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撞到他的人愣愣的,似是在發呆,一時好像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沈之牧眉梢微挑。


    “有事?”


    白幺幺:……還真是對她…不是…對這具身體一點印象都沒有呀!


    “沒……沒有。”


    白幺幺緊張的搖頭,離開時像是鼓起很大勇氣,又轉頭看了沈之牧一眼。


    兩人視線很不巧的碰撞在一起,沈之牧的眼神淡漠疏離,白幺幺的眼神那則是飽含深意嘍。


    隻是現在的沈之牧看不懂,不過應該很快就會懂的,但不妨礙他現在輕皺眉著將白幺幺這莫名其妙一眼印入腦中。


    買早餐迴來在宿舍樓前遇見沈之牧,對白幺幺來說不過是個再小不過的小插曲。


    一迴到宿舍,她就迫不及待打開買的早餐開始享受起來。


    人生苦短能幾何,唯有美食不可辜負。


    對於嚐遍各種美食的白幺幺來說,學校食堂的東西味道隻能說尚可。


    可對於原主這副“素”了那麽久的身體來說,那真的是奢侈美味了。


    畫麵轉迴宿舍樓外。


    昨夜從夢中“驚醒”後,那種無比真實的感覺,讓沈之牧腦袋清醒,根本無法重新入睡。


    靠坐在陽台藤椅上,他開始閉著眼睛迴想夢境內容。


    很短暫的夢,不知是不是睡夢中的原因,他腦袋一開始是迷迷瞪瞪的。


    等夢中的他慢慢恢複清明後,隨即就又被驚愕充斥整個大腦。


    沒想到這場如此真實……離奇的夢會結束得這麽快,沈之牧隻能現在仔細去迴憶,試圖想起夢中更多的細節。


    睡不著,人又閑著,他無聊的開始做各種猜想和推理。


    甚至大膽的冒出一個想法,他會不會突然解鎖了某種技能,比如預知未來的夢。


    月光下,沈教授的目光漸漸變得幽邃起來。


    將短短不知幾分鍾的夢境在腦中反複重放,捕捉各種細節進行推敲研究,最後終於讓沈教授捕捉到了一個有用信息。


    學校。


    夢中的他所處位置,應該是學校某棟建築的天台。


    所以,即使今早沒課,沈之牧還是來學校了。


    平時不算忙,卻也難得有時間閑逛校園。


    依著記憶中畫麵捕捉到學校圖書館頂樓很有特色的一角,沈之牧先從樓層高度進行排除篩選,最後再從視覺角度進行最終確認。


    然後,他就出現在了白幺幺所負責的宿舍樓前。


    等白幺幺離開後,沈之牧仰頭環視四周,接著抬步走進宿舍樓。


    來到頂樓天台,他先是散步似的走了一圈,最後來到某個位置。


    如果白幺幺此時在的話,一定會發現沈之牧最後停在的位置就是她上原主身後,昏迷前把自己安置的那個角落。


    站定後,沈之牧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良久後,他閉上眼睛,深唿吸,想去感受空氣的味道。


    不過,這種空曠的地方,不同時間,特別還是早晚之別的空氣,肯定不是一個味的。


    因著早上沒什麽事,沈之牧在頂樓駐足了很久才離開。


    陳麗華在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是有住處的,那是陳麗華哥哥留下的。


    在三環外,一套二十幾平的一居室,記在陳雅恬名下。


    她和陳麗華兩人是輪休的,昨天和今天陳麗華都休息,她因為外麵有住處,休息時偶爾才住宿舍,一般是不住的。


    而原主,外麵沒住的,也沒有親朋好友,休息沒休息於她好像沒差。


    體驗了一天宿管阿姨的工作,白幺幺真心覺得還不賴,很新奇的工作體驗。


    隔天早上,重複了一遍昨天的流程。


    九點多的時候,白幺幺出了學校一趟,采買點東西。


    為了能在這座城市安家,有個小窩,原主平日裏真的很節儉。


    在如今大家普遍都是用智能手機的年代,她一個三十出頭的姑娘用的卻是那種一兩百塊的老年手機。


    白幺幺不僅買了新手機,還買了一台高配置的筆記本電腦。


    既然要讓陳雅恬受到懲罰,單單隻是以暴製暴肯定還不夠的。


    肉痛隻是疼一段時間,會好的。


    但是陳雅恬對很多人造成的傷害,卻是一輩子無法磨滅的。


    白幺幺記得劇情中,有個受陳雅恬迫害程度僅次於原主的,或者說高於原主的。


    原主被陳雅恬霸淩得最後想不開,而那個人其實被霸淩得次數和程度比原主的還過分。


    這孩子雖沒自殺,但有抑鬱自殘傾向。


    孩子很懂事,家裏有對年邁的爺奶,還有個聾啞父親,媽媽在生她時就去世了。


    要不怎麽說陳雅恬有點小聰明,不是沒頭腦魯莽的,可她的小聰明偏偏不用在正道上。


    這個孩子是陳雅恬霸淩過的學生中,唯一個成績好的,一直都是年級前十。


    就因為這孩子和曾明凱是同桌,兩人平時不可避免的有比較多的交流,陳雅恬又不知從哪裏知道這孩子家裏的情況,這給足了她欺負人的底氣。


    她不僅放學後好幾次把人堵在路上進行霸淩,最過分的一次,還扒光了人衣服,拍下照片和視頻做威脅,讓人不許再和曾明凱說話。


    至於為什麽不讓人幹脆換個座位,不要和曾明凱坐。


    很簡單啊,曾明凱身邊總要有個同桌,誰知道後麵換的是男是女。


    如果換個成績好,家世又還行的女同學,那可就不是陳雅恬說欺負就欺負的主了。


    劇情最後,這孩子成了一名優秀的律師,卻終身未婚。


    劇情中有這樣一幕,陳雅恬和唐文譯的世紀婚禮被現場記者實時轉播,投放在唐家投資的商場外牆熒幕上。


    這孩子當時已經畢業,在一家律所實習,在去律所的公交車上,雖隻是快速一瞥,她認出了熒幕上的陳雅恬。


    有些迴憶再次被勾起,已經有兩年沒自殘的她,當晚迴去又自殘了。


    白幺幺在想,一句“孩子還小,年少不懂事”真的能抵消或者讓人原諒這孩子犯的所有錯嗎?


    提著大包小包迴到宿舍,白幺幺坐下來喝杯水,就打開電腦開始搗鼓。


    上個世界,她雖沉迷演戲,但大學課程還是有認真修完的,平時有時間的話,也會繼續鑽研計算機技術。


    在鍵盤上敲敲打打好一會兒,白幺幺成功入侵陳雅恬的手機,找到那孩子被拍下的照片和視頻,直接將其徹底刪除。


    同時,她還在陳雅恬手機上看了很多有趣的東西,一並拷貝下來。


    瞄了眼屏幕右下角的時間,白幺幺活動了下脖子,將電腦收起來。


    嘿嘿!


    晚上就又要靈魂互換了,她肯定要去好好準備下的。


    當男人到底是什麽感覺,第一次時間太短了,讓她都沒啥體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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