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月:“她不是在乎乳娘,她也不會在乎乳娘受不受得了,她在乎的隻是她身邊的所有人都要對她全心全意。”


    星琬光這個性子說到底就是自私到了極點,她高高在上慣了,容不得身邊人對她不盡心。


    她要求身邊所有人都要全心全意地對她。


    星琬光的身邊有兩個奶娘,而另一個奶娘情況也是差不多,無兒無女無夫,雖然丈夫不是星琬光殺的,但她兒女的出事與星琬光脫不了關係。


    人性自私是很正常的事,但是若是自私到肆意殘害他人的性命,那就可恨了。


    有傳送陣,周越宣來的很快,他到這後僅僅拜見了雲月一下,就被抓去處理映江州的政務了。


    胥映儀真的是什麽都不會,整個映江州被她搞得亂七八糟的。


    周越宣接觸了一天後,第二天直言不想管了,想迴萬峰州。


    可雲月和花無庭哪個肯搭理他?


    笑話,多好的勞力,放走了他倆就得親自上陣了。


    更何況,他倆也沒有功夫管理政務,因為興汀州州主曾長竹帶人殺過來了。


    不同於胥映儀是個假心腹,這個曾長竹是實打實的星琬光的心腹。


    興汀州的麵積也要比映江州大很多,整個州的實力也高出映江州不少。


    曾長竹聽映江州逃出去的那兩個人說完一切後,一邊將所得到的消息立刻稟報給星琬光,一邊整合軍隊往映江州來。


    他們的速度也快,急行幾日,再加上傳送陣的輔助,很快便到了兩州的交界處。


    看著前方不遠處的城牆,曾長竹就聽手下道:“那一場雷雨來的真及時,將水域裏的青煞鱷和血破蟾都鏟除了幹淨,現在我們也好心無顧忌地來打映江州。”


    “蠢貨!”


    曾長竹對著說這話的人冷斥。


    “州主?”被訓斥的人不解。


    曾長竹:“雲月一到水域,便有雷將青煞鱷和血破蟾給消滅,哪有那麽巧的事?”


    手下:“州主的意思是,這也是那個雲月的手筆?”


    曾長竹:“這個雲月短短幾個月內,連續平定沙域,雪域,森域和山域,再平定一個水域有什麽稀奇事。”


    手下:“可映江州逃出來的那兩個人不是說,那個花無庭在雲月的身邊,他們州主說平定幾域定是花無庭的手筆。”


    曾長竹嗤笑:“胥映儀那個蠢貨說的話能信?她向來瞧不得其他女子比她能幹,凡是比她能幹的,她都要詆毀兩句,本州主往日受她詆毀的還少?”


    手下聞言立刻諂媚道:“州主自然是能幹的,但那個雲月可就不一定了吧,屬下倒是覺得胥州主說得對,她一個下州來的鄉巴佬,還是個女子,能有什麽實力?我看就連那個陣法恐怕都是花無庭教的。”


    “啪——”


    一道淩厲的鞭子抽打在身上的聲音響起。


    曾長竹看向那個手下:“你跟我這麽久,我竟從未發現你竟是如此狹隘。”


    “下州來的怎麽了?女子怎麽了?”


    “本州主也是女子,我星詔上至皇帝是女子,下至百官也多的是女子,女子怎麽就不能有實力?”


    “照你這麽說,你身為男子卻屈居我這個女子之下,那你豈不是廢物?”


    “那你還活著幹什麽?我看這旁邊正好有一個坑,你不妨直接跳進去將自己埋了吧,省的本州主看著你礙眼,氣都不打一處來。”


    “噗嗤!”


    一道沒忍住的笑聲傳入耳中。


    這讓整支軍隊都立刻緊繃起來。


    曾長竹更是抽出腰間長劍:“誰?出來!”


    既然已經露了餡,雲月也沒了躲藏的必要。


    她笑盈盈地將身邊的陣法撤去,她和花無庭還有狄白等人就這麽出現在曾長竹前方不遠處。


    不僅如此,他們還在地上擺放著桌椅軟塌,茶水點心一應俱全。


    雲月看向曾長竹:“曾州主剛才那一番話,可真是有趣,向來曾州主的性子也是十分有趣的一個人。”


    這話不假,這個曾長竹確實讓雲月覺得很有趣,可惜她對星琬光忠心耿耿,收服歸順她的可能性並不大。


    麵前悄無聲息地出現這麽幾個人,他們竟然毫無察覺,這讓曾長竹身後的一群副將有些慌亂。


    曾長竹倒是很快鎮定下來,她僅僅是打量了一番,就認出來麵前的就是雲月。


    “雲月姑娘與傳言中毫不相同,且姑娘消息倒是瞞得極好。”


    看她的肚子恐怕都快生了,可至今神寰外都無一人知道她有孕。


    雲月:“傳言的可信度有多少,我想曾州主這麽通透的人應該知道。”


    曾長竹緊盯著雲月,試探道:“姑娘占我星詔映江州,此刻還敢跑出這城外與我這麽近距離說話,真是膽識過人。”


    就這麽幾個人就敢麵對她這千軍萬馬,曾長竹可不相信。


    雲月:“哦,沒辦法,前麵那個城剛被規整收拾過,我要是敢將戰場引到那裏,幹活的人非得氣的迴老家不可,他要是迴老家了,苦力活就得我來做了。”


    “不會,周越宣要是真跑了,苦力活還有我來做。”一旁的花無庭聞言立刻開口。


    “……”雲月斜睨他一眼,讓他別打擾她說話。


    兩人這一來一往雖短暫,但看的曾長竹額頭青筋直跳。


    “夠了,這個時候還能打情罵俏,我看你們等會兒還能不能張狂起來。”


    “雲月,你搞什麽幺蛾子,盡管使出來吧。”


    雲月越是雲淡風輕,曾長竹越是心裏發毛。


    要是真刀真槍的打,她還真不怕,可雲月這樣子明顯是有算計,卻又不知道算計在哪,一時之間曾長竹還真不敢輕舉妄動。


    雲月:“曾州主,沒有什麽幺蛾子,我等在這裏,是真心實意地問你,要不要帶著你的人手歸順於我?”


    曾長竹:“不可能!我隻會忠心於琬光郡主。”


    這個結果雲月早在了解了曾長竹的為人時就已經預料到了。


    她可惜地歎口氣:“那你接下來便做個囚徒吧。”


    話音剛落,雲尹阡一聲口哨吹起。


    此起彼伏的狼嚎聲就響徹四周。


    數不清的白靈狼從四周往中間迴籠,這密密麻麻的數量可不少於曾長竹所帶的士兵。


    曾長竹這次帶了十五萬的士兵,可在這麽多雄壯的白靈狼麵前,他們顯得很弱勢。


    曾長竹看向雲月:“你早就控製了我安沐城?”


    安沐城就是興汀州與映江州交接的城,也就是他們現在腳下這個城。


    若不是早就控製了安沐城,雲月這麽多的白靈狼又豈會這麽悄無聲息地進入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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