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今天又要捅婁子了
這大姐身材苗條長相姣好，看上去還是比較水靈的，也就二十出頭，最多不到25歲的年紀。
正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王斌的雙眼，讓王斌很難說出什麽拒絕的話來。
“大姐，這個可能是我比較好說話吧，三毛錢給他們的價格已經比較高了。”
大姐有些不相信：“你真的給三毛錢去收啊？”問過之後也覺得有些不妥，這不就是隱晦的表明自己收購價格不是三毛錢嗎！
王斌是因為自己有金手指可以從河裏麵直接撈魚，其他人要是收魚隻能老老實實的去從釣魚者手上收了，要是沒有差價誰會白忙乎啊！
王斌瞬間就想明白了大姐的操作，肯定是當中能賺到錢，一斤懸殊兩分，50斤就懸殊一塊錢了，這已經是一個正式職工一天的工資了。
王斌說：“我就是三毛收的魚啊。”
“我當然也是三毛收的魚。”大姐也立刻改口了，當然不能承認自己收的比較便宜。
王斌虛與委蛇地應付著，去了會計室，把今天的錢領出來，分開後王斌直接來到辦公區，敲了門進來。
“表姐，今天送魚的怎麽多出了一個小大姐。”王斌把今天的事情說了。
白潔笑道：“你別管她，他的對象是房管局的一個普通職員，家裏兄弟姐妹比較多，也就讓他的媳婦出去收魚，貼補一下家用。”
然後叮囑說：“反正你幹這個也不能長久，以後還是要去上班的，隻要食堂收伱的魚就行了。”
最近房管局裏麵確實有人在議論紛紛，很多人都盯上了這個收魚的事情，要是按2毛5一斤的價格去收，這中間就有5分錢的差價了，即使按照2毛8一斤收，一天也能夠弄到好幾毛錢，所以很多人都想要做這個生意。
畢竟名義上單位都給開一個采購的證件，在手續上都是合法的，這也是一種比較隱晦的掛靠關係。
王斌道：“我無所謂，隻要收我的魚就行了。”
在辦公室裏坐了一會，兩人約了一個時間到那個一進的四合院，王斌也就起身出來，迴到四合院的時候，就聽到中院裏一片嘈雜。
王斌問正在前院裏玩耍的閆解娣：“今天又是怎麽了？”說著遞上去一顆水果糖。
“謝謝王斌哥。”閆解娣笑著接過糖塊，剝開後塞進小小的口子裏，然後才笑著說：“是一大爺給各家各戶發老鼠藥和老鼠夾子呢。”
還有這好事？
王斌瞬間想到了，肯定是上一迴張婆子非得說家裏的老鼠是一大爺給攆過去的，訛了一床小薄被，現在痛定思痛，每家每戶都買一些老鼠藥送過去，表麵上體現了易中海作為一大爺的擔當，看怎麽樣，四合院領導老鼠，我作為一大爺就自己掏腰包買老鼠藥送給街坊四鄰。
這樣即使哪家的東西再被老鼠咬壞了，也和易中海沒有關係了。
王斌道：“你怎麽不去看熱鬧？”
“有什麽好看的，還不如我踢雞毛毽子呢。”
“那你自己玩，我去看看去。”王斌穿過中堂，就看到四合院各家各戶在家的都圍在一起，易中海站在中間的位置正在宣傳老鼠的危害，旁邊的桌子上還放著幾個老鼠夾子，老鼠籠子還有一包包的老鼠藥。
王斌看那夾子和籠子，大小不一，奇醜無比，感到有些奇怪，難道不是在供銷社裏買的嗎？
何雨水正站在桌子後麵對王斌眨了眨眼睛，王斌迴個微笑，讓一旁的婁小娥看到了，心中也稍微有些吃醋。
王斌和婁小娥對視一眼，婁小娥害羞地把目光放在別處了。
倒是站在婁小娥身邊的許大茂衝王斌招了招手，王斌走到跟前問：“大茂哥，今天沒有下鄉放電影呀？”
“也不能天天去，你說是不是？”許大茂然後說：“你看今天一大爺又在收買人心了，一包老鼠藥頂多一毛錢，這還要聽他廢話半天，早知道就不過來了還以為有什麽大事呢。”
“是啊，趕緊發發不就完了嗎。”
大家夥都在這院子裏聽著自己也不能直接去後院呀。
許大茂點點頭：“還是你小子對我的脾氣，一會我整兩個硬菜，咱哥倆喝喝一盅！”
王斌看了一眼婁小娥，笑道：“好啊，我也想和大茂哥親近親近。”
自打捅過簍子之後，王斌就決定要和許大茂打好關係，要一直把許大茂當好哥們相處。
不遠處的傻柱哼了一聲，這下對王斌更加討厭了，明知道自己和許大茂不對付，還湊到一塊兒去喝酒，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易中海在上麵終於廢話完了，下麵進入了發要發工具的環節，賈張氏大屁股左右一擠，搶到第一的位置，把桌子上的三個老鼠籠子都拿到了手裏，然後從易中海的手上接過兩包老鼠藥，轉身走的時候又拿了一個老鼠夾子。
閆解放嚷道：“怎麽張大媽把三個老鼠籠子都拿走了？”
站在後麵的閆埠貴伸手照著閆解放的後腦勺拍了一下：“這麽多人都看見了，就你多嘴的，你張大媽家的棉被要是被老鼠咬壞了，到時候你給賠呀。”
閆解放小聲嘀咕道：“又不是我攆的老鼠，憑什麽讓我賠呀？”
閆埠貴氣的又打了一下：“丟人現眼的，趕緊給我迴家去。”
易中海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咳嗦一聲：“這老鼠籠子數量不多，誰家老鼠多就放誰家用。”
然後說：“這老鼠藥買的多，以後誰家要是用完了，發現還有老鼠，就來找我要。”
那一床小薄被都10多塊錢了，張婆子撒潑耍賴讓易中海很是頭疼，又不想把事情鬧大，到時候隻會影響自己的名聲，也就忍痛把被子送了過去。
王斌領過一包老鼠藥和許大茂兩口子一起往後走，到了許大茂家門前，許大茂說：“等一會過來喝酒。”
“好咧，我那還有兩瓶五糧液，一會我拿過來。”王斌笑著說。
這時候到別人家吃飯就沒有空手去的，不是拿糧食就是拿肉拿酒，畢竟都不寬裕，有錢也買不到多餘的東西。
“你這不是打哥哥的臉嗎？”許大茂說：“一會空手來過就行了，哥哥家裏什麽都不缺。”
“就是。”婁小娥也說：“以後不用和嫂子客氣，家裏麵什麽都有。”
王斌也隻能答應下來，這嫂嫂就是心疼人，知道自己不富裕。
迴到自己屋子裏稍作休息，何雨水就蹦蹦跳跳地進來，王斌把要去許大茂家喝酒的事情一說，
何雨水道：“那正好，我哥今天迴來的早，我也要在家裏麵陪哥哥一起吃飯了。”
“這不正好嘛，咱們都有地方吃飯。”
“可人家想和你一起吃。”何雨水有些幽怨地說。
何雨水也就是這麽一說，日常在對王斌暗示而已，王斌都習慣了，岔開話題說起捉老鼠的事情。
沒有一會兒何雨柱同誌過來把何雨水叫走，王斌收拾一下不能真的空著手上門來，拎著兩條殺過的大花鰱來到許大茂家。
“快進來坐，這個菜炒好就可以了。”許大茂這才看到王斌手上的兩條大魚：
“不是說過了嗎？空手就過來就行了，你看你自己過日子也不容易，這兩條魚留著你自己吃就是了。”
“都是我自己釣到的，隻是花一些時間罷了，以後想吃魚和我說一聲。”王斌笑著把笑著把魚送給迎上來的婁小娥。
許大茂眼睛一亮，自己經常要和領導打好關係，送一些從農村拿過來的山貨，反過來調過去都還是那幾樣，要是換做幾條大魚也不錯。
“行啊，下迴我需要和你說一聲，你幫我弄幾條魚來，你放心，別人多少錢收的，我也不會少給你。”
“大茂哥客氣了，咱們兩家這麽多年的鄰居，何必計較這麽多呢。”
“就是，這麽客氣幹什麽，到這裏就跟自己家一樣。”婁小娥招唿王斌坐下來，在茶杯裏放進一些茶葉，用開水衝了起來，順口說：“這是嫂子從家裏拿來的茶葉，你嚐一嚐。”
“聞著就有一股清香，比高碎喝起來好多了。”王斌笑著說。
“那可不，這可是特級的龍井。”婁小娥坐下來笑著說。
這時候最便宜的茶葉高碎都需要4毛錢一兩，再加上茶葉票很難弄到，普通人一般都不舍得買，時間長了也都沒有喝茶葉茶的習慣，招待上門的親友能有一杯加了白糖或者紅糖的茶水就不錯了。
王斌聊了幾句，許大茂也把萵筍炒肉絲做好了，婁小娥把櫃子裏的涼拌西紅柿，鹵豬腳和一盤午餐肉端出來擺在桌子上，笑著說：“你們哥倆慢慢喝，我去給燒個雞蛋湯。”
王斌笑著說：“嫂子真賢惠。”
許大茂拎著一瓶酒坐下來打開笑著說：“賢惠什麽你嫂子也就會燒個雞蛋湯，我要是不在家，她可以一天三頓的做這個。”
婁小娥瞪了許大茂一眼，想一想，還是不要在王斌麵前表現自己的那種蠻橫無理的大小姐脾氣了，哼了一聲，說：“我給你燒了你又不吃，這也不能怨我呀。”
婁小娥做飯太過於隨心所欲了，想加什麽就加什麽，燒出來的菜要是能好吃還奇怪了。
許大茂沒有辦法，自己在家的時候就自己做，不在家的時候就任由婁小娥自由發揮，眼不見心不煩。
許大茂說：“斌子別笑話，你嫂子就這樣，平時都是我做飯，大家夥也都知道了。”
王斌道：“嫂子雖然不會做飯，可也有別的優點呀，兩口子有一個會做的就可以了。”
“那是，你嫂子還是挺好的。”
王斌點點頭，嫂子確實挺好，自己也是深有體會。
王斌隨口聊著捉老鼠的事情，許大茂說：“你看一大爺為什麽這麽多天才把老鼠籠子和夾子拿出來？”
“為什麽啊？”王斌也有些奇怪，今天看到一大爺拿出來的老鼠籠子和夾子個個都不一樣，要是從供銷社買的，應該大小都差不多，沒有太大的區別，明顯是手工做出來的。
“你這就不知道了吧，沒有進過工廠的，你根本就不知道。這些都不是他買的，全部都是自己利用空閑時間做出來，然後從廠子裏順出來的。”許大茂得意地說著。
“這...這不算是偷嗎，保衛科的人都不管了？”王斌問。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你有沒有聽說過？”許大茂接著說：“那工廠都是集體的，就跟吃大鍋飯一樣，你多吃一口就多占一口便宜。”許大茂接著說起了軋鋼廠裏麵的事情。
別看著平時一個個都道貌岸然，可從工廠裏往外順東西可以說每個人都做過，每天上班也不是從早幹到晚的，中間也有等工等料的時候，利用這些閑暇時間做一些自己能用的上的東西也都是很普遍的現象。
然後就用院子中的事情來舉例，在紮鋼廠上班的家裏，鍋碗瓢勺全部都是從廠子裏順出來的，易中海今天拿出來的老鼠夾子和老鼠籠子都是在廠裏做好然後帶出來的。
這麽一說王斌就明白了，這時候出廠很多人都喜歡拎著一個黑色的手提包，裏麵裝著飯盒等雜物。
保衛科的人也不能天天每個人的皮包都檢查呀，再說了，大家都是來上班的，也沒有人這麽嚴格的遵守規定，隻要帶的東西小，不是那麽過分，這些保衛科的人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人出去了。
想明白這些，王斌還有些疑惑：“那帶的多了，這些缺口廠裏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這些都屬於損耗呀，總不能上級送來1000噸的鐵錠，做好零件之後還是1000噸的重量吧，肯定要算一些損耗的。”
是啊，就是沒有人克扣這些東西，生產過程中也是要計算損耗的，這些都是合理的，任何人也都挑不出毛病。
雖然說工人都是主人，工廠裏的東西都是屬於大集體的，每個人都想著從上麵占一些便宜的，隻要能拿出廠子，就可以變成自己的了。
就像何雨柱天天可以拎著飯盒出廠子，保衛科的人也不說什麽，許大茂從鄉下接受生產隊和公社的饋贈，也一點事情都沒有。
許大茂上班多年對軋鋼廠最是了解，加上王斌的奉承，今天喝起酒真是高興，王斌剛有些酒意，許大茂突然往桌子上一趴醉過去了。
王斌驚訝道：“大茂哥酒量這麽淺嗎？”
“你才知道呀，他就是不能喝還天天吹牛逼說酒量多好。”
婁小娥和王斌一人一邊把許大茂架到裏屋，直接丟在床上。
婁小娥彎腰給脫去鞋子，王斌就從後麵摟上那稍微有些豐腴的腰肢，雖然不是那麽的纖細可還是柔和溫潤，觸感十足。
把嘴唇湊到那已經變得粉嫩滾燙的耳垂邊，輕咬著說：“我今天又要捅婁子了。”
這大姐身材苗條長相姣好，看上去還是比較水靈的，也就二十出頭，最多不到25歲的年紀。
正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王斌的雙眼，讓王斌很難說出什麽拒絕的話來。
“大姐，這個可能是我比較好說話吧，三毛錢給他們的價格已經比較高了。”
大姐有些不相信：“你真的給三毛錢去收啊？”問過之後也覺得有些不妥，這不就是隱晦的表明自己收購價格不是三毛錢嗎！
王斌是因為自己有金手指可以從河裏麵直接撈魚，其他人要是收魚隻能老老實實的去從釣魚者手上收了，要是沒有差價誰會白忙乎啊！
王斌瞬間就想明白了大姐的操作，肯定是當中能賺到錢，一斤懸殊兩分，50斤就懸殊一塊錢了，這已經是一個正式職工一天的工資了。
王斌說：“我就是三毛收的魚啊。”
“我當然也是三毛收的魚。”大姐也立刻改口了，當然不能承認自己收的比較便宜。
王斌虛與委蛇地應付著，去了會計室，把今天的錢領出來，分開後王斌直接來到辦公區，敲了門進來。
“表姐，今天送魚的怎麽多出了一個小大姐。”王斌把今天的事情說了。
白潔笑道：“你別管她，他的對象是房管局的一個普通職員，家裏兄弟姐妹比較多，也就讓他的媳婦出去收魚，貼補一下家用。”
然後叮囑說：“反正你幹這個也不能長久，以後還是要去上班的，隻要食堂收伱的魚就行了。”
最近房管局裏麵確實有人在議論紛紛，很多人都盯上了這個收魚的事情，要是按2毛5一斤的價格去收，這中間就有5分錢的差價了，即使按照2毛8一斤收，一天也能夠弄到好幾毛錢，所以很多人都想要做這個生意。
畢竟名義上單位都給開一個采購的證件，在手續上都是合法的，這也是一種比較隱晦的掛靠關係。
王斌道：“我無所謂，隻要收我的魚就行了。”
在辦公室裏坐了一會，兩人約了一個時間到那個一進的四合院，王斌也就起身出來，迴到四合院的時候，就聽到中院裏一片嘈雜。
王斌問正在前院裏玩耍的閆解娣：“今天又是怎麽了？”說著遞上去一顆水果糖。
“謝謝王斌哥。”閆解娣笑著接過糖塊，剝開後塞進小小的口子裏，然後才笑著說：“是一大爺給各家各戶發老鼠藥和老鼠夾子呢。”
還有這好事？
王斌瞬間想到了，肯定是上一迴張婆子非得說家裏的老鼠是一大爺給攆過去的，訛了一床小薄被，現在痛定思痛，每家每戶都買一些老鼠藥送過去，表麵上體現了易中海作為一大爺的擔當，看怎麽樣，四合院領導老鼠，我作為一大爺就自己掏腰包買老鼠藥送給街坊四鄰。
這樣即使哪家的東西再被老鼠咬壞了，也和易中海沒有關係了。
王斌道：“你怎麽不去看熱鬧？”
“有什麽好看的，還不如我踢雞毛毽子呢。”
“那你自己玩，我去看看去。”王斌穿過中堂，就看到四合院各家各戶在家的都圍在一起，易中海站在中間的位置正在宣傳老鼠的危害，旁邊的桌子上還放著幾個老鼠夾子，老鼠籠子還有一包包的老鼠藥。
王斌看那夾子和籠子，大小不一，奇醜無比，感到有些奇怪，難道不是在供銷社裏買的嗎？
何雨水正站在桌子後麵對王斌眨了眨眼睛，王斌迴個微笑，讓一旁的婁小娥看到了，心中也稍微有些吃醋。
王斌和婁小娥對視一眼，婁小娥害羞地把目光放在別處了。
倒是站在婁小娥身邊的許大茂衝王斌招了招手，王斌走到跟前問：“大茂哥，今天沒有下鄉放電影呀？”
“也不能天天去，你說是不是？”許大茂然後說：“你看今天一大爺又在收買人心了，一包老鼠藥頂多一毛錢，這還要聽他廢話半天，早知道就不過來了還以為有什麽大事呢。”
“是啊，趕緊發發不就完了嗎。”
大家夥都在這院子裏聽著自己也不能直接去後院呀。
許大茂點點頭：“還是你小子對我的脾氣，一會我整兩個硬菜，咱哥倆喝喝一盅！”
王斌看了一眼婁小娥，笑道：“好啊，我也想和大茂哥親近親近。”
自打捅過簍子之後，王斌就決定要和許大茂打好關係，要一直把許大茂當好哥們相處。
不遠處的傻柱哼了一聲，這下對王斌更加討厭了，明知道自己和許大茂不對付，還湊到一塊兒去喝酒，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易中海在上麵終於廢話完了，下麵進入了發要發工具的環節，賈張氏大屁股左右一擠，搶到第一的位置，把桌子上的三個老鼠籠子都拿到了手裏，然後從易中海的手上接過兩包老鼠藥，轉身走的時候又拿了一個老鼠夾子。
閆解放嚷道：“怎麽張大媽把三個老鼠籠子都拿走了？”
站在後麵的閆埠貴伸手照著閆解放的後腦勺拍了一下：“這麽多人都看見了，就你多嘴的，你張大媽家的棉被要是被老鼠咬壞了，到時候你給賠呀。”
閆解放小聲嘀咕道：“又不是我攆的老鼠，憑什麽讓我賠呀？”
閆埠貴氣的又打了一下：“丟人現眼的，趕緊給我迴家去。”
易中海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咳嗦一聲：“這老鼠籠子數量不多，誰家老鼠多就放誰家用。”
然後說：“這老鼠藥買的多，以後誰家要是用完了，發現還有老鼠，就來找我要。”
那一床小薄被都10多塊錢了，張婆子撒潑耍賴讓易中海很是頭疼，又不想把事情鬧大，到時候隻會影響自己的名聲，也就忍痛把被子送了過去。
王斌領過一包老鼠藥和許大茂兩口子一起往後走，到了許大茂家門前，許大茂說：“等一會過來喝酒。”
“好咧，我那還有兩瓶五糧液，一會我拿過來。”王斌笑著說。
這時候到別人家吃飯就沒有空手去的，不是拿糧食就是拿肉拿酒，畢竟都不寬裕，有錢也買不到多餘的東西。
“你這不是打哥哥的臉嗎？”許大茂說：“一會空手來過就行了，哥哥家裏什麽都不缺。”
“就是。”婁小娥也說：“以後不用和嫂子客氣，家裏麵什麽都有。”
王斌也隻能答應下來，這嫂嫂就是心疼人，知道自己不富裕。
迴到自己屋子裏稍作休息，何雨水就蹦蹦跳跳地進來，王斌把要去許大茂家喝酒的事情一說，
何雨水道：“那正好，我哥今天迴來的早，我也要在家裏麵陪哥哥一起吃飯了。”
“這不正好嘛，咱們都有地方吃飯。”
“可人家想和你一起吃。”何雨水有些幽怨地說。
何雨水也就是這麽一說，日常在對王斌暗示而已，王斌都習慣了，岔開話題說起捉老鼠的事情。
沒有一會兒何雨柱同誌過來把何雨水叫走，王斌收拾一下不能真的空著手上門來，拎著兩條殺過的大花鰱來到許大茂家。
“快進來坐，這個菜炒好就可以了。”許大茂這才看到王斌手上的兩條大魚：
“不是說過了嗎？空手就過來就行了，你看你自己過日子也不容易，這兩條魚留著你自己吃就是了。”
“都是我自己釣到的，隻是花一些時間罷了，以後想吃魚和我說一聲。”王斌笑著把笑著把魚送給迎上來的婁小娥。
許大茂眼睛一亮，自己經常要和領導打好關係，送一些從農村拿過來的山貨，反過來調過去都還是那幾樣，要是換做幾條大魚也不錯。
“行啊，下迴我需要和你說一聲，你幫我弄幾條魚來，你放心，別人多少錢收的，我也不會少給你。”
“大茂哥客氣了，咱們兩家這麽多年的鄰居，何必計較這麽多呢。”
“就是，這麽客氣幹什麽，到這裏就跟自己家一樣。”婁小娥招唿王斌坐下來，在茶杯裏放進一些茶葉，用開水衝了起來，順口說：“這是嫂子從家裏拿來的茶葉，你嚐一嚐。”
“聞著就有一股清香，比高碎喝起來好多了。”王斌笑著說。
“那可不，這可是特級的龍井。”婁小娥坐下來笑著說。
這時候最便宜的茶葉高碎都需要4毛錢一兩，再加上茶葉票很難弄到，普通人一般都不舍得買，時間長了也都沒有喝茶葉茶的習慣，招待上門的親友能有一杯加了白糖或者紅糖的茶水就不錯了。
王斌聊了幾句，許大茂也把萵筍炒肉絲做好了，婁小娥把櫃子裏的涼拌西紅柿，鹵豬腳和一盤午餐肉端出來擺在桌子上，笑著說：“你們哥倆慢慢喝，我去給燒個雞蛋湯。”
王斌笑著說：“嫂子真賢惠。”
許大茂拎著一瓶酒坐下來打開笑著說：“賢惠什麽你嫂子也就會燒個雞蛋湯，我要是不在家，她可以一天三頓的做這個。”
婁小娥瞪了許大茂一眼，想一想，還是不要在王斌麵前表現自己的那種蠻橫無理的大小姐脾氣了，哼了一聲，說：“我給你燒了你又不吃，這也不能怨我呀。”
婁小娥做飯太過於隨心所欲了，想加什麽就加什麽，燒出來的菜要是能好吃還奇怪了。
許大茂沒有辦法，自己在家的時候就自己做，不在家的時候就任由婁小娥自由發揮，眼不見心不煩。
許大茂說：“斌子別笑話，你嫂子就這樣，平時都是我做飯，大家夥也都知道了。”
王斌道：“嫂子雖然不會做飯，可也有別的優點呀，兩口子有一個會做的就可以了。”
“那是，你嫂子還是挺好的。”
王斌點點頭，嫂子確實挺好，自己也是深有體會。
王斌隨口聊著捉老鼠的事情，許大茂說：“你看一大爺為什麽這麽多天才把老鼠籠子和夾子拿出來？”
“為什麽啊？”王斌也有些奇怪，今天看到一大爺拿出來的老鼠籠子和夾子個個都不一樣，要是從供銷社買的，應該大小都差不多，沒有太大的區別，明顯是手工做出來的。
“你這就不知道了吧，沒有進過工廠的，你根本就不知道。這些都不是他買的，全部都是自己利用空閑時間做出來，然後從廠子裏順出來的。”許大茂得意地說著。
“這...這不算是偷嗎，保衛科的人都不管了？”王斌問。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你有沒有聽說過？”許大茂接著說：“那工廠都是集體的，就跟吃大鍋飯一樣，你多吃一口就多占一口便宜。”許大茂接著說起了軋鋼廠裏麵的事情。
別看著平時一個個都道貌岸然，可從工廠裏往外順東西可以說每個人都做過，每天上班也不是從早幹到晚的，中間也有等工等料的時候，利用這些閑暇時間做一些自己能用的上的東西也都是很普遍的現象。
然後就用院子中的事情來舉例，在紮鋼廠上班的家裏，鍋碗瓢勺全部都是從廠子裏順出來的，易中海今天拿出來的老鼠夾子和老鼠籠子都是在廠裏做好然後帶出來的。
這麽一說王斌就明白了，這時候出廠很多人都喜歡拎著一個黑色的手提包，裏麵裝著飯盒等雜物。
保衛科的人也不能天天每個人的皮包都檢查呀，再說了，大家都是來上班的，也沒有人這麽嚴格的遵守規定，隻要帶的東西小，不是那麽過分，這些保衛科的人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人出去了。
想明白這些，王斌還有些疑惑：“那帶的多了，這些缺口廠裏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這些都屬於損耗呀，總不能上級送來1000噸的鐵錠，做好零件之後還是1000噸的重量吧，肯定要算一些損耗的。”
是啊，就是沒有人克扣這些東西，生產過程中也是要計算損耗的，這些都是合理的，任何人也都挑不出毛病。
雖然說工人都是主人，工廠裏的東西都是屬於大集體的，每個人都想著從上麵占一些便宜的，隻要能拿出廠子，就可以變成自己的了。
就像何雨柱天天可以拎著飯盒出廠子，保衛科的人也不說什麽，許大茂從鄉下接受生產隊和公社的饋贈，也一點事情都沒有。
許大茂上班多年對軋鋼廠最是了解，加上王斌的奉承，今天喝起酒真是高興，王斌剛有些酒意，許大茂突然往桌子上一趴醉過去了。
王斌驚訝道：“大茂哥酒量這麽淺嗎？”
“你才知道呀，他就是不能喝還天天吹牛逼說酒量多好。”
婁小娥和王斌一人一邊把許大茂架到裏屋，直接丟在床上。
婁小娥彎腰給脫去鞋子，王斌就從後麵摟上那稍微有些豐腴的腰肢，雖然不是那麽的纖細可還是柔和溫潤，觸感十足。
把嘴唇湊到那已經變得粉嫩滾燙的耳垂邊，輕咬著說：“我今天又要捅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