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眨眼:「我怎麽虐待你了?」


    言則璧道:「你不讓我出去打野食,可以,我可以乖乖做隻家貓,即便家裏的飯也就那麽迴事,但是我也不挑……可是你總的讓我吃飽吧。又不讓我打野食,又不給我吃飽飯,你這叫不講理!」


    我大怒:「什麽叫家裏的飯也就那麽迴事?」


    言則璧抬眼小心的打量我,輕『咳』了一聲道:「那日在馬車上,就動了一下……難受死我了。」


    我氣的嘴唇直抖,這個混蛋,得了便宜還賣乖,無恥至極,我氣道:「難受?那你當日別停啊?你繼續啊?誰讓你停了?」


    想到這,我恨的直咬牙,冷嘲熱諷道:「你言則璧多勇猛啊,特別是把我摁在身下的時候,你看你那副無所畏懼的模樣,天老大地老二你老三……」


    說完這一句,我想起那日在馬車上,他欺負我的霸道模樣,一時間怒不可遏,一腳踹向他,怒道:「滾,你給滾,以後你休想再碰我。」


    言則璧死皮賴臉的環住我,不要臉道:「我當時不知你是第一次,若知道我怎可能那樣對你?要不,你今日給我個表現的機會?讓我從新證明一下自己?我平日裏沒這麽差,我厲害極了。」


    我氣急:「你?」突然想到那天他還咬我,一瞬間眼睛都氣紅了,大吼道:「對了你還咬我……」


    言則璧急道:「烈柔茵,我發現你對我的記憶,為何滿腦子都是我的錯?你好像從來看不見我的好?那日我是咬你了,我咬壞了嗎?後來……你嚷嚷疼,我不是沒舍的咬了?不是改嘬草莓了,我對你從來都是有分寸的,我何時下狠手傷過你?」


    我突然瞪大眼控訴道:「對了,我想起來,你還想掐死我……」


    言則璧一怔,連忙將我摁在床上,開始解我的衣衫,我在他身下不依的叫道:「你別碰我,你不是要掐死我嗎?」


    言則璧一邊胡亂的吻我脖頸,一邊含糊不清道:「那有這種事,你記錯了。」


    我氣道:「我沒有,你伸手掐我脖子……唔……」


    言則璧用熱吻堵住我的嘴,伸手扯掉了我的褲子。半晌,見我順從了,他才鬆開我的唇,喘著粗氣道:「想死我了,今天白天我就想弄,下人太多,怕你不好意思……不在自己府邸就是不方便,真是遭罪。」


    他一邊說一邊撕扯我的衣衫,我委屈道:「我手上還有傷呢。」


    言則璧道:「所以你別動啊,就躺著就行,給我一次表現的機會。」我瞪著眼,看見他幾下脫掉自己的衣服,看見他赤白著身子逼過來,一瞬間,滿臉羞的都要滴血了。


    言則璧輕吻我的臉,喘著粗氣道:「別怕,上次是我不對,我保證這輩子接下來的每一場,都不讓你痛,隻讓你快活……」


    說完他將我摁在床上,一把撫下了床簾,今晚的夜很長很恐慌……


    第一百一十章 未來的你


    我的傷養了三日後,宮中傳來消息,說五日後,皇上壽誕賀宴四方,所有官家小姐包括權貴嫡女皆要盛裝出席。


    我因為手壞了不能赴宴,所以請了告罪的摺子。誰料皇帝查問下來,知道我是因為言則璧徒手抓刀刃,所以傷了手。竟然下了一道聖旨,讓我坐轎進宮赴宴,全程免禮叩拜。


    聽到消息時,我整個人錯愕不已。


    言則璧得意的拿著聖旨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丫頭,我厲不厲害?」


    我瞠目結舌:「原來是你搞的鬼?」


    言則璧正色道:「當然了,我想要永和皇帝在當天給咱倆賜婚,所以你不進宮怎麽行?」


    我瞪著他:「混蛋,我爹還沒迴來呢,這事還沒知會他,你怎麽能直接找皇帝下旨。」


    言則璧道:「我就怕他不同意,你爹性子那麽古板,要是因為我以前聲名狼藉,就是別著不讓你嫁,礙著你,我還不能對他下手。」


    我怒道:「怎麽?你竟然還敢存對我爹下手的心思?」


    言則璧連忙解釋:「沒有,這不是話趕話嗎?我的意思是盡量避免,任何有可能阻撓我們倆在一起的人或者事,這其中包括你爹。永和皇帝一下旨,咱倆直接水到渠成,你爹那麽忠義,絕對不會違抗皇令的,皆大歡喜。」


    第二天扶咒拿來一封烈遠的信,信中內容短短幾行字。


    讓我乖乖的在家裏養傷,至於定國侯府的婚事,黃了就黃了,讓我莫要難過。順便誇了幾句言則璧,誇的內容是,他這次在邊疆的差事做的不錯。


    讓我最暖心的是,那封信的最後,烈遠給我餵了一個定心丸。


    他最後一句話寫的是:你是爹唯一的女兒,也是爹在這個世上最親的人,若以後尋不得好歸宿,莫不如就守著咱們烈家的將軍府,我烈家也算後繼有人。


    烈遠信中想表達的內容,看上去模稜兩可,但我明白他的意思。一路看下來,我就感覺烈遠的性格還是古板的很,大概就是勸我如果沈無逾沒戲了,現在傷了手,能不能考慮一下言則璧?如果實在無法接受,他這個做爹的養我一輩子問題也不大。


    怪不得安風一定要救烈遠,烈遠作為父親,真的比這個時代的許多父親好上太多了。他是真心疼愛我這個女兒,在為我考慮未來。


    言則璧在我身後,抻著脖子看完了整封信,在一旁撇嘴道:「你爹那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如果實在無法忍受同六殿下在一起』,那便算了?同我在一處竟然用『忍受』這種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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