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柔又深情到極致的眸子和低沉的嗓音,好像有種能夠蠱惑人心的能力。


    儲纖儀下意識從喉嚨裏發出了輕輕的一句,“嗯,想……”


    說完,她又覺得很是羞憤。


    衛瑾閻不禁笑了笑,他的心情很是愉悅,便直接開始了正題。


    儲纖儀看著他利索去衣的動作,有些傻眼了。


    “你……你幹嘛?!”


    儲纖儀有些氣惱地說道。


    衛瑾閻繼續著手中的動作,一本正經地對她說道:“治療你體內軟骨散的毒啊!你忘了無名仙人說的了?聚火丹我也已經服下了!”


    一幹二淨之後,儲纖儀羞憤得不敢睜開眼睛,她被他橫空抱起。


    緊緊相貼,溫柔熱絡。


    儲纖儀忽然覺得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漸漸,儲纖儀冰冷的身體因為衛瑾閻體內的聚火丹而變得溫……熱起來。


    她忽然有種想……的感覺。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怎麽辦?她怎麽覺得她要克製不住自己了?她下意識將衛瑾閻抱緊了些,又抱緊了些。


    而衛瑾閻勾了勾唇角,這是他已經會預料到的事。


    可是儲纖儀覺得即使將衛瑾閻抱得再緊,好像還是不夠。


    儲纖儀咬了咬唇,不禁緩緩抬起頭,如秋水般的眸子似是可憐兮兮地在央求他。


    衛瑾閻去一本正經故作不解的的樣子,開口問道:“怎麽了?”


    “我……”儲纖儀死咬著唇,頓了片刻,才用輕到螞蟻才能聽見的聲音開口道,“我們現在可不可以……”


    忽然。


    儲纖儀的話還沒有落下,衛瑾閻忽然翻了個身,看著她淺笑了下,溫柔地說道:“夫人既然主動要求了,夫君自當有求必應!”


    話落,衛瑾閻親了上去。


    一番過後。


    儲纖儀的體溫恢複了正常。


    衛瑾閻忽然很是認真地開口緩緩而道:“陷害你與駱行私通的人,是皇後安芷,你可知道?”


    “知道。”儲纖儀點了點頭,“珊兒已經告訴我了。”


    此時珊兒雖然以為儲纖儀已經睡下,而一直站在門口守著,但衛瑾閻的幻象陣法會使珊兒聽不到任何動靜和聲音。


    “那你有想好打算怎處置安芷嗎?”衛瑾閻問道。


    “我可以殺了她嗎?”


    這句話是儲纖儀下意識脫口而出的,但也是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


    算計她的人,當然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的,又怎麽能輕易放過?


    衛瑾閻淺淺笑了笑,答道:“當然可以,等你體內的餘毒清完,恢複體力,能拿起刀劍了,我陪你一起去殺她,可好?”


    儲纖儀頓了頓,也淺淺笑了笑,應道:“好!”


    ……


    塔爾族秘林。


    衛瑾閻邀請了幾位長老在房中議事。


    衛瑾閻語氣溫和而禮貌地緩緩開口道:“幾位長老皆是仙人般的年歲,不知可知道身著一身黑袍,掌心能出黑霧,一發怒時,深邃的雙眸就會發出黑紅的怒火這樣的人,是誰?”


    “這……”


    幾位長老麵麵相覷,議論紛紛。


    忽然,有一位一動不動,仿若木頭的長老,緩緩開了口,“老朽……或許知道此人!”


    “那木長老可否說說,此人究竟是誰?為何會有那般詭異奇怪的術法?”衛瑾閻開口問道。


    木長老重重地歎息了一聲,然後才開口道:“此事我也是在塔特鄔族王臨死前才知道的,塔特鄔族王身隕前不久才知曉了此人的存在,所以臨死前就將此事告知了老朽,並鄭重地囑咐老朽,希望能將此等惡人鏟除,隻是老朽有愧所托,未能將此人盡快鏟除……”


    木長老又重重地歎息了一聲,繼續說道:“想必族王定是看到了塔特鄔族王的日記才知道了護心鏡一事,那想必族王也應該知道了我們塔爾族人皆是來自玄靈大陸,此前,族王一心閉關修煉靈術,我等便沒有急心提及此事,而這個黑袍巫師也是玄靈大陸隨我們意外跌落到這個陸地的人。”


    衛瑾閻有些震驚道:“這麽說,他比你們都要年長?!”


    “是的!”木長老點了點頭,“但他原本不過就是我們祖先一個資質最差的徒弟,祖先對他嚴加管教,原本隻是希望他能夠學有所成,能夠與那些師兄們齊肩,可是他天資不夠,卻心驕氣傲,一招之下,便被那些師兄打得個慘敗,後來他不知道從哪學來了歪門邪道。”


    “是玄靈大陸的禁術,過了沒多久就被祖先發現了,祖先本給他一個認錯悔改的機會,可他卻仍然固執己見,想要學那巫術,祖先一氣之下,便把他逐出了師門,從此便沒了下落。”


    “直到祖先遭到身邊親近之人背叛,經曆那場大戰時,他忽然出現了,但邪不勝正,他所學的巫術,怎能比得上祖先的靈術,他被祖先打成了重傷,奄奄一息。”


    “大戰太過混亂,祖先沒來得及仔細查看,就以為他已經死了,結果他的身體裏卻還留著一絲靈氣,但凡有一丁點的靈氣,就代表他還有一些虛弱的靈識,可能他的靈識存入到了護心境內,又意外來到了這個大陸。”


    “他隱蔽修煉這麽多年,野心昭昭啊!”


    所以之前商朝國所盛行的虛假蒲柳症河北省秘巫師施法所治,想必那巫師就是如今的斯卡巫師了!


    木長老頓了頓,忽然又說道:“不過祖先的那一仗,肯定是將他傷了根本,所以才需要我們族人的鮮血,以維持他的身體,並且如果他身體安然無虞,以他活到現在修煉的功力,我們的族人包括族王裏不會有一個能夠活著迴來的!”


    “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找到他被傷了的根本是什麽,才能徹底打敗他!”衛瑾閻慎重地說道。


    “嗯,沒錯!”


    幾位長老紛紛點頭。


    ……


    這幾日,衛瑾閻天天往宮裏跑,給儲纖儀治療餘毒。


    長老們也在商議著如何對付斯卡巫師,但他們的年歲不如斯卡玉師大,他們生來就生活在這個大陸,對玄靈大陸的禁術了解並不多。


    所以還是一籌莫展。


    不過這七日,儲纖儀和衛瑾閻每次都沒能忍住,而儲纖儀想起來的片段好像越來多了,她的心情也越來越好。


    第七日,最後一日也結束了。


    完全恢複力氣的感覺讓她覺得很是開心,不過她現在還在宮裏,還得再偽裝一小段日子。


    她不禁坐在板凳上,來迴輕抬屋裏的桌子,想多體會這種恢複力氣的感覺。


    可是,儲纖儀想要多體會的,卻不隻是這種感覺,還有與衛瑾閻這七日來每日的那種感覺,她好想永遠都能那樣。


    天呐!這是什麽虎狼想法啊?!


    儲纖儀趕緊甩了甩頭。


    明日,是衛瑾閻帶著無名仙人來給她恢複記憶的日子,也是她手提刀劍複仇的日子。


    而儲纖儀的記憶恢複之後,衛瑾閻還要幹一件大事,一件從精神上讓衛君臨生不如死的大事。


    想要真正打敗一個人,隻有摧毀他心中最重要的東西,才算是對他最大的報複。


    儲纖儀忽然覺得有些困倦了,想要起身。


    忽然。


    儲纖儀覺得窗戶好像吹進了一陣冷風。


    下一刻,一個陌生男子站在了她的麵前,儲纖儀下意識從凳子上坐了下來,警惕地看著眼前這個男子。


    “你是誰?”


    她試探性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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