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女兒爬上床躺下時,睡衣很寬鬆,動作間還是露出了點痕跡出來。


    白母是過來人,又有什麽不懂的。


    在樓下時,隻是光聽女兒說,她都心痛得快無法唿吸。


    現在親眼看到女兒身上觸目驚心的痕跡,白母撕了罪魁禍首的心都有了。


    還有……還有……昨晚和她女兒……是誰?


    白母知道要去指責對方趁人之危,有點不講道理。


    可,可對方就不能試著想想其他方法,比如送她女兒去醫院,堅持當個正人君子。


    再者,就算……就算……那也要注意點分寸,動作溫柔點,讓她女兒少遭點罪啊!


    嗚嗚……


    季行風:“……”


    天地良心,他已經很注意分寸,動作也已經溫柔得不能再溫柔了。


    再說了,他動作敢不溫柔嗎?


    未來的嶽母大人,要不也來瞅瞅他的前胸後背(嗯,屁股上的就算了)錯綜遍布的抓痕和咬痕。


    隻要他稍不注意把人弄痛了,身上就多一條或多條抓痕。


    所以,未來嶽母大人,其實會不會還有另一種可能。


    那就是,你把我未來媳婦兒的皮膚養得比嬌花還嫩。


    明明他都沒怎麽用力,就留下這樣的痕跡了。


    樓下客廳。


    白子涵走過去在白父身旁坐下,小聲喊道:“爸!”


    白父抬頭賞了兒子一個的眼神後,複又低下頭去。


    這種時候,作為一個父親,他需要時間靜靜。


    順便好好想想,他能為女兒做什麽,以及怎麽讓女兒快點從這種事的陰霾中走出來。


    白子涵內心十分忐忑,他有點邀功似的小聲道:“爸,短信我發了,還有你放心,之後我會和……那髒東西斷得幹幹淨淨的。”


    這迴白父沒反應,沒再賞他眼神了。


    白子涵胸口一下子悶得慌,他幹脆輕輕扯了扯白父的衣服。


    “爸,發生了什麽事?是不是有人欺負我姐了?


    你告訴我,我已經十九歲,可以保護我姐,為我姐出頭了。”


    白父抬頭睨了兒子一眼,張了張唇,最後什麽也沒說。


    白子涵不死心道:“爸,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我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是姐姐的弟弟。


    還有我十九歲,成年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白父已經讓人去查了,他絕對不可能讓女兒受到二次傷害的。


    兒子這邊,想了想,白父還是把事情簡單和人說下。


    孩子長大了,可不能單單隻長年齡,眼睛長來更不是當擺設的。


    白幺幺這一覺直接睡到天黑,她是被餓醒的。


    能不餓麽,因為睡著了,直接把午飯錯過。


    白母除了中午出去隨便吃了點,就一直在房間裏陪著人。


    她有想過把人喊醒,吃了午飯再睡。


    隻是看到女兒睡得那麽香甜,她就舍不得。


    再說了,女兒昨晚遭老大罪了,還是讓她多休息下。


    傍晚的時候,白父收到助理的消息。


    查不到?!


    不管是相關的酒店監控,還是人員入住信息,都沒了。


    白父皺眉。


    作為一個父親,他怎麽可能不擔心。


    在那種情況下占了他女兒便宜的人,絕非正人君子。


    他想查清是誰,通過威逼利誘讓人閉嘴。


    還有,女兒被他們保護得很好,不懂外麵人的人心險惡。


    男人更懂男人,有些男人啊,他就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反正,白父絕對不可能讓他女兒因為這事再受到二次傷害。


    季行風:“……”


    他承認他不是正人君子,可他是男人呀!


    就問哪個男人上下都失守了,對他霸王硬上弓的還是大美女,他能沒反應。


    最關鍵的是,他是做好了要負責的心理準備,才沒反抗到底的。


    男未婚,女未嫁的。


    嗯,女訂婚了,解除下婚約,不算事的。


    未來的嶽父大人,說起來,小婿還委屈了。


    你女兒毀了我的清白,卻沒想過要負責,還想殺了我那有可能已經存在的孩子……


    睡夠了,白幺幺同誌滿血複活,整個人的精氣神肉眼可見的好。


    為了讓她睡好,白母早就將房間裏的窗簾拉上。


    此時房間裏沒開燈,白母大哭過好幾迴,守著人,守著守著終是撐不住也趴在床沿睡著了。


    白幺幺起來,發現還在房間裏的白母,並不覺得意外,心裏暖暖的。


    白幺幺才收迴視線,白母也跟著醒來了。


    她第一時間去觀察女兒的神色狀態,見人狀態還好,眉眼舒展,甚至還帶著淺淺笑意,才暗暗鬆了口氣。


    晚上白家的餐桌,除了白幺幺吃得認真,吃得歡快。


    其他三人都有點食不下咽,卻不想讓她擔心,很努力的在強顏歡笑。


    白父甚至好幾次想問女兒,那個雖情況特殊,但欺負了她是事實的男人是誰?


    她認識嗎?


    就算不認識,那也可以形容下對方的長相或者把人畫下來。


    他這邊什麽都查不到,說明了對方身份應該不簡單,才能將一切處理的那麽幹淨。


    可是女兒現在狀態瞧著很好,白父怕自己一問,就又勾起了女兒那些不好的迴憶。


    白幺幺也不知道要怎麽去開導這一家人,反正他們無非就是因為關心她才這樣的。


    語言是蒼白了,隻能用事實說話。


    後麵,她會讓他們看到,自己真的啥事沒有,好得不能再好了。


    吃飽後,白幺幺滿足的眯了眯眼,繼續說另一件正事。


    “爸媽,商家的婚事,你們明天去把它退了吧!”


    就商景淮那狗東西還想娶她,做啥春秋大夢了。


    這個其實不用她說,白母和白父現在對商景淮這小子哪裏還有半分好感。


    白母說:“退,明天一大早,我和你爸就上門去退婚。”


    白父附和道:“對,爸明天就和你媽上商家去把婚退了。”


    白子涵低頭扒著飯,不讓他姐發現他眼眶紅紅。


    ……


    送白幺幺迴去後,季行風並沒有迴老宅,而是去他名下的一處公寓。


    去書房忙事情,卻一直靜不下心來。


    又加之昨晚沒休息好,他幹脆迴房往床一躺,被子一拉,睡覺。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啥,這一覺他也睡到了傍晚。


    醒來後,沒覺得神清氣爽,反而越發的不得勁。


    去書房拿手機時,發現好友不僅給他發了好幾條信息,還有一個視頻。


    季行風皺了皺眉,還是點開了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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