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血壓爆表


    “沒事,媳婦,我的話你還不信?就是咱媽啊,身子骨有些差,這次傷的不輕,估計得修養個十天半個月的。


    棒梗心疼他奶奶,所以,非要在醫院陪著,嗬嗬,媳婦,不得不說啊,棒梗你教育的可是不錯啊。”


    賈東旭樂嗬嗬的說道。


    “棒梗這孩子是不錯。”


    秦淮茹點了點頭。


    “咱們自己個的孩子,肯定得往好了教育啊,不過,東旭,棒梗畢竟是個孩子,在醫院裏吃不好睡不好的,不得瘦脫了相啊?


    有孝心是好的,可當下要緊的還是學習啊,能讓棒梗迴來住,還是迴來住好。”


    “嗨!棒梗再小,不也是個小男子漢嗎?這點苦算個啥?讓他伺候伺候他奶奶,盡盡孝心也好,這個書包啊,我迴頭讓兄弟給送醫院去。


    到時候。


    棒梗直接坐車去上學就行,來迴都沒問題。”


    賈東旭笑嗬嗬的扯著謊。


    “對,秦姐,棒梗這孩子有孝心那是好事兒啊,這種事兒可不能攔著,不然啊,迴頭孩子該鬧情緒了,反而不好。


    你可不知道啊,秦姐。


    醫院的護士大夫都直誇棒梗,說這小子家教好,孝順老人,看著虎頭虎腦的有股子福相,一看就機靈,以後指定有大出息。”


    傻柱也是滿嘴跑火車。


    “當然了,秦姐說的啊,也不是沒有道理,棒梗啊畢竟是個孩子,貪睡,也正長身體呢,吃飯也得有營養才行。


    所以啊,一大爺早就吩咐了。


    讓我一早一晚一天兩頓的往醫院送飯,保證老人、孩子的營養。另外呢,棒梗和賈嬸子啊,在醫院和老太太、一大媽一間病房。


    您想啊。


    我賈嬸子有手有腳的,又沒傷到腿腳,還有一大媽幫襯,還能真用到棒梗這孩子幹什麽咋的?無非就是哄哄孩子,讓他盡盡孝心而已。


    其實啊。


    就相當於棒梗這孩子,在醫院吃住,換個地方睡覺而已。秦姐,您真不用太擔心。”


    傻柱樂嗬嗬的勸慰著。


    “那行,就辛苦兄弟伱了。”


    秦淮茹聽這麽說,放心不少。


    “行了,兄弟,你明天一大早兒還得起早呢不是?”


    賈東旭下了逐客令。


    “行,那賈哥你和秦姐也早休息。我這就迴去了,對了,賈哥,臘肉、臘腸、熏魚的,幫我都拿點。


    迴頭我得給棒梗帶去。


    還有那點心,也帶上兩塊。賈嬸子愛吃,到時候泡在肉粥裏,也能吃進去,有營養了,好的也快不是?對了,還有大米,賈哥,大米也給我拿點兒唄。您也知道,我那屋久不開火了,啥也沒有。”


    傻柱樂嗬嗬的和賈東旭說道。其實,他自己屋裏還藏了一些大米,但不多,而且,憑什麽給那些狗東西吃他的儲糧啊?他們配嗎!?


    “行。”


    賈東旭在這件事上,倒是沒有含糊,他當然知道傻柱說的點心泡在肉粥裏,其實是說的棒梗這小子。


    對自己兒子,他當然不會吝嗇。


    哪怕棒梗可能成為臉上留疤的獨眼龍,可也是他們賈家的骨血,也是他賈東旭的長子,他不疼誰疼?


    不一會兒。


    賈東旭就收拾了個小布袋,裏麵有點大米,還有點臘腸、熏魚什麽的,這些東西,可見不得光,萬一叫誰給看去了,可不得了。


    “行,賈哥,我走了,秦姐,你們早點兒歇著,賈哥,我那屋你也知道,從來都不鎖。我明天得早走,就不過來做飯了,直接給你們做得了飯,在我那屋爐子上坐著,你們什麽時候起了,直接過去端來吃就成。


    鍋不用刷,等我晚上下班迴來刷就行。”


    傻柱樂嗬嗬的拎著東西走了。


    “成,柱子。”


    秦淮茹麵帶笑意,可傻柱剛走出門沒一會兒,秦淮茹臉就立即冷了下來。


    “東旭,你給傻柱那麽多肉幹什麽?!”


    “咱媽和棒梗的早飯、晚飯都在裏麵,還有聾老太。這老不死的,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人脈什麽的還是有的。


    能拉攏就拉攏。


    還有易老狗,這老家夥也得拉攏,畢竟,就像咱媽說的,現在易老狗給咱們的,也就是手指縫裏漏出來的小玩意兒,他的家底兒可還沒往外露呢。在這之前,不得好好表現?媳婦,你放心,這些事兒啊,我心裏都有數。”


    賈東旭笑嗬嗬的說道。


    “行,你心裏有數就行,這麽好的東西,你可不能讓傻柱給貪了啊。肉啊那可是,多金貴啊。”秦淮茹說道。


    “爸,我媽說得對,這麽好的東西,都夠小當吃兩三頓的了,傻柱他就不配吃這樣的東西,這輩子,傻柱最多也就是個拉幫套的命。連媳婦都娶不上一個的死絕戶……”


    小當也是說道。


    “嗬嗬,行了行了,都睡覺吧。”


    賈東旭笑笑,插好了房門,就迴到床邊,開始脫棉襖。


    “嘶!”


    猛地,賈東旭倒抽一口涼氣。


    “東旭,你怎麽了?”


    秦淮茹連忙問道。


    “沒事,就是身上麻了一下,可能是動到麻筋兒了吧?”


    賈東旭笑著說道。


    “東旭,你好像不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了吧?要不要去看看?”


    秦淮茹擔心的問道。


    “沒事。看什麽看,你當醫院是什麽好地方啊?”


    賈東旭不以為然的說道。


    “我這身體,還能有問題了?估摸著,可能就是那些大惡人打的,有什麽傷還沒好利落,有去醫院做檢查那錢,還不如鴿子市兒上買點兒肉吃了呢,那多香啊,還養人。”


    說實話。


    賈東旭自已也覺得奇怪,身上怎麽會總是一陣陣兒的發麻,但這麻勁來得快去的也快,所以,也不怎麽在意。


    他這樣的棒小夥子,能有什麽事兒?


    去醫院做個檢查,七七八八的下來,那可不老少錢呢,都夠他好幾天工資了,他可舍不得花那個錢。


    又沒別的毛病。


    也不耽擱幹活兒什麽的,而且,這麻勁也就是最近走背字開始才出現的,多半啊,就是被人給打的,有什麽暗傷還沒好利落。


    “那行吧,反正你自己多注意啊。”


    秦淮茹眼見賈東旭這樣,也沒多說什麽,隻是叮囑了一句,便和女兒睡下了。


    ……


    “嘿嘿!”


    傻柱樂嗬嗬的將東西拎迴家,高興的笑了。今天晚上,可以好好吃點兒、喝點兒了,美滋滋啊!


    當即。


    傻柱直接切了小半盤臘腸,上鍋就開始蒸製起來。其實,這個點兒中院的人都睡著了,至於賈家,他根本不怕問。


    大不了就說提前準備明天早上的飯食。


    蒸熟了之後。


    傻柱關了燈。


    靠在窗邊,美滋滋的吃點花生,吃點臘腸,喝點小酒兒,那叫一個舒坦。當然了,他也沒多喝,不然明天酒味散不掉,那可露餡了。


    有酒有肉。


    這才是他柱大爺該過的日子啊,嗯,就差個媳婦兒了。


    ……


    後院。


    “當家的,怎麽樣?市局怎麽說?”一大媽一見劉海中進家,急忙起身上前兩步詢問。要是擱在以前,她這個點兒,已經睡下了。


    但是。


    今兒這是多大個事兒啊!


    可是事關他們劉家兩千塊錢打沒打水漂的大事兒!更關乎他們劉家門楣能不能光耀,關乎她寶貝兒子光齊能不能恢複名譽,能不能提幹,也關係到她將來能不能去街道辦上班,能不能也當一個幹部。


    所以。


    這件事兒,一大媽那是相當上心,哪裏能夠睡得著?當然,同樣的,市局那邊的消息,也是事關她那一碗紅燒肉的獎勵泡沒泡湯。


    “瑪德!該死的易老狗,假的!全特麽假的!”


    劉海中本來就在強憋著一口氣,老伴兒這麽一問,頓時再也忍受不了,直接吐口成髒。


    “什麽?假的!?你是說……”


    一大媽雖然心中有了一定準備,可聽到自己男人予以肯定的答複,還是吃了一驚,滿麵都是驚疑之色,隨即就是憤怒無比。


    “該死的易中海啊!這狗東西,他……他怎麽敢啊!?那可是一大筆錢啊,他怎麽敢紅口白牙就誆騙我們啊?


    光齊,你們沒去找易老狗對質嗎?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


    “媽,你還不知道吧?咱們院賈東旭他老娘昨天晚上去看電影,冒充我們廠一個工人的老娘,還往人家身上潑髒水,說人二婚頭什麽的,被人正主兒當場撞見,直接揍得住醫院了。一天一宿了,都沒迴家呢。


    咱們院兒易中海、傻柱、賈東旭三個狗東西,昨兒個一晚上也沒撈著迴家,在廠子裏被關了一宿。今兒晚上我和我爸去隔壁院子借自行車,才知道這三個狗東西一下班就去他們院子借車下醫院了。到現在,就賈東旭和傻柱迴來了,易老狗今兒個晚上根本沒迴來。您說正主兒都不在,我們找誰對質去?


    媽,具體的您就別管了,我和我爸都商量好了,明天上了班兒,就收拾那易老狗一個狠的,至少先出出氣再說。


    當然了,錢也得要迴來。”


    劉光齊略微做了一下解釋。


    “什麽?張根花這麽慘嗎?嘿……報應!活該,誰讓他們跟一個死絕戶頭子走這麽近呢?呸!遭到報應了不是?”


    一大媽滿心快意的說道。


    “對了,那錢咱們指定得要迴來,不過啊,那自行車怎麽算啊,當家的?咱們那車買的可不便宜,是正經途徑買來的,可不能按照一百五十來塊錢折算給易老狗,那也太便宜他了。”


    “哼,這還用你說?這件事,沒那麽容易過去的。哼,一百五十來塊錢,那算個屁啊,關鍵是一票難求!


    自行車票才是關鍵!


    這可是幹部標配啊!咱們家什麽家庭啊,啊?幹部家庭!光齊可是二十四級幹部,能沒個像樣兒的車子嗎?


    那能成嗎?


    哼,必須啊,得還我一輛嶄新的二六大杠,不對!是二八大杠!得還我二八大杠,瑪德!我劉海中就這麽讓他戲耍啊?總得收點兒利息!”


    劉海中滿麵威嚴的說道。


    “不是我說,當家的,你這話說的……易老狗能同意嗎?”


    一大媽聽了,雖然覺得解氣,可還是有些懷疑。


    “哼!你這是什麽意思!?懷疑我嗎?你個死老婆子,你哪兒頭的啊,咱們什麽身份?什麽家庭?


    他敢跟我作對?


    我至不濟,現在也是個積極分子,院子裏的一大爺,他易中海敢跟我頂牛?那不是找死嗎!尤其咱兒子光齊還是二十四級幹部呢……”


    劉海中正值氣頭上,一聽自己老伴兒話裏話外的意思,好像是對自己有些意見似的,頓時就不高興了,直拍桌子。


    “且!之前你不是一大爺?不是咱光齊,二十四級幹部的爹?不還是讓易老狗給拿捏了嗎?”


    一大媽嗤之以鼻。


    “你……”


    劉海中一聽這話,血壓直接爆表,渾身血液直衝腦瓜兒頂。


    “混賬!你算個什麽玩意兒,也敢頂撞本官?你個……”


    本來對自己低眉順眼的媳婦兒,這陣兒居然敢炸刺,前後反差太大了,氣的劉海中腦子一陣迷糊,就要犯癔症。


    “爸!爸……你老消消氣,消消氣,您這氣性也太大了,可別犯癔症,多傷身體啊,媽!您也少說兩句,我爸這身體您又不是不知道,別言語了啊,當兒子求您了行不行?迴屋睡覺,快迴屋睡覺。”


    劉光齊在一邊兒一看,好家夥,情況不對勁啊,這……又是想要犯癔症了吧?那還得了?這老狗就算是要死,也不能是這個節骨眼兒上啊!


    不然。


    誰去和易中海這老不死的正麵硬鋼啊?他自己嗎?那不得被打死?易中海可是鉗工,別說易中海,就是賈東旭他也打不過啊。


    劉海中這老不死的坑爹,就算是要掛,也得是在要迴來那兩千塊錢以後啊!所以,劉光齊時刻都在關注著之下,直接給及時來了個猛掐人中,頓時,劉海中吃痛之下,恢複了過來。


    “得!不說!不說行了吧?死老頭子,我也就是給咱光齊麵子。”


    一大媽冷哼低罵了一聲,迴了裏屋。


    知道老頭子翻身無望,紅燒肉泡湯,那些美好的暢想全都是特麽畫的大餅,一大媽對自己男人劉海中,那也是沒有半點好氣兒了。


    都頂風臭著八百裏翻不了身了,還牛氣個屁啊!


    “死老婆子!”


    劉海中緩過勁兒來,氣的大罵。


    “且!就知道特麽窩裏橫,有能耐去醫院連夜把易老狗給廢了啊?”


    一大媽聽到劉海中的怒罵,低聲絮叨了一聲,不過,看在寶貝兒子光齊的麵子上,再加上也怕老頭子再犯癔症,像上次那樣,不分青紅皂白,好險把她給掛牆上,所以,聲音壓得很低,幾乎完全就是氣聲。


    不在跟前,幾乎都聽到。


    所以。


    這話,劉海中也沒聽到,幸虧如此,不然,真可能被氣的再度犯癔症。


    “遭溫的死老頭子,你倒黴也就算了,還連累咱們光齊……”


    一大媽也是有些心疼光齊,畢竟是自己從小寶貝到大的啊,這次也是屬於被老頭子給坑了一把,不然,還是衣著光鮮的二十四級幹部。


    所以。


    擔心自己光齊前途的一大媽,沒過一會兒,還是走了出來,先是白了自己老頭子一眼,沒有理會,然後,才是看向了自己寶貝兒子。


    “光齊啊,你跟媽說說易中海那狗東西去市局,究竟是怎麽迴事?媽不知道具體情況,也睡不著啊,老是覺得心裏沒底兒。”


    “媽,這事兒沒什麽好說的其實,三兩句話的事兒。您知道易老狗所謂的能扳倒李長安的辦法是什麽嗎?


    是誣告李長安是敵特。


    結果,這事兒其實對門那小狼崽子,早就自證清白了,在人市局公安的眼裏,易老狗就是個笑話,咱們家等於是讓易老狗給忽悠了。就這麽一迴事。”


    劉光齊將事情講說了一遍。


    “有這種事兒?”


    一大媽一聽,也是吃了一驚。隨即一想,頓時覺得不對勁。


    “不對啊,光齊。這個主意,其實挺好啊,李長安這小狼崽子,有書不讀,去進了廠子,還不幹行政,去了食堂。


    真要誣告他,沒問題啊。


    咱們對門住了這麽多年,也沒聽說他老李家在這四九城還有什麽親戚啊,他咋就自證清白了?”


    一大媽也不是一點兒腦子都沒有的主兒,一想這事兒,就知道了易中海的用心險惡所在,但是,不得不說,這一招的確狠毒,對李長安來說,按道理是無解的啊。


    的確。


    就論證據,沒誰能確定李長安就是敵特,可李長安也沒辦法自證啊!在這個時代,對待敵特問題上,那可是相當認真的。


    就算沒辦法確定他是,可他沒辦法自證自己不是敵特,洗清嫌疑,那麽也會從重要的工作崗位拿下來。


    就算李長安手藝再好。


    也不可能受到廠領導的重用!


    這是原則問題!


    幾千人的食堂,有一個疑似敵特的家夥在,那不是開玩笑嗎?拿工人師傅們的性命鬧著玩啊!?


    當了這麽多年的積極分子家屬,耳濡目染之下,她還能不懂這個?


    “媽,其實這件事,我也覺得奇怪,但是,看樣子,李長安的確是洗清了嫌疑,而且,是徹底洗清。


    你想啊,媽。


    市局是幹什麽的地方,對敵特問題那可是相當重視的,絕不可能放過任何疑點的。所以,這點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市局說李長安沒問題,那一定沒問題。


    雖然我也不知道這小王八蛋是怎麽洗清嫌疑的。可媽你也知道,市局那是什麽地方,公安同誌們那可是眼裏不揉沙子。


    我打聽個信兒還行,問太具體了,怕弄不好把自己給折進去,所以,我也不敢多問。”劉光齊說道。


    “是這樣。”


    一大媽點了點頭。


    “爸!媽!您二位可別嫌我囉嗦啊,甭管什麽時候,一定把嘴巴閉嚴了。這個事兒,隻能咱們和易中海關起門來私下裏解決,不能攤到桌麵兒上,尤其是易老狗舉報李長安是敵特這件事,咱們可不能沾上,哪怕有半點牽連,隻怕到時候也說不清。


    備不住,就得玩兒完!”


    劉光齊很是謹慎的和自己爸媽指點利害。


    “您二位,說話之前,可一定一定要嘴上有個把門的,話到嘴邊三思再言!這事兒,可不能馬虎。”


    “放心吧,光齊,媽心裏有數。”


    一大媽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顯然將話聽到了心裏去。


    “光齊,你……你放心啊,爸這點事兒還不明白,絕對不會弄出什麽差頭。”


    劉海中見兒子看向自己,也連忙保證。


    說實話。


    這段時間以來,他內心可是相當煎熬,和油烹似的,對兒子那是滿心的愧疚啊,可不敢在這件事上再疏忽大意。


    不然的話。


    可真是太太太對不起兒子了!


    甚至於。


    他都覺得等哪天兩腿一蹬,都沒臉去見老劉家的列祖列宗。二十四級幹部啊!這是多大的官兒啊!


    他們老劉家祖祖輩輩,怕是都沒這麽大的官兒吧?光齊真要是再讓自己連累一下子,備不住,幹部身份都保不住了。


    那他可就真是老劉家的千古罪人了!


    所以。


    對這件事,他是真的很上心。


    ……


    “長安啊,還沒睡吧?”


    前院,二大爺閆埠貴眼瞅著到了八點來鍾,估摸著李長安這陣也該吃完飯了,就來到了後院。


    以前吃飯的時候閑聊天。


    他倒是知道。


    李長安沒有太早睡覺的習慣。


    “喲,二大爺,您有事?快,上屋兒來。”


    李長安這陣早就吃完了晚飯,正站樁呢,耳聽二大爺叫門,急忙打開了房門,將閆埠貴讓進了屋。


    “二大爺,您今兒個來是想要讓我幫著捎土豆黃卷糕,還是有什麽旁的事兒啊?”


    李長安幫著倒了一杯水。


    “長安,我跟你說,你可留點兒神。”


    二大爺閆埠貴先是往門外瞅了瞅,見沒人,這才壓低了聲音和李長安說明了來意。


    “今兒個林公安來的時候,你也瞅見了吧?林公安今天來啊,是給劉海中那老家夥來說自行車丟失案那檔子事兒的。


    你猜怎麽著?


    劉海中這老小子的自行車這段時間不是沒騎嗎?據你二大媽說,也沒在他們家裏擱著,我今兒才知道,合著這老小子背著你啊,把車借給中院那偽君子老易了。那老家夥騎車去市局去了,幹什麽不知道,反正沒幹好事兒。出門就發現車丟了。我和你二大媽估摸著啊,這老家夥是背地後裏啊,想著怎麽整你呢。


    你想啊,這老易和老劉,兩個人可是死不對付。老劉對那自行車這麽寶貴,能輕易借給老易那家夥?


    不可能啊!


    能讓他倆聯手的,這院兒裏,也就是你了,我跟你說,你可留點神。尤其是這劉海中家,跟你正對門,你多提防著點,小心駛得萬年船,多加小心總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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