的眼珠子忽然一轉,她的表情立馬變了,竟做出了一個與項少飛的臉色一模一樣的臉色。薑蘭蘭做的很快,她知道,就這樣就足於讓項少飛氣的火冒三丈。


    她也不想再理會項少飛,對她而言,不足為懼,有招就能拆招。他跟夜清淩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突然想到夜清淩,薑蘭蘭依舊會氣的咬牙切齒,可惡。


    沒錯,項少飛果然被氣的差點噴了火,他的手緊緊竄在一起,天知道他付出了多少的力氣才將滔天怒火壓了下去,否正薑自在笑不了多久了,現在忍一忍又有什麽呢?


    每個人都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之後,中葛便立在了正中央的上空,“現在開始考藥草知識,時間用兩炷香,不得作弊,一禁發現,趕出天淩書院,永不接納。”


    話音剛落,他的手上出現了好多種卷子,恍惚之間,那些卷子憑空消失,下一刻,都浮現在每一個人的桌子前。


    許多人拿起羽筆就開始寫,薑蘭蘭將試卷平攤在桌麵上,仔仔細細的分析了整張試卷,觀察了許久終於開始動筆寫。


    她寫的很快,沒有絲毫的停頓,似乎沒有什麽題能夠難住她的。


    整個考場,安靜的隻剩下寫字留下的簌簌聲,沒有人觀察到,項少飛的臉上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


    變動隻在一刹那,薑蘭蘭手上的羽箭忽然變軟變滑,硬生生的變成了一條青蛇,那條青蛇張開嘴,朝著薑蘭蘭的手就咬,幾乎是沒有思考的,她化掌為刀,直接劈在那條蛇的身上,那條蛇直接斷成了兩半,化作空氣逝去。而剛才薑蘭蘭寫的那些字像是被人釋了什麽幻術一般,部消失不見。不是,是一開始就沒有寫上去,從一開始那根羽筆就是一條青蛇。


    該死,她怎麽會沒有察覺!


    薑蘭蘭拿餘光瞅項少飛,項少飛顯然一直在有意無意的望著薑蘭蘭的動向,薑蘭蘭身上發生的一切盡收他的眼底,看著薑蘭蘭望過來,他的臉上揚起一絲得意的笑容。薑蘭蘭看著看著突然笑了,項少飛太熟悉這個笑容了,通過這種笑容一出現,就代表著他要倒黴。


    他的試卷,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竟變成了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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