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無語


    何雨柱將槐花拉了拉,嬉皮笑臉的遞上了一支煙,奉承道:“這位同誌,你就讓我們進去吧,我們就看一眼,要是張國豪不在的話,我們立刻就走。”


    “絕對不行!”


    保安還是阻攔著:“同誌,你們就別為難我了行嗎,裏麵真的沒有一個叫做張國豪的人,你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啊。”


    前幾天,小槐花跟著李彤,找到了這裏,不過當時她並沒有闖進來。


    而是,偷偷迴去了之後,趁著今天何雨柱有時間,就拖著他的傻爸,一起過來了。


    眼看保安竭力的阻攔著,槐花和何雨柱,根本就進不去。


    “哥!”槐花揚天長吼了一聲。


    保安頓時急了:“小同誌,你不能這樣,會吵鬧到裏麵的人的。”


    院子裏麵,張國豪忽然聽到了一聲呐喊:“槐花,她怎麽來了!”


    來到了大院外,張國豪說了一聲:“程同誌,他們是我的親……朋友,你讓他們進來吧。”


    “李同誌。”


    門衛看到張國豪之後,意外道:“他們不是在找張國豪麽,這裏根本沒有這個人呀?”


    “既然他們是您的朋友,那我就讓他們進來吧。”


    槐花看到了張國豪,個子長高了,也更帥了,身體也變得十分的壯實,看著眼前的人,槐花的眼淚,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何雨柱推了推:“槐花,你張國豪哥哥就在前麵呢,快去啊。”


    “哥,嗚嗚!”


    槐花在何雨柱的鼓勵下,最終還是跑上去緊緊的抱住了張國豪,哭訴道:“嗚嗚,哥,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以為哥你不要我了……”


    “嗚嗚,迴來這麽長時間,也不知道看看槐花……”


    “好了、好了!”


    張國豪手足無措的拍了怕槐花的後背,說道:“槐花都是大姑娘了,怎麽還像小孩子一樣,哭哭啼啼的,讓人看了笑話。”


    “嗚嗚,我就哭,就哭,嗚嗚……”


    “好了,好了。”張國豪輕輕的安慰著。


    “傻叔,進來坐坐吧。”張國豪微笑著說道。


    何雨柱冷哼了一聲:“還知道我是你傻叔啊。”


    很快,在張國豪的帶領下,他們三人就迴到了李衛國的大院內。


    何雨柱看著寬敞的大院,問道:“這裏就是你的新家麽,看來你的父母,都是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啊,難怪迴來了四九城,不願意迴四合院了。”


    “嫌棄我們這些窮親戚麽。”


    聽著何雨柱的冷嘲熱諷,張國豪說道:“傻叔,這裏是我親生父母的的家,我隻是暫住而已,我真正的家,不在這裏。”


    “哦!”何雨柱笑道:“你說這裏不是你的家,那你的家在哪啊?”


    張國豪的眼睛看向了遠方,道:“我的家在很遠的地方,是一個叫做龍心村的小村莊,那裏山清水秀、碧海藍天,我很喜歡那個地方。”


    何雨柱嘲諷道:“笑話,那是你山上下鄉的地方吧,我知道你們這些知青,早晚還會迴來的,說白了,你不過就是個過客罷了。”


    張國豪搖了搖頭,道:“傻叔,那裏就是我的家,那裏有我的媳婦、有我的親人、有我誌同道合的戰友,我深愛著那片土地……”


    “傻叔,其實我已經把戶口調到龍心村了,我現在是龍心村的副村長呢!”


    聽著張國豪的話何雨柱驚呆了,有些生氣道:“張國豪,你小子是不是失心瘋啊,如今多少人想要鑽進城裏,你怎麽這麽衝動……”


    “難道你就這麽討厭秦淮茹嗎,為了躲避她,竟然連四九城戶口都不要了!”


    何雨柱被張國豪氣的胸口起伏,恨鐵不成鋼!


    槐花也是淚眼朦朧的說道:“哥,你真的非常討厭媽媽嗎?”


    “異能,念動力,發動!”


    槐花好像是傷心過度,暈了過去。


    “槐花。”何雨柱看到槐花昏了過去,頓時緊張了起來。


    張國豪說道:“槐花沒事的,睡一會就好了。”


    “怎麽說呢,我也不知道究竟恨不恨,反正就是不想看到她。”


    “傻叔,你知道,秦淮茹年輕的時候,做的那些荒唐事麽!”


    張國豪說到這裏的時候,何雨柱的眼神明顯的變了變,張國豪一眼就看出來,何雨柱對秦淮茹做的那些肮髒事,不說了如指掌,也是知曉個七八分。


    “唉……”


    何雨柱歎了一口氣,說道:“她也沒辦法呀,一個女人,要養活一大家子,不犧牲一些身體,怎麽可能活下去呢。”


    張國豪問道:“傻叔,既然你都知道,為什麽不去找個好姑娘呢,為什麽非要把大好時光,都浪費在她身上。”


    何雨柱歎了口氣,說道:“唉,鬼迷心竅唄。”


    短短的四個字,道盡了何雨柱內心的心酸。


    “等我想明白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還好小槐花不錯,是真心把我當做親人的。”


    何雨柱說道:“不說我了,張國豪,秦淮茹怎麽說,也養育了你那麽多年,你就這麽狠心麽,一眼都不願意看她麽!”


    “不管她生活作風怎麽樣,至少他沒少了你吃喝吧。”


    張國豪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和她見麵了說什麽。”


    “等她的親生兒子迴來了之後,她或許就能想開了吧。”


    看著何雨柱,和《情滿四合院》原著一樣,她和婁曉娥有過一夜之歡。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婁曉娥並沒有迴來過四九城。


    因此,何雨柱還不知道,自己有個兒子呢。


    算算時間,現在何曉差不多十歲了吧。


    “傻叔,如果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會離開秦淮茹麽?”


    何雨柱好奇的問道:“張國豪,你這是什麽意思?”


    張國豪說道:“傻叔,我說的就是字麵意思。”


    何雨柱說道:“要是十年前,我還可能會離開,現在嘛,來不及咯,說什麽都晚了。”


    張國豪聽得出來,傻叔這是感歎時運不濟,命途多舛呢。


    有一個重磅炸彈,原本張國豪是不準備說的,順其自然。


    隻是,今天何雨柱意外的找到了張國豪,不如就告訴他吧。


    張國豪說道:“傻叔,其實,你有一個兒子呢,他叫何曉。”


    何雨柱一愣,隨即不可思議的笑了起來:“張國豪,和你傻叔開什麽玩笑,我什麽時候有兒子了?”


    “你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還名字都取好了,何曉。”


    “……”


    “何曉……何曉……”


    笑著笑著,何雨柱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小,嘴裏不停的呢喃著‘何曉’兩個字。


    忽然間,一道靈光在何雨柱的腦海中忽然乍現,他驚叫了一聲:“何曉,何曉,是婁曉娥!”


    何雨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拉住了半耕的雙臂,驚訝的問道:“張國豪,你老實告訴傻叔,你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恐慌、期待、興奮……


    各種各樣的情緒,不停縈繞在了何雨柱的頭頂上。


    張國豪微笑道:“傻叔,你自己用已經猜到了,何必還用我說呢。”


    “這麽說,這都是真的!”


    何雨柱鬆開了張國豪,巨大的驚喜,如海浪一般,一道接著一道撞擊在了他的心田。


    “我何雨柱有兒子了!”


    “我何雨柱有兒子了!”


    此時此刻,何雨柱就想他的兒子當著許大茂的麵喊他一聲‘爹’,而後囂張的叫囂道:“許大茂,你看見了嗎,這是我的兒子。”


    “這是我和婁曉娥的兒子。”


    還要當著全院的人說:“我何雨柱不是絕戶,我有兒子了!”


    “不對!”何雨柱臉色變了變,看著張國豪表情有些怪異,問道:“張國豪,我和你婁姨的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張國豪笑嗬嗬的打了幾個哈哈,他可不能說,你何雨柱和婁曉娥一夜激情的時候,我張國豪就在窗外偷看呢!


    和何雨柱聊了一會天,小丫頭槐花也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的時候,槐花就看到了張國豪正親切的看著她呢。


    槐花一下子沒忍住,哭著就抱住了張國豪:“嗚嗚,我好害怕,害怕剛剛隻是一場夢。”


    “沒事了,槐花不哭。”


    槐花醒了之後,張國豪就帶著他們出去吃了頓飯,何雨柱就帶著槐花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四合院,槐花剛迴去,小當就帶著秦淮茹攔在了他們的麵前。


    小當質問道:“槐花,你和傻爸一大早上哪了?”


    槐花左顧右盼,不知道該怎麽撒謊了。


    何雨柱笑道:“今天不是放假麽,槐花就纏著我帶她出去走走,反正也沒事,我就同意了唄。”


    “好啊。”小當家激動道:“好你個槐花,喊傻爸出去玩,竟然不帶著我,看不不撓你癢癢!”


    就在這個時候,四合院的外麵,走來了一個女人,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


    女人看著眼前的四合院,內心十分的複雜,她不知道,這次迴來,究竟是對的還是錯的。


    也不知道,當年的人,是否還和當年一樣。


    剛進門,女人就看到了秦淮茹母子以及何雨柱。


    雖然隻是看到了後背,但是女人十分的肯定,這個男人,就是何雨柱,就是自己孩子的爸爸。


    女人彎下了腰,聲音微微有些顫抖著說道:“何曉,那個男人就是你的爸爸,你去喊他吧。”


    何曉指著何雨柱,問道:“媽咪,就是那個人嗎?”


    女人點了點頭,道:“是的,去吧,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你的爹地是誰麽!”


    “叔叔,您是我爹地嗎?”


    何曉唯唯諾諾的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袖,怯懦的問了一句。


    何雨柱一迴頭,就看到了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正拉著她的。


    槐花看著小男孩,笑道:“小朋友,這是我的傻爸呀,你是不是找錯人了啊。”


    何曉迴頭喊了一聲:“媽咪,他說不是我爹地。”


    眾人都隨著小男孩的視線轉身向著四合院的大門方向看了過去,隻見一個穿著華麗衣服的女人,自信的走了進來。


    雍容華貴,勝似人間煙火。


    此人不正是婁曉娥麽!


    張國豪一語中的,前腳剛和何雨柱說他有一個兒子叫做何曉,後腳婁曉娥就帶著何曉從香江來到了四九城。


    婁曉娥自信的走了進來,說道:“何曉,他就是你的爸爸,何雨柱。”


    “曉娥!”


    何雨柱看著眼前出現的貴婦,心裏忽然顫抖了起來:“曉娥,你怎麽迴來了?”


    婁曉娥說道:“我不該迴來麽?”


    “就算我不該迴來,這個孩子也該迴來啊。”


    何雨柱彎腰看向了這個孩子,頓時想起來張國豪的話,聲音顫抖著說道:“何曉,你叫何曉?”


    小男孩說道:“嗯嗯,我叫何曉。”


    “真的,是真的!”


    何雨柱激動的語無倫次的說道:“我何雨柱有孩子了,我何雨柱真的有孩子了!”


    “何曉,你跟我過來。”


    後院,何雨柱帶著何曉來到了許大茂的家門口,大喊道:“許大茂,你給我出來,許大茂!”


    何雨柱鬧得動靜還不小呢,中院的二大爺一家以及前院的三大媽,都聞聲趕了過來,他們還以為何雨柱又要和許大茂幹仗呢。


    至於一大爺和一大媽,一個蹲監獄去了,一個與世長辭了。


    周圍的鄰居也聽到了動靜,紛紛走了出來。


    看熱鬧!


    三大媽和二大爺一家待在一起,二大爺看著婁曉娥說道:“那個女人,不是婁曉娥嗎,她怎麽迴來了。”


    “還那麽年輕!”


    三大媽說道:“剛剛我在前院的時候,就聽到了,你們看到那個小孩了嗎,好像是婁曉娥和何雨柱的孩子。”


    “叫……何曉,好像。”


    “何曉?”二大爺疑惑道:“傻柱和婁曉娥什麽時候有孩子了?”


    盯著何曉看了一陣,二大爺忽然笑道:“我這一看啊,這孩子還真像何雨柱。”


    “傻柱,要是有人說,這孩子不是你的,你就把你小時候的照片拿出來給他們看,這孩子消失後,簡直和你一模一樣。”


    ……


    二大爺和三大媽的話,如同鋼針一樣,一句一句的刺入了秦淮茹的心裏。


    婁曉娥年輕、漂亮,而秦淮茹呢,早就人老色衰,成為老太婆了。


    更關鍵的是,人婁曉娥還給何雨柱生了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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