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


    看著兩杯又黃又冒泡的啤酒,張妍和楊思宜,都陷入深深的糾結中。


    程非作為鎮西王,卻親自幫他們夫婦倒酒,要是不喝,那不是打他臉?


    可這酒,他們看著都怕……


    好一會過後,張妍咬咬銀牙,端起杯子……遞到楊思宜嘴邊,嬌笑道:“宜哥,王爺盛情邀請,你快嚐嚐!”


    啊?


    楊思宜懵了下,連忙抱著肚子痛叫道:“妍妹,我今天肚子痛,你……”


    “你什麽你?快喝……”張妍大眼一瞪,眼神裏盡是殺氣……


    楊恭仁也老臉一拉,瞪著楊思宜道:“你作為研兒夫君,應當代她敬酒!”


    “好吧!”


    楊思宜咽了咽口水,硬著頭皮舉杯道:“王爺,我敬你!”


    說完,眼一閉,嘴一張,如喝毒藥一樣,把啤酒塞進了嘴裏。


    隨著啤酒一入嘴,楊思宜渾身一個激靈,舒服的都呻吟出聲了。


    張妍懵了。


    宜哥喝馬尿,也如此享受?莫非,他有什麽特殊體質?肯定是,不然……


    不行,今晚不能讓他碰了……


    一口喝完,楊思宜又倒了一口,大笑道:“好酒!研兒,你快試試。”


    你少騙人了……張妍翻了翻白眼,嬌哼道:“宜哥,你喜歡喝,把我這杯……”


    話沒說完,楊思宜直接捏著她小嘴,往裏灌了一大口……


    張妍小臉刷的變得雪白,胃裏也不由自主一陣翻江倒海,都差點……嗯……好香……


    張妍一口把酒咽進肚子裏。


    因為,嘴裏根本沒預想中的尿騷味,而是純正的麥芽清香……


    這下,張妍由衷誇讚道:“王爺,這啤酒風味獨特,是難得的佳釀!”


    說著同時,張妍一雙大眼,也直勾勾盯著地上幾個酒箱子。


    二叔,快把那些酒搶過來呀……


    “這酒隻有我王府才有,其他地方,有錢也買不到……”程非淡淡一笑,又幫張靜倒了一杯,笑道:“靜兒,你要嚐嚐嗎?”


    “謝謝非哥!”


    張靜嬌笑道謝,直接端過酒杯一飲而盡。


    張靜常年在北境,也養成喝酒禦寒的習慣,這一杯下肚,張靜馬上知道了,這啤酒乃世間一絕,嬌笑道:“非哥,這酒我喜歡喝,你能不能……”


    說著同時,張靜一雙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張妍。


    她和張妍雖然是堂姐妹,但也喜歡攀比的,之前在華州華陰時,張妍總和她說,楊思宜多麽的出色,多麽的俊,又多麽的有才,又多麽的年輕有為,年紀輕輕就做了參將……


    現在,張靜很想問一句,你宜哥比起非哥如何?


    張妍懂意思,一張小臉也不由自主變得羞紅。


    楊思宜是俊,可比起程非,那就是米粒與皓月,楊思宜是年輕有為,年紀輕輕就是華州參將,可比起程非這個鎮西王……說句難聽的,鎮西王家裏的一個丫鬟,都要比楊思宜這個參將吃香……


    再說什麽有才,那更別說了。


    從他們入長安開始,就一直聽到程非各種傳說。


    特別是程非作的那首鵲橋仙,更是讓張妍難以忘懷……


    程非柔聲笑道:“靜兒喜歡喝,等下帶十箱迴去,喝沒了,再找找拿……”


    “謝謝非哥!”


    張靜甜甜一笑,看向張妍嬌笑道:“研姐,你喜不喜歡喝這啤酒,若是喜歡喝,可以問問非哥哦!”


    張妍小臉一紅,不好意思接話了。


    她當然想要了,可她和程非不熟,又是女兒身,如何好意思開口嘛……


    張延師臉上也寫滿了得意,還不停對對楊師道擠眉弄眼。


    怎麽樣?我家靜兒一開口,就是十箱,你有本事,也讓你侄媳婦要幾箱啊!


    楊師道一臉鬱悶灌了一口酒。


    在來之前,他就想到會有這麽一出,還特意去武家,想把武媚她們叫過來,結果,武媚一家,都去遊樂場了。


    不就是遊樂場嘛,有什麽好玩的……


    張老夫人也有些得意。


    她夫君和楊恭仁,都在隋朝做過大官,可惜,她夫君沒熬到現在,而楊恭仁這老家夥,卻在大唐混都督……


    好在,靜兒幫她找了個絕世孫女婿……


    也就是張大師那不孝子,早早就把研兒定給楊思宜這小兒了,不然……


    隻要一想到自家白菜被楊思宜拱了,張老夫人就一臉不爽,哼道:“思宜,你來長安了,要多和程小子學學,不要隻顧享樂……”


    楊思宜一臉懵逼看了眼張老夫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當然,張老夫人是張妍祖母,也就是他祖母,他也不敢強嘴,笑道:“祖母教訓的事,我定多和王爺學學……”


    “你不用說這些虛的”張老夫人哼了一句,看向程非慈愛笑道:“程小子,聽說你開了個學院,能不能他和研兒進去學學?”


    程非想了想,拿出兩張入取通知書,笑道:“學院就在遊樂場附近,等下去遊樂場,我帶他們去學院看看。”


    “不用麻煩你!”


    張老夫人接過入學通知書看了看,開懷笑道:“你離開朔州後,靜兒一直茶飯不思,還給你作了幾首詩……


    你下午和靜兒在家裏品詩就好了,我們和昭容她們去轉轉!”


    品詩?這有什麽好品的。


    當然,這隻是程非現在的想法而已,等張靜含情脈脈吟詩時,這個品就變成嘬了……


    品詩,要細細品……慢慢品……


    這一品,就是一個下午,直到長樂她們迴來,張靜才慌慌張張帶著一堆禮物迴了家……


    長樂看著遠去的張靜,嬌笑道:“郎君,那是誰呀?”


    程非有些心虛道:“是張儉的女兒,叫張靜,和我關係很好,之前,她去華州參加婚禮後,就來長安找他三叔了,再順帶看看我!”


    “是嗎?”小蝶在程非身上聞了聞,疑惑道:“王爺,你身上有一股嬰兒香,哪來的呀?”


    嬰兒香?程非嗅了嗅,疑惑道:“沒有啊!”


    “沒有?”小蝶掩著小嘴偷笑道:“王爺,我們可是聽說了,你的紅顏知己張靜,一過來就坐到了你懷裏,後麵,又和你在房間裏,嘬了一下午的詩……


    王爺,這個詩,品的舒服不?”


    程非臉上劃過一條黑線,沒好氣道:“你這妮子,話裏有話啊!是不是又皮癢了?”


    小蝶縮了縮脖子,但馬上驕哼道:“什麽話裏有話,我說的是事實……”


    話沒說完,就被程非一把按住,準備執行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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