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你相信引力嗎
我在龍族世界加點修行 作者：燕寄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172章 你相信引力嗎
隨著那柄無形的劍刃被波魯那雷夫緊握在手中，解除了裝甲的【銀色戰車】也重新握住了自己手中的武器。
不再需要被自己彈射而出的劍刃，也能夠做到斬人這種事情。
緊握著無形劍刃的【銀色戰車】在波魯那雷夫的命令之下向前邁步，劍士的替身在瞬息之間就越過了霍爾馬吉歐的身軀。
一步踏下，已經恢複成正常的身軀大小的“裏蘇特”在霍爾馬吉歐的身後站定，明明手中虛握空無一物，卻像是揮劍斬人之後習慣性的將手中的劍刃對著半空一甩，揮灑劍刃上沾染的鮮血一樣。
位於身後的霍爾馬吉歐已經兩眼翻白，身軀像是失去了支撐的力量一樣軟軟的垂倒在地。
隻是波魯那雷夫見狀，卻是忽然一怔。
雖然先前的確是做到了他原本的行動，重振旗鼓之後在頃刻之間就擊敗了霍爾馬吉歐——將作為本體的替身使者擊敗之後，自己身上被施加的替身特性也隨之解除，身形也恢複了正常的大小。
隻是對於那一刹那的過程，似乎自己也對此有些模糊不清。
“這種感覺，就像是……”
“裏蘇特”皺起了眉頭，作為經曆過了試煉，戰勝了過去不成熟的自己的波魯那雷夫，他十分清楚這種感覺究竟來源於何處。
“是迪亞波羅的【時間刪除】？可是迪亞波羅不是已經被擊敗了嗎？”
緊接著他目光一凝：“不對，這種感覺又有些異常，和迪亞波羅給我帶來的感受完全不同，倒不如說像是和迪亞波羅相同類型的替身……”
作為曾經直麵過迪亞波羅，並且還在正麵相對的戰鬥中生還下來的存在，波魯那雷夫自那之後就對【時間刪除】之後會造成的時間感紊亂的狀況尤為敏感。
尤其是當他此刻直麵自己曾經的敗北，越過了這場試煉之後，他對此就更為警惕。
但哪怕是早有準備，波魯那雷夫也無法抵抗【時間刪除】的特性，唯一能夠想出來的辦法，就是用能夠代表時間流逝的行為來判斷自己所處的境地有沒有經曆過緋紅之王的特性。
比方說給自己的手上留下一個傷口，任由鮮血滴落而下，用血滴的數量來判斷在時間感紊亂的狀況中，自己有沒有再一次的經曆時間刪除的狀況。
不過此刻哪怕沒有血滴用來計時，也毫無疑問，先前在自己的感受中，的確是出現了【時間刪除】的現象。
隨之帶來的時間感開始紊亂，被刪除的時間可能隻有短短數秒或者隻是十幾秒，但在這段時間就像是憑空被抽離掉了過程，隻剩下時間刪除之前和時間刪除之後的兩個部分生硬的粘合在一起。
波魯那雷夫這種感官敏銳的戰士仍舊如此，就更不要說被【時間刪除】所影響的其他人了，除非是擁有著相同類型的替身，不然任何人在麵對這樣的替身特性時，都難免會受到影響。
在另外一側的方向，空條承太郎抬手捏著帽簷：“呀嘞呀嘞……”
“雖然在你們的眼中，好像是隻有我一個人沒有錯，但實際上，你們所麵對的，一直都是一個‘團隊’。”
“開什麽玩笑……”
【白金之星】的鐵拳之下，渾身被白色的作戰服所覆蓋的加丘被硬生生的砸得嵌入了地麵當中。
加丘的替身是【白色相簿（white album）】，並不是尋常的人形替身，而是能夠將空氣凝結，形成一層白色的外裝甲，看上去就像是覆蓋在加丘身上的緊身衣一樣。
除了緊身衣的結構以外，腳下還有一雙鋒利的冰刀，在【白色相簿·無聲哭泣（white album gently weeps）】的能力之下，能夠將附近的空氣選擇性的瞬間凍結，其強度甚至能夠用來彈反子彈，是一個威力強大的替身。
就正麵作戰的效果而言，加丘實際上可以算得上是暗殺小隊當中數一數二的存在，隻是這樣的加丘，此刻卻遇上了他的對手。
那個傳說中能夠停止時間的，無敵的男人，空條承太郎！
【白色相簿】的確強大，但這份強大在【白金之星】的麵前卻從各方麵都被壓製，不管是速度還是破壞力，都是【白金之星】比起【白色相簿】要更勝一籌。
趁著梅洛尼已經開始接觸上那個“波魯那雷夫”的時候，加丘自然而然的站了出來，阻攔空條承太郎的腳步，卻發現自己似乎完全不是眼前這個無敵的男人的對手。
甚至都不用說什麽【停止時間】之類的特性了，加丘感覺在麵對這個男人的時候，自己都在對方的威勢之下出現了神經錯亂的現象，經常會有一段時間的大腦空白，像是被人憑空抽走了幾秒鍾到十幾秒鍾不等的時間，前後的行動不連貫。
當加丘意識到了這一點的時候，自己已經被【白金之星】的拳頭硬生生砸的嵌入了地板裏麵，如果不是因為【白色相簿】一直在自己的體表上凝結空氣構建出這套純白的防護，說不定光是這一擊，就足夠把自己的胸膛都打穿！
“梅洛尼……不要過來……”
加丘被嵌入地板裏麵，發出了微弱的聲音：“這個男人，是個怪物一樣的存在……”
空條承太郎沒有繼續將注意力放在已經失去了戰鬥力的加丘身上，而是越過了加丘的身影，繼續向前走去。
在燕尋不斷刺激【惡名昭著的b·i·g】的情況下，那個怪獸時不時就會發動【時間刪除】的特性，對於其他人而言可能是一種十分難以忍受的怪異感覺，但對於空條承太郎來說卻並非如此。
作為持有著同樣類型的替身的人來說，【時間刪除】並不會讓空條承太郎的時間感也隨之紊亂，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被刪除的那一段時間當中的過程，光是這一點，就已經勝過了無數人。
其他的替身使者也難免被【時間刪除】的特性所影響，但對於空條承太郎而言，在燕尋的輔助之下，這完全就是簡單模式，隻要上去讓【白金之星】把人給埋進地裏，讓他失去戰鬥能力就足夠了。
“波魯那雷夫，就在前麵嗎？”
空條承太郎緩緩向前邁步，不知為何，當他越是靠近前方，他的內心就越是感到有著些許的微妙。
正常來說即將見到闊別許久的好友這件事情並不會讓自己產生出這樣的情緒，但是空條承太郎卻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前方給自己帶來的異樣感覺。
就好像是……
“陷阱。”
空條承太郎點頭說道。
“就好像是叢林中那些隱藏在落葉和灌木當中，巧妙設計好的捕獸夾和落穴陷阱一樣，獵人為了捕獲熊，而為此特地安排好的結構。”
“常年生存在野外的熊本身也會存在著一定的警惕性，但是當陷阱當中設下了誘餌之後，就算是抱以警惕的熊也一樣容易踏入陷阱的範圍當中。”
“我在他們的眼中，就像是熊，他們自比獵人，將波魯那雷夫當做是引誘我的餌料。”
空條承太郎捏著帽簷：“呀嘞呀嘞……”
“真是被人給看扁了啊。”
空條承太郎目視前方，一直走到現在，讓他隱隱能夠感受到前方的確是有著“波魯那雷夫”的存在。
雖然明知道是陷阱，但空條承太郎仍舊是義無反顧的踏步向前，走入其中。
陷阱是獵人為了捕獲獵物而專門設計的，但就算是如此，陷阱也有著自己本身所能夠承受的上限。
空條承太郎獨自一個人可能會出現落入險境的狀況，但空條承太郎此刻，絕對不是什麽一個人。
他早就自我介紹過了，空條承太郎看似是一個人，但實際上，是一支團隊。
隨著燕尋每一次散發波紋能量，去刺激【惡名昭著的b·i·g】，空條承太郎就能夠感受到整個世界的時間正在不正常的流逝，好像飛速的掠過此時，切斷了這一段的時間，將時間悄無聲息的【刪除】掉。
其他人對此難以感知，甚至於就算感受到了也會備受時間感衝突、紊亂時的折磨，不過對於空條承太郎來說，就像是以一個第三方的視角去觀察在這段時間結束之後，周圍的各項反應。
聽上去似乎十分普通，但實際上隻有真正體會過這種感覺的人才清楚這種感覺究竟有多麽美妙。
空條承太郎自己也不太清楚應該怎麽去形容這樣的狀況，隨後他突然迴想起了自身所曾經經曆過的狀況，就好像在整個時間靜止的世界中隻有你一個人能夠行動起來的感覺一樣。
雖然感官略有不同，但總歸是大差不差。
在【時間刪除】的配合之下，空條承太郎能夠任憑自己的選擇繼續向前，哪怕明知前方是專門針對自己的陷阱也好，空條承太郎也不會有任何的遲疑。
隻是當空條承太郎真正邁入其中之後，這才發現，眼前的景象好像顯得有些不太對勁。
眼前並沒有空條承太郎預想當中的“波魯那雷夫”，反倒是一片充滿了蔥蔥鬱鬱的綠色的景象，與其說是“波魯那雷夫”在多年之後所選擇的重新見麵地點，倒不如說這裏更像是一座植物園一般的地方。
“不，這裏並不是普通的植物園。”
空條承太郎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屬於“陷阱”給他帶來的危險感覺還沒有消失。
也就是說，在這蔥蔥鬱鬱，花繁葉茂的植物園當中，還隱藏著許多未被他所察覺到的危機。
“再說了，這個地方難道原本就是植物園嗎？”
盡管空條承太郎是一位海洋學者，本身的研究課題並不在植物這一方麵上，但他也是喬斯達地產當中的“太子爺”。
他雖然不懂植物，但他起碼在耳濡目染之下略懂地產，建立植物園首先在選址方麵上就很有講究，不是什麽地方都適合用來經營這樣的植物園的。
同時這裏沒有人工的溫室也沒有充足的陽光設備甚至都沒有專門的培育條件，很多植物都是十分稀少，從來不會主動出現在這邊的。
一下子紮堆冒了出來，也難怪空條承太郎一眼就認出了這裏的異樣。
“也就是說，這個地方的設計其實就是陷阱當中的一部分。”
空條承太郎看著眼前的這一大片花團錦簇的植物園，“呀嘞呀嘞……”
隨著空條承太郎一眼就識破了植物園的真相之後，原本擺在這邊的植物園結構也猛然“活”了過來，各式各樣的植物悄然從藤蔓和花朵的形態進行了變化，變得冷硬如鐵，變得油光閃亮，甚至形成了鋥亮的槍口！
“果然，這是替身攻擊！”
槍口當中噴吐出火焰和飛射的子彈，麵對這樣的攻勢，【白金之星】甚至不需要空條承太郎去命令，他自己就能夠發出連打，將所有飛射而來的槍火盡數阻攔在外。
“將一種事物變成了另外一種事物的特性嗎？”
雖然將槍火的襲擊全部阻攔下來，不過空條承太郎卻完全沒有絲毫的鬆懈。
因為他隱隱能夠感受到，似乎還有人就隱藏在了周圍。
“各種槍支被替身的特性完全改變了結構，變成了植物，匯聚在這裏茁壯生長，甚至可能還會在替身的特性之下變成動物……”
“作為代表‘生命’的能力，如果主動去朝著這些事物發起進攻的話，那說不定還會沿著生命的渠道反過來連帶著我自己也一起攻擊進去，呀嘞呀嘞，這又是一個十分棘手的替身啊。”
“唯一的問題在於……”
空條承太郎的目光銳利：“擁有這樣的替身特性，那麽那個替身使者究竟是什麽人？”
-----------------
普奇神父走在路上，在他的身邊，一個金發的青年正在緊隨其後。
而在他們的身後，則是推著輪椅的梅洛尼，以及端坐在輪椅上，缺失了雙腿和手臂以及一隻右眼的“波魯那雷夫”。
或者可以將其稱之為，裏蘇特的靈魂。
“老大，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神父實在是太可疑了，要不要去處理掉他？”
梅洛尼看了看普奇神父的背影，壓低了身子，緩緩在裏蘇特耳邊開口說道。
“還不著急。”
裏蘇特目光深邃，凝望著前方的普奇神父與喬魯諾·喬巴納的背影。
“我隱約能夠感受到……這是命運，這是如同引力一般的吸引。”
隨著那柄無形的劍刃被波魯那雷夫緊握在手中，解除了裝甲的【銀色戰車】也重新握住了自己手中的武器。
不再需要被自己彈射而出的劍刃，也能夠做到斬人這種事情。
緊握著無形劍刃的【銀色戰車】在波魯那雷夫的命令之下向前邁步，劍士的替身在瞬息之間就越過了霍爾馬吉歐的身軀。
一步踏下，已經恢複成正常的身軀大小的“裏蘇特”在霍爾馬吉歐的身後站定，明明手中虛握空無一物，卻像是揮劍斬人之後習慣性的將手中的劍刃對著半空一甩，揮灑劍刃上沾染的鮮血一樣。
位於身後的霍爾馬吉歐已經兩眼翻白，身軀像是失去了支撐的力量一樣軟軟的垂倒在地。
隻是波魯那雷夫見狀，卻是忽然一怔。
雖然先前的確是做到了他原本的行動，重振旗鼓之後在頃刻之間就擊敗了霍爾馬吉歐——將作為本體的替身使者擊敗之後，自己身上被施加的替身特性也隨之解除，身形也恢複了正常的大小。
隻是對於那一刹那的過程，似乎自己也對此有些模糊不清。
“這種感覺，就像是……”
“裏蘇特”皺起了眉頭，作為經曆過了試煉，戰勝了過去不成熟的自己的波魯那雷夫，他十分清楚這種感覺究竟來源於何處。
“是迪亞波羅的【時間刪除】？可是迪亞波羅不是已經被擊敗了嗎？”
緊接著他目光一凝：“不對，這種感覺又有些異常，和迪亞波羅給我帶來的感受完全不同，倒不如說像是和迪亞波羅相同類型的替身……”
作為曾經直麵過迪亞波羅，並且還在正麵相對的戰鬥中生還下來的存在，波魯那雷夫自那之後就對【時間刪除】之後會造成的時間感紊亂的狀況尤為敏感。
尤其是當他此刻直麵自己曾經的敗北，越過了這場試煉之後，他對此就更為警惕。
但哪怕是早有準備，波魯那雷夫也無法抵抗【時間刪除】的特性，唯一能夠想出來的辦法，就是用能夠代表時間流逝的行為來判斷自己所處的境地有沒有經曆過緋紅之王的特性。
比方說給自己的手上留下一個傷口，任由鮮血滴落而下，用血滴的數量來判斷在時間感紊亂的狀況中，自己有沒有再一次的經曆時間刪除的狀況。
不過此刻哪怕沒有血滴用來計時，也毫無疑問，先前在自己的感受中，的確是出現了【時間刪除】的現象。
隨之帶來的時間感開始紊亂，被刪除的時間可能隻有短短數秒或者隻是十幾秒，但在這段時間就像是憑空被抽離掉了過程，隻剩下時間刪除之前和時間刪除之後的兩個部分生硬的粘合在一起。
波魯那雷夫這種感官敏銳的戰士仍舊如此，就更不要說被【時間刪除】所影響的其他人了，除非是擁有著相同類型的替身，不然任何人在麵對這樣的替身特性時，都難免會受到影響。
在另外一側的方向，空條承太郎抬手捏著帽簷：“呀嘞呀嘞……”
“雖然在你們的眼中，好像是隻有我一個人沒有錯，但實際上，你們所麵對的，一直都是一個‘團隊’。”
“開什麽玩笑……”
【白金之星】的鐵拳之下，渾身被白色的作戰服所覆蓋的加丘被硬生生的砸得嵌入了地麵當中。
加丘的替身是【白色相簿（white album）】，並不是尋常的人形替身，而是能夠將空氣凝結，形成一層白色的外裝甲，看上去就像是覆蓋在加丘身上的緊身衣一樣。
除了緊身衣的結構以外，腳下還有一雙鋒利的冰刀，在【白色相簿·無聲哭泣（white album gently weeps）】的能力之下，能夠將附近的空氣選擇性的瞬間凍結，其強度甚至能夠用來彈反子彈，是一個威力強大的替身。
就正麵作戰的效果而言，加丘實際上可以算得上是暗殺小隊當中數一數二的存在，隻是這樣的加丘，此刻卻遇上了他的對手。
那個傳說中能夠停止時間的，無敵的男人，空條承太郎！
【白色相簿】的確強大，但這份強大在【白金之星】的麵前卻從各方麵都被壓製，不管是速度還是破壞力，都是【白金之星】比起【白色相簿】要更勝一籌。
趁著梅洛尼已經開始接觸上那個“波魯那雷夫”的時候，加丘自然而然的站了出來，阻攔空條承太郎的腳步，卻發現自己似乎完全不是眼前這個無敵的男人的對手。
甚至都不用說什麽【停止時間】之類的特性了，加丘感覺在麵對這個男人的時候，自己都在對方的威勢之下出現了神經錯亂的現象，經常會有一段時間的大腦空白，像是被人憑空抽走了幾秒鍾到十幾秒鍾不等的時間，前後的行動不連貫。
當加丘意識到了這一點的時候，自己已經被【白金之星】的拳頭硬生生砸的嵌入了地板裏麵，如果不是因為【白色相簿】一直在自己的體表上凝結空氣構建出這套純白的防護，說不定光是這一擊，就足夠把自己的胸膛都打穿！
“梅洛尼……不要過來……”
加丘被嵌入地板裏麵，發出了微弱的聲音：“這個男人，是個怪物一樣的存在……”
空條承太郎沒有繼續將注意力放在已經失去了戰鬥力的加丘身上，而是越過了加丘的身影，繼續向前走去。
在燕尋不斷刺激【惡名昭著的b·i·g】的情況下，那個怪獸時不時就會發動【時間刪除】的特性，對於其他人而言可能是一種十分難以忍受的怪異感覺，但對於空條承太郎來說卻並非如此。
作為持有著同樣類型的替身的人來說，【時間刪除】並不會讓空條承太郎的時間感也隨之紊亂，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被刪除的那一段時間當中的過程，光是這一點，就已經勝過了無數人。
其他的替身使者也難免被【時間刪除】的特性所影響，但對於空條承太郎而言，在燕尋的輔助之下，這完全就是簡單模式，隻要上去讓【白金之星】把人給埋進地裏，讓他失去戰鬥能力就足夠了。
“波魯那雷夫，就在前麵嗎？”
空條承太郎緩緩向前邁步，不知為何，當他越是靠近前方，他的內心就越是感到有著些許的微妙。
正常來說即將見到闊別許久的好友這件事情並不會讓自己產生出這樣的情緒，但是空條承太郎卻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前方給自己帶來的異樣感覺。
就好像是……
“陷阱。”
空條承太郎點頭說道。
“就好像是叢林中那些隱藏在落葉和灌木當中，巧妙設計好的捕獸夾和落穴陷阱一樣，獵人為了捕獲熊，而為此特地安排好的結構。”
“常年生存在野外的熊本身也會存在著一定的警惕性，但是當陷阱當中設下了誘餌之後，就算是抱以警惕的熊也一樣容易踏入陷阱的範圍當中。”
“我在他們的眼中，就像是熊，他們自比獵人，將波魯那雷夫當做是引誘我的餌料。”
空條承太郎捏著帽簷：“呀嘞呀嘞……”
“真是被人給看扁了啊。”
空條承太郎目視前方，一直走到現在，讓他隱隱能夠感受到前方的確是有著“波魯那雷夫”的存在。
雖然明知道是陷阱，但空條承太郎仍舊是義無反顧的踏步向前，走入其中。
陷阱是獵人為了捕獲獵物而專門設計的，但就算是如此，陷阱也有著自己本身所能夠承受的上限。
空條承太郎獨自一個人可能會出現落入險境的狀況，但空條承太郎此刻，絕對不是什麽一個人。
他早就自我介紹過了，空條承太郎看似是一個人，但實際上，是一支團隊。
隨著燕尋每一次散發波紋能量，去刺激【惡名昭著的b·i·g】，空條承太郎就能夠感受到整個世界的時間正在不正常的流逝，好像飛速的掠過此時，切斷了這一段的時間，將時間悄無聲息的【刪除】掉。
其他人對此難以感知，甚至於就算感受到了也會備受時間感衝突、紊亂時的折磨，不過對於空條承太郎來說，就像是以一個第三方的視角去觀察在這段時間結束之後，周圍的各項反應。
聽上去似乎十分普通，但實際上隻有真正體會過這種感覺的人才清楚這種感覺究竟有多麽美妙。
空條承太郎自己也不太清楚應該怎麽去形容這樣的狀況，隨後他突然迴想起了自身所曾經經曆過的狀況，就好像在整個時間靜止的世界中隻有你一個人能夠行動起來的感覺一樣。
雖然感官略有不同，但總歸是大差不差。
在【時間刪除】的配合之下，空條承太郎能夠任憑自己的選擇繼續向前，哪怕明知前方是專門針對自己的陷阱也好，空條承太郎也不會有任何的遲疑。
隻是當空條承太郎真正邁入其中之後，這才發現，眼前的景象好像顯得有些不太對勁。
眼前並沒有空條承太郎預想當中的“波魯那雷夫”，反倒是一片充滿了蔥蔥鬱鬱的綠色的景象，與其說是“波魯那雷夫”在多年之後所選擇的重新見麵地點，倒不如說這裏更像是一座植物園一般的地方。
“不，這裏並不是普通的植物園。”
空條承太郎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屬於“陷阱”給他帶來的危險感覺還沒有消失。
也就是說，在這蔥蔥鬱鬱，花繁葉茂的植物園當中，還隱藏著許多未被他所察覺到的危機。
“再說了，這個地方難道原本就是植物園嗎？”
盡管空條承太郎是一位海洋學者，本身的研究課題並不在植物這一方麵上，但他也是喬斯達地產當中的“太子爺”。
他雖然不懂植物，但他起碼在耳濡目染之下略懂地產，建立植物園首先在選址方麵上就很有講究，不是什麽地方都適合用來經營這樣的植物園的。
同時這裏沒有人工的溫室也沒有充足的陽光設備甚至都沒有專門的培育條件，很多植物都是十分稀少，從來不會主動出現在這邊的。
一下子紮堆冒了出來，也難怪空條承太郎一眼就認出了這裏的異樣。
“也就是說，這個地方的設計其實就是陷阱當中的一部分。”
空條承太郎看著眼前的這一大片花團錦簇的植物園，“呀嘞呀嘞……”
隨著空條承太郎一眼就識破了植物園的真相之後，原本擺在這邊的植物園結構也猛然“活”了過來，各式各樣的植物悄然從藤蔓和花朵的形態進行了變化，變得冷硬如鐵，變得油光閃亮，甚至形成了鋥亮的槍口！
“果然，這是替身攻擊！”
槍口當中噴吐出火焰和飛射的子彈，麵對這樣的攻勢，【白金之星】甚至不需要空條承太郎去命令，他自己就能夠發出連打，將所有飛射而來的槍火盡數阻攔在外。
“將一種事物變成了另外一種事物的特性嗎？”
雖然將槍火的襲擊全部阻攔下來，不過空條承太郎卻完全沒有絲毫的鬆懈。
因為他隱隱能夠感受到，似乎還有人就隱藏在了周圍。
“各種槍支被替身的特性完全改變了結構，變成了植物，匯聚在這裏茁壯生長，甚至可能還會在替身的特性之下變成動物……”
“作為代表‘生命’的能力，如果主動去朝著這些事物發起進攻的話，那說不定還會沿著生命的渠道反過來連帶著我自己也一起攻擊進去，呀嘞呀嘞，這又是一個十分棘手的替身啊。”
“唯一的問題在於……”
空條承太郎的目光銳利：“擁有這樣的替身特性，那麽那個替身使者究竟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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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奇神父走在路上，在他的身邊，一個金發的青年正在緊隨其後。
而在他們的身後，則是推著輪椅的梅洛尼，以及端坐在輪椅上，缺失了雙腿和手臂以及一隻右眼的“波魯那雷夫”。
或者可以將其稱之為，裏蘇特的靈魂。
“老大，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神父實在是太可疑了，要不要去處理掉他？”
梅洛尼看了看普奇神父的背影，壓低了身子，緩緩在裏蘇特耳邊開口說道。
“還不著急。”
裏蘇特目光深邃，凝望著前方的普奇神父與喬魯諾·喬巴納的背影。
“我隱約能夠感受到……這是命運，這是如同引力一般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