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今日難得無事,便又與卜雲缺來了應前輩的居所,不巧的是應前輩好像剛好去了它處,他便與平時一樣在裏麵到處溜達,看能不能再發現一些稀奇的東西。


    玄苧:“這次睡了多久啊, 手腳都有些不聽使喚了,僵硬的很。”


    慢悠悠起床,伸個懶腰。


    玄苧:“小白,天黑了麽,怎麽沒有個光源?”


    坐迴床上往枕頭邊上摸索了一會兒找到了儲物荷包,拿出一顆碩大的夜明珠……一陣沉默後。


    玄苧:“閉花羞月……閉.花.羞.月,啊啊啊……


    生活不易玄苧歎氣。


    小白:“主人你醒啦,小白馬上迴來,你別亂跑小心摔倒哦。”


    玄苧:“你玩你的,不用迴來,今日有陽光麽小白。”


    小白:“主人今日陽光甚好,小白便和小竹一起出來摘些這裏特有的果子,等主人醒了給主人吃的,那主人在等等小白小白給你摘果子吃啊。”


    小白:“青衣與無言都在,主人先別亂走喊青衣幫你,桌子上有靈果和靈粥主人先吃些,主人這次你睡了好久,先少吃些哦。”


    玄苧:“嗯,你就別操心了,我現在很好,玩夠了再迴來,這會神識還可以用你……嘶”頭一陣抽疼,這下好了剛說完就不能用了,“真是,真是猝不及防。”


    用剛才用神識勘察到的方位,摸索著走到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不緊不慢的喝著。用了小半碗靈米粥,在靈果盤裏摸了兩個靈果,左右手各拿一個,慢慢渡到門外向院子裏的秋千處走去。


    摸摸索索磕磕絆絆的,花費了一些時間,終於坐上了自己想坐的秋千。


    玩的還蠻開心。


    閉上眼,任柔柔的秋風吹過臉頰發絲劃過麵龐享受著此刻難得的安靜。


    聽風來,聽落葉,秋風瑟瑟,落葉如蝶,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真是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玄苧:“陽光正好”,啃了一口果子繼續道:“果子的甜味也正好”。突然就來了興趣,從儲物袋裏拿出一支玉笛,吹了一首自己閑來無事所作的《秋風吟》你別說此時此刻吹還挺應景的。


    大概過了兩柱香的時間,一股果子的香味飄過鼻尖。


    應竹:“荒.古.玄.苧,赤腳,鬥篷也不披,你,很是自在啊。”


    玄苧:“應,應竹阿,嗬嗬嗬……今日陽光正好,這不是不冷嗎?”


    剛說完一個大大的噴嚏就打出,玄苧心裏頓時慌的一批,連忙補救:“巧合,絕對是巧合,我這就去穿,莫氣,莫氣。”


    那苦死人的藥汁子真是,怕了,怕了。從秋千上一下跳起,結果秋千因慣力一下子打到腿彎上,玄苧一下子又 跌坐到了秋千上。真是被嚇了一大跳,即使看不見也嚇得眨巴了好幾下眼睛,拍拍胸口,還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反應過來後趕緊往屋子裏跑,隻要跑的夠快迴去穿上鞋子,披上外衣就可,現在補救還來得及。


    結果剛衝出去三五步撞上一個東西,瞬間感覺鼻子被撞平了,眼淚一下湧了出來,收都收不住。鼻子那是又酸又疼,痛的玄苧立馬蹲下雙手捂著鼻子口中直吸冷氣。


    花了幾息時間用因撞到鼻子有些悶悶的聲音道:“青衣,誰在這放東西了?明明剛才還沒有的,好疼,鼻子差點要被撞平了。”


    李相夷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撞,撞的一臉無語,“這青天白日的路也不窄,那麽激動作甚。這位大概隻到他肩膀處的姑娘,為何要這般,難道!”


    李相夷:“難道,我這是遇到碰瓷的了,我這麽大一個人在這兒呢,就這樣直直的撞上來了,我從正門口走到院子裏,難道就沒有發現有人進來和聽到腳步聲嗎?這位姑娘看著毫無攻擊力的樣子怎麽跑得那麽快?躲都沒來的及。我知道自己長的俊逸很招小姑娘喜歡,但就這麽直直往自己懷裏撞的還是第一個。”


    李相夷聽到此處傳出笛聲,便想來問一問應竹前輩的消息,便順著笛聲找來了,遠遠瞧見有位麵容模糊氣質溫柔,眼睛大大還赤著一雙腳的姑娘在愉快地蕩著秋千。還稍稍繞了一下,找到正門光明正大的走進來了。這好好一位姑娘為何裝看不見他,還直直的撞上來了真是令人費解。


    李相夷:這位……


    話還沒問完,就被一聲稚嫩的聲音給打斷了。


    玄苧:“誰,青衣,無言;備戰。”


    李相夷:“這算惡人先告狀嗎?他隻不過想問一下應竹前輩去哪了而已,怎麽還要備戰?這是知道自己厲害……哎,等等,青衣,這叫的不會是保護卜雲缺的奇怪姑娘吧!”


    隻見剛才周身氣息還很隨意,溫和的小姑娘現在立馬變得冷漠警惕,抬起了臉龐,眼晴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小巧的鼻頭紅彤彤的,更令他驚訝的是,這額頭上還有條一指節長的傷疤,頓時唿吸就一窒。


    見過了剛才的樣子,論現在多冷漠,警惕也看不出半點壓迫與危險,還讓人有種想上前去安慰安慰小哭包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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