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鈴聽了再次掩麵而泣:“香香,你不知道,我的彩禮早就被他家人騙走了,當初他們說是借了周轉用,我現在再要他們就說錢本來就是他們的。


    我懷孕的時候給我花的也隻是剛夠。當時我傻,也不知道存下點……”


    我叫:“真是欺人太甚呐!”


    風鈴止住哭,看著我說:“可是香香,他們家有錢有勢,我家啥都沒有,打官司肯定輸。所以,我都想好了,我得用陰的懲罰他們,我早就想去找你了。


    你得幫我香香,你堂口的仙家不是很厲害嗎,什麽牛鬼蛇神都能打,幫我收拾一下這一家子畜生吧。”


    我哭笑不得,“風鈴,你別以為我們堂口的仙家就可以為所欲為,他們仙界跟咱們人間一樣有律法的,他們隻能驅鬼除妖,不能越界對付咱們人類。”


    風鈴憤恨地說:“那我就是無處申冤了?隻能任他們一家宰割了嗎?”


    我說:“風鈴,你先別絕望,隻有你有理又有證據,就可以告他們一家,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是封建王朝,他們再有錢有勢也得遵法守紀。”


    風鈴絕望地搖搖頭,“不,我沒信心,我沒信心。香香,求求你讓你的仙家幫我懲治他們一家吧,你們仙家不是懲惡揚善嘛,他們是惡人,也能懲罰呀,你跟你仙家說說嘛。對了香香,我會出香火錢的,不會讓你的仙家白幫我做事。”


    她說著把脖子裏的金鏈子摘下來塞給我。


    我一陣心痛,把金鏈子又給她戴到脖子上,說:“風鈴,這條路真的走不通。不過要是打官司,我可以幫你找找人。”


    風鈴聽了這話眼裏一亮,驚喜地說:“對對對,香香,你如今可是名人,公安局破案都找你,你人脈廣得很呢。那我就下決心了,跟那人渣打官司。他們個個心那麽黑,兒子我也不給他們,就追迴我的彩禮再要孩子的撫養費。”


    我說:“對,就該這麽辦。風鈴,你振作起來,為了孩子也得跟渣男一家抗爭到底。”


    風鈴挺直了身子,精神百倍,“香香,謝謝你給了我力量,我一定振作起來,不再讓渣男一家把我當軟柿子捏。”


    不能說了不算,我馬上就給縣公安局長打了電話,問他法院有人嗎,我妹妹要打離婚官司,希望法院能秉公辦理。


    然後我詳細把風鈴的情況說了,他一聽也很氣憤,說如果打官司風鈴準贏,他會跟法院那邊打招唿的。


    風鈴喜極而泣,說她這就起訴離婚。


    從風鈴家出來,蘭蘭感歎:“婚姻到底給了女人什麽呀。”


    我很客觀地說:“不能這麽說,婚姻是靠兩個人共同經營的,失敗了也不是一方麵的錯。反正這個世間總是不完美的,好女人碰不到好男人,好男人遇不到好女人。”


    “所以咱們一個找鬼一個找妖。”蘭蘭抿嘴笑著看我。


    我眼睛一眨,嘴一張,哈哈笑了起來。


    晚上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幹,我和蘭蘭下午又開車返迴市裏。


    在黃昏時分,我們到了飛飛的出租屋,她見我來了又激動又害怕,拉著我問:“姐姐,我現在做什麽?”


    我說:“你什麽都不要做,該吃飯吃飯,隻是我們倆都躲出去,不能讓水鬼生疑。別怕,我們會一直關注著你,該出手時再出手。”


    飛飛鄭重地說:“姐姐,我相信你。”


    我和蘭蘭走出她的出租屋,躲在了小區廣場跳舞的人群裏麵。一是隱匿我們身上的靈力,二是在這裏可以看見飛飛的窗口。


    我假裝看一群大媽隨著舞曲扭動著僵硬的腰肢,眼睛卻盯著飛飛的窗口。


    忽然,一道冰涼的氣息令我敏銳的感覺到了,我眼睛看到了一個身穿一件大紅色羽絨服,頭發披散到胸前的中年女人。


    她渾身濕噠噠的,像在水裏一樣往前滑動身子,朝著飛飛的那棟樓走去。


    她經過一位抱孩子的大媽的時候,她打了個哆嗦說了句:“哪來一陣這麽涼的風啊,跟冬天似的。”


    但她懷裏的孩子扭頭看見了那個女水鬼,“哇”一聲哭了起來。


    大媽不知究竟,晃著孩子嘟囔:“好好的哭什麽哭,來來來,看奶奶跳舞,看奶奶跳舞。”


    我悄悄和蘭蘭說:“快,那水鬼去找飛飛了。”


    蘭蘭和我一起盯緊了窗口裏麵的飛飛。


    眼看著,那紅衣女鬼往蘭蘭身上一撲,蘭蘭就被操控著站了起來,緩緩朝門口走去。


    我把目光移到她樓下,很快看到她被水鬼操控著出現了。


    不仔細看,她跟正常人一樣走路,隻是,她走過帶著一股黏膩膩的寒氣。


    我和蘭蘭不動聲色地跟上她。


    飛飛被操控著出了小區,順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上去了。


    我趕緊開車跟上。


    車子七拐八拐到了一處別墅區域,“飛飛”下車了,徑直走了進去,我等她走遠一些才和蘭蘭下車,遠遠地跟在她後麵。


    看著她熟門熟路地停在了一棟別墅前麵,冷笑一聲,伸手推開了別墅大門。


    我和蘭蘭也跟了進去。


    她兩腳懸空上樓,走到二樓一間房門口,兩手一推門開了,我在外麵看到房間床上有兩具像蛇一樣糾纏著的男女……


    “健,你不是答應我以後隻愛我一個,再不伺候這個豬一樣令你惡心的老女人了嗎!”“飛飛”大聲叫喊。


    在床上糾纏的兩個人觸電般分開。


    我看清了,男的是新聞上那個型男,女的是新聞上那個富婆。


    那型男看見“飛飛”大吃一驚,那富婆登時破口大罵,拿起床上的台燈就朝飛飛砸過來。


    “飛飛”頭輕輕一側躲過,上前一巴掌扇在那富婆臉上,把那富婆給打倒在地。她不等那富婆掙紮著起來就騎到了她身上,在富婆臉上左右開弓扇起來。


    那富婆被打得哇哇叫,可是身邊的型男卻站在旁邊束手無措。


    可能是打夠了,“飛飛”從富婆身上下來了,丟了她摟住型男的脖子,溫柔軟語地問:“親愛的,我知道,你是被強迫的,你如果不依她,她會鬧得你丟工作的。”


    那富婆從地上掙紮著坐起來了。


    她本來就胖,臉大得像個鬥,剛剛被“飛飛”一頓瘋狂輸出,那張臉又大了差不多一倍,實在是慘不忍睹。


    但她說出的話卻令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健,你說過的,我才是你的真愛,我的魅力隻有你最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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