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苧:“這骨齡。”


    一根金針射出,方多病趕忙用劍幫李蓮花抵擋,金針偏離了穴位,玄苧索性就收迴金針。


    五指纖纖的玉指間把玩著一根金針,漫不經心道:“剛才隻給他喂了解毒丹,沒注意他中毒久遠封一下疼穴而已,緊張個什麽勁兒?”


    掩飾性的揮了一下廣袖,桌、椅、茶水、各種茶點、靈果幹、零嘴一樣不少的出現在桌麵上,整齊的擺在了玄苧身側。


    轉身坐下倒了三杯茶。順手拿起一個金色又有些泛紅的果子咬了一口。直接一個激靈,整個神識都精神了,清醒的不得了。


    玄苧:“好酸,好想吐了,但想到這是應竹和小白給她特意準備的,便硬著頭皮吞了下去,連咬一口都不敢。”


    借著袖子的遮掩放出小白迅速的捏著小白的耳朵,雙眼都被酸出了淚花。


    把九荷扇擋在自己的麵前強行挽尊。


    天際山莊眾人:“我是誰?我在哪?我看到了什麽?袖子裏能裝下桌椅茶具嗎?一定是眼花了一定。”


    方多病背對著玄苧,一直注意著李蓮花的情況,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這時李蓮花猛地吐出一口黑血嚇的方多病,又大喊大叫的。


    李蓮花你怎麽還吐血了?你到底給李蓮花吃了什麽?交出解藥本少爺就不追究你亂給人吃藥的事情。方多病憤怒道。


    玄苧:“吵。”


    下一刻方多病便說不了話了,但還是動作不斷,氣的直接都拔劍了。


    玄苧一個人在那個有百本書的靜謐空間,待了不知道多久。剛出來還沒適應呢。


    周圍唿吸聲,蟲鳴鳥叫聲都吵的慌,在被一個少年一頓狂噴,就好似耳邊有打雷聲般,頭一陣一陣疼。


    導致暫時性的失聰了,而且還是在神識特別清醒時威力更甚。


    玄苧反射性的雙手捂耳,眉頭緊皺,反倒把方多病嚇了一跳。


    玄苧心裏腹誹,“這也沒動用神識呀,怎麽這般的吵?簡直就像把你從安靜的書房一下丟到練器鋪般可怕。”


    偷偷拿出兩朵紫藤花塞到耳朵裏,頓時感覺舒服了不少。


    “揮手把茶給那個吵死人的小孩:給他喝,渡點內力給他中毒十餘年身體很虛,不吐點血才不正常你太吵了。”玄苧有些暈乎乎的道


    本來想叫名子的,突然忘了,人家介紹說他叫啥來著?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記憶。


    “哦,李相夷,李蓮花。改名兒了?”


    玄苧暗想:“這是另一本書嗎?30歲左右的李相夷,不是應竹所在的那界,應竹可不會讓自己的徒弟傷成這樣,他說他叫李蓮花。”


    “看現在的狀況他所有的棱角都被磨平了,更像是一位真真切切活著的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劍神。到底經曆了多少苦難能將一個鮮衣怒馬的少年郎變成如今這番模樣?”


    玄苧:“凡人果然可怕,但是有人欺負應竹都看上的徒弟。不可忍。”


    眸光淡淡瞟了一眼上空,突然出現在這兒,沒有這本書的靈同意那是不可能的。


    玄苧“敢坑吾,搞事情誰不會呀?”


    方多病接過茶水嚐了一口,剛想問什麽突然的感到一股熱流順著胃部蔓延至全身,連內力都有緩緩增加之勢。


    立馬就走向李蓮花,剛走到李蓮花身邊,好似想到了什麽,走到桌邊重新拿了一盞茶,瞪了一眼玄苧還不忘喝一口茶。


    這時何曉慧走上前給了方多病後腦勺一巴掌。


    何曉慧:“你個臭小子,怎麽能這麽瞪一個姑娘家,你娘我是這麽教你的,你禮儀學哪去了?這位姑娘,你是李先生的朋友,就是我天機山莊的朋友。”


    正在頭病的玄苧聽到了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聲音,猛的抬頭看向與她說話之人。


    看向來人的麵容不可置信的道:“音韻。”


    聲音裏充滿了悲傷與思念,把一向豪邁的何曉慧都嚇了一跳。


    何曉慧:“姑娘認識我,在下天機堂堂主何曉慧。不知該怎麽稱唿姑娘呀?”


    吾……我叫荒古玄苧。


    何曉慧:“這次多謝玄苧姑娘出手相助, 不然的話免不了一戰。 剛才我家那臭小子多有得罪,還望玄苧姑娘不必多在意。不知姑娘是哪家的千金,改日必備重禮登門拜謝。”


    玄苧就這樣靜靜的看了一會兒何曉慧,垂下眼眸。


    “不是音韻,是啊,怎麽會是音韻呢?那樣一位美麗善良的姑娘,被背叛被欺騙。她怎麽還願意迴到讓她充滿傷痕的世間。”


    玄苧:“堂主,恰似我一位故人。”


    說話的同時悄悄動了動手指,解除了方多病的禁言咒。


    方多病:你……


    突然可以說話的方多病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看向玄苧。


    “你還有心情換衣服,李蓮花到底怎麽樣了?”之後又是一堆巴拉巴拉焦急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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