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四合院往事


    “棒梗啊,乖孫!放心,別哭,哈!你聽到了吧?你易爺爺有大本事,能幫咱們弄到五六萬塊錢呢,到時候,咱們棒梗什麽樣的媳婦找不到啊?


    對吧?


    別哭了,都哭成小花貓了。”


    賈張氏安慰著棒梗。


    “奶奶,我要娶個好看的,可好看可好看的那種,讓別人羨慕死!”


    棒梗嚷道。


    對這些事兒,他似懂非懂,但也知道娶個好看的媳婦有麵子。


    “好好好,到時候,奶奶幫你把把關,找個四九城數得著的好媳婦。我們家棒梗長得虎頭虎腦的,多招人稀罕,長大了也錯不了。


    指定得找個好媳婦。


    奶奶啊,還指著抱重孫子呢,。”


    賈張氏也是高高興興,哄著自己的乖孫棒梗,與此,也是想起了一件事來。


    “對了,老易!那劉老狗還錢了嗎?這個老不死的,把伱和東旭打的都住院了,可不能饒了他。


    三千起步,上不封頂。


    別看著有聾老太太這老搖錢樹,可蒼蠅再小也是肉啊,三千塊可也不是個小數兒……你可得緊著要。可不能含糊著,就這麽讓他滑過去……你要是這樣,我可不答應啊!”


    “這個……”


    易中海原本洋溢著笑意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沉重。


    “老嫂子,實話跟你說,這件事兒……有些難辦啊,你知道我今兒個為什麽來晚了?就是因為這件事兒鬧出事兒來了。


    我們不是昨兒個晚上辦的出院嗎?今兒個一大早,就去跑動了,想要把工作那件事給辦下來,一直忙到了中午。


    正吃飯的功夫,那劉老狗個喪心病狂的王八羔子,死烏龜,竟然帶著他家那兩個小狗崽子光天、光福,主動找我們麻煩。


    還好有柱子在,我們才沒吃大虧,但柱子被劉光齊從後麵偷襲,又被劉海中夾擊,受了重創,一頭磕在了牆上,腦袋唿唿流血,都直接昏迷了。


    不過,劉光齊那小子也沒討到好。


    也被柱子一棍子砸的腦子出問題了,捏呆呆發愣,誰喊都沒反應了。剛才,我們剛把這兩個傷號送來醫院做了檢查。


    一通檢查下來,得手術。兩個人現在都在做手術,得兩三個小時才能見結果。現在來說,還不好確定會怎麽呢。


    我也是眼見著柱子進了手術室,才來這邊送飯的。”


    “啊?那……那東旭怎麽樣啊?東旭沒事吧?”


    賈張氏大吃一驚,慌忙問道。


    “沒事。放心吧,根花嫂子,有我在呢,東旭能有什麽事兒?這次就是柱子自己往上衝的,我跟東旭就光站了站場子,沒真動手。


    東旭現在正在和聾老太太聯絡感情呢。”


    易中海連忙說道。


    因為自己寶貝兒子東旭愛麵子,不肯來醫院,所以,易中海自然也就把這件事給扯謊圓過去了。


    “那聾老太太呢?也沒事兒吧?”


    賈張氏放下心來,頓時又是問道。要是擱在以前,這死老婆子死不死的,她才不管呢,但是現在不行啊。


    錢還沒到手呢。


    這老搖錢樹可不能倒架了。


    “放心吧,根花嫂子,聾老太太也沒事兒。”


    易中海樂嗬嗬的說道。


    “行,沒事就行。”


    賈張氏點了點頭。


    “對了,那傻柱的醫藥費不是你交的吧?這可不能讓咱們出錢啊,得讓何雨水出,雖然說他們兄妹斷絕關係了,但都是老何家的,這錢她出得著。要我說,女生外向,一個死丫頭片子,要什麽錢啊?


    她賺的錢就該都交給傻柱,給咱們家貼補家用,一點鄰裏關係都不會維護,死丫頭片子,等到了嫁婆家的年紀,指定得老家裏,這樣沒眼力見兒的,誰要啊。哼,就算是有哪個瞎了眼的看上了這死丫頭片子,也得吃後悔藥。


    等她嫁過去,跑不了伺候惡婆婆,折騰死她……”


    賈張氏嘴巴刻毒無比。


    “根花嫂子,這事兒啊,沒那麽簡單。這筆錢,咱們必須要出。”


    易中海卻是搖了搖頭。


    “憑什麽!?他一個破傻柱,死就死了,憑什麽動我們家的錢?一個妹妹都跟他斷絕關係的破光棍,沒親沒故的,死了更好。


    等過幾年。


    我家棒梗就大了,那房子給我們棒梗用正合適,當婚房,那房子可比咱們的好。”


    賈張氏一瞪眼,就不樂意了。


    “老嫂子,是,柱子在四九城是沒有什麽親戚,可何大清留下的老關係不說,就說那何大清,在保定是在保定,可你敢保證他不迴來?


    真要是迴來了,知道柱子沒了,不得瘋?到時候,對咱們家那可是個大麻煩。”


    易中海直搖頭。


    “何大清……”


    賈張氏聞言,一個激靈。


    “是是是,這老家夥可不好對付啊。還是你考慮周到,咱們隻要花了錢,事兒辦到了,甭管那傻柱是死是活,跟咱們都關係不大,咱們也有說辭了,是吧?”


    一提到何大清,賈張氏都嚇了一跳。


    她可是院兒裏的老人兒,知道這何大清,可不簡單。老家夥路子野的很,人也渾,動手是真敢往死裏打啊!


    這老家夥要是真迴來了,傻柱又出了大問題,是真的會發瘋的。到時候,他們未必招架的住啊。


    她可是聽說過。


    這何大清不光是勤行裏有路子,好像以前和大鍋夥那些地痞無賴之類的,都有勾連。雖然現在不比以前,但這種滾刀肉,誰敢小瞧?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


    不過……


    話說迴來。


    當初何大清對她還有那層意思,哼,要是她肯答應,哪裏有白蓮花什麽事兒啊?其實,當初她也不是沒動心。


    畢竟。


    何大清是真能掙錢。


    但。


    一來何大清不是傻子,不見兔子不撒鷹。二來東旭這孩子自尊心強,可受不了半道多出個爹來,再者都是一個院兒的老鄰居,她張根花當了十多年的寡婦,橫不能半截腰兒壞了名聲吧?


    何大清不要臉。


    她張根花還要呢。


    所以。


    才沒答應。


    這才有了何大清這老不死的跟白寡婦跑了的事兒。就算是這樣,何大清迴來,也不能不念舊情吧?


    再說了。


    自己這邊也不是沒花錢給傻柱治,還想怎麽的?


    “嗯,何大清是不簡單啊,所以我才願意給柱子掏這筆醫藥費。都做到這一步了,何大清要還是不依不饒,我姓易的也不是好相與的。


    狗東西。


    真要犯渾,老子就先送他上牆!先下手為強!隻要我下手夠快,這老家夥認識的人再多,也沒用!”


    易中海冷笑,隨後話頭也是軟和下來。


    “不過……不到那一步,沒必要撕破臉。另外,老嫂子,我還有另一重考慮,這柱子畢竟還是有些用的對吧。


    大夫也說了,可能會有後遺症,那也可能沒有啊。柱子這體格子棒的跟牛似的,能有什麽事兒?要是沒病沒災的,還能為咱們所用,幫咱們淘弄好東西不是?


    再一個。


    這柱子真要是身體恢複了,就算是他在外麵找個活兒,不也是能弄點兒花銷?怎麽著手術費不迴來了?


    羊毛出在羊身上。


    隻是,還有一點,老嫂子我要跟你通個氣。萬一,我是說萬一,這柱子手術沒成功,落下了殘疾,成了半癱什麽的,咱們也不能把他扔下不管,還是得管。


    一來呢,落個好名聲不是?二來呢,何大清這老小子那裏,咱們也好交代不是?最關鍵的是,也花不了幾個錢,有聾老太太這搖錢樹,咱們還怕沒錢花?


    就當養個小貓小狗得了。


    您說呢?”


    “有道理。不過啊,我可不伺候,也別指著咱們東旭啊,要伺候你伺候。”


    懾於何大清的兇威,賈張氏倒是沒說什麽旁的,點了點頭。


    “行,那就這麽著。到時候,這柱子真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的,我兜著。”


    易中海樂嗬嗬的說道。


    為了這一大家子付出,便是苦也甘甜啊!


    眼見根花嫂子不再糾結工作崗位沒著落這件事兒,他心裏也算是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可心裏依舊是有些難受。


    就算有錢。


    可恢複不了名聲,乖孫棒梗真要是瞎了一隻眼的話,也很難說能討到好老婆啊,別說好的了,就是長得粗枝大葉的,也不見得樂意跟著他啊。


    唉!


    真是揪心啊!


    隻是……


    他也不好表現出來,不然,乖孫棒梗不得又大哭大叫啊?要不……迴頭看棒梗乖孫的恢複程度,不行的話,幫他淘個偏方試試,死馬當成活馬醫?!


    想到這裏。


    易中海心下有了盤算。


    “棒梗、根花嫂子,你們還沒吃飯吧,我也沒吃呢,咱們一塊吃。”


    易中海樂嗬嗬的將飯盒遞了過去。


    因為自己也還沒吃飯,所以,他打飯的時候,直接打了三飯盒,至於喝的,自然是開水了。


    “根花嫂子、棒梗,以後都記住了,對待聾老太太的時候,嘴甜一些。那死老婆子,就吃這一套。”


    易中海叮囑著。


    “放心吧,又不是小孩子了。還不知道個這?!”


    賈張氏大大咧咧的說道。


    “易爺爺放心,我嘴最甜了。”


    棒梗也是樂嗬嗬的說道。


    “乖孫真好。”


    易中海樂了。


    ……


    “李師傅,真行!您這手藝,果真跟傳說中的一樣,神了!真的!我前些年下館子,那大館子的掌勺師傅,手藝頂是一迴事兒了,據說還是什麽禦廚的徒弟,但跟您根本沒得比。


    您這手藝說是和禦廚相當,那還真是不虧。”


    喜宴熱火朝天。


    新郎官的父親樂嗬嗬的走了過來,給李長安敬了一杯酒,被李長安解釋兩句之後,由大徒弟趙曉峰代勞。


    “李師傅,咱們常來常往,以後少不了麻煩您。對了,李師傅,您家在哪兒住啊,要是方便的話,告訴我一聲。我這好幾個親朋好友都想打聽,以後萬一有個什麽事兒,想要請您受累幫著操持操持宴席啊什麽的,好方便請您不是?


    我這邊認識的人不算少,條件都不差,辦宴席之類的都不會少。當然,以後真有事兒了,到紅星軋鋼廠找您也行。”


    新郎官父親樂嗬嗬的說道。


    “沒那麽麻煩,我在南鑼鼓巷四十號四合院住,我在後院住。一般周一到周五,除了廠子裏有應酬,或者趕生產進度的時候,我一般都在家。


    畢竟。


    周一到周五,接活還是少。


    另外。


    我要是不在的話,你在後院找許大茂家或者前院閆家,言語一聲都行,到時候留個詳細住址。我知道了以後,甭管應不應活兒,都方便給您迴個信兒不是?!”


    李長安樂嗬嗬的說道。


    這家雇主,生活條件可是不一般,周圍的親朋同事什麽的,家境殷實的也少不了。八成還都是肥差,油水十足。


    這可是個重要客戶。


    李長安想的就是搞錢,自然不會吃飽撐的擺什麽架子。


    “南鑼鼓巷四十號院,後院許大茂家或者前院閆家,行,我記住了。”


    新郎官父親點了點頭,又和李長安招唿了一句,就再次去招唿酒席去了。


    “師父,這生意幹的過兒啊……”


    趙曉峰笑著說道。


    “廢話,不是肥差,師父能帶你們來?”


    李長安低聲笑罵了一句。


    “行了,抓緊吃飯,宴席快結束了,咱們也別礙事兒,吃飯了就撤。還是老規矩,這兩盒肉,你們師兄弟三個分一盒,剩下一盒歸師父我。


    那飯盒裏的肉該吃就吃,別都省著給家裏人。顧家是好事兒,師父不反對,但也別太虧了自己,幹勤行的沒膀子力氣哪成啊?以後這規矩也不會改,基本上每周都有外撈兒。你們兩星期指定能輪到一迴。”


    “誒……”


    趙曉峰和兩個師弟都是笑著點頭。


    “李師傅,這頓飯做的真是太好了!太好了!你這手藝,沒的說,這是給您的喜麵兒。”


    宴席接近尾聲,新郎官父親再次來了,雙手遞給李長安一個紅包。


    “喲!這……給多了吧?”


    李長安接過一開,有一些詫異。


    裏麵居然是整二十。


    “嗬嗬,不多,不多!您這手藝,值這個價兒,以後啊,咱們常來常往。”


    新郎官父親樂嗬嗬的說道。


    “李師傅,這是我從副食品門市給您捎的海貨,沒多有少,您甭嫌東西不好啊,就是這麽個意思。”


    新郎官母親也是樂嗬嗬的遞上了東西。


    “喲……這……這不合適吧?嬸子,這可多了。”


    李長安嚇一跳。


    新郎官母親原來說給點兒海貨,他還以為也就是斤把海魚什麽的呢,但一看東西,還是嚇了一跳。


    的確。


    新郎官母親給他拿的東西,有兩樣,其中一樣是黃花魚,而且都是大個的,一條約摸著得有半斤的樣子,這種在市場上,可是一等黃花,就是一般的黃花魚,一斤都得四毛七,別說一等的了。


    價格高不說,貨還少。


    就是一般的黃花魚,都供不應求,更不要說這種級別的了。沒門子,一般都買不著。光是黃花魚,都得有個五斤左右。


    算下來,得兩塊多錢。


    另外一樣,更是嚇人,是海米。怎麽也得有個二斤、三斤的,這玩意李長安沒記錯的話,是三塊九一斤。


    可不是什麽四合院兒迷所謂的這個年頭海貨不值錢。


    算下來。


    這兩樣海貨,怎麽也得十多塊了。


    這可是重禮!


    都不是一般的謝禮了,李長安怎麽好就這麽大咧咧的收下?!


    “李師傅,您的手藝,那是一絕,這些答謝禮就是一點兒小小的心意,咱們以後常來常往,少不了麻煩您。”


    新郎官母親也是樂嗬嗬的說道。


    “您要是不收,可就是嫌東西不好了。”


    “得!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以後嬸兒和叔兒有什麽事兒,隻管言語,隻要我有空,指定來。”


    李長安樂嗬嗬的說道。


    擺明了。


    這家雇主並不是對他普通的答謝,是想要把他變成他們的人脈,對此,李長安並不反感。畢竟,合則兩利,雙贏的事兒,幹嘛拒絕呢?


    有這樣的人脈,他想要搞點兒什麽稀罕玩意兒,也方便不是?


    這也算是多了個門路。


    同樣的,有他李長安,這家雇主以後結交人脈也是方便,當然,收東西歸收東西,可沒白幫忙的,規矩不能破。


    萬一不上道,那就各走各的。


    不過。


    以這家雇主待人接物的水準,這種事兒想要發生的概率,幾乎為零。


    “師父這單買賣,可真是幹的過兒啊,真劃算,算下來,我的乖乖,淨賺三十來塊,頂一個月工資了。


    有手藝就是好。”


    趙曉峰和馬華、兔子對視一眼,都是暗自咋舌。


    當然。


    他們也都是明白,這其實是這家雇主看中了師父的手藝,想要結交師父這個人脈,不然,才不會下這麽大的血本投資。


    “也就是咱師父了。”


    馬華、兔子都是暗道。


    這事兒,擱傻柱身上,想也別想啊,根本不可能發生。沒別的,傻柱手藝是不錯,但這不假,雖然比不上自家師父,那也是一等一了,可脾氣比起自家師父就差太多了,嘴太臭,沒個把門的。


    這戶人家,一看身份就不一般,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人脈廣路子野,跟師父結交,也是想要擴寬他們的人脈。


    真要是傻柱。


    在外麵兒做飯,都是咧著個大嘴,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誰特麽樂意搭理你啊?讓你幫著給關係緊要的人做頓飯,備不住一個嘴臭,就把事兒給辦砸了。


    為人不牢靠!


    不像自己師父,待人接物都是客客氣氣,十分老道。任是誰,都覺得春風化雨,挑不出毛病,這樣的人,才有發展不是?


    馬華、兔子可不是傻子。


    對這些事兒,也是門清兒。


    其實。


    這本來也不是什麽高深的道理,隻是基本的為人處世罷了。這要是都不懂,還混個屁啊!傻柱這麽多年,為什麽在廠子裏也就那樣?


    還不是嘴巴臭,連廠領導都得罪,也就仗著手藝橫行。結果師父一來,直接就完犢子了。別說有欺負師父那檔子事兒了,就是沒有,以後都隻有坐冷板凳的份兒。


    跟李長安。


    他們不光是學手藝,連帶著做人的道理,也都無形中受到了啟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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