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過年的味道
他倒是說的實話，承包鄉鎮企業有風險，有人看你幹得好，暗中稍微使點招數，要麽承包費暴漲，要麽幹脆就讓你包不到，還不如私人企業。
當然，私企也有私企的難處！
“轉讓費能不能少點？”
唐清華再次問道。
既然是購買，價格肯定能談。
“若是真心想買，可以適當低些……我直接說吧，鎮上的底線是三十萬。”黃副鎮長沒有客氣，直接報價：“不過，想要拿到這個價格，你們得說是我找來的人才行。”
“隻要能談成，這沒問題——”
呂林濤點點頭，他知道其中條款。
若說是黃副鎮長找來的客戶，解決這事的功勞，就算是他黃副鎮長的……這對唐家沒有壞處，他們自然也不會有異議。
“工人的工資，此前的欠款，是在這三十萬內吧？”
唐清華仔細的確認。
“那是當然……出兌這個磚廠，主要就是解決欠款的。”
黃副鎮長也迴答確認。
“我再問一句，前老板被判幾年？”
唐清華問了句題外話。
“他的罪行挺多，判了二十年。”
這個事情，黃副鎮長也不用隱瞞。
“那行，我們接受這價格，但所有條款，必須在轉讓合同裏寫清楚。尤其是所有工人欠薪和土地費欠款的問題，還有政府保證磚廠證件完整，且五年之內土地費不漲。”
唐清華很快做出決定。
之所以問前老板了判多少年，是擔心如果對方隻坐兩三年，沒多久出獄就來找麻煩，這種人通常都是地頭蛇，各種手段弄起來，轉成估計還真幹不下去。
但判了二十年，那就不用擔心了！
那人本就四十幾歲，二十年後都快七十了，就算表現好能減刑，至少也有十五六年，到那時候我唐清華還會怕你？
“這個……我就能答應！”
雙方達成一致，那就好辦了！
下午黃副鎮長就帶著他們，親自帶磚廠去指認物品。磚廠寬大而空曠，幾乎沒太多設備，除了高大的彩鋼棚，連排的大磚窯，就是一排兩層的辦公樓……恩，還有四台叉車和十幾架定製的推車。
“職工我可以另招吧？”
簽合同之前，唐清華突然問。
“能用到原職工最好，用不到也沒事……反正又不是國有企業，不需要安排下崗職工。”黃副鎮長想了想後說實話。
“那就簽——”
唐浩談滿意的一錘定音。
錢是他來出，但簽合同的是老爸。
“那行，老唐，恭喜了！”
簽訂合同，現場交了十萬定金，黃副鎮長長鬆口氣。這事上麵天天催，眼看就要到年底，他真怕工人又去區裏鬧，能在年前把事情解決，算是解決了他一個大麻煩。
“往後還請黃鎮長多關照！”
唐文淵也很高興，再次散煙。
誰想一輩子當工人？
誰不想自己當老板！
如今總算是成功了，唐文淵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手上合同沉甸甸的，仿佛有萬斤重！
“大叔，你沒迴家呀？”
簽了合同，其他人都在看廠，唐清華卻四處溜達，招唿起守廠老頭。
看廠老頭：“我孤寡老頭一個，迴家也冷鍋冷灶的……這是要換老板了？”
唐清華：“對，你還願在廠上班不？”
看廠老頭：“肯定願意啊！”
唐清華：“那就好，那這些天就麻煩你繼續看著……這1000塊錢你先拿著，買點年貨弄點吃的，開年就正是算工資。”
看廠老頭大喜：“小老板大方！”
……
“爸，你現在可就是廠長了！”
迴到家裏，唐清華打趣他爸。
“屁個廠長，這廠倒是到手了，但能不能幹下去，我也不敢保證！”
唐文淵難得有些靦腆。
“沒事，有二叔在呢，你是廠長，二叔就是副廠長，你們兩兄弟努力幹！”
唐清華鼓勵兩人說。
父親雖在外跑了多年，但並沒涉及廠礦，所以心中難免會擔心。好在二叔原來是會計，有他在廠裏幫著，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要得，我就當副廠長……”
二叔也很興奮，根本不推辭：“大哥，如果想早點開工，隻能要熟練工人，有必要的話，我們年前就把老工人召集起來，開個會，說下情況……免得他們以為沒活做，都跑出去打工了！”
“嗯，要得……”
兩兄弟立刻商議起來，準備召集工人開會。
這些事情，唐清華沒去參合，他把磚廠盤下來，目的就是給老爸找點事做，若什麽事情他都去管，那還拿老爸來做什麽？飛鳥網和青春網的事情，他都忙不過來呢！
……
年關將近，唐清華玩得超嗨！
成天開著車往城裏跑，今天陪兄弟們一起打熱血，明天陪小娟一起去玩跳舞機，後天亂花錢給家人買衣服，再後天買了千多塊錢的彩燈，三千多塊錢的煙花爆竹……
唐家的大院子，從沒這麽熱鬧過！
房頂上懸掛著氫氣球，屋簷下掛滿了彩燈，門楣上掛著紅燈籠，堂屋更是硬生生被他弄出個壁爐來，暖暖的柴火燃起來，整個屋子都是暖洋洋的。
他又買了三台長虹彩電，一台給奶奶送過去，一台放在爸媽臥室，最大那台則放在堂屋裏，爺爺沒事的時，就靠著暖暖的壁爐，一邊抽著汗煙，一邊看著電視！
周圍的幾個老頭子，天天都來烤火，順帶蹭大彩電看！
“大家吃……隨便點……”
爺爺一邊說今年不冷，一邊大方的拿出果盤。不是摳搜的爺爺突然變大方了，而是因為臥室的兩個大木櫃子，一個裝滿了花生、瓜子、奶糖、米花糖；一個裝滿了蘋果、橘子……
院子打掃的幹幹淨淨，
邊上的雜草也清理完畢。
連門前那條機耕道，凡是有爛泥坑的位置，唐清華都出錢找人用煤渣填上，再找小壓路機壓了一遍，路邊的排水溝也找挖機疏通了，雖然依舊還是一條機耕道，卻平平坦坦，幹幹淨淨，下雨天走路也不會滿腳爛泥！
過臘月二十四，打工賺錢的人，漸漸的都迴來了。
村裏的喇叭，也播放起新年的音樂！
村裏漸漸沸騰起來，不時可以聽到鞭炮聲，三五成群的小孩穿著新衣服，偷偷的到處放擦炮，炸水田，炸牛糞，玩得超級嗨……唐清華的荷包裏，也裝滿了擦炮，隻要叫他帥哥哥，他就給誰擦炮玩！
“德娃，你好久迴來的？”
“貴叔，今年賺了大錢哦，穿得這麽拉風！”
“顏五哥，新買的摩托車呀，讓我來騎下！”
沒有上街的日子，唐清華就像個二流子，帶著一幫半大娃，成天在村裏閑逛。
年輕人們要麽忙著相親……
要麽開始聚在一起打牌……
偶爾會看到，某個小年輕帶著漂亮的媳婦迴來，某個小姑娘帶著新上門的對象迴來，大家夥就成群結隊的去看新女婿或新媳婦，一邊嘮叨著新媳婦好看，新女婿帥氣，一邊等著主人家發花生瓜子！
這種場景，唐清華是必去的！
他就喜歡看這樣的喜慶場景！
村裏的喇叭，時常播放著悠揚的音樂，隨著年關越來越近，熱鬧的氣氛更濃了！
在這時代的農村，十八九歲談朋友的很正常，唐清華的兩個小學同學，都帶了女朋友迴來，另一個女同學更狠，剛吃了訂婚酒，肚子就大了起來！
“媽的，你們也太快了！”
一幫二十來歲的同齡人，聚村委會外的壩壩上抽煙，唐清華無奈的歎氣：“長得乖的姑娘，都被你們挑走了，我上哪兒挑去！”
“不怕，畢業了跟我一起進廠。我們廠好多妹子，就喜歡你這種大學生……”
“然娃肯定還是處男，走走走，那天哥帶你去長下見識，嚐嚐妹兒的味道。”
“滾滾滾，你們這些騷貨，不要把然娃帶壞了……然娃，你要是真的想耍朋友，我把我三姐介紹給你。她高中畢業了，在重百商場裏麵上班！”
“滾你個蔣四，上次喊你把你三姐介紹給我，你說你三姐還不想耍朋友，現在竟然偷偷想介紹給然娃……無恥，老子要跟你絕交！”
“絕交就絕交……盈老二，你比得上然娃？你是不是大學生嗎？你長得有然娃帥沒得嘛？我三姐追的人那麽多，老子就喜歡然娃當我姐夫！”
“媽個比的，氣死我了……抽老子的煙，還要踏雪我，把煙還起來！”
現場嘻嘻哈哈的，大家也不忌諱！
“然娃，聽說你小子發達了，家裏連車都買上了？在哪裏發財，帶上兄弟們唄……”
有人說說笑笑，隨口說起來。
“哪裏發財哦，車也不是撒子好車，我爸住院不方便時買的，用來代下步。”
唐清華神色淡然，隨口帶過。
“清華，你二姐怎麽沒迴來！”
一個小青年丟給他一支煙，假裝很隨意的問道。
“我靠，不準打我二姐的主意。”
唐清華把煙扔迴去，朝著他使勁瞪他：“你沒希望了，我二姐在大公司當管理，一個月加上獎金一萬多，馬上就準備在西都買房了。”
“我草，那麽厲害？”
小青年聞言仰天長歎：“看來我是沒希望了，可歎我和他從小學到高中，坐了那麽多年同桌，我竟然沒早點對她下手！”
突然——
“砰！”
一聲巨響！
“我草——”
不知道哪個小屁孩，扔了個鞭炮在人群中，瞬間把人群炸散了！
……
他倒是說的實話，承包鄉鎮企業有風險，有人看你幹得好，暗中稍微使點招數，要麽承包費暴漲，要麽幹脆就讓你包不到，還不如私人企業。
當然，私企也有私企的難處！
“轉讓費能不能少點？”
唐清華再次問道。
既然是購買，價格肯定能談。
“若是真心想買，可以適當低些……我直接說吧，鎮上的底線是三十萬。”黃副鎮長沒有客氣，直接報價：“不過，想要拿到這個價格，你們得說是我找來的人才行。”
“隻要能談成，這沒問題——”
呂林濤點點頭，他知道其中條款。
若說是黃副鎮長找來的客戶，解決這事的功勞，就算是他黃副鎮長的……這對唐家沒有壞處，他們自然也不會有異議。
“工人的工資，此前的欠款，是在這三十萬內吧？”
唐清華仔細的確認。
“那是當然……出兌這個磚廠，主要就是解決欠款的。”
黃副鎮長也迴答確認。
“我再問一句，前老板被判幾年？”
唐清華問了句題外話。
“他的罪行挺多，判了二十年。”
這個事情，黃副鎮長也不用隱瞞。
“那行，我們接受這價格，但所有條款，必須在轉讓合同裏寫清楚。尤其是所有工人欠薪和土地費欠款的問題，還有政府保證磚廠證件完整，且五年之內土地費不漲。”
唐清華很快做出決定。
之所以問前老板了判多少年，是擔心如果對方隻坐兩三年，沒多久出獄就來找麻煩，這種人通常都是地頭蛇，各種手段弄起來，轉成估計還真幹不下去。
但判了二十年，那就不用擔心了！
那人本就四十幾歲，二十年後都快七十了，就算表現好能減刑，至少也有十五六年，到那時候我唐清華還會怕你？
“這個……我就能答應！”
雙方達成一致，那就好辦了！
下午黃副鎮長就帶著他們，親自帶磚廠去指認物品。磚廠寬大而空曠，幾乎沒太多設備，除了高大的彩鋼棚，連排的大磚窯，就是一排兩層的辦公樓……恩，還有四台叉車和十幾架定製的推車。
“職工我可以另招吧？”
簽合同之前，唐清華突然問。
“能用到原職工最好，用不到也沒事……反正又不是國有企業，不需要安排下崗職工。”黃副鎮長想了想後說實話。
“那就簽——”
唐浩談滿意的一錘定音。
錢是他來出，但簽合同的是老爸。
“那行，老唐，恭喜了！”
簽訂合同，現場交了十萬定金，黃副鎮長長鬆口氣。這事上麵天天催，眼看就要到年底，他真怕工人又去區裏鬧，能在年前把事情解決，算是解決了他一個大麻煩。
“往後還請黃鎮長多關照！”
唐文淵也很高興，再次散煙。
誰想一輩子當工人？
誰不想自己當老板！
如今總算是成功了，唐文淵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手上合同沉甸甸的，仿佛有萬斤重！
“大叔，你沒迴家呀？”
簽了合同，其他人都在看廠，唐清華卻四處溜達，招唿起守廠老頭。
看廠老頭：“我孤寡老頭一個，迴家也冷鍋冷灶的……這是要換老板了？”
唐清華：“對，你還願在廠上班不？”
看廠老頭：“肯定願意啊！”
唐清華：“那就好，那這些天就麻煩你繼續看著……這1000塊錢你先拿著，買點年貨弄點吃的，開年就正是算工資。”
看廠老頭大喜：“小老板大方！”
……
“爸，你現在可就是廠長了！”
迴到家裏，唐清華打趣他爸。
“屁個廠長，這廠倒是到手了，但能不能幹下去，我也不敢保證！”
唐文淵難得有些靦腆。
“沒事，有二叔在呢，你是廠長，二叔就是副廠長，你們兩兄弟努力幹！”
唐清華鼓勵兩人說。
父親雖在外跑了多年，但並沒涉及廠礦，所以心中難免會擔心。好在二叔原來是會計，有他在廠裏幫著，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要得，我就當副廠長……”
二叔也很興奮，根本不推辭：“大哥，如果想早點開工，隻能要熟練工人，有必要的話，我們年前就把老工人召集起來，開個會，說下情況……免得他們以為沒活做，都跑出去打工了！”
“嗯，要得……”
兩兄弟立刻商議起來，準備召集工人開會。
這些事情，唐清華沒去參合，他把磚廠盤下來，目的就是給老爸找點事做，若什麽事情他都去管，那還拿老爸來做什麽？飛鳥網和青春網的事情，他都忙不過來呢！
……
年關將近，唐清華玩得超嗨！
成天開著車往城裏跑，今天陪兄弟們一起打熱血，明天陪小娟一起去玩跳舞機，後天亂花錢給家人買衣服，再後天買了千多塊錢的彩燈，三千多塊錢的煙花爆竹……
唐家的大院子，從沒這麽熱鬧過！
房頂上懸掛著氫氣球，屋簷下掛滿了彩燈，門楣上掛著紅燈籠，堂屋更是硬生生被他弄出個壁爐來，暖暖的柴火燃起來，整個屋子都是暖洋洋的。
他又買了三台長虹彩電，一台給奶奶送過去，一台放在爸媽臥室，最大那台則放在堂屋裏，爺爺沒事的時，就靠著暖暖的壁爐，一邊抽著汗煙，一邊看著電視！
周圍的幾個老頭子，天天都來烤火，順帶蹭大彩電看！
“大家吃……隨便點……”
爺爺一邊說今年不冷，一邊大方的拿出果盤。不是摳搜的爺爺突然變大方了，而是因為臥室的兩個大木櫃子，一個裝滿了花生、瓜子、奶糖、米花糖；一個裝滿了蘋果、橘子……
院子打掃的幹幹淨淨，
邊上的雜草也清理完畢。
連門前那條機耕道，凡是有爛泥坑的位置，唐清華都出錢找人用煤渣填上，再找小壓路機壓了一遍，路邊的排水溝也找挖機疏通了，雖然依舊還是一條機耕道，卻平平坦坦，幹幹淨淨，下雨天走路也不會滿腳爛泥！
過臘月二十四，打工賺錢的人，漸漸的都迴來了。
村裏的喇叭，也播放起新年的音樂！
村裏漸漸沸騰起來，不時可以聽到鞭炮聲，三五成群的小孩穿著新衣服，偷偷的到處放擦炮，炸水田，炸牛糞，玩得超級嗨……唐清華的荷包裏，也裝滿了擦炮，隻要叫他帥哥哥，他就給誰擦炮玩！
“德娃，你好久迴來的？”
“貴叔，今年賺了大錢哦，穿得這麽拉風！”
“顏五哥，新買的摩托車呀，讓我來騎下！”
沒有上街的日子，唐清華就像個二流子，帶著一幫半大娃，成天在村裏閑逛。
年輕人們要麽忙著相親……
要麽開始聚在一起打牌……
偶爾會看到，某個小年輕帶著漂亮的媳婦迴來，某個小姑娘帶著新上門的對象迴來，大家夥就成群結隊的去看新女婿或新媳婦，一邊嘮叨著新媳婦好看，新女婿帥氣，一邊等著主人家發花生瓜子！
這種場景，唐清華是必去的！
他就喜歡看這樣的喜慶場景！
村裏的喇叭，時常播放著悠揚的音樂，隨著年關越來越近，熱鬧的氣氛更濃了！
在這時代的農村，十八九歲談朋友的很正常，唐清華的兩個小學同學，都帶了女朋友迴來，另一個女同學更狠，剛吃了訂婚酒，肚子就大了起來！
“媽的，你們也太快了！”
一幫二十來歲的同齡人，聚村委會外的壩壩上抽煙，唐清華無奈的歎氣：“長得乖的姑娘，都被你們挑走了，我上哪兒挑去！”
“不怕，畢業了跟我一起進廠。我們廠好多妹子，就喜歡你這種大學生……”
“然娃肯定還是處男，走走走，那天哥帶你去長下見識，嚐嚐妹兒的味道。”
“滾滾滾，你們這些騷貨，不要把然娃帶壞了……然娃，你要是真的想耍朋友，我把我三姐介紹給你。她高中畢業了，在重百商場裏麵上班！”
“滾你個蔣四，上次喊你把你三姐介紹給我，你說你三姐還不想耍朋友，現在竟然偷偷想介紹給然娃……無恥，老子要跟你絕交！”
“絕交就絕交……盈老二，你比得上然娃？你是不是大學生嗎？你長得有然娃帥沒得嘛？我三姐追的人那麽多，老子就喜歡然娃當我姐夫！”
“媽個比的，氣死我了……抽老子的煙，還要踏雪我，把煙還起來！”
現場嘻嘻哈哈的，大家也不忌諱！
“然娃，聽說你小子發達了，家裏連車都買上了？在哪裏發財，帶上兄弟們唄……”
有人說說笑笑，隨口說起來。
“哪裏發財哦，車也不是撒子好車，我爸住院不方便時買的，用來代下步。”
唐清華神色淡然，隨口帶過。
“清華，你二姐怎麽沒迴來！”
一個小青年丟給他一支煙，假裝很隨意的問道。
“我靠，不準打我二姐的主意。”
唐清華把煙扔迴去，朝著他使勁瞪他：“你沒希望了，我二姐在大公司當管理，一個月加上獎金一萬多，馬上就準備在西都買房了。”
“我草，那麽厲害？”
小青年聞言仰天長歎：“看來我是沒希望了，可歎我和他從小學到高中，坐了那麽多年同桌，我竟然沒早點對她下手！”
突然——
“砰！”
一聲巨響！
“我草——”
不知道哪個小屁孩，扔了個鞭炮在人群中，瞬間把人群炸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