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擊飛出去的今劍看到這一幕,眼睛睜大,嘟囔:「故意的。」


    他剛剛可是被毫不留情地擊飛,藥研肯定還記得他們吵架那次的樣子。


    「怎麽會這樣?」望著刀劍絲毫不入的小林,毘沙門天眼睛睜大。


    「他是我的刀。」其他刀劍也許可能,但是藥研卻是決計不可能的。


    這便是小林不會躲的原因。


    手觸摸上刀刃,毘沙門天覺得手中一鬆,緊握住的刀劍變為了一道流光從她手中溜走,連帶從她靴子中插著的黝黑刀鞘也一併消失。


    內斂的短刀變為一個少年,站在小林的身後,對著小林點頭之後,便沒入他身後的一群人之中。


    眼睜睜看著自詡收養的家人在手中溜走的毘沙門天,卻是將矛頭指向小林。


    「你到底做了什麽?」她早就看出,這把刀劍中是蘊含著靈的,在發現他無主之後,害怕他會因為久留在人間而被汙染成妖魔,所以才將它帶了迴去。


    本以為最終會成為家中一員的存在,現在卻這麽不留情麵地離開,再加上少年剛才攻擊帶來的惱怒。


    「你是個人類,是會帶給他們災禍的。」靈若是妖魔化,必然會造成危害。


    「感謝你對藥研的庇佑。」小林麵無表情說完這句話。


    藥研已經找到,小林和她沒什麽好說的,無視還要說什麽的毘沙門天,小林瞬移到刀劍的身邊,就要和他們離開。


    他感覺到了,這個世界還剩一把刀劍在召喚著他。


    「站住!」重新拾起的長鞭攻向小林,卻被伺機而動的小烏丸瞬間劈開。


    這把存在已久的刀劍,用可以看透人心的眼神注視著毘沙門天,明明隻是少年模樣,卻讓她有種被看穿的錯覺。


    「毘沙門天,你打不過我們的,還是不要再糾纏不休的好。」小烏丸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掃了一下,決定幫夜鬥一下,「聽說你和夜鬥神有著齷齪。」


    「關你什麽事?」如果剛才的毘沙門天隻是在暴怒邊緣的話,那麽此時的他便被小烏丸的話徹底點燃了火.藥桶。


    「主公懶得理你,吾卻不願意他被你騷擾。」小烏丸的手隨意地劃著名弧度,卻是異常精準地劈開了毘沙門天的攻擊。


    看來有名聲的名聲雖然廣,但是實力卻是有著水分的。


    隨意地想著,小烏丸手中長刀指向毘沙門天,刀尖尖銳地刺破她內心深處的恐懼:「你沒發現你自身有點問題嗎?」


    毘沙門天眉頭微皺,卻覺得他是虛張聲勢。


    「有些事情並不會像你想像得那麽美好,查查看你的身體,看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小烏丸提醒他,「最好是你的神器。」


    「你在胡言亂語什麽。」好好被珍惜的神器被懷疑,毘沙門天心中也是憤怒。對於小烏丸的提醒,卻是一個字也不相信。


    若他的神器真的出了什麽問題,她做為神靈為何什麽都沒有感受到。


    「讓吾想一下你們這裏的規則。」小烏丸一邊想以便說了出來,「若是神器在自己的行為之中感受到了罪惡感,神明變會被刺傷。」


    他咂舌,搖頭提醒毘沙門天:「那真的很恐怖了,會感受到了罪惡感的神器還有救,但是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完全沒有任何錯誤的神器,卻是真正的危險。」


    他每一句話都戳在毘沙門天的點上,作為神器的兆麻卻將他的話聽進去了一點。


    「最後說一句,你有自己要保護的東西,主公也是吾等所要保護的。」眼睛在毘沙門天的身上打量著,似乎在規劃什麽,小烏丸的笑容涼薄,「聽說神靈不死,但是卻會換代。」


    留下危險意味十足的一句話,小烏丸立即消失在原地。


    徒留下被堵得臉色漲紅,氣的胸口起伏不平的神明。


    ******


    夜鬥喝著燭台切遞過來的茶水,跑到他們麵前訴苦:「你們到底和毘沙門天說了什麽,這個女人最近老師找我茬。」


    小烏丸聞著杯中美酒的香味,哼笑了一聲。


    燭台切想到幾天前小烏丸說的話,還是提醒夜鬥:「你要小心這個神明,小烏丸先生說她有些不對勁。」


    夜鬥散漫的神色一凜,卻又很快消失,隻是臉上卻是笑意全無:「真的?」


    燭台切點頭。


    小烏丸總是比他們多知道一點東西的。


    這是閱歷的問題。


    夜鬥臉上一喪,頹廢地趴到了桌子上:「早知道就不多管閑事了。」他滿腹牢騷,就差在榻榻米上打滾。


    「吾也在好奇,像你如此濫好心卻又實力強大的神明,卻連神社都沒有。」小烏丸喝著酒插了他一刀,「果然太親民會顯得廉價嗎?」


    夜鬥捂著自己的心口,默默不語。


    「不過聽說你已經有信徒了?」燭台切他們得到的消息是也都有了一個信徒。


    說起這個,夜鬥眼睛一亮,卻又有些沉鬱。


    知道他不想說,燭台切沒有再問。


    夜鬥卻是先開口提了其他的:「小林最近怎麽樣?」


    燭台切臉上的憂愁被他的話帶了出來,搖頭:「不太好,一直挺混亂的,一直覺得小狐丸沒有離開,意識也是不清醒,前幾天居然說有一個小姑娘一直跟著他。」


    「這應該是想要談戀愛了吧。」夜鬥摸著下巴,笑得蕩漾,「畢竟小林也到了那個年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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