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硯池點頭如搗蒜:“放心吧大爺,我絕對不會恩將仇報的,您放心跟我說就是了。”


    看門老大爺就說了前房主一家的情況。


    前房主的女主人不是原配,是個小三。不過小三其實也是個苦命人,從小沒爸媽,跟著奶奶過,初中畢業就來城市打工,被那個男人看中,騙她說自己要離婚,財產沒分割好還沒辦好離婚手續,暫時不能娶她,隻能先安排她住下,等他離婚手續辦好再跟她領證。


    那個傻姑娘居然信了,就住到了這個房子裏,還懷孕了。可是她沒想到,她被那個男人的原配給調查出來了。


    有一天,原配帶著一群女人來了,把小三從樓上房間拖到外麵,把她衣服給脫光了打,打完了還不罷休,把她赤身裸體的捆到路燈杆子上示眾。


    雖然有人看不下去報警了,但她不堪其辱,又得知那男人是騙她的,當晚就在房間裏喝安眠藥自殺了,連同肚子裏幾個月的胎兒。


    人死在裏麵了,那個男人的原配要賣房子,怕人家得知房子真實情況不肯買,就給了中介好處費,讓他說房主出國賤賣房子。


    然後這房子就到李硯池手裏了。


    我聽得心驚肉跳,這房子可是大兇啊!自殺的年輕女人,還懷著孩子,怨氣衝天呐。


    李硯池嚇得嘴唇都哆嗦起來了,她越想越怕……


    我讓她冷靜,我沉著地問看門老大爺:“大爺,那這套房子從那個女孩自殺後有什麽傳聞嗎?”


    看門老大爺一臉惶恐地說:“閨女呀,鬧得可兇了,導致那棟樓原來的住戶都搬走了,房子賣的賣了賣不出去的出租,租不出去就空著。那套房子現在下麵的住戶是新來的租戶,他們也是外地人,不知道這裏發生的事。”


    原來這樣,看來那戶人家也快搬走了。


    我問:“大爺,怎麽個鬧騰法?”


    看門老大爺說:“那個女孩生前懷了孩子很開心,天天晚上放音樂胎教,還自己唱歌給肚子裏的胎兒聽。她死後整棟樓的人一到夜裏都聽到她唱歌,而且還有人在深夜下班的時候,看見她生前赤身裸體被捆在路燈杆子上的樣子……不是一個人看見,很多人都說看見了,大半夜的嚇得鬼哭狼嚎。”


    我心下說:如此怨氣深重的鬼,得盡快超度了,不然時間長了恐怕她肚子裏的胎兒會變成鬼煞。


    我又問:“大爺,你聽說那個當時羞辱她的原配怎麽樣了嗎?”


    看門大爺小聲說:“哎呀,這個事不好說呀,他原配在前不久出事了,在路上被車給撞死了。”


    我點頭:這就對了,那女人變成怨鬼索命了。


    看門老大爺又說:“那個騙她的男人聽說也很慘,不知怎麽的瘋了,天天叫著有鬼,有鬼!”


    “大爺,我要找中介,我要賣房子!”李硯池哆哆嗦嗦地說。


    看門老大爺無奈的笑笑,“閨女,那你就掛出去賣賣試試吧,看看外地人有買的沒,反正本市的人都不會買。”


    李硯池當場悔哭了。


    我拉著李硯池告別了看門老大爺,領著她坐到車裏勸她冷靜一會。


    她就讓我馬上跟她一起找中介賣房子。


    我問:“那你把房子賣了不是禍害別人嗎?”


    李硯池嘴唇鐵青地說:“我也是被別人害了呀,我要以牙還牙!”


    我無奈一笑:“這樣下去那房子裏的鬼就會越發囂張,會由怨鬼慢慢變成厲鬼,到時候不知道到會害了多少無辜的人。我是開堂口的,這事我有責任。所以,房子別賣,我把裏麵的鬼給超度了,這才是根本解決方案。”


    李硯池一個激靈,一抹額頭上的冷汗,苦笑說:“香香,你看我都嚇糊塗了,我咋忘了你是堂口主呀,這事對你來說不是事呀。那你快些進去幫我把那鬼給趕走吧,香火錢我會出的。”


    我搖手:“我還不知道那鬼我能對付得了不,所以我不能貿然行事,得叫我仙家來。硯池,你找個地方坐下等我,我去看看我仙家忙完沒。”


    李硯池很聰明,什麽也沒問,就讓我把她放到一家奶茶店裏等著,我開車去理療店了。


    我進門就看到給賽潘安做理療的女技師從房間出來了,我跑上去,湊在她耳邊問她:“好了嗎?”


    她朝我眨眨眼,“好了。”


    我嘻嘻一笑,到他房間門口敲門,“美男子,好了沒?”


    屋裏是他慵懶的聲音:“正準備穿衣服,等會吧。”


    我一聽心裏嘀咕:他這聲音不對勁呀,沒一絲痛苦哦。


    我轉頭看那位女技師,人家又去下一個房間服務新顧客了。


    我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耐心等賽潘安那廝穿好衣服出來,等他一出來我就迎上去,佯裝好心問他:“美男子,這1888的服務如何呀,是不是爽到起飛?”


    他一臉享受地說:“倒是沒起飛,睡著了,霧草,這一覺真舒服呀。”


    “啊這……”我疑惑地盯住他的臉。


    看起來他確實是很享受,難道,我的小費白花了?


    可是這錢我又不能找人家退迴,這多難堪呀。


    我窩著一肚子氣和賽潘安坐進了車裏,剛啟動車子,眼前出現一張百元大鈔。


    我心一格噔,盯住賽潘安問:“你……給我錢幹嘛?”


    他施施然說:“你的錢呀,不是你給技師的小費嗎,讓她給我做的時候加把勁。”


    我臉唰地紅了,這是什麽情況……那女技師跟賽潘安有一腿?


    “那個女技師是黃嚶嚶的族類,我們早就認識。”


    “媽耶糗大了!”我捂住了臉。


    又厚著臉皮給自己解圍:“那啥吧美男子,我不是怕技師不賣力服務你嗎,就給了她一些消費讓她盡心盡力嗬嗬,嗬嗬。”


    賽潘安嗬嗬,嗬嗬笑笑,臉色一正,說:“我知道。”


    我縮縮脖子,硬著頭皮說:“你知道我一片苦心就好。”


    “一塊勞力士手表。”


    我像挨了當頭一棒,手腳冰涼地看向他:“你說什麽啊?”


    “我說的很清楚呀,想讓我原諒就補償給我一塊勞力士手表。當然,你可以選擇不求我原諒。”他兩手抱臂,身子仰靠在車座上,長腿一條壓一條晃著。


    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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