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吃呀,怎麽會少?”王斌說著也來到櫥櫃前,上午的時候用了一斤多的肥肉熬油,到最後有半碗的渣渣直接放在櫥櫃裏麵了,中午下的餃子吃,這油渣也就沒有吃。


    王斌記得有大半碗,現在看到的碗裏隻剩一小半了,白色的碗壁上還有幾道淺淺的灰色痕跡,這應該是手指肚比較髒留下來的。


    王斌分析道:“這肯定是哪個孩子進來了,抓了一把,你看這還有痕跡呢!”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這麽調皮,這半碗油渣也不知道有沒有被翻過,這還怎麽吃呀!”何雨水氣道。


    看著碗裏麵的黑手印一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壞了,這剩下的油渣看著就有些惡心。


    “算了,先放在這兒吧,迴頭我找一大爺去。”暗自慶幸今天把門鎖買了,從今天開始,屋子都要鎖上,再也不給棒梗留有機會。


    雖然沒有什麽證據,王斌首先就懷疑是棒梗偷的,四合院盜聖的名頭不是白叫的,這事情也隻有棒梗那個孩子能幹得出來。


    這時候王斌有點後悔,怎麽把那兩窩老鼠都放在一大爺家裏了,怎麽也要留這幾個丟到秦淮茹家的被窩裏麵啊!


    何雨水歎氣道:“也隻能這樣了。”


    “算了,為這事情不值得,咱們還是和麵包餃子吧!”


    現在易中海還沒有下班,這事情隻能等他下班再找他,有沒有用還要等之後再說,慶幸的是,棒梗這時候年紀還小,隻抓了一把油渣,沒有禍害餃餡子和麵粉。


    再說了,當著何雨水的麵,自己也不能表現的太過於斤斤計較,生活中不如意的事情太多了,要是遇到一點事情就怨天尤人唉聲歎氣,那以後的日子還怎麽過。


    何雨水調整一下心態,還想親自和麵,被王斌阻止了,讓何雨水在旁邊指點教自己,把麵粉倒進盆裏麵,加適量的水就可以了。


    王斌之前是沒有經驗,有了何雨水的指點大差不差的就把餃子皮兒需要的麵活出來。


    餃餡子是上午做好的,隻要再重新倒一些醬油,就可以包餃子了。


    把高粱杆鍋蓋翻過來,上麵撒一些粉,包好的餃子就直接放在鍋蓋上,小巧的肉餃子擺滿了整整一個大鍋蓋,王斌拍拍手上的麵粉說:“我去供銷社一趟。”


    “還買什麽呀就亂花錢?”何雨水覺得王斌最近兩天花的錢太多了。


    “不買什麽,給柱子哥買瓶酒。”才領的酒票,就可以買瓶裝的二鍋頭,京城這邊老百姓隻認二鍋頭,解放前每一家都有字號,隻是解放後京城20多家酒廠全部合並成為京城釀酒廠,統一使用紅星的牌子。


    何雨水忙道:“買什麽瓶裝的呀,我哥平時都喝散酒的,你買那種6毛錢一斤的就行了。”


    瓶裝的白酒需要用酒票購買散酒是不要酒票的,都是用紅薯或者高粱釀造,作為糧食不值錢再加上要滿足普通人的生活需要,散酒都可以敞開供應。


    “不好吧,這是第1次請柱子哥在家吃飯,隻有個餃子,再拿散酒糊弄,柱子哥別說我小氣。”


    何雨水道:“你管他怎麽說,怎麽沒有菜了,迴頭我拿些花生米炒一盤,再炒個酸辣土豆絲,你們有兩個下酒菜就行了。”


    還真是一個過日子的好女人,隻是王斌還是覺得不像樣,也沒有多說什麽,拿了一個網兜出了廚房,穿過月亮門來到中庭,秦淮茹正在水龍頭下洗著衣服。


    扭頭見到王斌笑著問:“聽人說你買了新的自行車?”


    “是啊,秦姐,沒有想到話傳的這麽快。”王斌停下來說。


    順便用精神力檢查一番,棒梗衣服上那還有油花子還沒有洗掉,肉眼看不出來,可在精神力的感應裏,那是十分的明顯,果然是棒梗偷的油渣。


    “買自行車這麽大的事情,誰看不見呀,轉眼大家都知道了。”秦淮茹隨口說著,手上也沒有停,繼續往衣服上打胰子。


    當然傳話的時候都說王斌敗家,拿父母的血汗錢買自行車,一看就是不會過日子的人,這樣的話秦淮茹當然不會亂說。


    王斌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反而說:“秦姐,咱們院出賊了,以後啊,你可要把自己家的東西拾好,省得哪天被小偷偷走了。”


    “什麽?出賊了?”秦淮茹心中咯噔一下,又問了一遍。


    王斌道:“是啊,上午我咬牙買了一塊肉,熬了一些豬油,這下午就被人抓走了一半的油渣,你說這不是出賊了,還能是什麽?”


    王斌之前就想著要抓緊時間買鎖把門鎖上,沒有想到下午自己家就被人光顧了,四合院裏的小孩也就是隻有棒梗有這個可能,除了他也沒有別人有小偷小摸的習慣。


    雖然沒有抓住人,可王斌還是要把這些話說給秦淮茹聽,自己可不是何雨柱那個傻貨,被棒棒偷了還是誇好。


    秦淮茹想起之前訓斥棒梗的時候,直接把王斌的話說了出來,或許這樣棒梗在心中對王斌有些怨恨,這才跑到王斌屋子裏抓了一把油渣吃。


    隻是這話不能和王斌說,俗話說得好捉賊捉髒,王斌既然沒有當場抓住那當然不能承認了,再說自己也不確定是不是棒梗拿的呢。


    秦淮茹勸道:“被人抓了一把油渣都是小事,你這自行車都買了,大喜的時候為這點小事折騰就不值得了,再說了,都是一個大院住著的,誰抓了一把油渣也沒有什麽!”


    四合院裏白天一直都有人在,肯定不是外人拿的,那隻能是院子裏的小孩,不管是不是棒梗,那都要多勸幾句,最好能息事寧人,這事情就過去了。


    王斌突然有了一個想法,自己有空間,迴頭就把所有能收的東西全部存在空間裏,在未來有釣魚執法,那自己也可以釣釣魚看看究竟是誰偷的,畢竟棒梗衣服上有油星也不能當做證據,最好是能當場捉住了。


    點點頭:“秦姐說的在理,今天買了自行車是挺高興的,不知道為這點小事生氣,你忙,我出去一趟。”


    秦淮茹笑了笑:“這就對了嘛,一把油渣也值不了多少錢,不能夠因為這點小事就生悶氣。”


    秦淮茹看著王斌出去,拍拍大胸脯,心道又過了一關,怪不得棒梗身上的衣服有油花子呢,原來是跑到王斌家抓了一把油渣吃。


    衣服也不洗了,秦淮茹氣哼哼的進了屋子,衝著棒梗問:“你說你衣服上的油花子是怎麽迴事?”


    “沒有油花子啊?我都檢查過了沒有油星子。”棒梗說過才知道說錯了,轉眼就看自己的奶奶。


    賈張氏急忙道:“你瞎咋唿什麽,不就是拿傻柱家一把吃的嗎?”


    秦淮茹急道:“要是拿傻柱家的我還說什麽,這孩子跑後院的老王家抓了一把油渣。”


    “不是傻柱家啊!”賈張氏也覺得有些意外,之前棒梗都是隻拿傻柱的,就是雨水屋的東西都不拿,沒有想到,這就開辟第二陣地了。


    問:“那伱怎麽知道是老王家?那個小兔崽子找你麻煩了嗎?”


    “剛才老王家的斌子和我說的,隻是他沒有證據,沒有說是咱們家棒梗拿的。”


    “這就對了嘛!”賈張氏笑著對棒梗說:“好好那姓王的小兔崽子不是個好東西,買肉了都不知道給我們送一些來,活該,以後啊,拿東西的時候不能夠讓別人看見了,知道嗎?”


    棒梗還以為會挨一頓揍呢,畢竟這是第1次拿別人家的東西,傻柱家不算,拿傻柱家的就跟拿自己家的一樣。


    秦淮茹傻眼了,半響才說:“媽,你怎麽教孩子偷拿人家的東西呢?”


    反問“不就是拿點吃的東西嗎這算啥,隻要沒有人看見就沒事,你看那軋鋼廠裏麵所有的人不都從廠子裏往家拿東西?”


    這麽一問秦淮茹不知道怎麽說了,這時候工業產品都要票,軋鋼廠的職工就利用業餘的時間用邊角料製作一些小物件,菜刀,勺子,鍋鏟等能用到的東西,做好後拿迴家,留自己用或者賣到鴿子市場。


    之前賈東旭這種事情就沒少幹,軋鋼廠的領導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都是生產過程中的一些邊角料,反正都是公家的,利用職務之便占公家的便宜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當然事情不能做得太過分。


    “可這老王家的斌子能願意嗎?”秦淮茹有些猶豫。


    “有什麽不願意的?反正又沒有人看見。”賈張氏不耐煩地說。


    秦淮茹歎了氣,棒梗這孩子會不會被他奶奶教壞啊,看來以後不能在自己婆婆麵前教育棒梗,隻能背地裏偷偷摸摸的多教孩子走正道。


    棒梗等秦淮茹出去洗衣服,這才眉開眼笑的對賈張氏說:“奶奶,迴頭我拿到好東西給你吃。”


    “還是我孫子孝順!”賈張氏的老臉都樂開了花。


    王斌出了四合院來到供銷社,買了兩瓶1塊1毛錢一瓶的紅星二鍋頭,又花了8毛錢買了一條生產香煙,一毛錢一包的春耕也買了一條。


    其他的一些瑣碎的票據也都拿出來用了,不要票一分錢一個的水果糖,兩分錢一個的軟糖,一直到5分錢一個的大白兔奶糖,也都買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營業員用草紙給包了起來,放在網兜裏麵。


    拐進胡同的時候看裏麵沒有人在,直接把網兜送進空間裏,走進四合院。


    進了中院正好看見何雨柱把手中的兩個飯盒交給秦淮茹,秦淮茹展顏一笑,桃花眼裏水霧彌漫,情意綿綿,都快把何雨柱的魂給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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