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四合院的一股清流!


    傻柱:“……”


    沉默了片刻。


    傻柱聲音明顯低了很多。


    “六根兒,哥遇到點兒難處,借你飯盒兒用用,哥不白用你的飯盒,迴頭哥幫你做一頓飯,保證好吃。


    兄弟。


    伱傻哥在外麵一頓飯,可好幾塊錢呢。”


    “真的!?”


    六根開開了房門。


    “真的,快,飯盒借哥用用,我記得你有兩個飯盒吧?都借給哥,還有那個網兜也借哥用用。什麽?兩頓飯?行,那就兩頓飯。”


    傻柱賠笑著連道。


    “傻柱,說好了,兩頓飯,什麽時候做,是我說了算,你小子要是做得不好吃或者不做,別怪我聯合院兒裏收拾你丫個狠的!”


    六根斜眼看了傻柱一眼,看著和賈東旭孝子賢孫一樣的傻柱,眼神中毫不掩飾的就是鄙夷之色,不過,在得到傻柱肯定的保證之後,也還是痛快的借了飯盒、網兜。


    畢竟。


    傻柱的手藝,全院兒都知道,的確是有兩把刷子,等自家做肉菜的時候,讓這小子掌勺,保準好吃。


    許下掌勺兩頓飯,這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二柱,我,你柱子哥……”


    傻柱樂嗬嗬的敲著門。


    “傻柱,你個王八蛋,眼瞎了還是腦子讓門給擠了,這都幾點了?老子都睡下了還特麽敲門,再敲老子把你狗爪子打折了!”


    屋裏傳出怒罵聲。


    “嘿!二柱,哪裏那麽大火氣?快給你柱哥開門,我有事,真有急事,虧不了你,快點兒開門吧你……”


    傻柱心裏暗罵,但麵兒上還是陪著笑臉。


    在二柱家,傻柱同樣許了掌勺,也借到了飯盒。


    接著。


    傻柱又找了一家,如法炮製,同樣借到了飯盒。


    “喲!柱子,你還真有麵子,這麽快就借到了飯盒。”


    秦淮茹心裏都快笑死了,但麵子上卻佯裝不知情,一個勁兒的誇讚著傻柱。


    “那是。”


    傻柱一聽這話,就高興的跟什麽似的。


    “秦姐,您也不看看咱是誰,在院兒裏絕對有麵兒。”


    傻柱原來的時候,還擔心自己在秦淮茹麵前沒麵子,但看這樣,似乎這娘倆兒沒聽見剛才的動靜啊,嘿!這可太好了!那還能不趕緊顯擺顯擺?


    “得!秦姐,你們吃著,我先抓緊給賈哥、棒梗他們做飯。”


    傻柱一邊說著漂亮話,博著好感,一邊趕緊做著飯。棒梗的肉粥,其實他之前多少還藏私了一些,打算自己從醫院迴來當宵夜呢,但現在也隻能便宜棒梗這個小王八蛋了。


    很快。


    傻柱就做得了白菜炒臘肉。至於饅頭,鍋上有熱騰騰的餃子湯,自然是稍稍把饅頭放在上麵加熱一下就行了。


    傻柱二次出門。


    往醫院趕去。


    “嘿!不愧是傻柱啊,好歹也是咱們曾經的師父,這一手包餃子的手藝可以啊,真香!”


    另一邊。


    就在案發地點不遠處的一處四合院的某間房子裏,馬華、兔子、小王、小張,還有兔子的哥哥,這兩次充當截道主力的那位,全都躲在裏麵。


    揭開飯盒,一人嚐了一個餃子,都讚不絕口。


    接著。


    就舍不得吃了。


    這麽好的東西,得留給家裏老人、孩子。


    “嘿嘿!哥,還得是你啊,這陣兒傻柱怕不是滿世界的找大牛、二海他們呢,這特麽上哪找去啊,一個真名都沒有。”


    兔子樂嗬嗬的說道。


    “哈哈,這不算個啥。師父以前教的門道可多了。”


    兔子堂哥樂嗬嗬的說道。


    “哥,咱們下次要不再截傻柱一次?!”


    兔子問道。


    “不行!”


    兔子堂哥明顯是狗頭軍師型的人才,有點兒腦子,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行事老辣。


    “傻柱這小子,按兄弟你說的,可不是真傻。咱們兩次截道,同樣的風格、嗓音,他不可能發現不了什麽異常。


    而且。


    以後指定會更加謹慎。


    備不住,懷疑來懷疑去,就懷疑到你們身上來。老話說得好啊,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這事兒啊,真不能常幹。


    就算下次還幹。


    也得換個法子了,還這麽著截道,絕對行不通,風險太大了。”


    “行,哥,你主意多,聽你的。”


    兔子樂嗬嗬的說道。


    “哈哈哈,兔子,傻柱那狗東西怕是打死也想不到,咱們居然二月節會給他來這一出吧?”小張壓低聲音嘿聲笑著。


    “那是。”


    兔子很是得意。


    他對傻柱,那可是高度關注,眼見傻柱這貨這兩天居然騎車上班,就側麵打聽了一下,這才知道傻柱是租的車。


    又見這幾天都是劉家父子兩個人打掃茅房。


    自然也就知道易老狗和賈東旭多半還在住院了。


    不然傻柱這貨租車幹嘛?


    二月二,備不住這玩意兒得給易老狗他們送好吃的,所以,哥兒幾個一合計,就晚上藏在了附近,結果還真趕上了。


    而他們選的藏身地點,也很有意思,是兔子堂哥舅姥爺家,一個孤寡老人,平時兔子堂哥也就是打個零工,但也沒短了幫襯孝敬。


    和老人家一說要借地方收拾一個大惡人,老人嫉惡如仇,直接同意了,而且,口風也很嚴,不會出什麽問題。


    這一切的布局謀劃,可以說是嚴絲合縫。


    當然。


    兔子堂哥也不傻。


    一則自行車是旁人的,他們收拾的是傻柱不是別人,所以,自行車當然不能推,真推了,性質可就變了。


    二則一個,地點不一樣。


    鴿子市兒一帶巡邏隊可不怎麽去,耽擱會兒時間收拾傻柱沒事,但這裏是南鑼鼓巷一帶,可不能那麽幹。


    所以。


    才有了先前傻柱被截時發生的一切。


    幹淨利落,決不貪心。


    而且。


    為了避免把自己給折進去,他們這次連揍傻柱都給省了,萬一引來了巡邏隊,把他們五個搭上,可太不值了。


    他們出門兒前,都提前跟家裏說好了,今兒個晚上不迴家了,等明天白天再迴去就行,六個飯盒,馬華兔子等一人一個,剩下的一個留給了兔子堂哥的舅姥爺。


    那一塊左右的毛票,也都給了這位舅姥爺。


    至於肉票,則是給了兔子堂哥。


    畢竟。


    他舅姥爺年紀大了,也沒什麽收入,就算是給了肉票,也舍不得花,還不如迴頭買成了肉,做得了,再給送過來。


    “小王,你小子怎麽不吭聲啊,想什麽呢?”


    兔子奇怪的看了一眼小王。


    “哥兒幾個,我琢磨著,咱們這不痛不癢啊,下次要不收拾這玩意兒一個狠的?!”


    小王說道。


    “這還不痛不癢?這網兜、飯盒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關鍵得要工業券,他們還有工業券嗎!?”


    馬華笑了。


    “話是這麽個話,可就是覺得不解渴啊,要我說……”


    小王壓低了聲音。


    “還得是你小子!”


    兔子等聽了,都是樂了。


    ……


    “柱子,你幹什麽去了,怎麽才來啊?”


    傻柱一進病房,易中海就發火了。


    的確。


    醫院是給病房提供飯食的,但是,有點兒,不是二十四小時都有,得正常飯點兒過去打飯才行。因為說好了傻柱這小子給送飯,所以,前一大媽並沒有去打飯。


    六個大活人,等著傻柱一人兒送飯。


    結果。


    左等不來,右等不來。


    這陣兒都九點半還得多了。


    他們上一頓還是晌午十二點吃的,隔了九個小時,早就餓了。棒梗餓的吱哇亂叫,但他們也沒轍,這陣兒外麵供銷社什麽的,早就關門了,醫院什麽的也沒飯。隻能忍著,但是,易中海聽著,心裏指定是不好受啊。


    而且。


    龍聾老太太也直喊餓。


    這老太婆可是他最後的靠山,萬一餓出毛病來,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因此,易中海真的是壓不住火。


    “一大爺,您老可別埋怨了,您以為我樂意啊,好家夥,我跟我秦姐八點之前緊鑼密鼓的包好了餃子,八點我就出門了,盤算著最多八點半之前,你們就能吃上熱氣騰騰的餃子了。


    可你們猜怎麽著?


    真特麽走背字走到姥姥家了,一出門,我就碰上幾個王八蛋,把我給截了。”


    傻柱大咧咧的說道,很是氣憤的道。


    “什麽!?有這事?”


    易中海吃了一驚。


    “傻柱,怎麽迴事?”


    賈東旭也是連道。


    “嗨!別提了,都餓壞了吧?這事兒真不能怨我,先吃飯,待會該涼了。”


    傻柱說著。


    就將飯盒挨個打開,先給了聾老太太一份兒,又給了棒梗肉粥和湯匙。然後,將前一大媽等的飯盒,也都給了。


    “柱子,你關了門,仔細說說怎麽迴事?”


    易中海接過飯,並沒著急吃,而是繼續詢問傻柱。


    “一大爺,這次可是倒老了黴了。您猜這次截我的是誰?還是上次在鴿子市兒截我的那幫孫子!”


    傻柱氣哼哼的說道。


    “說實在的,一大爺,咱們爺兒們這麽些年,你見我傻柱在手底下吃過虧?!要不是那幫人拿著家夥什,姥姥!


    隔夜飯我都給他們打出來!”


    “不過啊,那幫小子也沒占著便宜。那為首的家夥百密一疏,把他們的賊名給說出來了,我當時就和巡邏隊反應了,也算是報案了。


    這件事啊,沒那麽容易完了。”


    傻柱緩了一口氣,這才大咧咧的繼續說道。


    “什麽!?”


    易中海一聽頓時神色劇變。


    “柱子,你糊塗啊,你該不會把上次的事兒也說了吧!?”


    “嘿!一大爺,您這話說的,真沒深沉,我傻柱是那麽傻的人嗎咱?我能把自己裝進去?!放心吧,沒說。”


    傻柱樂嗬嗬的說道。


    “我就據實反映了這一次的情況。”


    “那就好。”


    易中海輕籲了一口氣。


    與此。


    也是有些警醒。


    不對啊!


    自己現在好像有些沉不住氣了啊,要是擱在以前,見傻柱還能來醫院,他指定就能猜出了傻柱沒說上次的事兒啊。


    畢竟。


    偷雞刀把,可不是個小事兒。真要是自己給自己挖坑,這何大清的傻兒子能有好果子吃?這怎麽了這是……


    易中海暗自歎息。


    可隨即,也明白過來。


    現在的他,牽掛太多了。生怕連累到自己寶貝兒子、寶貝孫子這一大家子人啊,所以,涉及到一些事情,難免亂了分寸。


    不行啊!


    這樣可不行!雖然有牽掛的感覺很好,但,亂分寸使不得啊,易中海暗自告誡自己。與此,也開始尋思起這件事來。


    “唉!可惜了,那幫小子跑得快,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逮住呢,飯盒、網兜都讓搶走了。我後來又配合著做筆錄、調查,借飯盒什麽的折騰了一通,這不,緊趕慢趕,才這個點兒人趕來。


    接下來咱們沒有飯盒,在廠子裏吃飯可有些難啊。”


    傻柱說道。


    “兄弟,我那兩個飯盒,你可得包賠給我。”


    賈東旭直接說道。


    “賈哥,我……我也想啊,可您也知道,我可沒工業券啊,錢現在也吃緊。”


    傻柱有些為難。


    “一大爺您看這事兒……”


    “這樣吧。”


    易中海想了一下,笑了笑和賈東旭和顏悅色的說道。


    “東旭啊,這事兒啊,也怨不得柱子。就這麽算了吧,我那裏還有點兒工業券,買咱們三個的飯盒和網兜,夠用。


    這錢和券,我先補上。等咱們翻身了,柱子有就補上,沒有就算了。”


    “得,那我先謝謝一大爺了。”


    傻柱樂了。


    這意思很明顯,錢和券易老狗自己包了。


    “那就這麽著吧……”


    賈東旭一聽,自己飯盒有著落,也就懶得多嘴計較了。的確,在他眼裏易老狗的所有錢都是他的,但傻柱的不也是嗎?肉爛在鍋裏。


    “柱子,你先別樂。”


    易中海看了傻柱一眼。


    “你說兩次截道的是同一撥人?”


    “是啊,一大爺,怎麽了?”


    傻柱愣了一下。


    “你就沒想過,這些人你可能認識!?”


    易中海冷笑。


    “一大爺,您是說……這幾個王八蛋可能是咱們軋鋼廠的?”傻柱也不傻,一點就透,立即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


    “不對啊,咱們軋鋼廠也沒聽說誰叫什麽大牛、二海的啊?哎呀!我知道了!該死的,這群王八蛋,真狡猾啊!


    這賊名是假的吧?


    我說呢,這幫混蛋連臉都蒙了不說,聲音還改了腔調,我隻以為他們露了賊名是百密一疏,沒想到啊沒想到……


    合著是把我往岔道上引啊!照這麽說,還真有可能是咱們軋鋼廠的人,而且這人我指定熟,至少是能聽聲音認出來的。


    可是誰呢?”


    “沒錯。”


    易中海點了點頭。


    “柱子,這幫混蛋暗地裏使絆子,真要是截道的好漢,哪怕是挪窩,也不可能從鴿子市兒挪到南鑼鼓巷吧?


    這距離可不近。


    這是一個疑點。


    再一個。


    你走的可是主幹道,巡邏隊也不少,最關鍵的是誰大半夜出來逛蕩啊,守一夜也未必能幹一單買賣吧?


    真是吃這一碗飯的,能這麽傻?那群混蛋,就這麽大膽子在這種地方下手!?我要沒估計錯的話,指定是熟人!


    至少跟你照過不少次麵兒。你好好想想,可能是誰?!”


    “……”


    賈東旭聽了,也覺得十分有理,但他和賈張氏這陣兒都忙著往嘴裏扒拉飯,可沒空插話。前一大媽也正吃的香甜。


    白菜炒臘肉。


    雖然就那麽三兩片臘肉,但那也香啊,她以前在家和易中海,可舍不得這麽造。這段時間,除了不順心,就吃上來說,還算是不錯了。


    挺享受的。


    這陣兒也沒插話。


    對前一大媽來說,隻有一件事兒是她關注的,那就是怎麽從易老狗手裏搞一筆錢過來。其他的,漠不關心。


    “柱子,你一大爺說的在理啊,你好好想想,這件事可能是誰幹的?有我老婆子給你撐腰,絕饒不了那幫大惡人!”


    倒是聾老太太惡聲惡氣,十分的氣憤。


    她是真的氣急了。


    倒不是心疼飯盒和網兜。


    她是心疼那頓餃子啊!


    今兒個是二月二,龍抬頭的正日子,想吃頓餃子怎麽就這麽難啊?她都七老八十了,還能過幾個二月二啊?


    今兒個脫下鞋和襪,明天不知穿不穿。


    所以。


    對吃上,聾老太太真的是十分在意。


    這是從她碗裏奪食啊!


    簡直反了天啊!


    缺大德了!這她可忍不了!她聾老太太什麽時候受過這委屈!?


    “熟人……能是誰呢?”


    傻柱皺眉,苦思冥想,也沒有個頭緒。


    不是他腦子不夠用。


    問題是一來他得罪的人太多了,以前在軋鋼廠,憑著能給領導做小灶,嘴上沒個把門的,得罪的人真心不少。


    就算是食堂主任,他都敢呲兒兩句。一點兒麵子也不給!


    幾乎食堂的人,他得罪了一個遍。要是隻有食堂的還好了,什麽采購員啊,什麽保衛科的啊,車間的啊,科室的啊,他可沒少得罪人。


    一般工人,想要得罪這麽多人都難。畢竟,一般沒那麽大的交際麵兒。可他傻柱是誰啊?軋鋼廠食堂大拿!


    名人!


    認識的人不少,得罪的也挺多。


    像是哪個工人、科員什麽的請他幫著掌灶,弄個紅白事席麵,談的價錢不行什麽的,別人都是買賣不成仁義在。可他嘴巴沒把門的,非得嗆人幾句。


    這麽些年下來。


    得罪的人可是真心不少。


    冷不丁讓他琢磨誰算計的自己,還真不好琢磨。他其實也不是沒想過可能是馬華、兔子那幾個徒弟幹的。


    但。


    這五個徒弟別的身材特征都一般,胖子那孫子五短身材,真要在裏麵,他不可能認不出來。裏麵沒有胖子。


    李長安那狼崽子的手下,倒也是剛好五個徒弟,可那個端著家夥什的家夥,雖然改了腔調,但原本聲音應該也和趙曉峰不一樣,身形也不大像。最關鍵的是,食堂的師傅都有股子飯菜、蔥花的味道。


    但。


    他兩次遭截道,都沒和那幾個貨挨太近,所以,沒聞到有沒有這種味兒。再者說了,這又不是夏天,就算棉襖上真有味兒,也得離得格外近了,才能聞到。不然的話,就算是麵對麵相隔半米,在室外都不見得聞的著。


    所以。


    傻柱也吃不準。


    這裏麵,主要是傻柱想不到領頭的那個是誰,另外四個又是一言不發,且馬華、兔子他們的身形一般,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軋鋼廠工人這樣的,沒有五千,三兩千個總是有的。以至於傻柱這裏,根本就對不上號。


    他也不是沒尋思過劉懷仁。


    畢竟。


    這兩天裏,和他們這一幫人不對付的,也有這小子,可犯不上啊,雖然賈張氏這老虔婆敗壞他的名聲,但是,老虔婆的傷勢也不輕啊。


    可夠慘的。


    按說氣早就該消了。再說了,劉懷仁能有那玩意兒?不能夠吧!?


    他去鴿子市兒、來醫院,這都是隨機的點兒,劉懷仁這小子能為了這事兒找四個人一塊蹲他?那不是閑的嗎?!


    所以。


    思來想去,傻柱都想不出來是誰。


    “……”


    易中海一看,頓時就明白了。


    好懸沒氣樂了。


    這何大清的傻兒子,以前是順風順水,整天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得罪這個呲兒那個的,這麽多年下來,軋鋼廠他的仇家往少了說,至少幾百個起步。讓他找出暗算他的這五個人,屬實是有些為難他了。


    這要是換了他易中海。


    指定一遭暗算,立即就能猜出來是誰了。


    “行了,柱子,你慢慢想,我先吃飯。”


    易中海歎息了一聲,開始吃飯。


    “柱子,你在軋鋼廠這麽多年,該不會一個人也沒為下吧?”聾老太太都看的一愣一愣的,她是萬萬沒想到,傻柱的人緣能差到這一步。


    “嘿!老太太,您這話說的,我傻柱是那人嗎?這麽些年,怎麽在廠子裏也為下了幾個好人緣,有句話說得好,知己不在多,一個勝十個。


    再者說了。


    不是還有句老話呢嗎?怎麽說來著我想想,哦,想起來了,小人群而不卓,君子卓而不群。嗯,應該是這句話吧?”


    傻柱被聾老太太這麽拿話一卷,臉上有些不好看,連忙打個擦給自己遮羞臉。


    “我傻柱為人憨厚正直,就是看不得那些小人得誌的嘴臉,我傻柱能跟他們同流合汙?不能夠!決不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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