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明凱就是那種典型的四不男人,不承諾、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欲成大事者,必須利用身邊一切可利用的,這是他給自己寫的座右銘。


    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是完全不一樣的,特別是曾明凱還有著一雙閱過無數女人的眼睛。


    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被陳雅恬扯出來,要是這個宿管是偷偷來找他表白的。


    嗯,憑著那隱藏在衣服下麵的傲人弧度,以及沒被衣服覆蓋露在外麵的好皮膚,曾明凱真不介意把人納入後宮好好玩玩。


    那種癡迷你癡迷得要死的女人,玩起來才帶勁,特別是在床上。


    到時再拍上點視頻啥的,足夠把人拿捏得死死的。


    等玩膩了,扔了可惜,還可以拿來當往上爬的工具。


    僅憑著那極品身段,還有那如雪皮膚,年齡啥的算個屁,應該多的是男人想玩。


    所以曾明凱就繼續放任陳雅恬對女人進行打擊侮辱,事後他在以鄰家妹妹不懂事為由頭對人表示歉意,同時送上點溫暖和關心。


    到時,本來就癡戀他的人,不是更要愛他愛得要死,說不定當天就能把自己交付給他。


    他媽在他八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所以他爸是靠著多個女人發跡的是這事,他並沒覺得什麽。


    後來發跡後,他爸女人不斷的換,他更不會覺得有什麽。


    反正他爸已經結紮,而且保證一輩子隻有他一個兒子,未來家業都是他的。


    再者,男人麽,指望他守著一個人過活,那簡直是笑話,更何況他媽早就去世了。


    見識過這座城市的繁華盛況,曾明凱的野心和不甘空前膨脹。


    心中就一個信念,他要在這座城市站穩腳跟,他要當人上人。


    而女人有嫉妒心,男人同樣有。


    入學第一天,他就遠遠見到過唐文譯,隻一眼,妒意滋生,那將人踩腳底下的想法就在心裏紮根了。


    在唐文譯麵前他是自卑又自負了,覺得要是同等家世情況下,他一定比唐文譯優秀好幾倍。


    當著唐文譯的麵被陳雅恬爆出學校宿管癡戀他的隱秘,而那個宿管是和唐文譯一起的,關係雖未明,但是他心裏卻止不住的得意。


    被什麽樣的喜歡不重要,畢竟優秀的人從不缺少追求者。


    可是現在,曾明凱不免暗暗沉思起來。


    高校掃地僧的梗,應該沒人沒聽過。


    從女人剛剛釋放出來的氣勢,曾明凱一時捉摸不定了,他開始懷疑對方會不會還有什麽隱藏身份。


    如果真的是,那……曾明凱垂了垂眸,他未必不能好好利用一番。


    至於人是不是真的喜歡他,這點恬恬都說了,無風不起浪,恬恬肯定是發現了什麽,不會有假的。


    想到心中生出還未成形的想法,曾明凱知道這個時候必須拉著陳雅恬走,不能讓她繼續鬧,導致最後大家都下不來台。


    他稍稍又加了點力道,桎梏住陳雅恬的手,一臉歉意,語氣真誠的朝沈之牧道:“抱歉,我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不過恬恬剛剛說的太過分了,你千萬別放心上,我們現在就走。”


    陳雅恬想說:明凱哥哥,你憑什麽給那騷婊子道歉。


    隻是曾明凱應該是察覺到她的意圖,及時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說完也不等沈之牧他們說什麽,曾明凱就拽著陳雅恬進小區。


    隻是轉身離開時,他的眼角餘光不忘隱晦的在女人身上掃了一眼,心想著學校的宿管好啊!


    等人走遠了,唐文譯才衝人兩人背影嘟囔了句,“有病!”


    不知道為什麽,他莫名的就不是很喜歡曾明凱這人,覺得太裝了。


    等他想起什麽時,迴頭,發現人已經上了出租車。


    “咕……咕……咕咕……”


    他的肚子響了。


    唐文譯:……


    有種風中淩亂的感覺。


    所以他是誰?他在幹嘛?他一早上的時間去哪了?


    陽光刺得他想流淚,委屈呀!


    算了,還是先迴去吃飯吧。


    的士停在學校門口,沈之牧下了車後,匆匆往宿舍走去。


    中午的太陽挺熱的,女人似乎都很怕曬,是他疏忽了,出門忘記帶把傘或者戴個帽子。


    這邊他在學校的生活簡單平靜,那邊白幺幺就沒那麽輕鬆了。


    可能是沈教授近幾天請假頻率有點大,從工作開始貌似沒請過假,時間都是安排得井井有條的人,突然這樣真的很反常。


    反正是直接驚動了沈母,下午四點多的時候直接登門入室,把白幺幺嚇了一跳。


    沈之牧離開後,她就去書房看書。


    早上叫人吃飯時,稍稍掃了一圈,她發現沈教授書房裏的書不少,而且好多都是她在以前世界沒讀過的。


    沉浸在書中的時間過得很快,等她察覺到有點口渴時,才發現杯子已經空了。


    有些舍不得放下書,白幺幺拿起空杯子離開書房。


    她邊走還琢磨著書中內容,到客廳時,剛好與自己開門進來的沈母對上。


    白幺幺:???


    她現在要先幹嘛?


    沈之牧和沈父很像,和沈母隻有兩人站一起時,仔細那麽一瞧,才能看出點相似來。


    白幺幺同誌擁有上帝視角,所以知道來人是沈之牧的母親,可是原主必須不知道的呀。


    這種時候,以不變應萬變。


    白幺幺拿著杯子,呆呆的與沈母對視,等著對方先說話。


    而她這一反應落入沈母眼中,就被自動解讀成精神狀態不佳。


    沈母忙過去推著人到沙發上坐著,然後很自然的拿走白幺幺手上的杯子去倒水。


    白幺幺僵直著身體,不敢亂動,眼睛卻隨著沈母移動而移動。


    沈母倒完水迴來,把杯子塞到白幺幺手上。


    見她沒有馬上就喝,沈母不讚同的蹙了蹙眉,“你這孩子不是口渴了嗎?還不快喝,還有身體怎麽呢?有讓家庭醫生過來嗎?”


    “瞧你這沒精神樣的,見了媽都不知道喊了。”


    “……媽…媽…我沒事的。”


    白幺幺想盡量的去表現自然些,可她就是止不住的緊張,擱在膝蓋上的手甚至有些微微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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