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不都向來希望玩造謠生事,博熱度,博眼球的手段嗎?這一次,就讓他們也試試,被玩弄在股掌之間、牽著鼻子走的感受。”


    對於媒體,蘇暖芊說不上有多喜歡,甚至是煩的,討厭他們死豬不怕開水燙,一心隻為利益,不顧別人意願就隨便報道的做法。


    容陌淡漠道:“他們要說,就由著他們說,說得越過分,到時候反彈的力度才會越大,從側麵來說,這何嚐不是為初顏宣傳了一次。”


    蘇暖芊忍不住笑了起來,容陌永遠都這樣,和她的想法共通,不會認為影響不好,而講一些大道理讓她收手放棄。


    ***


    初顏的產品讓讓人毀容的事鬧得滿天飛,蘇暖芊和容雨婷麻煩纏身,最高興的莫過容雨鬆了。


    他買通的可不止一個人,還有很多人排隊等著呢,這些媒體都會一件一件地曝出來。


    他還收買了初顏的一個員工,讓他發聲,在網絡上偽裝內部人員,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還悄悄動了監控,隻截取其中的幾個畫麵,就可以製造初顏是皮條公司的醜聞。


    果然,這些新聞一經報道,初顏的名聲大損,甚至連累了容家產業的股份一直下跌。


    做生意講究一個誠信,這是華國人刻在骨子裏的傳統思想,初顏背上了不誠之名,便等於品德敗壞,他就看著,初顏還能不能立足,而蘇暖芊,看她以後還怎麽混?


    她跌下去,對付容陌還不容易?


    老頭子就算再護著又能怎麽樣?


    他這一次就是要讓老頭子看清楚,他千方百計維護的孫子,隻是個繡花枕頭,不中用,找的女朋友,也隻會為容家帶來恥辱,讓容家丟盡臉麵。


    隻有他,才是能夠撐起容家的人,是容家真真正正的家主。


    容雨鬆誌得意滿,今天他邀請了容氏產業的幾位股東在會所吃飯,就是要借著初顏的醜聞事件牽連容氏股票下跌的事,說服他們出麵,鬧到老爺子麵前,進而追究責任,讓容陌在老爺子麵前沒臉。


    容雨鬆好酒好菜叫了一大桌,招唿著幾位股東。


    幾人吃吃喝喝的興致高昂,容雨鬆趁著酒興道:“最近容氏產業股票下跌的厲害,是我對不住各位,估計各位這一季的分紅會比之前少很多,我在此自罰一杯!”


    “容董嚴重了,這事我們也聽過一耳朵,怎麽能怪容董呢,您真是太客氣了。”


    另一個股東附和道:“是啊,容董這樣就太見外了,這又不是你的錯,怎麽能算到你頭上呢?”


    “哎,喝酒喝酒,不說這些。”


    幾人碰了杯,將幾十萬的酒當白開水一樣喝。


    “光喝酒吃菜太沒意思了,不說我們再來點其它的節目?”其中一個股東一邊搓著手掌,一邊擠眉弄眼地嘿笑出聲,肥頭大耳的臉上,那雙浮腫泛著青黑的眼睛眯成了黃豆眼,閃動著猥瑣的光芒。


    “不如叫幾個妞兒來助助興?”其中一個股東兩頰瘦得凹陷下去,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一邊說著,還一邊動作示意,滑動了幾下喉結,讓人看了直犯惡心。


    可在座的幾人不覺得,還覺得這提議挺好,紛紛附和。


    容雨鬆本來還怕被董伊知道,但他很快就為自己找好了理由,他這都是為了家,為了兒子女兒,為了遺產,這都是不得已的事。現在什麽事情,都沒有計劃重要,這點犧牲不算什麽,相信她也會理解的。


    當然,要是董伊不知道此事,那就更好了。


    容雨鬆主動抬手,招來侍者叫了陪酒小姐。


    很快,七八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穿著清涼性感的陪酒小姐推門進來,幹她們這行的人,審時度勢是最基本的,眼睛最利,見幾人穿著不凡,幾十萬的酒當礦泉水喝,就知道不是她們能得罪的,更何況來之前老板還吩咐過。


    她們心裏也有成算,就算不能長期,但就是隻陪一晚,那也頂她們幹好幾個月了。


    幾人猶如穿梭在花間的蝴蝶一般,偏偏撲向幾人,包間裏的氣氛瞬間變得烏煙瘴氣起來。


    因為都穿得差不多,也就沒太注意,等到她們分散開,這才發現其中還混著兩個男孩子,深v的白襯衫,仔細看,還能透過布料看到胸前的風景,皮膚比其她幾個陪酒小姐還要白,一雙長腿,纖細得一手就能握住。


    本來幾人是不好這口的,但此時也沒拒絕,臉比女人還要漂亮嫵媚,怎麽舍得拒絕,他們也就沒怪罪老板的多此一舉。


    容雨鬆的身邊也一左一右坐著兩位陪酒小姐,一位大約二十來歲,穿著紅色的短裙,長相清純,如果換身衣服出去,說她是高中生也是有人相信的。


    另一個穿著白色的短裙,年齡比紅衣服的要大上一些,長相倒是豔麗嬌媚,別有一番味道,特別是襯著白裙子,有種別樣的吸引力。


    兩位男孩因為老板們還沒發話,隻是坐在一旁倒酒,倒是比其她幾個陪酒小姐規矩些,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更勾引人。


    容雨鬆揉著身邊白衣女子的胸,一邊盯著對麵男孩的腿,咽了口唾沫,有些意動,他還沒試過,不知道滋味和女人相比怎麽樣,盡管如此,但他還想著正事······


    “各位,因為我那姐姐和侄媳,致使你們利益受損,我心裏很過意不去,一直想給你們一個交代,但是我家那老頭子著實固執,處處護著,老夫人也是如此,所以我想······”


    “容董,出來玩就圖一個盡興,咱們暫時不談公事。”其中一個股東打斷了容雨鬆的話,鹹豬手不停地在身邊的陪酒小姐身上摸,顏色深得發黑的嘴還湊過去親,兩人打情罵俏的好一番調笑。


    他們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容老爺子那是什麽人,說一不二,也是退休了,修身養性,要是早幾年,看見他們,還不得將他們一槍給崩了。


    雖說容家的產業大部分都是老太太創辦的,但那樣巾幗不讓須眉的人,豈是他們可以在這兩位麵前放肆的?


    容雨鬆的麵容僵了僵,倒了杯酒,又繼續道:“但這件事事關各位的利益,我希望各位聽我說完,然後再慎重考慮一下。”


    隻要有董事會的股東出麵,老爺子為了麵子,自然會處理,到時就算是老太太,也不能阻止。


    “嘿嘿,容董呐,身邊如花美眷,你還能坐懷不亂,你······”他本來是想說不行,不過一想,這麽說不合適,“你不會是為老婆守著吧?”說完目光還頗有意味地在容雨鬆的下腹撇了一眼。


    容雨鬆頓時麵色鐵青,他的話和眼神,可不是同一個意思,這讓他感覺男性尊嚴受到了侮辱和質疑,“嚴董真愛說笑,我很愛我夫人,我······”


    其實容雨鬆早就被身邊的兩位陪酒小姐撩得心猿意馬,帳篷都支起來了,但到底還存著理智,董伊是他工作上的助力,事業和家庭都離不開她,而且被蘇暖芊指出那張照片,董伊最後也相信他,自己幹出這種事來,好像有些對不起她。


    聽了容雨鬆的話,幾人哄堂大笑。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容雨鬆被說得有些意動。


    他想到董伊雖然保養得很好的臉,但皮膚是二十幾歲的姑娘不能比的,很鬆弛,而且還不能有表情,一笑,眼角布滿魚尾紋,再看看身邊漂亮溫柔的陪酒小姐,容雨鬆的身體油然生出一股火氣來,燒得他的理智漸無。


    見此情形,幾位股東互相對視一笑。


    容雨鬆和家裏小輩打擂台,身為容氏的股東,他們怎麽可能不知道?可不管怎麽說,他們是萬萬不敢出現在容家老爺子和老太太麵前的。


    沒一個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他們這些小蝦米是傻了才會往上湊,參與容家內部的爭鬥。


    容雨鬆想讓他們出麵,向容老太太說起此事,雖然容氏是老太太一手創立,但事情鬧到兩位麵前,容老爺子也不會坐視不管,到時候,他們都能想象得到自己是個什麽下場。


    容家老爺子老太太可能看不上和他們計較,但他們家裏還有長輩呢,小時候被揍就也罷了,這都快進棺材的人,可不能丟這臉。


    容雨鬆這算盤打錯了,他們可沒那麽蠢。


    ·


    容雨鬆從來沒玩得這樣舒爽過,體會到了男孩子的滋味,容雨鬆是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巴掌,這麽些年都白活了。


    之前也不是沒人推薦,但他嫌髒,看不上,現在想想,可真是虧大了。


    這男孩子,比女人可強多了,又年輕漂亮,又懂得伺候人。


    於是,容雨鬆將這次宴請的目的拋之腦後,席還沒結束,就帶著連個陪酒小姐和兩個男孩子離開了。


    也許是從前從來沒有這麽玩過,覺得新鮮,又因為董伊管著,久不開葷,加之這四人的調情手段,總之這一晚,容雨鬆大展雄風,一夜四人,也沒在怕的,這讓他覺得自己找迴了二十多歲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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