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於是，全世界都記起了楚子航（笑）（3000）
“我的女孩，你已經做的足夠好了。”
在俄羅斯的某處東正教風格古堡裏，路鳴澤帶著無奈的神色微笑，勸慰著麵前的佳人。
對麵，那淡金色的精致洋娃娃一言不發，淡漠的眼神裏毫無高光，僅有路鳴澤一人能看到那眼中強烈的恐懼感——不是因為擔心受到懲罰而恐懼，也不是擔心計劃失敗而恐懼，而是擔心【被人拋棄】。
“我交代你的任務僅僅是去拍賣會調查情況，能發現背後是第三帝國的殘餘勢力已經相當不錯了，之後發生的事情不是你可以阻止的，就連我都至多能做的和伱差不多，而不是更好。”
“路明非。”
零的迴答相當淡漠，就像自己沒有半點難過的情緒一樣。
“什麽？”
“我沒能保護好路明非，讓他受了傷。”
即使零現在實際年齡已經有三十多歲，但是這對於一個十五歲了還尿床的純潔少女來說，路明非遭遇的一切實在是太有衝擊力了。
——雖然零對自己的定位是【完成路鳴澤任務的道具】，在霓虹國的時候為了獲得蛇岐八家的情報，能做出色誘蘿莉控神官這種事來，但是道具和玩具的區別還是挺大的。
零雖然對一直以來堅信的【路明非是救世主，一副衰樣隻是偽裝】深信不疑，但是在看到酒店裏吸血鬼的廚房の聖戰，就開始隱隱懷疑路鳴澤是不是認錯人了，
“沒事的，高貴的皇帝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失去榮耀。”
事到如今這話連路鳴澤自己都不信了。畢竟哪怕是貼吧知乎上各種王朝粉皇帝粉，恐怕也不會覺得被人吊起來當共享充電樁的皇帝能雄才大略威服四方，當年男女通吃的凱撒大帝都玩不了這麽花。
“現在的命運撲朔迷離，按理說這世間的一切都應該是被記錄的，像是鍾表一樣精準前進的·······”
路鳴澤有些不解了。
龍族之所以相信命運，是因為諸龍之父，【黑皇帝】尼德霍格本身就是命運的掌握者，而因為【某些原因】，路鳴澤也可以看到命運的軌跡，了解這周而複始的命運——
能殺死尼德霍格的隻有祂自己，或者是新的【黑皇帝】，所以他永遠相信著路明非，他的兄長，可是現在這個情況·······
不，既定的命運是無法改變的，路鳴澤無比確信這一點，他相信尼德霍格【必將歸來】的預言，就像相信迎風尿尿會濕褲一樣。
隻要繼續按照既定的道路走下去，逆命者終將被釘入地獄······
與此同時，青藏高原邊緣，接近雲南省的地方。
“可笑嗎？最相信命運的種族想要反抗命運·······”
伊邪那美喃喃自語，像是問自己，也像是問某個不在這裏的人，一個囈語著追求天堂的人。
手機屏幕亮起，玉手劃過屏幕，伊邪那美已經很擅長電子設備了。
“已經乘船離開北極迴到聖彼得堡，一切正常，未受傷。”
這樣的生活還不錯，不需要廝殺，不需要吞噬，不需要豎起叛旗，而這是從遇到某個人開始的——一個不同於其他人類，不同於奴隸和食物的人。
不是沒煮熟的肉，不是未調味的菜，不是沒切好的魚，他是【人】。
————————緋紅之王————
“廢柴師兄，eva學姐，準備好了嗎？”
卡塞爾學院，某座陰暗的房間。
窄小隱秘的入口處是被磚頭和青苔蓋住的讀卡器，剛才有一張飯卡刷過這裏，兩個男人來到了這間無人的機房。
“你是路明非師弟吧？真的麻煩你照顧我家芬格爾了。”
藍色的全息投影釋放，藍發白裙的少女懸浮在半空中，伸出那數據流組成的虛擬之手擦過芬格爾被淚水模糊的雙眼，卻無法擦掉那喜悅與愧疚交加的淚水。
“沒什麽，學姐，你以後勸勸芬格爾吃夜宵別總刷我的卡就行。”
路明非不懂超級計算機，隻能看著芬格爾滿臉眼淚鼻涕的在那擺弄著，雖然頹廢了好些年，但是芬格爾好歹是學院新聞部老大，電腦技術世界頂級，
一小會過去，eva身邊就漂浮著各種各樣的數據窗口，細看起來，那些窗口居然是各種各樣的新聞媒體！
“bbc，漂亮國國家頻道、霓虹國東京電視台、俄羅斯電視台、德意誌官媒·······全世界的大型媒體裏的後門都啟動了，隨時可以連接到這裏。
不過師弟，你確定要把我的人情用到這裏？不是我吹，你哪怕想要漂亮國的核彈發射密碼或者全網公開昂熱校長的裸照我都願意舍命陪君子，你要我聯結這麽多媒體就是為了這個？”
機房裏的機械手伸出來，遞給芬格爾一包紙巾，芬格爾擦了擦臉之後又從機械手裏拿來一根雪茄煙，痛快的交了兩美元煙錢。
“沒錯。”
路明非的眼神堅定而清澈，閃耀著黃金般的光輝。
“也許你們不相信，但是我沒有患上臆想症——我知道這段時間富山雅史教員他們一直在對我進行心理評估，結果毫無疑問是【正常】對吧？
也許你們都忘記了，但是對我而言，真的有一個師兄，他是獅心會的會長，言靈是【君焰】，一直很照顧我，所以······”
路明非深吸一口氣，整理整理衣領，把頭發向後捋了幾下，讓它更加整齊，一旁的eva落在地上，為他拉展開外套。
“我要從這個世界手中，把楚子航師兄奪迴來！芬格爾師兄，切鏡頭！”
“好的。”
隨著芬格爾手指輕點，全世界新聞媒體的界麵悄然變化。
“漂亮國總統發表重要講——”
“霓虹國首相遇刺，兇手使用爆炸——”
“近日阿三國科學家宣稱研製出新型——”
在這一刻，全世界的新聞主持人口中照本宣科的新聞稿全部停滯，過載的大腦無法理解麵前的景象。
屏幕上的錄像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看就做的很假的黑暗地牢般的背景，稚嫩的男孩雖瘦削但卻堅定。
路明非非常緊張，他滿臉是汗，不自覺的喘著粗氣，畢竟根據芬格爾的推斷，現在有至少二十億人在看著他，而他要在這裏宣布楚子航的到來。
他不知道楚子航是怎麽消失的，也許是強大的精神係言靈，也許是動漫中常見的時間線改變，但是根據他的調查，楚子航的媽媽蘇小妍似乎還勉強記得自己有個兒子，所以前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雖然他的物理課總是掛科，但是他聽說過一些似是而非的理論，說【世界上所有的物質都是在被人觀測之後才被確定物質形態】，類似於王陽明的主觀唯心論，
因此，自己必須讓足夠多的人觀測到楚子航，才能讓他迴來。
而如果僅僅是介紹楚子航的履曆，不僅自己會被秘黨高層以泄密的罪名抓走，還會被世界人民當個樂子忘掉，楚子航也不會真正迴歸。
因此，必須整個大活。
“全體目光向我看齊！我宣布個事！”
這個世界對楚子航的【漠視】，就像是校園的冷暴力一樣，沒有肉體疼痛，卻傷人肺腑。
“我是路明非，卡塞爾學院大二曆史係學生。”
卡塞爾學院有漂亮國政府發的辦學資格證，還是芝加哥大學有聯誼，說個校名不算泄密。
世界各地的媒體吵雜起來，執行部的施耐德教授大發雷霆，想要切斷新聞卻被eva攔截，在校內搜捕路明非的校工們也因為不了解芬格爾的密室而一無所獲。
“大三機械係的——”
沒有人活該被世界忽視。
我的朋友很少，失去一個都痛徹心扉，所以即使成為世界的小醜，我也要守護自己的友人。
“楚子航學長——”
少年深深吸氣，他的眼中雄獅低垂魁首，即將發出震撼世界的咆哮。
我路明非，是個偶爾會發瘋的人啊。
“我！喜！歡！你——！！！”
一把這名字說出口，全身就起滿雞皮疙瘩，感情從全身的毛孔裏湧出，路明非把這段時間的不快與痛苦噴湧而出！
“再說一次！楚子航學長！我喜歡你！
喜歡你——
歡你——
你——！！！”
隨著路明非發瘋式的叫喊，全世界的觀眾和記者透過屏幕看著路明非的臉，他們的目光凝聚成錘子，透過屏幕砸在路明非的身上，讓他心中湧起了淺淺的羞恥感和痛苦——白費力氣的痛苦。
突然，屏幕上的路明非拿起手機，眼尖的觀眾看到了一閃而逝的中文“楚子航”三個字。
“師······兄？”
像是失而複得的驚喜，路明非的語調有些顫抖。
“我迴來了。”
淡漠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哭腔，久久不語，
就像是衝破了枷鎖一樣，仕蘭中學的師生們開始探討【此獠當誅榜】第一名出櫃的大瓜，凱撒·加圖索在懊惱自己怎麽會忘記老對手，獅心會會員們怒氣衝衝的把阿巴斯捆起來，好好逼問他是怎麽謀權篡位的······
就這樣，路明非把楚子航，從世界的手中奪了迴來。
“我的女孩，你已經做的足夠好了。”
在俄羅斯的某處東正教風格古堡裏，路鳴澤帶著無奈的神色微笑，勸慰著麵前的佳人。
對麵，那淡金色的精致洋娃娃一言不發，淡漠的眼神裏毫無高光，僅有路鳴澤一人能看到那眼中強烈的恐懼感——不是因為擔心受到懲罰而恐懼，也不是擔心計劃失敗而恐懼，而是擔心【被人拋棄】。
“我交代你的任務僅僅是去拍賣會調查情況，能發現背後是第三帝國的殘餘勢力已經相當不錯了，之後發生的事情不是你可以阻止的，就連我都至多能做的和伱差不多，而不是更好。”
“路明非。”
零的迴答相當淡漠，就像自己沒有半點難過的情緒一樣。
“什麽？”
“我沒能保護好路明非，讓他受了傷。”
即使零現在實際年齡已經有三十多歲，但是這對於一個十五歲了還尿床的純潔少女來說，路明非遭遇的一切實在是太有衝擊力了。
——雖然零對自己的定位是【完成路鳴澤任務的道具】，在霓虹國的時候為了獲得蛇岐八家的情報，能做出色誘蘿莉控神官這種事來，但是道具和玩具的區別還是挺大的。
零雖然對一直以來堅信的【路明非是救世主，一副衰樣隻是偽裝】深信不疑，但是在看到酒店裏吸血鬼的廚房の聖戰，就開始隱隱懷疑路鳴澤是不是認錯人了，
“沒事的，高貴的皇帝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失去榮耀。”
事到如今這話連路鳴澤自己都不信了。畢竟哪怕是貼吧知乎上各種王朝粉皇帝粉，恐怕也不會覺得被人吊起來當共享充電樁的皇帝能雄才大略威服四方，當年男女通吃的凱撒大帝都玩不了這麽花。
“現在的命運撲朔迷離，按理說這世間的一切都應該是被記錄的，像是鍾表一樣精準前進的·······”
路鳴澤有些不解了。
龍族之所以相信命運，是因為諸龍之父，【黑皇帝】尼德霍格本身就是命運的掌握者，而因為【某些原因】，路鳴澤也可以看到命運的軌跡，了解這周而複始的命運——
能殺死尼德霍格的隻有祂自己，或者是新的【黑皇帝】，所以他永遠相信著路明非，他的兄長，可是現在這個情況·······
不，既定的命運是無法改變的，路鳴澤無比確信這一點，他相信尼德霍格【必將歸來】的預言，就像相信迎風尿尿會濕褲一樣。
隻要繼續按照既定的道路走下去，逆命者終將被釘入地獄······
與此同時，青藏高原邊緣，接近雲南省的地方。
“可笑嗎？最相信命運的種族想要反抗命運·······”
伊邪那美喃喃自語，像是問自己，也像是問某個不在這裏的人，一個囈語著追求天堂的人。
手機屏幕亮起，玉手劃過屏幕，伊邪那美已經很擅長電子設備了。
“已經乘船離開北極迴到聖彼得堡，一切正常，未受傷。”
這樣的生活還不錯，不需要廝殺，不需要吞噬，不需要豎起叛旗，而這是從遇到某個人開始的——一個不同於其他人類，不同於奴隸和食物的人。
不是沒煮熟的肉，不是未調味的菜，不是沒切好的魚，他是【人】。
————————緋紅之王————
“廢柴師兄，eva學姐，準備好了嗎？”
卡塞爾學院，某座陰暗的房間。
窄小隱秘的入口處是被磚頭和青苔蓋住的讀卡器，剛才有一張飯卡刷過這裏，兩個男人來到了這間無人的機房。
“你是路明非師弟吧？真的麻煩你照顧我家芬格爾了。”
藍色的全息投影釋放，藍發白裙的少女懸浮在半空中，伸出那數據流組成的虛擬之手擦過芬格爾被淚水模糊的雙眼，卻無法擦掉那喜悅與愧疚交加的淚水。
“沒什麽，學姐，你以後勸勸芬格爾吃夜宵別總刷我的卡就行。”
路明非不懂超級計算機，隻能看著芬格爾滿臉眼淚鼻涕的在那擺弄著，雖然頹廢了好些年，但是芬格爾好歹是學院新聞部老大，電腦技術世界頂級，
一小會過去，eva身邊就漂浮著各種各樣的數據窗口，細看起來，那些窗口居然是各種各樣的新聞媒體！
“bbc，漂亮國國家頻道、霓虹國東京電視台、俄羅斯電視台、德意誌官媒·······全世界的大型媒體裏的後門都啟動了，隨時可以連接到這裏。
不過師弟，你確定要把我的人情用到這裏？不是我吹，你哪怕想要漂亮國的核彈發射密碼或者全網公開昂熱校長的裸照我都願意舍命陪君子，你要我聯結這麽多媒體就是為了這個？”
機房裏的機械手伸出來，遞給芬格爾一包紙巾，芬格爾擦了擦臉之後又從機械手裏拿來一根雪茄煙，痛快的交了兩美元煙錢。
“沒錯。”
路明非的眼神堅定而清澈，閃耀著黃金般的光輝。
“也許你們不相信，但是我沒有患上臆想症——我知道這段時間富山雅史教員他們一直在對我進行心理評估，結果毫無疑問是【正常】對吧？
也許你們都忘記了，但是對我而言，真的有一個師兄，他是獅心會的會長，言靈是【君焰】，一直很照顧我，所以······”
路明非深吸一口氣，整理整理衣領，把頭發向後捋了幾下，讓它更加整齊，一旁的eva落在地上，為他拉展開外套。
“我要從這個世界手中，把楚子航師兄奪迴來！芬格爾師兄，切鏡頭！”
“好的。”
隨著芬格爾手指輕點，全世界新聞媒體的界麵悄然變化。
“漂亮國總統發表重要講——”
“霓虹國首相遇刺，兇手使用爆炸——”
“近日阿三國科學家宣稱研製出新型——”
在這一刻，全世界的新聞主持人口中照本宣科的新聞稿全部停滯，過載的大腦無法理解麵前的景象。
屏幕上的錄像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看就做的很假的黑暗地牢般的背景，稚嫩的男孩雖瘦削但卻堅定。
路明非非常緊張，他滿臉是汗，不自覺的喘著粗氣，畢竟根據芬格爾的推斷，現在有至少二十億人在看著他，而他要在這裏宣布楚子航的到來。
他不知道楚子航是怎麽消失的，也許是強大的精神係言靈，也許是動漫中常見的時間線改變，但是根據他的調查，楚子航的媽媽蘇小妍似乎還勉強記得自己有個兒子，所以前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雖然他的物理課總是掛科，但是他聽說過一些似是而非的理論，說【世界上所有的物質都是在被人觀測之後才被確定物質形態】，類似於王陽明的主觀唯心論，
因此，自己必須讓足夠多的人觀測到楚子航，才能讓他迴來。
而如果僅僅是介紹楚子航的履曆，不僅自己會被秘黨高層以泄密的罪名抓走，還會被世界人民當個樂子忘掉，楚子航也不會真正迴歸。
因此，必須整個大活。
“全體目光向我看齊！我宣布個事！”
這個世界對楚子航的【漠視】，就像是校園的冷暴力一樣，沒有肉體疼痛，卻傷人肺腑。
“我是路明非，卡塞爾學院大二曆史係學生。”
卡塞爾學院有漂亮國政府發的辦學資格證，還是芝加哥大學有聯誼，說個校名不算泄密。
世界各地的媒體吵雜起來，執行部的施耐德教授大發雷霆，想要切斷新聞卻被eva攔截，在校內搜捕路明非的校工們也因為不了解芬格爾的密室而一無所獲。
“大三機械係的——”
沒有人活該被世界忽視。
我的朋友很少，失去一個都痛徹心扉，所以即使成為世界的小醜，我也要守護自己的友人。
“楚子航學長——”
少年深深吸氣，他的眼中雄獅低垂魁首，即將發出震撼世界的咆哮。
我路明非，是個偶爾會發瘋的人啊。
“我！喜！歡！你——！！！”
一把這名字說出口，全身就起滿雞皮疙瘩，感情從全身的毛孔裏湧出，路明非把這段時間的不快與痛苦噴湧而出！
“再說一次！楚子航學長！我喜歡你！
喜歡你——
歡你——
你——！！！”
隨著路明非發瘋式的叫喊，全世界的觀眾和記者透過屏幕看著路明非的臉，他們的目光凝聚成錘子，透過屏幕砸在路明非的身上，讓他心中湧起了淺淺的羞恥感和痛苦——白費力氣的痛苦。
突然，屏幕上的路明非拿起手機，眼尖的觀眾看到了一閃而逝的中文“楚子航”三個字。
“師······兄？”
像是失而複得的驚喜，路明非的語調有些顫抖。
“我迴來了。”
淡漠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哭腔，久久不語，
就像是衝破了枷鎖一樣，仕蘭中學的師生們開始探討【此獠當誅榜】第一名出櫃的大瓜，凱撒·加圖索在懊惱自己怎麽會忘記老對手，獅心會會員們怒氣衝衝的把阿巴斯捆起來，好好逼問他是怎麽謀權篡位的······
就這樣，路明非把楚子航，從世界的手中奪了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