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神火將援救柴進,高俅領兵十節度


    李世民在那濮陽開德府中收到了柴進的求援信。


    一番詢問,才感到哭笑不得。


    李世民剛在這梁山之時,殺了那王倫。


    王倫與柴進有舊,因此李世民也曾與柴進書信往來。


    柴進雖未說因此事而對李世民心生芥蒂,但難免的多注意到了李世民。


    李世民漸漸的在山東鬧出這麽大的聲勢,屬實令人羨慕。


    而柴進平日裏喜歡結交江湖好漢,又經常與官府作對,收留那些刑徒。


    本身也並不是一個安分的人。


    見梁山勢如燎原烈火,頃刻間全占了山東,既讓柴進覺得這官兵不過爾爾,又讓柴進有了榜樣。


    尤其是柴進本是那柴榮的後人。


    這大宋天下是從他們家手中搶走的。


    如今這民間又流傳什麽東京城的天子乃是南唐後主李煜轉世,活該是個亡國之君。


    山東梁山首領李世民乃是唐太宗轉世,是個真龍天子。


    來來迴迴,越傳越離譜,難免在個別的故事版本上,便牽扯到了這大宋皇帝搶走柴家皇位的事情。


    這樣一牽扯,自然就牽扯到了柴進的身上。


    柴進心中一個激動,便想從這南唐後主李煜手中將自己老柴家的江山奪迴來。


    自己是正兒八經的皇帝後裔!


    於是便在這滄州起兵造反了。


    一開始聲威赫赫,頃刻間便占領了旁邊好幾個村子。


    手下本來養的一些江湖人也確實都有些本領。把那些田間民夫教訓一通,毫無敵手。


    再加上柴進本來就是皇室後裔,再將這些故事宣揚宣揚,便有不少的農民信了。


    一個個都擁立著柴進當皇帝。


    柴進這般的大弄,自然引起了官兵的注意。


    附近的縣城派兵前去征剿,也都被柴進殺敗了。


    可等到滄州知府出手的時候,柴進就為難了。


    是因為這滄州遠在邊塞,素來是個刺配之地,州府內不知有多少窮兇極惡的賊子。


    民風彪悍,自然不必多說,作奸犯科的人多,自然也不必多說,那麽想把這些人管住,有一些精兵強將,自然也是不必多說的。


    那滄州知府立刻征調了府內的官兵,又為了萬無一失,跑到那大牢之中,找了一堆窮兇極惡的刑徒,隻承諾他們,讓他們立功抵罪。


    這一下大軍殺來,柴進哪裏能夠抵擋?


    柴進養在府中的,大多沒有犯下大罪,真是窮兇極惡,罪大惡極的,在柴進家中也待不下去。


    一群混吃混喝的人,雖然也有那幾分本事,但是一來裝備不齊,二來沒人會行軍打仗。


    遇到滄州府特意派遣的精兵,又有著那麽一群期望著帶罪立功窮兇惡極的刑徒。


    真好似如猛虎下山一般,頃刻間將柴進殺得節節敗退。


    把柴進占下來的村子一個個奪了迴去,這可讓柴進感到為難。


    這個時候再後悔都難了。


    而柴進的身份向來尷尬,如今倒好,剛好可以讓大宋朝廷去了這一塊疥癬。


    一旦被抓,想憑著往日的情麵,想憑著那丹書鐵券活命是萬萬不可能的。


    無可奈何之下,便又想到了遠在山東的李世民,立刻派兵求援。


    李世民得知了前因後果,實在感到無言以對。


    這小旋風柴進造反造的太突然了。


    手下一沒有帶兵將領,二不曾準備軍械,三不曾訓練士兵,四不曾設定進軍路線。


    這哪裏是造反,這分明是給滄州府送功勞去了。


    隻不過,這柴進造反雖然失敗,卻給李世民也帶來了機會。


    剛好可以趁機進軍河北。


    李世民當即命令韓世忠引兵北上。


    一封軍令急速傳到,韓世忠便領了兵馬就要北上。


    隻是滄州柴進那裏情況危急,需要派先鋒先去解救。


    一麵也正好對抗滄州知府,牽扯官兵的注意力,給韓世忠攻占河北創造機會。


    隻不過自淩州到滄州,中間還隔了一個永靜軍。


    淩州的東邊還有那棣州和濱州。


    貿然之間,也不可孤軍北上,免得被人截斷後路。


    隻可派一隊精兵前去解救。


    韓世忠便命令晁蓋從青州引兵北上,張清領兵向東攻打。


    與晁蓋攻打棣州濱州。


    命李孝忠守住淩州高唐,以解後顧之憂。


    武鬆領兵西進,攻打恩州。


    攻打恩州,武鬆最是高興。


    清河縣便在此處,武鬆是迴了老家了。


    韓世忠又根據李世民的命令,將那聖水將軍單廷圭向南方調遣前去開德府聽候命令。


    自己則剛好命令神火將軍魏定國帶他的五百精兵奔襲,前去解救小旋風柴進。


    這神火將軍和聖水將軍都是韓世忠在趁著李世民攻打齊州攔住曾家五虎,自己繞道北上攻打淩州之際擒拿下來的。


    兩人武藝不弱,又有帶兵的方法,還擅長使用水火對敵。


    也算是韓世忠比較器重的人才。


    如今正是他們歸降之後第一次奉命領軍。


    李世民命令了韓世忠向北攻打,又將董平、林衝從東邊調來,送到南京。


    與史進、花榮合兵一處,向淮南路進軍。


    梁山大興兵,正是攻城奪地之時。


    太尉高俅與太師蔡京在東京也沒有閑著。


    先是蔡太師播了十道文書,命各部領所屬精兵一萬,前來京畿路聽候調用。


    那十個節度使非同小可,也是綠林出身,後來受了招安,做了不小的官職,都是精銳勇猛的將軍,也訓練了不少的精兵。


    中書省定下了路程期限,發下十道公文,命令這十個節度使如期到達。


    若是有遲到的,便依照軍法從事,絕不留情。


    是因為高太尉定下了計策,要水陸並進,靠水軍攻打梁山。


    便又調遣金陵建康府劉夢龍的一萬五千水軍。


    命他們帶齊船隻星夜北上前來調遣。


    又差遣了自己的心腹愛將牛邦喜,讓他做步兵校尉。


    命他沿著從東京到南京府這一條運河,河道之內的船隻全部都取來。


    都打算留在手下使用。


    這牛邦喜要動手之時,又被蔡京召見囑咐了一番。


    這一下得到了太師、太尉兩個人的鼎力支持,自然讓牛邦喜得意起來。


    正如高俅當日在金殿之上所稟告的那樣,要取些錢財收買民船。


    便在那朝廷府庫之中,流水般取來錢財。


    這些錢財取來,並不前來買船,都先被運送到高俅和蔡京的府上,兩個為首的高官將大頭一拿,卻也並不吃獨食,上上下下按照官職高低分潤一番。


    從朝廷取來的買船的錢,上下分割幹淨。


    而牛邦喜則又在禁軍之中點了高俅的心腹,還帶著一些試圖趨炎附勢之人,就比如那陸謙、陸虞侯。


    在這運河之上以及旁支水脈設卡攔路。


    無論是商船、民船、官船,一律攔下。


    那民船和漁船則全部搶走,一概不留情麵,分文不給。


    隻有那家中砸鍋賣鐵湊出來一些錢的,才能將自己的破船買迴來。


    亦或是勉強的能找上一些關係,依舊是砸鍋賣鐵的整治一些錢財,求那些人高抬貴手。


    送到那禁軍的手中,才有機會暗中的走些手續,將自己的船隻領走。


    倒也有那找關係找錯門的,找到陸虞侯這樣意圖趨炎附勢搭上高太尉這條船的人。


    砸鍋賣鐵湊來的做人情的錢財全部被收走,自己一家老小也都得被抓了下獄,送到高太尉那邊,說這些人違抗命令,賄賂官員。


    這樣的小角色自然見不著高太尉的麵,但底下自然有人去幫高太尉處置這些事情。


    該交罰金的交罰金,該下大牢的下大牢。


    入了那牢獄之中,再交一筆錢來,等候釋放。


    若是攔截下來了那商船,先看這船隻上掛的旗幟,掛的燈籠。


    若是有名有姓有靠山的另作處置。若是那沒有靠山的普通的商船,一團貨物或錢財全部被上下瓜分,船隻被搶走,掛在高太尉或蔡太師的名下。


    如此一來,再問問這些人願不願意投在高太尉和蔡太師的名下,乖乖的奉獻孝敬錢,將自己的生意讓出來一些。


    若是不願意的,他的運氣再好一些,生意都在外地,上下打點一些錢財,倒也有機會脫身。


    若是生意在這京畿路本地的,那就倒黴了,店鋪都得被搶走,一家也都得被整治的家破人亡。


    對於那些有名有姓有靠山的商船,也得看他們主人家的身份夠不夠大。


    身份不夠大的,難免要將錢財貨物讓出來一部分給高俅和蔡京。


    還得再出一些錢財,打點上下的小人。


    身份夠大的,或者是什麽皇宮貴戚家裏的生意自然帶著禮物前去拜訪蔡京和高俅,表一表心意。


    再交上一筆過路費便也算了。


    如今的東京城因為遠在南京的運河中段,各種物價飛速上漲。


    對於那些靠山足夠大的商隊來說,正是掙錢的時候。


    如今蔡京高俅又借著雞毛當令箭,徹底的將這運河上下把控著。


    上下的生意往來直接被他們一刀截斷。


    那些王公貴族們也願意掏出來大筆的錢財收買蔡京和高俅。


    甚至將利潤直接和他們分潤。


    即便出了一大筆血,也是穩賺不賠的。


    因為他們現在再合起夥來,幹的就是壟斷生意了。


    許多大大小小、錯綜複雜的競爭對手都沒了,而且正值物價上漲之時,時間真的是比黃金還貴。


    家家戶戶大箱大箱的金銀,數不停的車馬,將高俅和蔡京家門口堵得嚴嚴實實。


    早一刻取下了這過路令,早一刻往自家裏掙那數不盡的金銀。


    此情此景,倒也看著那許多清流官員憤怒不已。


    可如今正是那東京城無數實權派瓜分利益之時,他們人微言輕,又哪裏能夠阻止?


    有那些下手狠的,便暗中下了黑手。


    也有人直接不理會,大筆大筆的錢財,連皇帝也一塊兒打點了。


    十大節度使也漸漸領兵來到了京畿路。


    按照高俅和蔡京的命令,同樣駐紮在運河兩側。


    征調民夫、打造戰船。


    高俅、蔡京他們便又從朝廷中取出來一批征調民夫的錢財。


    在如今東京城中,糧價飛漲,吃不起飯的百姓逐漸多了起來,餓死的危機就在眼前了。


    一見那十個節度招募民夫,也別提什麽苦不苦,值當不值當,隻想趕緊找口飯吃。


    往常避之不及的事情,如今都甘之若飴。


    大半個東京城都為之一空,無數的百姓竄到了那工地之上。


    可這些人來了才知道,造船沒有木料,都要他們自己砍伐。


    砍不及的,就沿著運河上下的郡縣去百姓家中搬擄門窗。


    害民不淺,鬧得人怨沸騰。


    但也無可奈何。


    十個節度,十萬兵馬,哪裏是地方百姓能夠反抗的了的?


    更不必說有無數東京附近城中沒有田地的百姓也加入了這個陣營。


    涉及的人數何止百萬?


    雖說是物價飛漲之時,京畿路村坊間的百姓還有口飯吃。


    城中沒有田地的,隻能前來做工。


    可高俅他們不僅不發工錢,每日煮的粥也十分的稀薄,根本吃不飽。


    餓紅眼了的工人也沒有辦法,確實也與那官兵起了些衝突。


    可是十個節度都是強將,手下的官兵也都是調來的精銳,雖然在官兵這裏算是精銳,未必這麽厲害,但總是要比尋常百姓厲害的。


    起了些衝突,損失的還是百姓更大一些。


    這些每日工作辛勞又有些饑腸轆轆的百姓,連官兵都與他起衝突了,又如何能不與這沿著運河上下村縣中的百姓起衝突?


    倒也有許多人衝到那村中搶糧搶飯。


    亂糟糟鬧成一團。


    秘書少監張叔夜數年前因為弟弟張克公彈劾蔡京被遷怒,貶到了西安草場監司。


    如今剛剛被召迴京師。


    本見那官員為政懶惰懈怠,想要詳細調查一番空黃,再進行上書彈劾。


    沒想到便遇到了這東京城附近,乃至整個京畿路民怨沸騰。


    立刻連夜上書彈劾蔡京高俅害民。


    可蔡京、高俅還沒有迴話,便有無數人出來幫他們維護。


    一個個痛罵張叔夜。


    到最後,還是蔡京一槌定音,說這張叔夜是個文人,自以為懂軍事,其實還是不懂。


    不知道朝廷剿匪艱難,百姓們受些苦楚,都是梁山的緣故。


    不該還未曾發兵,便束住自家的手腳,哪能光想要官兵打仗,不想讓官兵吃草?


    造成些許動亂是正常的。


    便舉薦張叔夜去任濟州知州。


    暗地裏囑咐高俅,到了前線找個機會處理了。


    那皇帝也不愛聽他們吵架。


    隻要在那宮中花園裏賞心悅目,京畿路的聲音傳不到他的耳朵裏。


    縱是傳過來一些,若讓他感到心煩,他也把耳朵一堵,又能如何?


    隻不過,張叔夜這一番彈劾,皇帝倒也不是沒有做出反應。


    命令高俅不得在這京畿路繼續盤桓。


    馬上中秋節就要到了,還不趕快打敗梁山,打通運河,運送過來物資,自己怎麽過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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