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續續有人迴到了位置上,原本悠閑到就差嗑瓜子的店小二頓時忙碌的脫不開身。更有趣的是,有嬌仙兒這麽個活生生的廣告在客棧裏麵擺著,沒過多久店鋪便人山人海,絡繹不絕。


    “鬆,快,給外麵也搬點椅子,讓外麵的客人們先坐下,這裏麵已經坐不下了。”掌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忙的十分累。但這個累是開心的累,薑蘭蘭想都能想到他晚上數錢會有多開心。


    但是,總有人不開心,當然是那個劍拔弩張,沒事找事的小琴,她的臉溢成豬肝色,憋了半天,憋的額頭的筋居然都有些凸起。


    “你現在是想跟我們作對嗎?”


    “小琴……”


    有一道嬌的媚骨,媚的又讓人忍不住起疙瘩的聲音及時的響起,聲音的主人已經徐徐走到了薑蘭蘭的身邊。美人就是美人,用徐徐簡直都不足於形容她給人帶人的視覺享受。如果說步步生蓮是形容美人的,那麽,她的舉手投足就是一朵朵正在開放的花瓣,嬌豔,美麗,芬芳。美的人就像是一幅畫,讓人欣賞,也讓人心醉。生命能給她的美好,部能在她的身上展現。


    但薑蘭蘭不以為意,她覺得自己比她好看。


    “不知閣下是誰?今日是仙兒沒有管教好奴才,仙兒在這裏賠個不是。”


    “好說,好說。”石子興有些把持不住自己的鼻血,連忙喝了口清酒,畢竟美人一下挨這麽近,他是個正常人,有些失控是正常的。


    為了表示薑蘭蘭其實也很正常,她也學著石子興,“好說,好說。”


    章琴哼的踢了一下薑蘭蘭的桌子,踢得桌子發出巨大的聲響,上麵的菜都有點灑了。


    薑蘭蘭連忙“哎喲”的喊了一聲,整個身子不經意的往前跌去,撞到了桌角,晃得桌子來了個大挪移,桌上的菜準確無誤的掉落,落在了章琴的身上。


    她的眼神人畜無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坐穩。”


    章琴呀的一聲尖叫了起來,她要瘋了。


    “章琴……”許是覺得章琴姿態實在太難看,嬌仙兒的柳葉眉微微挑起,嬌滴滴的製止,“別胡鬧了。”


    “小姐,明明是他們……”章琴忙著收拾自己的衣角,但是都是油真的很難處理,現在的她隻想馬上迴去換一件衣裳,“我明明是在為你出氣啊!”


    “子興兄台,你又胡鬧了,你怎麽可以把牛肉丟掉呢?”薑蘭蘭突的打斷章琴說話,她的嗓音,竟然把嬌仙兒的語氣學的惟妙惟肖,聽得石子興樂嗬嗬,連忙助力,“自由兄台,我這是在為你出氣啊,這牛肉要了你十兩銀子呢。”


    話音剛落,兩人一起哈哈大笑。


    “你們……”章琴臉色一煞,便要動手。


    “小琴,好了,”嬌仙兒掩麵輕咳,“倒是一個人物。”


    章琴顯然還是很憤怒,不過自家小姐發話,她也不好再發難,隻好不滿意的跺跺腳,呦嗬道,“小二,準備一間房。”


    小二才不會管是是非非,他隻負責賺錢而已,於是他興高采烈的應道,“得了。”


    嬌仙兒這一住,便接連住了好多日子。也沒有再來找薑蘭蘭的麻煩,隻是據說有很輕微的潔癖,每日早晚都要熏香洗浴,衣服穿了一天第二日便不會再穿。為了防曬,甚至還讓掌櫃給她房裏安上了遮陽紗。


    這個掌櫃遇到嬌仙兒這樣的貴客,也不知道是倒黴還是幸運。倒黴的是每日每夜都要燒水,幸運的是他的小店鋪迎來了開業以來生意最大的興榮。但是,倒黴又不是他倒黴,是他的那些工人倒黴,他隻負責數數錢,累也是數錢笑的累了,每天眼睛眯的累了。


    這些,都和薑蘭蘭沒有毫無關係。她隻在乎什麽時候把錢賺夠,任她遊。


    每日天不亮就在固定位置上坐好,熬到傍晚收攤,隔三天去草地挖草藥。


    而今天,夕陽西下,街上已經冷冷清清已經沒什麽人了,候了一會兒,薑蘭蘭便吩咐石之興收拾收拾打道迴府。


    石子興把藥劑妥善收好,眼巴巴的請求,“自由,我們今天都賺這麽多錢了,我們去吃點好的吧。”


    “我們什麽我們,是我……我采的采藥,我練的藥,我賣的藥,要吃也是我吃。”


    “自由,我沒有辛勞也有苦勞呀,沒有我的吆喝哪裏會賣這麽快。”


    “行行行,你在理在理。”


    迴客棧的路上,薑蘭蘭順手買了兩個油乎乎的煎餅,吃的石子興滿嘴油,笑的巨傻,看的她也跟著笑。


    夕陽西下,太陽已經收起了刺眼的金光,被一大團一大團雲朵簇擁著,染的它們像一條條鮮豔的彩緞一般,薑蘭蘭忽然心生一計,她轉身望向石子興,眼睛微微彎起,皎潔的像是黑夜中星空掛著的明月,石子興也沒料到薑蘭蘭會突然停下來,正傻呆呆的看著她。


    她忽然向他襲去,猛地去擦他的嘴,把他揉的五官都變形了。在他快要伸手製止的時候,立刻將油手抹到石子興的衣服上,轉身就跑。


    石子興被衣服上的油晃得更呆了,傻乎乎的一張臉在下一瞬間氣的差點岔了氣,“自由你這是在搞我嘛?這是我昨日剛洗的白裳。”


    說完他氣急敗壞的追薑蘭蘭,奈何這黃毛小二人看著不打,兩條小腿跑的倒是挺快,就這樣一路追追鬧鬧一下便迴到了客棧。


    剛進客棧,薑蘭蘭卻覺得有些奇怪。


    平日裏沒事都要找一找有什麽事情幹的掌櫃現在居然坐在了椅子上,身邊標配一個永遠把布掛在肩上的店小二。


    周圍還坐著一些男女,其中,以嬌仙兒和章琴最為亮眼。


    三天前,薑蘭蘭看見章琴端飯進屋時,忽然的就想起自己的臉居然被她用錢袋砸了,這個仇居然沒有報,這還是她嗎?


    所以,薑蘭蘭借口為洗衣大嫂減輕負擔,從她那裏撈走章琴格外紮眼的綠衣裳,逼迫石子興洗幹淨晾幹。


    然後,薑蘭蘭給這件衣服裏裏外外下了不少的瀉粉。這個瀉粉已經經過薑蘭蘭無數次的進化改良,現在已經能做到無色無味毫無痕跡。論起瀉粉的製作,她如果稱第二,真的沒有人敢再稱第一了。


    嘿嘿嘿……


    黑暗裏,薑蘭蘭笑的猥瑣而邪惡。


    章琴,剛砸老娘,這些瀉粉不給你拉的哭天喊地,她!薑蘭蘭,真的就白在這個大陸上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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