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浚吐掉口中的公雞蛋,想了好久才明白過來何為公雞蛋,羊蛋,牛蛋!說道:“小子,你是真拿我們當試驗品啊!這玩意兒是人吃的嘛!”


    劉子羽笑著說道:“德遠,這小子還真不是拿我們當試驗品,你看他專門給他家老二吃,不給我們。這肯定是好東西!”


    盧進昌說道:“我是貧苦出身,知道這東西,見過騸豬騸牛。人家叫的豬寶牛寶,是人家騸匠的酬勞,據說是壯陽的佳品!”


    趙開也笑著說道:“小子給我們弄一大桌子芫荽,專門泄陽的。有這好的壯陽佳品還不舍得給我們吃,其心可誅!”


    張浚指著趙開說道:“人家是為你好!你看你才四十多歲,解個小手都能弄濕鞋麵。是得泄下陽,得好好歇一段時間了!”


    劉子羽說道:“小子,把你的羊蛋烤幾個拿上來!以前見羌人吃過,據說美味還大補!”


    師傅倒是可以好好補補,當了大半年和尚了,師娘這幾日也要過來了,再好好補一下。讓師傅師娘日子過的更加和和美美!


    幾人吃飽喝足準備去醉紅樓發泄一下精力。範澤送到門口,給劉子羽的幾瓶酒。


    劉子羽立馬就明白了範澤用意,說道:“小子,你家的飯真不是那麽好吃的,又把我們當免費苦力使了。勞力還勞心,放心,一定名氣給你打出去!說吧,這一瓶準備賣多少錢!”


    範澤訕訕的說道:“師傅,你知道我不願意去紅樓楚館,所以沒法去推銷。既然能去哪裏消遣的都是不缺錢的主,所以價格定高一點!紅瓷瓶一瓶估計最少能買十兩黃金。白瓷瓶的還不確定!”


    一群老流氓嘴巴驚得老大,十兩黃金,這可是一百貫啊!範澤覺得真心不貴,後世一瓶酒炒到幾百萬,幾千萬常有的事!


    劉子羽說道:“小子,做人不能這麽貪啊!這誰喝得起啊!”


    範澤說道:“師傅,這是給醉紅樓的價格,至於她賣多少一瓶是她的事情。這酒裏加了料的,是專門為醉紅樓訂製的,建議你們最好別喝,很傷身體!”


    盧進昌懂醫術,搶過紅瓷瓶聞了下說道:“小子,你夠狠,這酒喝下去,太監都把持不住!十兩黃金真不多!要是在杭州,這瓶酒,千兩黃金估計都有人買!”


    這是拿藿香正氣水配方和酒精才跟孫先生要來的不外傳的方子,至於孫先生能不能根據範澤的成分表調配出來,範澤是不管了!


    但是這藥酒的方子是真的好用,以前孫先生是用黃酒泡,藥性很溫和。範澤用白酒泡了,這藥勁很猛烈,孫先生嚐了一口說這玩意兒,年輕人千萬不能喝,傷己又傷人。


    範澤是真不敢嚐試,對達瓦說過的話必須得嚴格執行才行!


    範澤說道:“至於白瓷瓶就是勾兌提香的酒,這些酒賣多少錢一瓶,得看她們如何運作了,我隻要分成就行!”


    張浚說道:“小子,要不是身份不合適,我真想入夥了,你這是搶錢。等以後全國把青樓都鋪開,以後就是躺著掙錢了!”


    盧進昌說道:“他已經開始躺著掙錢了,家具鋪金鋪,每個月的分成都是幾萬貫,他就畫了幾張圖。老妻來信說看上了新式家具,一套下來兩萬多貫!這些新式家具在臨安就是天價,這小子就這麽賺了我兩千多貫。我還沒地兒說理!”


    趙開說道:“我是最冤枉的,家裏小子買了幾隻筆,花了一萬多貫。還專門派人給我送了一支過來,我罵人的心都有了。這邊就一百多貫的筆在臨安買兩千多貫,手慢了還搶不到貨!”


    劉子羽笑著說道:“想讓這小子吐出來是不可能了,以後咱們天天去他的酒樓吃白食,總能吃迴來的!”


    張浚說道:“這可不是啥好主意!我們天天去吃,結果還不是給他做宣傳!”


    範澤送別一群老流氓,還得迴去招待街坊鄰居。得讓他們幫忙宣傳一下酒樓開業,宣傳菜品。


    範澤以前的廚藝隻能算馬馬虎虎,香味都有,就缺色!廚娘家兩兒子媳婦跟範澤學了半個月,廚藝已經超過了範澤!


    這個時代,除了蒸煮,就是烤炸,就是沒有炒!有這當世四位一流的炒菜大師,相信酒樓生意一定會很火!


    不過興元府就這麽大,消費實力有限,想要賺錢,還得臨安才從才成。等趙叔迴來,就得開始布局在成都府,臨安等人口多,土豪多的地方開分店了。


    小月和達瓦不知道在密謀什麽,範澤一段時間沒在家,她兩關係竟然越來越好了!


    吳夫人看著兩人和和睦睦的對阿娘說道:“親家,看她們兩個天天湊在一起,真的好羨慕。我家那群就知道整天給我沒事找事!”


    阿娘說道:“是啊!就是想早點讓她們晚婚,澤兒說要等明年,滿十六歲以後再說,也不知道是個啥道理!你看達瓦到現在還是個姑娘!我看著都幹著急!”


    吳夫人說道:“急也急不來,你看我家老大,都成親兩年多了,到現在還沒懷上!一年到頭在家就呆不了多久!


    這次好不容易迴來,孫先生說珍娘還得調理一段時間。又不知道啥時才能迴來了!老二也是要等明年那邊姑娘大一點才能完婚!這抱孫子也不知道要等到啥時候了!


    這當家的也是,自己塞了一屋子的閑人,就是不允許老大納妾!”


    阿娘說道:“這樣也好,拱兒還年輕,要在軍中做好年輕一代的表率,以後職位起來了再納妾也不遲!”


    吳夫人說道:“是啊!當家的就是這想法,年紀輕輕不能先享受!還是你家好啊!上下和和氣氣,不像我那烏煙瘴氣的,小月都不想迴家了!”


    阿娘說道:“小月姑娘天天幫著芸娘打理家裏的事情,我是真不會管這一大家子事情!有小月幫忙,我們都輕鬆了很多!”


    吳夫人很是嫉妒,說道:“她在家裏從來都不幫我分擔!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趙叔緊趕慢趕終於是趕迴來了!雖然迴來酒宴都已經結束了,也算是趕上了範戈的大喜事!


    跟趙叔迴來的還有一群特殊的人,範澤的姑姑,還帶著兩小子!還有一大群孤兒寡母!


    家裏人從來沒有說起過還有個姑姑。花狗子告訴範澤,範澤才知道。


    靖康過後,姑父認為北方肯定守不住,一心要去搶從龍之功,跟著劉光世帶走許多跟隨父親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當時大哥怎麽挽留都沒用。就差翻臉了,姑姑也不知道被灌了啥迷魂湯,跟著一起走了!為這事一家人傷心了好久!


    趙叔說去年金軍攻破長江,嚇得文武百官跟皇帝一起流亡海上。好些人都上不了船,夥同禁軍發動暴亂,死了好幾千人!姑父就死在那場暴亂中,跟姑父一起的老兄弟也一個不剩。


    要不是韓世忠將軍在黃天蕩大敗金軍,這些膽小如鼠的文武百官說不準都得喂魚了!


    趙叔說道咬牙切齒,也不知道是恨狠心的皇帝百官,還是恨不成器的姑父!


    但是趙叔還是心軟了,見不得這些曾經背叛的人,留下孤兒寡母過得苦不堪言。就順路帶了願意迴來的一起走!


    範澤倒是無所謂,想要奔好的前程,幹嘛要攔著。劉光世,張俊不就是靠從龍之功大翻身的嗎。


    隻是姑父命背,一個小人物想要靠投機取巧搏前程太難。小人物就得靠自己一刀一槍去拚,拿自己命去掙前程!


    姑父能力一般般,又命背,前程沒奔著,隻是可憐了姑姑和兩表弟!既然迴來了,那就一家人和和睦睦的繼續過日子!


    安排廚子再弄幾桌好酒好菜,這些辛苦了兩個月的老叔們得好好陪陪!


    至於迴來的那一群孤兒寡母,先支幾席讓他們吃好,再安排人送到莊子上去!範澤不怕人多,以後工坊建立起來還要找很多人手。都是一起在邠州的老故舊用起來更放心!


    範澤敬了趙叔三杯酒,一是敬辛苦奔波籌集糧食。二是敬不辭辛勞帶迴了這些孤苦無依的老幼。第三杯範澤酒先敬了,沒告訴趙叔為啥。


    範澤希望趙叔先好好歇息幾天,稍微休息一下再繼續奔波。


    不是範澤要將這些老叔往死裏使喚,是真沒多少人可用!年輕的基本都在軍中,就剩這些退伍的老叔。


    新招募的人手一是還不穩定,不敢托付大事,而是能力也還不足以獨擋一麵。


    姑姑正和阿娘二嬸在一起抱頭痛哭。大姐看不下去了,說道:“大喜日子裏,一個個哭啥嘛!都團聚了該高興才是!”


    阿娘這才擦幹眼淚說道:“是啊!是該好好慶賀一下,既然都迴來了,一大家人又在一起了!翠娘妹子,別哭了,趕快帶著兩小子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範澤陪一眾老叔敬了酒才迴來見姑姑,姑姑和兩小子也剛洗完澡,阿娘正陪著他們吃飯!


    兩小子有些木訥,也有些害羞,都七八歲的人了見了範澤也不知道打招唿!


    姑姑歎了口氣說道:“他兩這些年吃苦太多了,當初也是鬼迷心竅,要跟著去應天府。一路逃難一樣跑到應天府,寶兒才四歲,路上生病差點沒了!


    到了應天府,又一路逃亡揚州,揚州沒呆多久又逃到臨安!在臨安,他撇下我們娘三偷偷跑去了越州,結果就沒迴來!


    這幾年來一直在逃亡路上,一路擔驚受怕,現在總算安定下來了!”


    姑姑說著又開始哭,哭得範澤心煩意亂!範澤最見不得別人哭,一哭就毛焦火辣的。


    幹脆出去陪千機營的兄弟玩鬧,二哥已經快要頂不住了!達赤替二哥攔酒站都站不直了,三哥和灰老鼠早都躺桌子下麵了。花狗子沒找見,估計頂不住溜了!


    範澤得幫幫二哥才行,不然晚上二嫂得一個人守空房了!


    要喝就一人一瓶,小瓷杯不得勁,不是範澤酒量有多好,是範澤帶了個好徒弟。寧明禮跟在範澤身後幫忙拿酒,他知道瓶子上小小的數字代表啥意思!


    範澤喝了三瓶寡淡的酒,終於把這夥人全撂翻了!範澤自己也快倒了,雖然寡淡,也有二十多度。


    看來幾個月下來酒量是真下降了不少!以後得好好練練,不然咋把酒炒到天價!


    被達瓦攙上床。還沒來的及脫衣服,小月就來了,端著酒杯說道:“今天二哥大喜日子,你跟所有人都喝了,還沒跟我和達瓦妹子喝,不能放過你!”


    範澤雖然不讚同女子喝酒,但是今天大喜日子喝點也無妨,兩杯酒下肚。範澤感覺不妙,這酒味兒咋這麽怪!腦袋暈沉沉的,不管了,先睡覺!


    小月把達瓦推到床上就跑了!


    範澤睡倒半夜熱醒了,渾身燥熱難受。達瓦在旁邊看著範澤,看著範下麵支得老高,臉瞬間就紅了。


    完了,竟然著了她們的道!範澤不明白小月是咋想的,給範澤下藥是想要達瓦和範澤早日同房,還是想要檢驗一下範澤到底有沒啥問題!


    的確也是值得懷疑,和達瓦一起那麽久,竟然啥事沒發生。萬一要是有問題,現在後悔還來的及!


    範澤知道自己身體沒問題,又不是肉身穿越,肉身穿越說不準什麽阿爾法粒子,伽馬射線,生個怪物出來!


    隻是自己心理的問題,紅旗下的大好少年!對著十五歲的小姑娘,心裏還是犯哆嗦!


    達瓦見範澤盯著自己,就是不動,說道:“澤哥,你是不是嫌棄我,你說要等我十六歲,無非就是再等一年我身體長開了,可能會好看一點!”


    範澤說道:“想啥呢!我是嫌你年齡小,對你身體有傷害!”


    “……人家十三四歲都生孩子了,還不是一樣的,你就是嫌棄我!”說著撲到範澤懷裏哭起來了!


    範澤這一撲範澤真不想忍了,弄得範澤你在不是人。怕達瓦傷心,又怕對不住小月!


    範澤抱著達瓦說道:“你也知道女人生孩子就是過鬼門關,年齡小更危險!所以我想等我們年齡大點再說!”


    達瓦趴在範澤胸口說道:“誰說一定就要生孩子了,二嬸早都給我說過,可以不懷孕的方法了!再說了,我不能比小月姐姐先生孩子,免得以後麻煩!”


    這都誰交得啊,好好的姑娘被教壞了!範澤哪裏知道,這個時代女子出嫁前這些都是必須學習內容。


    真的難受,本來就漲的難受,達瓦又躺懷裏磨蹭,都快炸了!真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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