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洪恩采
首爾體育場。
蘇謹行站在搭建了一半的舞台前麵打量著這座還沒有建成的舞台。
身後是一大票相關負責人和助理，緊緊的跟在蘇謹行的身後陪同蘇謹行視察。
“six girls的主題劇情製作好了嗎。”蘇謹行伸手摸了摸舞台，隨口問道。
“已經製作完成，現在gfriend的藝人們正在錄製劇情mv。”gfriend辦公室主任向蘇謹行匯報道。
這一次six girls主題演唱會不是大部分那種隨大流的演唱會，蘇謹行的要求是獨一無二，有自己的特色，劇情式。
領導動動嘴，下屬跑斷腿。
在蘇謹行下達指令後給了個三天的期限，企劃部的作家們頭發都要被自己薅禿了，才在三天內寫出了這份six girls主題的劇情。
而在舞台搭建和特效方麵蘇謹行的要求也是極為嚴格。
“特效團隊的調試怎麽樣了？”蘇謹行又問道。
“特效方麵的技術實現並不是很困難，已經完成了，但是燈光方麵有兩個激光燈還在運輸的路上，大概明後天能夠到達。”舞台搭建的負責人迴答道。
蘇謹行的要求很高，往日裏的那些激光燈並不能滿足他的要求，又是重新購置了一個全新的激光燈。
“音響到了吧？”
“內，一共四個，是我專程去了一趟法國，在阿酷司總部訂購的，一共一百四十億。”負責人迴答道。
“嗯。”蘇謹行點了點頭，聽到這音響的花費都快一個億rmb的時候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這次演唱會他給批了四百億的專項資金，其中音響就是最大頭，這玩意是要用在整個six girls巡迴演唱會的，不是一場的用價，第一次批款項自然而然會貴上很多。
阿酷司音響價格都很高，演唱會用的音響後來甚至出現過四五千萬（rmb）一台的價位。
現在不到一個億（rmb）買了四台，這個價格還算可以。
“門票售賣的情況呢？”
“我們預留了百分之十的門票用以供給公司內部高層使用，剩餘百分之九十的門票能夠確定被粉絲買到的數額在百分之八十三，剩餘百分之七的門票被各大票務代理平台買走。”gfriend辦公室主任迴答道。
“這些票務還真是不死心呐。”蘇謹行笑了笑，“封了多少賬號？”
“海內外賬號一共封禁了七萬多個賬號。”
蘇謹行點了點頭，這個app的安全監控係統是他特意找了sk集團的網絡安全部門製作的，這些票務平台拿頭突破？
水平能超越sk集團網絡安全部門的黑客會閑得蛋疼製作腳本來搶票？
真要是這樣，給你搶！
“韓總監那邊給的數據顯示多久能迴本？”
前期投入太大了，第一次批資金就批了四百億（韓元），突出的就是一個不把錢當錢，一場首爾場演唱會就想迴本？
做夢呢。
“這要看後續演唱會的投入了，音響和燈光、特效、舞台搭建材料等方麵的投入可以忽略不計，這是可以重複使用的項目，財務部進行了計算，首爾場的投入主要還是集中在以上這些方麵，拋出這些，每一場演唱會的實際花銷是遠低於門票價格的。”
gfriend six girls主題演唱會的門票價格是非常高的，按照區域劃分成了內場和看台，內場有座位，又被劃分成了vvip、vip以及內場。
最貴的門票占了百分之三十，售價四十萬韓元，最便宜的看台山頂票占了總額的百分之十，售價六萬韓元。
正常的韓國組合在本土演唱會的價格最高也不過是二十萬韓元左右，不會波動太大。
像gfriend這種翻了一倍的價格，屬於是非常離譜的了。
但即便是這樣，也沒什麽。
作為老pua粉絲達人，蘇謹行很清楚這些富哥富姐的消費能力。
四十萬韓元的vvip區域位置看似很貴，實際上對於富哥富姐來說完全是灑灑水。
再說了，smto的開發是韓中英日四國語言，支持海外用戶使用購票，韓國的消費能力沒這麽高，海外的有啊。
看似價位翻了一倍，但門票依舊賣的很暢銷。
“財務部的同事預計九場之後可以迴本，整套演唱會下來，能夠盈利八十億左右。”
six girls主題演唱會一共十一場，真正純盈利的，也就兩場。
成本不僅僅是這些，還有宣發、smto的運營成本、gfriend成員的分成和工資、工作人員的工資等等，這一次巡迴演唱會能賺八十億韓元已經讓蘇謹行很是意外了。
這些設備也不是隻有gfriend能用，之後無論誰開演唱會都能用，除此之外，馬上開始的家族演唱會，也能使用。
能盈利就已經達到目的了。
蘇謹行聞言點了點頭。
“控製住演唱會的節奏，互動環節不要占用太多的時間，但也不能沒有，內場的座椅上按照價位的不同放一些周邊，像小卡、海報、一次性應援物、購物袋之類的看著放一些，體現出價格高的位置和價格低的位置不同的地方。”
“另外，搞一點彩帶、成員大頭貼之類不值錢但很有心意的小玩意。互動環節謹慎給觀眾話筒，一定要確定不是anti的情況下給話筒，寧可不給，也不要隨便給。”
“明白！”
“然後”
“微風需要傾竹林，溪流需要蜻蜓，鄉愁般的離開需要片片浮萍～～”
蘇謹行話說到一半被手機鈴聲打斷。
拿起手機，來電人：金在明。
蘇謹行揮了揮手。
身後的gfriend辦公室主任、舞台負責人見狀都是帶著其他人走到了一旁，遠離蘇謹行。
接通電話。
“老師，我是蘇謹行。”
“謹行啊，在公司？”
“沒有，在下麵視察工作。”蘇謹行迴答道。
“今天有空閑時間來一趟學校嗎，我有些事情要和你當麵談一談。”金在明說道。
“好的，我等下這邊結束就過去。”蘇謹行應了下來，本來他想著這邊結束後去一趟gfriend辦公室那邊的，既然金在明說了，那就先去他那裏吧。
“嗯，你忙吧。”
“老師再見。”
掛斷電話，蘇謹行皺了皺眉。
金在明找他會是什麽事？
將手機收了起來，gfriend辦公室主任等人再一次迎了上來。
“繼續吧。”
“內。”xn。
……
首爾大學冠嶽校區。
首爾大學的研究生法學院在仁川市，首爾隔壁的一個小城市，但蘇謹行和金在明都不是正常的研究生和博導，這倆人一般都還是在冠嶽校區碰麵。
金在明找蘇謹行，蘇謹行也隻會去冠嶽校區這邊。
蘇謹行的車子在首爾大的校園內行駛著。
作為知名在校生，蘇謹行可以說是首爾大學現如今在校生的活招牌之一。
蘇謹行拿下s.m公司的時候，首爾大學校方也是深諳蹭熱度之道，迅速將蘇謹行的名字從知名校友一欄放到了著名在校生欄裏，文藝類的專業還拿他當免費宣傳。
作為交換代價，蘇謹行在校內獲得了很多特權。
座駕入校隻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點。
老崔驅使著車輛在辦公樓下方停了下來，後麵車子裏的助理快步從車上下來，來到已經自己打開門下來的蘇謹行身後待命。
蘇謹行交代了一句，便帶著助理和保鏢上了樓。
兩輛車子就這麽停在辦公樓前麵，旁邊就是禁止停車的牌子。
老崔站在車子旁邊看著校區內的樹木，綠化方麵很多大學做得都很不錯。
當然，比起金韶情在讀的慶熙大學，其他的都是不值一提。
慶熙的風景無敵於天下。
“媽媽，這裏不是禁止停車嗎？”
一道略顯稚嫩的女音傳入老崔的耳中，聞言扭頭看了過去，隻見一名三十歲出頭的美麗女性伸手捂住自己女兒的嘴巴，有些歉意的看著老崔。
老崔看著年紀一看就不大，但個頭還蠻高的小女孩微微一笑，走了過去。
女人有些緊張，能開車進首爾大校園，還這麽光明正大停在辦公樓下麵的車子想想也是什麽大人物。
更何況第二輛車旁邊站著的那兩個西裝男看起來特別像是保鏢啊。
在女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就有些發虛，在看到老崔朝她們走過來時更是心底極度不安。
“你們好。”老崔微笑著和女人還有小女孩打著招唿。
“您好。”女人連忙向著老崔鞠躬。
“你好！”小女孩臉上掛著笑臉，朝老崔鞠躬說道，“阿加西，你們為什麽可以在這裏停車啊？”
“你猜猜看？”老崔給了女人一個安心的眼神，逗起了小孩子。
女人見老崔態度很好，心裏的緊張稍稍放鬆了一些。
“嗯……”小女孩沉吟了一會兒，“是因為阿加西沒有看到？”
老崔挑了挑眉，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不能是我沒有素質嗎？”
“阿加西人這麽好，應該不會。”
老崔樂了，小孩子的世界還真是單純，他態度好點就是好人了。
“你多大了，叫什麽名字？”老崔看著這個可愛的小女孩，笑著問道。
“今年十一歲了，我叫洪恩采，這是我媽媽！”小女孩，或者說洪恩采，拉著自己媽媽說道。
“洪恩采xi你好。”老崔伸手和洪恩采握了握，小手比老崔小了兩圈，但煞有其事的表情很是可愛。
“阿加西你也好。”
老崔笑著站直了身子，看向洪恩采媽媽。
“是來參觀首爾大學的嗎？”老崔問道。
“內，我們家就在這裏，偶爾會帶恩采過來參觀一下，在這所最高學府培養一下恩采的學習熱情。”洪恩采媽媽解釋道。
老崔表示理解。
首爾大學是韓國最高學府，父母們當然想要自家孩子考近這所學校了。
“我才不要上大學呢，我要當偶像！”洪恩采的聲音響起，老崔和洪恩采媽媽都是看向她。
“我要成為gfriend那樣的大明星！”洪恩采握著小拳頭，認真的說道。
老崔見怪不怪，韓國的孩子想當偶像的也不是一個兩個。
洪恩采媽媽也是沒說什麽，顯然這不是第一次聽洪恩采說這種話了。
“那恩采有心儀的公司嗎？”老崔笑著問道。
“當然了！s.m！等明年我十二歲就去參加s.m公司的練習生海選！”洪恩采興奮的說道。
s.m公司隻招收十二歲以上的練習生，洪恩采才十一歲，還不到報名年齡。
“想做練習生也要上學讀書哦，gfriend的隊長金韶情xi就是慶熙大學的在校生。除了金韶情xi，s.m公司還要求練習生必須讀書，不上學的練習生是不被認可的。”老崔勸說道。
洪恩采媽媽眼前一亮，向老崔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偶像什麽的，在她看來完全不靠譜。
那麽多練習生，怎麽可能輪得到洪恩采，還是讀書更好一點。
“崔先生。”這時，保鏢走了過來。
老崔迴頭看去，蘇謹行的身影已經是從辦公樓裏出來了。
“不好意思，我家會長來了，很高興和你們交流，再見。”老崔微笑著說道。
“您慢走。”洪恩采媽媽連忙說道。
老崔點了點頭，小跑著迎了上去。
洪恩采牽著媽媽的手，盯著蘇謹行，一路盯著他上車，車子啟動，向著遠處駛去。
“迴神了。”洪恩采媽媽拍了拍洪恩采的小腦袋說道，“看什麽呢。”
“媽媽，剛才那位阿加西說的會長，好像是s.m公司的蘇會長欸。”
“莫？”洪恩采媽媽睜大眼睛，抬頭看去，卻是空無一物。
……
車內。
蘇謹行將金在明交給他的論文樣版放到一旁。
“老崔，剛才那兩人是你的朋友？”
“不是的，是偶遇的一對來首爾大學參觀的附近居民。”
蘇謹行應了一聲。
“那個女孩十一歲，說明年要參加我們公司的練習生海選。”老崔笑著說道。
“嗯。”蘇謹行興致缺缺，練習生海選，每年參加的人那麽多，這個女孩估計也是其中之一吧。
“你很看好她？知道名字的話可以讓練習生部幫你注意一下。”蘇謹行隨口說道。
“知道，但隻是一麵之交，不必了。”
“嗯。”
車內沉默了下來，沒一會兒，蘇謹行再次開口。
“她叫什麽？”
“洪恩采。”
“嗯？”
首爾體育場。
蘇謹行站在搭建了一半的舞台前麵打量著這座還沒有建成的舞台。
身後是一大票相關負責人和助理，緊緊的跟在蘇謹行的身後陪同蘇謹行視察。
“six girls的主題劇情製作好了嗎。”蘇謹行伸手摸了摸舞台，隨口問道。
“已經製作完成，現在gfriend的藝人們正在錄製劇情mv。”gfriend辦公室主任向蘇謹行匯報道。
這一次six girls主題演唱會不是大部分那種隨大流的演唱會，蘇謹行的要求是獨一無二，有自己的特色，劇情式。
領導動動嘴，下屬跑斷腿。
在蘇謹行下達指令後給了個三天的期限，企劃部的作家們頭發都要被自己薅禿了，才在三天內寫出了這份six girls主題的劇情。
而在舞台搭建和特效方麵蘇謹行的要求也是極為嚴格。
“特效團隊的調試怎麽樣了？”蘇謹行又問道。
“特效方麵的技術實現並不是很困難，已經完成了，但是燈光方麵有兩個激光燈還在運輸的路上，大概明後天能夠到達。”舞台搭建的負責人迴答道。
蘇謹行的要求很高，往日裏的那些激光燈並不能滿足他的要求，又是重新購置了一個全新的激光燈。
“音響到了吧？”
“內，一共四個，是我專程去了一趟法國，在阿酷司總部訂購的，一共一百四十億。”負責人迴答道。
“嗯。”蘇謹行點了點頭，聽到這音響的花費都快一個億rmb的時候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這次演唱會他給批了四百億的專項資金，其中音響就是最大頭，這玩意是要用在整個six girls巡迴演唱會的，不是一場的用價，第一次批款項自然而然會貴上很多。
阿酷司音響價格都很高，演唱會用的音響後來甚至出現過四五千萬（rmb）一台的價位。
現在不到一個億（rmb）買了四台，這個價格還算可以。
“門票售賣的情況呢？”
“我們預留了百分之十的門票用以供給公司內部高層使用，剩餘百分之九十的門票能夠確定被粉絲買到的數額在百分之八十三，剩餘百分之七的門票被各大票務代理平台買走。”gfriend辦公室主任迴答道。
“這些票務還真是不死心呐。”蘇謹行笑了笑，“封了多少賬號？”
“海內外賬號一共封禁了七萬多個賬號。”
蘇謹行點了點頭，這個app的安全監控係統是他特意找了sk集團的網絡安全部門製作的，這些票務平台拿頭突破？
水平能超越sk集團網絡安全部門的黑客會閑得蛋疼製作腳本來搶票？
真要是這樣，給你搶！
“韓總監那邊給的數據顯示多久能迴本？”
前期投入太大了，第一次批資金就批了四百億（韓元），突出的就是一個不把錢當錢，一場首爾場演唱會就想迴本？
做夢呢。
“這要看後續演唱會的投入了，音響和燈光、特效、舞台搭建材料等方麵的投入可以忽略不計，這是可以重複使用的項目，財務部進行了計算，首爾場的投入主要還是集中在以上這些方麵，拋出這些，每一場演唱會的實際花銷是遠低於門票價格的。”
gfriend six girls主題演唱會的門票價格是非常高的，按照區域劃分成了內場和看台，內場有座位，又被劃分成了vvip、vip以及內場。
最貴的門票占了百分之三十，售價四十萬韓元，最便宜的看台山頂票占了總額的百分之十，售價六萬韓元。
正常的韓國組合在本土演唱會的價格最高也不過是二十萬韓元左右，不會波動太大。
像gfriend這種翻了一倍的價格，屬於是非常離譜的了。
但即便是這樣，也沒什麽。
作為老pua粉絲達人，蘇謹行很清楚這些富哥富姐的消費能力。
四十萬韓元的vvip區域位置看似很貴，實際上對於富哥富姐來說完全是灑灑水。
再說了，smto的開發是韓中英日四國語言，支持海外用戶使用購票，韓國的消費能力沒這麽高，海外的有啊。
看似價位翻了一倍，但門票依舊賣的很暢銷。
“財務部的同事預計九場之後可以迴本，整套演唱會下來，能夠盈利八十億左右。”
six girls主題演唱會一共十一場，真正純盈利的，也就兩場。
成本不僅僅是這些，還有宣發、smto的運營成本、gfriend成員的分成和工資、工作人員的工資等等，這一次巡迴演唱會能賺八十億韓元已經讓蘇謹行很是意外了。
這些設備也不是隻有gfriend能用，之後無論誰開演唱會都能用，除此之外，馬上開始的家族演唱會，也能使用。
能盈利就已經達到目的了。
蘇謹行聞言點了點頭。
“控製住演唱會的節奏，互動環節不要占用太多的時間，但也不能沒有，內場的座椅上按照價位的不同放一些周邊，像小卡、海報、一次性應援物、購物袋之類的看著放一些，體現出價格高的位置和價格低的位置不同的地方。”
“另外，搞一點彩帶、成員大頭貼之類不值錢但很有心意的小玩意。互動環節謹慎給觀眾話筒，一定要確定不是anti的情況下給話筒，寧可不給，也不要隨便給。”
“明白！”
“然後”
“微風需要傾竹林，溪流需要蜻蜓，鄉愁般的離開需要片片浮萍～～”
蘇謹行話說到一半被手機鈴聲打斷。
拿起手機，來電人：金在明。
蘇謹行揮了揮手。
身後的gfriend辦公室主任、舞台負責人見狀都是帶著其他人走到了一旁，遠離蘇謹行。
接通電話。
“老師，我是蘇謹行。”
“謹行啊，在公司？”
“沒有，在下麵視察工作。”蘇謹行迴答道。
“今天有空閑時間來一趟學校嗎，我有些事情要和你當麵談一談。”金在明說道。
“好的，我等下這邊結束就過去。”蘇謹行應了下來，本來他想著這邊結束後去一趟gfriend辦公室那邊的，既然金在明說了，那就先去他那裏吧。
“嗯，你忙吧。”
“老師再見。”
掛斷電話，蘇謹行皺了皺眉。
金在明找他會是什麽事？
將手機收了起來，gfriend辦公室主任等人再一次迎了上來。
“繼續吧。”
“內。”xn。
……
首爾大學冠嶽校區。
首爾大學的研究生法學院在仁川市，首爾隔壁的一個小城市，但蘇謹行和金在明都不是正常的研究生和博導，這倆人一般都還是在冠嶽校區碰麵。
金在明找蘇謹行，蘇謹行也隻會去冠嶽校區這邊。
蘇謹行的車子在首爾大的校園內行駛著。
作為知名在校生，蘇謹行可以說是首爾大學現如今在校生的活招牌之一。
蘇謹行拿下s.m公司的時候，首爾大學校方也是深諳蹭熱度之道，迅速將蘇謹行的名字從知名校友一欄放到了著名在校生欄裏，文藝類的專業還拿他當免費宣傳。
作為交換代價，蘇謹行在校內獲得了很多特權。
座駕入校隻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點。
老崔驅使著車輛在辦公樓下方停了下來，後麵車子裏的助理快步從車上下來，來到已經自己打開門下來的蘇謹行身後待命。
蘇謹行交代了一句，便帶著助理和保鏢上了樓。
兩輛車子就這麽停在辦公樓前麵，旁邊就是禁止停車的牌子。
老崔站在車子旁邊看著校區內的樹木，綠化方麵很多大學做得都很不錯。
當然，比起金韶情在讀的慶熙大學，其他的都是不值一提。
慶熙的風景無敵於天下。
“媽媽，這裏不是禁止停車嗎？”
一道略顯稚嫩的女音傳入老崔的耳中，聞言扭頭看了過去，隻見一名三十歲出頭的美麗女性伸手捂住自己女兒的嘴巴，有些歉意的看著老崔。
老崔看著年紀一看就不大，但個頭還蠻高的小女孩微微一笑，走了過去。
女人有些緊張，能開車進首爾大校園，還這麽光明正大停在辦公樓下麵的車子想想也是什麽大人物。
更何況第二輛車旁邊站著的那兩個西裝男看起來特別像是保鏢啊。
在女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就有些發虛，在看到老崔朝她們走過來時更是心底極度不安。
“你們好。”老崔微笑著和女人還有小女孩打著招唿。
“您好。”女人連忙向著老崔鞠躬。
“你好！”小女孩臉上掛著笑臉，朝老崔鞠躬說道，“阿加西，你們為什麽可以在這裏停車啊？”
“你猜猜看？”老崔給了女人一個安心的眼神，逗起了小孩子。
女人見老崔態度很好，心裏的緊張稍稍放鬆了一些。
“嗯……”小女孩沉吟了一會兒，“是因為阿加西沒有看到？”
老崔挑了挑眉，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不能是我沒有素質嗎？”
“阿加西人這麽好，應該不會。”
老崔樂了，小孩子的世界還真是單純，他態度好點就是好人了。
“你多大了，叫什麽名字？”老崔看著這個可愛的小女孩，笑著問道。
“今年十一歲了，我叫洪恩采，這是我媽媽！”小女孩，或者說洪恩采，拉著自己媽媽說道。
“洪恩采xi你好。”老崔伸手和洪恩采握了握，小手比老崔小了兩圈，但煞有其事的表情很是可愛。
“阿加西你也好。”
老崔笑著站直了身子，看向洪恩采媽媽。
“是來參觀首爾大學的嗎？”老崔問道。
“內，我們家就在這裏，偶爾會帶恩采過來參觀一下，在這所最高學府培養一下恩采的學習熱情。”洪恩采媽媽解釋道。
老崔表示理解。
首爾大學是韓國最高學府，父母們當然想要自家孩子考近這所學校了。
“我才不要上大學呢，我要當偶像！”洪恩采的聲音響起，老崔和洪恩采媽媽都是看向她。
“我要成為gfriend那樣的大明星！”洪恩采握著小拳頭，認真的說道。
老崔見怪不怪，韓國的孩子想當偶像的也不是一個兩個。
洪恩采媽媽也是沒說什麽，顯然這不是第一次聽洪恩采說這種話了。
“那恩采有心儀的公司嗎？”老崔笑著問道。
“當然了！s.m！等明年我十二歲就去參加s.m公司的練習生海選！”洪恩采興奮的說道。
s.m公司隻招收十二歲以上的練習生，洪恩采才十一歲，還不到報名年齡。
“想做練習生也要上學讀書哦，gfriend的隊長金韶情xi就是慶熙大學的在校生。除了金韶情xi，s.m公司還要求練習生必須讀書，不上學的練習生是不被認可的。”老崔勸說道。
洪恩采媽媽眼前一亮，向老崔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偶像什麽的，在她看來完全不靠譜。
那麽多練習生，怎麽可能輪得到洪恩采，還是讀書更好一點。
“崔先生。”這時，保鏢走了過來。
老崔迴頭看去，蘇謹行的身影已經是從辦公樓裏出來了。
“不好意思，我家會長來了，很高興和你們交流，再見。”老崔微笑著說道。
“您慢走。”洪恩采媽媽連忙說道。
老崔點了點頭，小跑著迎了上去。
洪恩采牽著媽媽的手，盯著蘇謹行，一路盯著他上車，車子啟動，向著遠處駛去。
“迴神了。”洪恩采媽媽拍了拍洪恩采的小腦袋說道，“看什麽呢。”
“媽媽，剛才那位阿加西說的會長，好像是s.m公司的蘇會長欸。”
“莫？”洪恩采媽媽睜大眼睛，抬頭看去，卻是空無一物。
……
車內。
蘇謹行將金在明交給他的論文樣版放到一旁。
“老崔，剛才那兩人是你的朋友？”
“不是的，是偶遇的一對來首爾大學參觀的附近居民。”
蘇謹行應了一聲。
“那個女孩十一歲，說明年要參加我們公司的練習生海選。”老崔笑著說道。
“嗯。”蘇謹行興致缺缺，練習生海選，每年參加的人那麽多，這個女孩估計也是其中之一吧。
“你很看好她？知道名字的話可以讓練習生部幫你注意一下。”蘇謹行隨口說道。
“知道，但隻是一麵之交，不必了。”
“嗯。”
車內沉默了下來，沒一會兒，蘇謹行再次開口。
“她叫什麽？”
“洪恩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